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就你會和我老婆喝酒,和我老婆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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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是完全不能喝酒的嗎?”安頓父女倆睡下,寧映白想起方才的滑稽場面,給祝凌發(fā)了一條消息。 “不知道?!庇植皇欤趺磿?? “真是的,他出去一滴酒都不會沾的呀。把他弄回酒店累死我了,弄淼淼就算了,我可沒這么大個(gè)兒子?!?/br> 那首《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把陳靖陽搞炸了,前奏放完服務(wù)生端了兩瓶酒進(jìn)來,是祝凌叫的。陳靖陽視這個(gè)動作為終極挑釁,寧映白見了酒也挺想喝的,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祝凌用另外一瓶酒也給自己滿上了。 陳靖陽仿佛能看到那倆人喝交杯酒的畫面,也管不上誰家會用紅酒喝交杯酒,在迪克牛仔滄桑激昂的歌聲中奪過寧映白手上那瓶酒。 寧淼淼拍手叫好,寧映白叫停也沒用,陳靖陽就灌水一樣給自己囫圇灌了下去。 寧映白在想陳靖陽這種性格是怎么做到滴酒不沾的,感覺在飯局上別人吆喝兩聲他就干上了。這歌其實(shí)有兩男一女的對唱版,還好沒點(diǎn),點(diǎn)了陳靖陽會哭嚎白姐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哭到把服務(wù)員都引來。 迪克牛仔唱完,陳靖陽也開始暈了,他搖搖晃晃地走到祝凌跟前,把酒杯舉到祝凌額頭上方。 “就你會跟我老婆在家里喝酒是吧!就、就你能喝酒,就你會唱歌啊?” 說完陳靖陽就倒了下去。 “爸爸!”寧淼淼跑過來,騎到陳靖陽身上捶打他,“mama!爸爸死掉了!” “……”寧映白也用鞋頭碰了碰陳靖陽,看來是真沒反應(yīng)了。要像初中生一樣逞能,你倒是初中的時(shí)候有現(xiàn)在一半勇敢就好了。 而且也不先想想,你這種一杯倒的體質(zhì),你喝完了我跟隔壁的卿卿我我起來了怎么辦? 寧淼淼不顧親爹死活又唱了幾首,寧映白和祝凌相顧無言把余下的酒喝完了,陳靖陽還是沒醒,寧淼淼興奮勁過了開始鬧困了,他們就此散場了。 “你沒訂回去的票?一開始就打算好要賴在這邊是吧?” “退了?!弊A璋l(fā)送了一張訂票平臺的截圖,他買的是當(dāng)天來回的票。 “你住哪?” “跟你們一家酒店?!?/br> “跟蹤我們?打車了跟司機(jī)說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要不叫謝正行給你安排個(gè)客串吧。” “沒。懶得在平臺上找了,想你們住的也不會太差,就這樣了。” “買房子也跟住酒店一樣么?感覺你變了很多啊?!?/br> “怎么說?” “你以前有這么主動嗎?” “是啊。感覺我以前就是太收著了。你不是喜歡主動的么?” “那也不是這么說的,每個(gè)人有每個(gè)人的性格嘛。你還不如說以前是我追你現(xiàn)在是你追我。” “嗯。” 嗯什么嗯?。繉幱嘲灼馍蟻砹??!安皇俏艺f你,你現(xiàn)在搞這些有用嗎?就跟你換工作的事一樣,你早點(diǎn)弄不行嗎?” “都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啊,換換心情而已。”祝凌那邊跟寧映白是兩種心情,他打了幾個(gè)字又退格刪除,改發(fā)了語音,“我挺開心的,淼淼也很開心啊,你難道玩得不開心嗎?他開不開心不是我在意的事?!?/br> 寧映白用的是語音轉(zhuǎn)文字,轉(zhuǎn)換出的文字一個(gè)個(gè)地在屏幕上跳出來,她也挺驚奇的。祝凌換的是心情還是人格。 “是嗎?那你早些年最該改變的是多在意一下自己的感受。