打死不轉(zhuǎn)職的道修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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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真的?”柳白簡依舊是不信。 趙珂便神神秘秘地和他說道:“這次科考,我有通關(guān)秘籍?!?/br> “……什么意思?!绷缀啞?/br>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趙珂對他意味深長說道,“你懂得,這也是今日我叫你出來的目的?!?/br> “反正你也無意繼承你爹的那支大軍,從武你是不行了,不如與我一道科考去,保你過。”趙珂說道。 “……”柳白簡。 看著小胖子臉上勝券在握的表情,柳白簡意識到,他攤上大事了。 作者有話說: 遲來的二更。 最近非常非常的忙,明天不忙的話就多寫點。 感覺身體開始有點吃不消了,腦殼劇痛,最近都是熬夜碼字。 控制不住自己寫修羅場的澎湃激情,讓修羅場來的更猛烈些吧!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筱筱 5瓶;陌一、瓜豆、30779552、zz、魈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送命題(一更) 柳白簡心下掀起了一股驚濤, 但是面上不顯露分毫,他不動聲色套面前趙珂的話,“你此言何意?” 聞言, 趙珂抬頭原有些酒醉的眸子清醒了幾分看著他,然后揮手讓室內(nèi)的舞女琴女退下。 等人都走干凈了, 趙珂才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手頭上有這次科考的考題?!?/br> 果然是如此! 柳白簡聽了他這話心下頓時一沉, 方才趙珂支支吾吾的話他就有預(yù)感這其中有貓膩。 “你可知你這話意味著什么?”柳白簡看著他,語氣沉了幾分問道。 趙珂聞言沖著他擺了擺手, 不以為然說道:“你的意思我懂, 但那又如何?” “這本就是蕭明嵐他做的不地道。”趙珂直呼當(dāng)今天子名諱,“他蕭家能夠坐上這龍椅寶座, 全靠了我們這些當(dāng)年陪著太、、、祖打天下的勛貴, 我們跟隨太、、、祖鞍前馬后, 拋頭顱灑熱血。結(jié)果他蕭明嵐就弄出了這個科考取士, 大力扶持那些寒門子, 我們這些勛貴反倒是淪落到賦閑在家無官無職地步!” 說罷, 趙珂嗤笑了一聲,“我也不瞞你說, 這次科考, 京中大半的勛貴子弟都會參與, 他們都同我一樣?!?/br> “我們也不怕事發(fā)暴露,有本事蕭明嵐他就把我們這些勛貴都砍了!我看他蕭明嵐百年后有沒有臉下去見祖宗?!壁w珂。 “……”柳白簡。 這是打得法不責(zé)眾的主意啊, 這群勛貴是想聯(lián)合起來威逼天子妥協(xié), 想法很美好, 但是事實能夠如他們所愿嗎?柳白簡心道, 這群勛貴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趙珂看著他沉默不說話,勸他說道:“你不會真的想這輩子就這樣了吧,就依附著鎮(zhèn)國公府為生,頂著那個威遠(yuǎn)侯的空頭銜領(lǐng)著朝廷那點俸祿過下去?” “就算你現(xiàn)在習(xí)武也來不及了,照我說啊,你習(xí)武不如不習(xí),徒惹人猜忌?!壁w珂看著柳白簡的神色,說道:“蕭統(tǒng)領(lǐng)和威遠(yuǎn)侯舊部們扶持陸征,便意味著放棄你。就算你現(xiàn)在靠著威遠(yuǎn)侯的舊面能夠讓陸征和威遠(yuǎn)侯舊部奉你為少主,但隨著陸征在軍中威望漸深,遲早有一日你這少主頭銜也保不住。” 陸征那人,趙珂是見過的,他素來看陸征不順眼,覺得這人那副恭謹(jǐn)?shù)拿婵紫虏刂亲右靶摹_@不是一個屈居人下之輩,什么最年輕勇武的驃騎大將軍,趙珂嗤之以鼻。若非是倚仗著威遠(yuǎn)侯舊部和蕭統(tǒng)領(lǐng)力捧,陸征他再有本事,也當(dāng)不了這個大將軍。 而這一切,如今陸征所得的一切本該是面前的這個少年的。他如今的一切,是從另一個人身上奪來的。這正是長久以來,趙珂和陸征不對付的理由。同為勛貴,趙珂天然敵視陸征這等踩著舊主往上爬的狼子野心卑賤之人。 柳白簡聽到這里,頓了頓,然后道:“這等話你日后少說為妙,陸征如今的身份非比尋常,他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隨意可欺之人?!?/br> 陸征是柳白簡來到這個世界所遇的第一個人,在回到京都的那短短兩日的旅程里,足夠柳白簡知道陸征是個什么樣的人。陸征對“他”所展露出來的真心并非虛假,那個男人以他為天,他的生命里柳白簡占據(jù)了重要的地位。就憑借這個,柳白簡就能斷言趙珂此番言語過于片面武斷了。 他只看見了最淺顯表面的東西,陸征取代了“柳白簡”掌控了威遠(yuǎn)侯留下來的那支西北大軍,并立下赫赫戰(zhàn)功被封為驃騎大將軍。但是柳白簡知道事實并非如此,如今的局面一半是出于形勢所逼,另一半則是柳白簡自身的意愿。 如果“柳白簡”是柳白簡的話,那么他注定無法擔(dān)任大將軍之職,因為他并非此界人士。所以,柳白簡認(rèn)為從一開始陸征的存在,便是為了如今的局面。 也許陸征正是“他”所準(zhǔn)備的取代他的棋子。 這些猜想,柳白簡是無法告訴面前趙珂的,所以他只能勸趙珂想開點別老是和陸征作對,你一個紈绔子弟怎么杠的過驃騎大將軍?那不是自找滅亡嗎。 