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之下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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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疑點往往藏在細(xì)節(jié)里,只有反復(fù)核對口供與證據(jù)材料,才有可能還原真相,看到底是誰在撒謊。” 匡延赫理解了,就好像玩劇本殺。 “那發(fā)生關(guān)系以后呢?” “提褲子走人。” “???” 唐蘊:“就是這樣,沒了,哦不過里面還提到了一個人,叫曹萌萌。之前張雨薇和她一起合租過房子,倆人發(fā)展成了好閨蜜,曹萌萌曾一度反對張雨薇和李曉博交往,因為知道他是已婚男,覺得這樣很沒道德,但不知道張雨薇是怎么說服曹萌萌的,總之這姐妹倆后來又和好了,去年曹萌萌生日的時候,還邀請了張雨薇和李曉博一起參加?!?/br> 匡延赫道:“所以只要這個曹萌萌能夠站出來證明張雨薇在撒謊,對于李曉博而言就是好消息?!?/br> “對。”唐蘊點點頭,夸他很聰明,“如果是長期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最后判強jian罪的概率就會被拉低?!?/br> “這樣啊……”匡延赫納悶道,“那李曉博和張雨薇談了那么長時間,就沒有什么聊天記錄可以證明女方是知三當(dāng)三嗎?” 唐蘊笑他天真:“你在外面搞外遇,還把聊天記錄給留著啊?” “不好意思,沒搞過外遇,不是很清楚?!?/br> 唐蘊感覺他在陰陽怪氣,但沒有證據(jù)。 他解釋道:“李曉博這人屬于實干家,不怎么在微信上跟張雨薇撩sao,想要了就直接約出去,更不會在微信上提自己的老婆。至于轉(zhuǎn)賬記錄什么的,也只能證明李曉博和張雨薇交往過,不能證明張女士是知三當(dāng)三。” 匡延赫又問:“那你有這個曹萌萌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嗎?” “有她家地址?!碧铺N說,“我準(zhǔn)備明天去見見她?!?/br> 匡延赫問:“我可以一起嗎?” 唐蘊猶豫了一下:“行,不過你別說你是向恒的人。” “我明白的。”匡延赫點點頭,嘴角爬上一個很微小的笑,“那到時候我就假裝是你的貼身助理?!?/br> 唐蘊又想起上回在萬晟售樓處,匡延赫那令人難以招架的臨場發(fā)揮,調(diào)侃道:“沒想到匡總還挺喜歡cosplay。” 匡延赫打了個哈欠,捏了一下酸脹的眉心。 唐蘊立即關(guān)心道:“你是不是這兩天都沒怎么休息好?。亢孟駴]什么精神?!?/br> “是一直沒休息?!?/br> 匡延赫拿起咖啡,正準(zhǔn)備喝一口提神,旁邊伸過來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把他的咖啡搶走了。 “別喝了,越喝越睡不著?!碧铺N抬了抬下巴,“前邊路口靠邊停車,換我來開?!?/br> “不用了,又沒多少路?!?/br> 唐蘊沒講話,只是這么盯著他,但眼神中充滿nongnong的警告意味,好像在說“這可不是做我貼身助理該有的態(tài)度”。 匡延赫在后視鏡里檢查了一下后方車輛,靠邊停車。 目的地是京州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唐蘊今晚入住的地方。 抵達(dá)酒店車庫,匡延赫對唐蘊說:“你先上樓休息吧,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br> 唐蘊已經(jīng)解開了安全帶,聞言,又扣了回去:“我送你過去好了,你別疲勞駕駛了,挺大個總裁,怎么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像我這種窮鬼都知道生命很可貴?!?/br> 匡延赫笑了一下:“知道了,我讓助理來接我?!?/br> “行吧?!碧铺N忙活一天也有些累了,“那我先上去了。” “嗯,”匡延赫點點頭,又忽然叫住他,“哦對了,閆楚說三樓有特殊服務(wù),你喜歡的話也可以去體驗一下?!?/br> “啊?”唐蘊驚住了,“特殊服務(wù)?是哪種特殊???” 他知道很多富商請有權(quán)有勢的官員吃飯時,會額外提供一些服務(wù),其目的是為了掌握對方的把柄在自己手上,這樣大家就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了。沒想到匡延赫也深諳此道。 匡延赫用他一貫清冷的語調(diào)說:“泰式spa、東北搓澡、成都掏耳之類的,據(jù)說手法都很專業(yè),和她在當(dāng)?shù)伢w驗到的一模一樣?!?/br> “……”哦。 “聽起來還不錯,”唐蘊問,“那你待會兒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這幾天積壓的工作太多了?!笨谖呛芟袷浅赡耆嗽诜笱芤粋€滿懷期待的小孩。 “哦……” 唐蘊有些失落地點點頭,他原本還以為匡延赫會和他一起吃晚飯來著。 