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轉(zhuǎn)職的道修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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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面前眼巴巴望著他求救的管家,柳白簡心里日了狗,不是,他怎么有一種大房給家主處理小妾的既視感?還是按打來的…… 柳白簡不禁在心下沉思,那個小雞肚腸病的不清的少年天子此saocao作真的只是為了惡心蕭遠一個人嗎? 作者有話說: 二更,睡覺。 兄弟修羅場真好吃啊…… 明天會繼續(xù)更的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萊伊伊、音司、塵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小花meimei 100瓶;沒有姓名 20瓶;九溪彌燕 10瓶;寧和 5瓶;讓我成歐皇(●''● 2瓶;zz、凌宇一、塵琛、稻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綠帽子(一更) 柳白簡頭疼的看著面前這群嬌艷如花的美人, 該如何安置她們的確是個問題,不收那便是違抗君命,也許蕭遠能但是他肯定是不能的, 他還沒那個本事敢正面杠少年天子。收下,那他怕是過不了蕭遠那關(guān)。 怎么看這都是一道左右為難的送命題, 蕭明嵐那家伙果然是在為難他吧!還真是惡劣的性子。 站在柳白簡身旁的管家亦是一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糾結(jié)表情, “小少爺,這該如何是好?” 他甚至是將柳白簡幼時候的稱呼都叫出來了, 最初柳白簡來到鎮(zhèn)國公府的時候,因為他剛喪父在京都無親無故, 看著特別可憐, 所以府上的人都對他特別的憐惜。當(dāng)時已經(jīng)主事的鎮(zhèn)國公大公子蕭遠,讓府上的人將柳白簡看做與他一般身份來對待。鎮(zhèn)國公府的下人們便稱柳白簡為小少爺, 將他看做是府上的另一個主子。 不過隨著前幾年柳白簡受封世子, 鎮(zhèn)國公府上下便改口稱呼他為世子了。 如今管家憂愁之下叫了柳白簡的幼稱, 可見他此刻心下是何等的緊張忐忑。 柳白簡看了他一眼, 鎮(zhèn)定說道:“莫慌, 我有辦法?!?/br> 聞言, 管家頓時大喜,忙問道:“小少爺有何辦法?” 然后便見柳白簡目光看向面前這群千嬌百媚的美人, 問道:“你們都會什么才藝?” “?????”老管家。 這群美人聞言神色帶著幾分不解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 然后紛紛回答道, “奴善彈琴?!?/br> “奴善跳舞?!?/br> “奴善唱曲。” “……” “……” 果然不愧是宮中的美人,每個都有拿得出來的長項本事, 柳白簡聞言神色滿意點了點頭, “很好, 現(xiàn)在你們就來給本世子彈琴唱曲跳舞?!?/br> 老管家, “……” 他仿佛看見自家大公子腦袋上有點綠。 等蕭遠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鎮(zhèn)國公府的時候,看見的正是偌大的庭院里,一襲水青色長袍唇紅齒白貌美昳麗的少年,懶懶散散的躺在寬大的躺椅上,長長的黑發(fā)散落鋪在了身下兩側(cè),左邊一個美貌的侍女給他扇著扇子,右邊一個美貌侍女給他端茶送水伺候他,面前則是五六個美人起舞,旁邊還跪坐著一個美人彈琴。 好一派靡靡之音享樂之景。 “……”蕭遠。 蕭遠頓時有些腦殼疼,他伸出來食指揉了揉額角,覺得他今日在外和官場上的老油條打了一天的機鋒,也沒此刻看見這副場景更加覺得心累。 偏偏前面那個躺在躺椅上的小混蛋,看見他來,還轉(zhuǎn)過頭沖著他彎起眉眼,伸出爪子沖他招了招手,笑瞇瞇地說道:“兄長你回來啦!” 這時候想裝作沒看見,若無其事的退出去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無奈之下,蕭遠只能走上前去。 他沉穩(wěn)著一張臉徑直朝前方的柳白簡走去,似乎半點也沒聽見耳邊的這些靡靡之音,目不斜視的如同絲毫未見這群翩翩起舞的美人,眼前的這一切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不為所動。 “兄長,你擋到我視線了?!?/br> 柳白簡抬起頭,目光看著面前停在他身前,高大的身軀完全遮擋住他整個人的蕭遠,語氣狀似不滿但更像是撒嬌。 聞言,蕭遠目光盯著他,他居高臨下的如同審視一般盯著他的臉,“你喜歡這些?” 柳白簡看著他,想了想彎了彎唇角,說道:“挺喜歡的,她們跳舞挺好看的。” 聽了他的話,蕭遠頓時皺了皺眉,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問道:“只是舞好看?” “人也挺好看的。”柳白簡誠實的回答道。 “……”蕭遠。 蕭遠轉(zhuǎn)過頭,目光掃了一眼前方跳舞的美人們,他凌厲的視線頓時讓那群起舞的美人心下一顫,連舞步都亂了幾拍。 “兄長你嚇到他們了?!绷缀喴姞畈坏貌怀雎曁嵝阉?。 然后同時在心下感慨道,他這個便宜哥哥真不是一般二般的不解風(fēng)情啊,這注定要母胎單身的節(jié)奏,給他點一排的蠟燭。 經(jīng)柳白簡提醒,蕭遠才收回了目光,他緩慢的開口說道:“既然你喜歡,那便留下吧?!?/br> “不過。”蕭遠又轉(zhuǎn)口說道,“凡事切不可過于沉迷。” 柳白簡聞言心下頓松了一口氣,暗道成功了!計劃通。 嘴上乖巧的應(yīng)道:“我聽兄長的?!?/br> 看著特別乖,特別聽話的樣子。 果不其然,蕭遠看著他這副樣子,那張沉穩(wěn)冰冷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乖。”他習(xí)慣性的伸手揉了揉面前聽話小孩的腦袋。 既然他喜歡,那便留下吧。 并不將少年天子的挑釁看在眼里的蕭遠心下暗道,然后留下了這群美人。按照他以往的作風(fēng),這群美人該是被他冷酷無情毫無回轉(zhuǎn)的余地直接打哪里來送哪里去的。 接下來的幾天,柳白簡就仿佛是喜歡上的新的玩具一般,興致勃勃,正在興頭上,一連好幾天的讓這群美人彈琴跳舞。蕭遠對此并未說什么,就如同他對柳白簡所說的那般,你喜歡你高興便可。 又過了幾天,柳白簡仿佛失去了興趣,再未曾去招來這群美人彈琴跳舞,生動的演繹了什么叫做喜新厭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一直在關(guān)注他的蕭遠見他失去了興趣,也松了口氣,對前來稟告的人說道,“此事便到此為止,不用再盯著了。” 他并未提將這群美人送回去皇宮,管家也拿不準(zhǔn)他是個什么主意,于是便依舊養(yǎng)著這群美人。 反倒是過了一陣子之后,這群美人主動找上了管家,說她們愿意在府上為奴為婢。 管家聽了她們的話之后,轉(zhuǎn)而去將這些話稟告了蕭遠,蕭遠聞言頭也不抬的說道,“那便如她們所愿。” “是。”管家應(yīng)聲道。 他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問道:“為何不將她們送回宮內(nèi)?!?/br> 以往,蕭遠便是如此做的,這并不是宮內(nèi)第一次賞下美人了,不過上一次賞美人還是先皇。