你要是能把自己擺在第一位,我們后來也不用糾纏那么久了。”她在嘴上可是誰都不會放過的。 “姐……”寧映白身邊的醉鬼有動靜了,他翻了個(gè)身,手腳都纏上了寧映白的身體,“姐,我不想再看到隔壁的了……我們搬家好不好……憑什么淼淼喜歡他我就要一直忍著他,我難道不才是淼淼的爸爸嗎?” 說的語句這么完整,看來醒了一半了。 寧映白心里拔涼拔涼的,那她前面做的這些算什么?主動找前夫聊sao嗎?還是在明知前夫?qū)λ星榈那闆r下。 陳靖陽緊緊抱住寧映白,把臉擱在她胸上使勁地蹭。“姐……我也挺煩的,我如果不是淼淼爸爸,我只是我,你也只是你的話……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看到那個(gè)隔壁的了。我以前跟你說我時(shí)不時(shí)會夢到只有我們倆,沒有其他阿貓阿狗的情況嗎?最近我好像夢到得越來越頻繁了……我愛你,但我也是淼淼的爸爸……” 陳靖陽的每一個(gè)字句都在提醒寧映白她不能再傷害她最愛的人了。 “對不起?!彼兆×怂氖帧?/br> “有什么對不起的???該說對不起的是隔壁吧,他騙你,他要你給他生孩子,他抱著一把琴給你唱幾首歌你回來就跟我說你又有點(diǎn)喜歡他了……寧映白,你這么粗俗一個(gè)人怎么會有那種臭文青的毛病啊,你還老笑我聽的歌老,你還愛聽那些窮得要死的民謠呢。” 寧映白噗嗤笑了:“你這夾帶的私貨可真多?!?/br> “什么私貨,我真心的。”陳靖陽抬起頭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凝視著寧映白,她好像看到他有淚光閃動,“白姐,我想要?!?/br> 寧映白往下一摸,摸到那根硬物,她想說“摸到我才確定你是真醒了”來緩和有些沉重的氣氛,卻被陳靖陽按在了床頭。他把她的底衫拉高到鎖骨以上,握住了她的左乳,貪婪地吻著她的唇舌,還想吻遍她的全身。 寧映白的左乳較之右邊要敏感很多,被陳靖陽帶著豐富的技巧把玩rutou,指尖搔刮她的乳暈,她說不了話,只能一味地發(fā)出呻吟。她的上半身被他鎖在了床頭,只能扭動下半身夾緊雙腿來緩解私處的癢意。 陳靖陽那一長串的真情告白還是在學(xué)校里聽得多,跟酒醉的他zuoai更是只有在學(xué)校里才有的。 寧映白任由陳靖陽擺布她的身體,她的身體軟成了一灘泥水。她在連綿的喘息之中撩著他的舌尖,睜開眼看到他也在看她。 “干嘛?別停啊?!?/br> “嗯?!彼皖^又吮了一口她的rutou,用下身頂了頂她,“今天不口了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想要。” “好啊?!睂幱嘲赘纱嗬涞孛摿藘?nèi)褲,她濕得一塌糊涂。 他們換了個(gè)姿勢側(cè)躺在床上,寧映白伸手下去從腿間抓到后面的yinjing,讓它靠近自己的陰蒂?!安湟幌?,癢。” “嗯?!彼е?,捻著她的rutou,guitou用同樣的節(jié)奏碾過她的陰蒂,說著想cao她卻還在玩體外邊緣行為。 待二人心領(lǐng)神會,同時(shí)改變了動作,他抬起她的腿,調(diào)整了角度,將整根性器送入她的xue內(nèi)。 “嗯……”寧映白渾身的癢意似乎有所緩解,她長嘆著擺動身體,自行taonong起了體內(nèi)的yinjing,“干嘛不動?日都日了?!?/br> 陳靖陽扭過寧映白的臉在她唇邊吻了一下:“想看著你的臉做?!?/br> “你有病嗎?插之前換姿勢不好嗎?”寧映白怪罪起來了。 陳靖陽不舍得讓她空虛太久,他們很快重新交合在了一起。 寧映白感受著她的雙乳都在甩動,她的體內(nèi)有一陣又一陣的洶涌波濤,山呼海嘯般的快感足以讓她忽略會陰被yinnang拍打的感覺。 她濕滑的rou壁箍著他的性器,摩挲著莖身,他們總是在rou貼rou地zuoai,她熟悉它上面的每一條凸起的青筋。 她相信他們從來不止是沉湎于縱情rou體,他們之間是靈與rou的交融才對。 所以她真的不能再做錯(cuò)事了。 夜半,被設(shè)置成消息免打擾的前夫給她發(fā)了一條“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