趙珂聽了他的話卻是更加不爽了,他冷哼了一聲,“也不知你在顧忌些什么,陸征他敢對你不敬?名義上,你可是他少主!” “你也知道是名義上啊?!绷缀喣抗鉄o奈看著他。 趙珂被他的話一堵,好半響才恨恨道,“你可真沒出息!” 是,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到都敢聚眾科考舞弊,想法不責(zé)眾挾持天子了!柳白簡心下腹誹道,蕭明嵐那家伙一看就不是能夠被威脅的,大概率最后這群勛貴都藥丸。 柳白簡想了想,然后神色鄭重對面前趙珂說道:“我覺得科考舞弊這個,還的慎重。也許你們都想錯了,你們此舉或許并非能夠令天子服軟,反而是……主動將刀子遞到蕭明嵐手上,讓他們對你們正大光明的動手。” “……不會吧!”趙珂聞言眼睛睜大了幾分,難以置信說道,“蕭明嵐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绷缀喺f道,“無論如何,他都是君,而你們是臣。莫要高估自身的重要,也莫要低估天子之威?!?/br> “……”趙珂。 趙珂聞言沉默,但是到底還是不死心,“你容我想想。” “你慢慢想,不敢我勸你還是莫要涉險,不值得。區(qū)區(qū)科考而已,不值得你們冒這么大風(fēng)險。就算不可靠,你也是平陽侯世子,何人敢看輕?”柳白簡說道。 趙珂沒有說話,臉上神色似有猶豫掙扎。 “此事待我回府,我回稟明兄長?!绷缀喺f道。 趙珂聞言沒有反對,他今日請柳白簡前來,將科考此事告知柳白簡也是存了想詢問蕭遠(yuǎn)的意思。蕭遠(yuǎn)同為勛貴公侯之子,與他們同階層利益相關(guān)。 “我會仔細(xì)考慮你的建議?!弊罱K,趙珂松了口說道。 二人也再沒聽人唱曲跳舞的興致,喝了一會酒便散了。 柳白簡回到鎮(zhèn)國公府。 待他回到府上的時候,蕭遠(yuǎn)已經(jīng)回來。 “世子,大公子讓您回來了直接去見他?!惫芗疫^來與他說道。 “好,我知曉了?!绷缀喺f道,然后頓了頓,他又問道:“兄長今日心情如何?” 管家琢磨了下,然后語氣謹(jǐn)慎道:“與平日一般無二。” “……所以是好還是不好。”柳白簡。 管家聞言頓時拋了他一個眼神,說道:“大公子喜怒不變于色,世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柳白簡。 那要你有何用! 柳白簡心下恨恨想道,連看人臉色都不會。 沒辦法了,柳白簡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他到底還是知曉前去天香樓這等場所是會惹家中大人不高興,指不定回家就會挨打的。所以饒是他覺得他沒做錯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安分守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天香樓吃了頓飯喝了點小酒,瞬間看了下舞女跳舞,聽了下琴女彈琴,但是心下還是有點發(fā)虛的。 他總覺得蕭遠(yuǎn)不好惹,平日里看著最和氣、脾氣隨和、好說話的人,一旦發(fā)起火來越發(fā)可怕。 越靠近蕭遠(yuǎn)的書房,柳白簡雙腿越軟,心下越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個什么勁,他堂堂修士難道還害怕一個凡人嗎? 然而…… 身體比想法更加誠實。 “兄兄長!” 柳白簡進(jìn)了書房,目光瞅著上方端坐著手捧著一卷書的蕭遠(yuǎn),聲音顫了顫叫道。 他看著蕭遠(yuǎn)的神色,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他今日的心情如何,但是就同管家說的一樣,蕭遠(yuǎn)的神色永遠(yuǎn)都是沉穩(wěn)而平靜,看不出絲毫的喜怒。 聽見柳白簡的聲音,蕭遠(yuǎn)才抬起頭,深黑點漆明亮的眼眸看著他,語氣淡淡說道:“回來了?!?/br> “……”柳白簡。 雖然只是短短尋常的三個字,但是為什么他從中聽出了幾分殺氣! 是錯覺嗎? 是他太敏感了嗎! “嗯……回來了,兄長今日也回的很早。”柳白簡強(qiáng)行笑了笑,扯了扯嘴角道。 蕭遠(yuǎn)聞言抬眸目光看著他,依舊是神色平靜,“若不是早會,也不知你今日竟有閑情前去天香樓?!?/br> “……”柳白簡。 糟! 我就說!不好的預(yù)感成真了,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柳白簡心下暗道不好。蕭遠(yuǎn)不會平白無故的提起天香樓。 “因為,因為是趙珂非要我去,盛情難卻,實在沒法拒絕??!”柳白簡一臉其實我也不想去但是沒辦法他非要我去的為難表情,說道。 蕭遠(yuǎn)聞言直接就呵呵笑了兩聲,意味深長。 “……”柳白簡。 他這是在冷笑嗎!? 柳白簡感覺快要繃不住了,蕭遠(yuǎn)這未發(fā)怒比發(fā)怒更可怕?。?/br> 似乎是見柳白簡臉上的神色實在難看,蕭遠(yuǎn)緩和了幾分神色,目光看著他,語氣溫和說道:“你也不必怕,我只是隨便問問?!?/br> “……嗯?!绷缀啞?/br> “天香樓好玩嗎?”蕭遠(yuǎn)目光看著他,唇角含笑,“天香樓的舞女美嗎?琴聲好聽嗎?” “……”柳白簡。 他快要窒息了! 這哪里是隨便問問,這分明是送命題??! 臥槽! 作者有話說: 一更,今晚不更了,我要早點睡覺。 明天補(bǔ)上一更吧,晚安,你們也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