每次,蕭遠都是直接把人送回。 “他喜歡那便留下,萬一他那天想要再聽曲看人跳舞。”蕭遠語氣淡淡說道。 管家卻聽懂了他口中的那個“他”指得是誰,心下暗道,大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寵著小少爺。 不過小少爺這樣做該不會是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管家忍不住心下懷疑道,他想起那日柳白簡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小少爺還真是懂??!管家在心下嘖嘖道,這對兄弟感情好的真是羨煞旁人。 皇宮內(nèi) “他居然真的收下了那群美人?!鄙倌晏熳邮捗鲘乖谥朗掃h收下了這群美人沒有退回皇宮的時候,心下驚訝不已。他可是最了解自家這個表哥不過了,說他性子冷冰冰毫無情趣不近女色那都是夸獎了,那分明就是個性、、、冷淡!蕭明嵐惡意的想道,他是不是不行。 等聽到這群美人送去鎮(zhèn)國公府后,日日都給柳白簡彈琴唱曲跳舞,柳白簡一副沉迷其中樂不思蜀的模樣。 “……”蕭明嵐。 蕭明嵐心下又不爽了,簡弟亂摻和什么!蕭遠是廢物嗎?連人都看不好。 以前怎么不知道簡弟這么喜歡聽人彈琴唱曲跳舞,他若是知道!他若是知道就換一群不會彈琴不會唱曲不會跳舞的花瓶美人去。反正蕭遠那個性、、、冷淡,也不會欣賞女人的好。 蕭明嵐心下不爽極了,在知道柳白簡一臉好幾天都讓那群美人去給他彈琴跳舞,這種不爽越演越烈。他開始有些后悔了,“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蕭明嵐喃喃自語道。 幾日后,聽暗中盯梢著鎮(zhèn)國公府消息的人回來稟告,“柳世子今日沒有招人前去彈琴跳舞。” 蕭明嵐糟糕透頂?shù)男那椴派陨院昧诵?,“繼續(xù)盯著?!?/br> 第二日,暗衛(wèi)回來稟告,柳白簡今天又沒有招人彈琴跳舞。 蕭明嵐心情指數(shù)上升五點。 第三日,暗衛(wèi)回來稟告,柳白簡今天又又沒有招人彈琴跳舞。 蕭明嵐心情指數(shù)上升十點。 …… …… 一連好幾天柳白簡都未曾在召見那群美人,仿佛遺忘了那群善于彈琴跳舞鮮艷如花的美人一般,蕭明嵐的心情才大好。 他心情一好,就想起自己有好一陣子沒見過柳白簡,頗有些想他的。這個念頭一起來,就像是一只螞蟻爬在心頭,勾的人心癢癢的。蕭明嵐心思不在政務(wù)上,他索性把批閱奏折的筆放下,整個人往后龍椅上靠了靠,閉目養(yǎng)神。 半響之后。 “去派人將柳世子請來?!笔捗鲘孤曇舻_口說道。 安靜伺候在一旁仿佛不存在的太監(jiān)總管出聲應(yīng)道,“是?!?/br> 此時。 柳白簡正在鎮(zhèn)國公府上翻閱著前些日子蕭明嵐送來的幾本劍訣,這幾本劍訣是失傳了幾百年的頂尖劍法,柳白簡拿到之后便去給了梅子規(guī),梅子規(guī)亦是個劍癡,柳白簡這是借花獻佛,有意討好他。 簡單地說,就是柳白簡拿蕭明嵐討好他的劍譜去刷梅子規(guī)的好感度。 這復(fù)雜的三角關(guān)系,竟一時間不知當(dāng)然該說什么好。求問,這里頭有幾頂綠帽? 正如他所想一般,梅子規(guī)得了這幾本劍譜如得重寶,愛不釋手。直接閉關(guān)參悟劍法去了,直到今日才出關(guān),將這幾本劍譜歸還給柳白簡,柳白簡才有機會翻閱這幾本劍譜。 他才剛翻閱了一半,就聽到下人前來稟告,“平陽侯世子前來拜見?!?/br> 柳白簡聞言一愣,想了半響,才想起這個平陽侯世子是誰。他腦海里浮現(xiàn)起那日宮宴上遇見的那個小胖子,心下不禁好奇,小胖子來找他有何事? “知道了?!绷缀喺f道。 然后起身,準(zhǔn)備去見那個小胖子。 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