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yǎng)男魅魔指南[西幻]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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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不那么想,他相信她是靠自己的實力。 但現(xiàn)在他漸漸明白了,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存在。 只因這世上,的確有著出賣自己、妄圖不勞而獲的女孩。 - 菲比和皮特向柏莎講述了他們的近況。 “學徒競選失敗后,對我和皮特來說,繼續(xù)法師之路已不太可能,您知道,現(xiàn)在魔晶石的價格越來越高。但我們還是可以借助魔法做些其他的事,我們熱愛自然魔法學,對于藥劑學、園藝學都有所研究,我們現(xiàn)在有一片自己的花園了,還種植了一些魔法藥材,上個月我們賺到了一筆可觀的錢,于是就想久違地來星谷采購些有趣商品?!?/br> 菲比說到這,向著柏莎笑了。 “我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您,我一直以為被稱作為‘黑市’的星谷是個禁忌的地方,像您這樣的人是不會來的?!?/br> 柏莎也在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強,她不知道,自己在菲比的心中竟是這樣正經(jīng)的形象。 她要怎么告訴菲比呢,她有幾年來星谷,比去學院還要勤快。 “柏莎大人,”菲比這時說,“我可以單獨和迦南先生聊會嗎?我想和他了解些關于學院工作的事?!?/br> “好,我在這等你們?!卑厣f。 “菲比,我也在這等你回來。”菲比的丈夫皮特說。 柏莎不懂,學院工作這個話題為什么要單獨交談,更不懂,為什么皮特不一起跟上去。 你完全不在意是嗎,你的妻子邀約去單獨交談的,可是個比你年輕、比你美貌的青年哦! 皮特仿佛感受到了柏莎的注視,他回頭,朝她禮貌地一笑。 “迦南先生是個很好的男人,柏莎大人?!逼ぬ卣f。 “哈?”柏莎茫然。 難道說,這對夫妻在學徒競選的時候,和迦南成為了朋友嗎? 答案是,不是。 此刻,黑發(fā)青年也在疑惑,眼前的女性為何要和自己單獨交談。 直到她開口:“迦南先生,我和我丈夫一直都想向您表達感謝。” 迦南睜大了眼睛,“你們,知道了嗎?” 菲比:“主要是我。我的丈夫當時昏迷了,另一個受傷的男人也昏迷了,但我還有些意識,我看到了您,您制服了魔狼、治療了我們。我也是法師,我了解您為我們用的魔法,是不可說出去的魔法。因而,我沒有暴露您的身份,但我和皮特都在想,如果能再次見到您,一定要再三得向您表達感謝。修道院是不會治療我們這樣的人的,但您治療了我們。” 迦南人生頭一次收到這樣的感謝,他激動得想要哭泣,他一直都想做個好人。 但好難,他的本性太壞了,壞到無藥可救…… 而此刻,他得到的感謝,他也無法完全收下。 迦南說:“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我如果早點出手,你們根本就不會受傷。” 菲比說:“您有著那樣強大的能力,卻混在我們這些人里來參加學徒競選,想想就知道您有必須要隱藏實力的理由?!?/br> 迦南喃喃,“的確如此?!?/br> 當時,“他們”問他想要什么法師等級,他考慮到學徒競選的法師似乎等級都不會太高,才選擇了初級魔法師。 故而,他自語般地說道:“理由是,為了成為老師的學徒。” 菲比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您喜歡柏莎大人吧?” 迦南:“!” 迦南的臉紅了,他回答不了。 菲比說:“我們康復離開后,每個月總會收到些錢幣,匿名寄來的,但我和皮特只要聞一下信封,就能猜到是誰做的。是柏莎大人,她真好呀。” 迦南笑了,“嗯,老師是特別好的人?!?/br> 菲比:“我想,您可以將您治療了我們的事告訴她,她會了解到您是多么溫柔的人?!?/br> 但……我不是。迦南無聲地在心里說,他距離溫柔還差得很遠很遠。 