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伺候夫君吃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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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鶯只顧尋他,早膳都省了,此刻見案上備了茶點,心神一松,捏了片蝴蝶酥塞進嘴里。 糕點做得不俗,入口即化,謝行鶯吃得開心,托著的軟腮一鼓一動,渾像冬日里那屯糧的家寵小鼠。 姜幸鄙夷覷她,發(fā)難:“吃相都如此難堪,沒規(guī)沒矩,也想討好我,癡人說夢。” 謝行鶯表情一僵,囫圇吞了糕點,實是受不了他陰晴不定的垃圾性子,射向他的目光滿懷幽怨,惱怒道:“那你要怎樣!” 姜幸做足了矜傲派頭,微抬下頜,眸光落在了那迭糕點上,冷哼:“身為人妻,自然是要先伺候好了夫君,哪有獨食的道理?!?/br> “你想吃就直說嘛,真的很煩誒,”謝行鶯聽懂了言外之意,嘟著嘴抱怨,捏住一塊糕點繞到姜幸前,氣呼呼遞他嘴邊。 “你就是這般伺候的,我看,云京也不必去了,”姜幸別開了頭,語氣不善,招招拿捏謝行鶯命門。 果不其然,謝行鶯聽他威脅,態(tài)度立馬軟了去,聲音弱得貓哼似得,憋出一句:“夫君,請用糕點。” 姜幸聽了這聲夫君,心神蕩漾,攬著她的腰將人拉到腿上,目光緊纏在嬌艷粉面,低沉道:“喂我。” 謝行鶯驚呼,抱緊了他,呼吸近得交纏,只覺渾身別扭,指節(jié)顫顫,將糕點碰了碰他嘴角。 姜幸沒再為難,張口咬下,嘴唇觸上她指尖,如同電流劃過,激起細微的戰(zhàn)栗,氣息都隱隱發(fā)燙。 她怕弄臟裙子,掌心伸在下方接住殘渣,終于喂完了,剛想拍掉,姜幸不允,攥住她雪腕,命令:“吃了?!?/br> 謝行鶯懵懂抬眼,姜幸揚開了笑意,瞳目漆亮,淌滿了壞水,索性說得更清楚:“將我吃剩的殘渣舔干凈?!?/br> 她瞳珠發(fā)顫,逼出了星點水光,粉唇半張,雪頰飛上兩片酡紅,羞憤吼道:“你怎敢如此羞辱我!” 姜幸姿態(tài)隨意,脊骨舒展在藤椅間,擺了擺手:“那算了,你自個回府,我一人聽戲。” 又補上半句:“回門的事也作廢罷。” 謝行鶯快氣哭了,恨不能絞了他,嗚咽罵道:“姜幸你混蛋!”見他態(tài)度堅決,猶豫再三,心一橫,閉了眼,紅著臉將掌心殘渣舔了個干凈。 姜幸直直盯她噙著淚光,小口吐舌的模樣,粉舌如同掃在了他心窩,蟻蟲噬咬般,酥酥麻麻的癢。 他遺憾嘖了聲,心里升起壞念頭,下次定要讓謝行鶯來舔他的手。 擱著一欄嚴實屏風,戲子姍姍來遲,得了姜幸指示后,咿呀開唱,謝行鶯還被拘在他懷里。 她不愛聽戲,往日只覺得唱詞深奧,可今兒聽著,又發(fā)覺哪里不對,柳腰嫩蕊,檀口花露,配合婉轉調子,莫名臊紅了臉。 她推了推姜幸,嘟噥道:“我不想聽了,你放我下去。” 姜幸箍她腰的手更緊,鼻息輕掃,眼見雪膚蔓延上紅暈,勾得眸色更深,沉聲問:“你可懂她唱了什么?” 謝行鶯咬著唇rou,眼神懵懂,只覺他此刻的眼神格外的兇,似要將她活剝了般,屏風外還在唱,她卻連骨頭都軟了,像火舌燎了般,燥得心口發(fā)慌。 她止不住想逃,扭了扭腰,察覺到了異常,似乎有東西抵住了她,謝行鶯低頭想尋,姜幸卻掐住她下巴,咬耳惡聲:“好心請你聽戲,你不老實,偏要搖著屁股發(fā)sao,那便親自唱予我聽罷?!?/br> 謝行鶯驚圓了眼,剛想出聲反駁,便覺腿心一涼,姜幸掀開了她裙擺,摸到了一團暖香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