話題就這般沉了下去,在他們結束交談前,迦南忽而想起一件事。 “你說,我制服了魔狼,我那時候是不是看上去有些不一樣?” “唔,如果您說的是眼睛的話,您那時的瞳色要更深一些、像是紅色?!?/br> 果然是這樣,他是在失控的時候制服的魔狼。 “我是怎么制服的它們呢?” “您是……” 菲比想了想,做了個動作演示,她的右掌重重地向下一揮。 “您就是像這樣把它們拍暈的?!?/br> “……好暴力!” “還好吧。我很確信那兩頭狼沒有死,只是暈了,但我當時也嚇了一跳,怎么會有法師不用魔法呢?” 迦南難以回答地捂住了臉,他希望這件事,老師永遠不會知道。 - 一回到學院,迦南便感到自己被冷落在了一旁。 柏莎忙前忙后,整個晚上都在辦公室和埃莉卡交談。 他知道,她們在談論羅茲教授的事,但能和老師徹夜在一起,這種事還是太讓他羨慕了。 他痛苦而煎熬地在床上轉輾反側,到了深夜,不知道幾點的時候,有人敲門了。 他發(fā)現(xiàn),從敲門聲上他就能辨認出來者是誰。 他飛奔地去開了門,看見了柏莎,聞到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他還沒來得及問她是否喝醉,她就倒在了他的懷里。 “誒……?” 如果要問柏莎有沒有醉,她自己會說,她醉了。 而真相是,她沒有醉,遠遠沒有。 她只是想靠酒獲得一點勇氣。 在得到青年應允看那里、觸碰那里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敢去實施。 這件事,埃莉卡會評價說:太正常了。 “柏莎大人,您要是真那么勇敢,您第一天就會讓他成為您的人了。” 嗚,說得也是。 縱觀她的人生經(jīng)歷,她就談過那一次戀愛、還是被動的那個。 要怎么主動去做呢?她根本就不會…… 她只能想方設法地逃避,羅茲的整本日記,她和埃莉卡用了整個晚上將其研讀。 等到再無其他可以探尋的地方后,她又一次不得不面對這件事。 然后就,喝了點酒,沖到了青年的房間。 接下來呢?她要怎么做?她不知道,但酒精到底還是給了她些勇氣。 她摟住他,聲音柔軟的:“迦南,我們說好的……” “嗯?” “實驗,安撫魔法的實驗?!?/br> “!” 迦南立刻就懂了。 好消息是,在剛才的輾轉反側中,他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壞消息是,他只要一想到待會要發(fā)生的事,他便已開始頭暈目眩。 無論如何,現(xiàn)在已沒有回頭的余地,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這樣。 他們是怎么走到的床邊呢,又是誰先主動坐到了誰的身旁? 不記得了,沒人記得…… 迦南感覺自己的衣衫被人褪下,是老師做的嗎,還是他自己? 這一點,也無人知曉。 總而言之,她的手伸了過來。 好多次幻想中的,那只手,就這樣真實地觸了上來。 冰冷,柔軟,將他的身|體點燃。 他身|體的某部分,不可遏制地開始發(fā)|燙…… 他好怕,把冰冷嚇跑,但沒有,寒冰溫和地將火焰包|裹,挪移、共舞,仿佛想將火焰融化。 火焰無法融化,火焰越燒越旺…… 他緊張得額上掛滿了汗,一會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一會又覺得再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還要更加快樂。 他興奮地失了思緒,失了言語,理智所能做的全部,便是壓|住他的身|體,讓他盡量乖巧、聽話地任她實驗。 不知過了多久,動作停止了…… 他睜開眼,看到老師倒在一旁,抓起一個枕頭捂住了臉。 “老師,您怎么了?” 柏莎從枕頭后露出眼睛,看向他。 “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呀,迦南?!?/br> 迦南高興,又匪夷所思,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柏莎說出這句話的理由,膚淺得可以。 她還在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開心得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