不過他的這份失落在推開房門后,頃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xiàn)代輕奢風(fēng)的總統(tǒng)套間,分上下兩層,大約五百多平,唐蘊定在門口足有五秒鐘,才敢相信這是匡延赫幫他定的房間,他即將在這里度過好幾個美好的夜晚。 這他媽是出差嗎?這分明是度假?。?/br> 他鄭重宣布匡延赫是他認(rèn)識的金主爸爸里面,最慷慨最體貼以及最帥氣的。 房間的裝修讓他想起電視劇里面那些頂級富豪門的家,配色以白灰為主,鮮亮的部分也并不會破壞房間整體的美感,更像是畫龍點睛,房間里的易碎品很多,且看起來都價值不菲。 唐蘊小心翼翼地走動,生怕磕壞了什么東西——雖然大概率匡延赫會為他的失誤買單,但他可不想就這樣賣身為奴,一輩子替向恒打工。 確定房間里面空無一人,唐蘊的神經(jīng)慢慢放松下來,迫不及待地?fù)溥M(jìn)沙發(fā),用跪著的姿勢蹦了幾下,隨后給梁頌彈了個視頻,宣布這個天大的驚喜。 “總統(tǒng)套房?。∥宜麐屵@輩子沒住過這么豪華的房間!” 唐蘊舉著手機,像參觀博物館一樣四處走:“我靠這里邊居然還有個臺球桌,連麻將桌都有!” “看來你的金主還真是錢多到?jīng)]處花啊,”梁頌又開始了一如既往的陰陽怪氣,“就你這一平米不到的體積,用得著這么大的地方嗎,這不是大花瓶穿褲衩子——白白浪費嗎?” 唐蘊無視他的嘲諷,又被另外一道門里的鋼琴和架子鼓震驚到了。 “我去……我小時候可希望我能有一架自己的鋼琴了?!?/br> 叮叮咚咚彈了幾下,梁頌就譴責(zé)他的噪音擾民,讓他趕緊停下來。 一樓都是辦公和休閑的區(qū)域,唐蘊沿著樓梯上去,隨意推開一道門。 起居室、更衣室、浴室、書房都是貫通的,中間由一道道移門隔開,走到最深處,又是另外兩間臥室,這更像是接待一個家庭用的。 “這么大的地方,給我住,屬實是有點浪費了。”唐蘊長手長腳癱在床上,沒出息地滾了好幾圈。 這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連床單被罩都是香噴噴的,床頭還很貼心地準(zhǔn)備了日用品、充電線以及各種品牌的香水。衣柜里光是睡衣就有十多種款式可以挑選。 梁頌接茬:“還不如直接給你打錢是吧。” 唐蘊嘿嘿笑:“你懂我,不過偶爾體驗一下也不錯,畢竟這輩子可能也就這一次了。” 放置好東西,唐蘊到三樓體驗了一下匡延赫口中的特殊服務(wù),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想起今天還沒見過法典,唐蘊坐在沙發(fā)里,又給梁頌彈了個視頻過去。 “又干嗎?。俊?/br> “法典吃飯沒???今天拉臭臭了嗎?” “吃了,拉了……”梁頌說,“你怎么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拉臭臭了沒?!?/br> “滾?!?/br> 唐蘊的話音剛落,門外響起刷卡解鎖的聲音,唐蘊疑惑地望過去,聽著解鎖成功的音效,霎時呆若木雞。 這房間除了他,怎么還有人有房卡? 客房服務(wù)嗎? 房門一聲輕響,只見匡延赫推著一個碩大的黑色行李箱走了進(jìn)來,很自然地?fù)Q上拖鞋,并不意外地朝唐蘊看了一眼,好像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結(jié)束忙碌工作的夜晚。 “臥槽?!碧铺N被嚇了一跳,連人帶果盤一起滾到地上,他手忙腳亂地拾起手機,輕聲道,“匡總來了,我先不和你說了!” 匡延赫斜睨著狼狽的他,唇角浮起一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第三十六章 男模 “你下班啦?”唐蘊很尷尬地笑了一下,快速把掉在地上的幾顆荔枝和青提撿了起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你剛才……在和誰打視頻???” 他問話的語氣和工作時很不一樣,不似甲方對待乙方那般鄭重其事,好像只是單純的出于好奇想關(guān)心一下,可又擔(dān)心冒犯,于是這個壓根兒都談不上隱私的問題,也被他問得猶猶豫豫。 “梁頌啊?!碧铺N把水果拿到水龍頭下沖了一下,往嘴里塞,“我問他法典拉臭臭了沒?!?/br> 匡延赫“哦”了一下。 唐蘊的眼睛一直盯著他那個黑色行李箱,上面貼著很多托運才會用到的貼紙,看起來它陪主人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唐蘊不明白為什么匡延赫會帶著它一起進(jìn)來。 難道今晚匡延赫也要住在這里嗎? 這個可能性冒出來的時候,唐蘊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像是意外抽中了獲獎概率極低的演唱會門票。 匡延赫也跟隨唐蘊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行李箱,倆人抬眼時,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 唐蘊強裝淡定地往嘴里塞了顆提子。 牙齒發(fā)一點力,甜膩的汁水在口腔中爆開。 “你那提子洗干凈了嗎?”匡延赫略微皺了一下眉頭。 “洗了啊,我洗了!”唐蘊被盯得很不自在,無措地強調(diào)了兩遍。 “甜嗎?”匡延赫問。 “嗯,超甜的,你要吃嗎?”唐蘊瞟了一眼果盤,才發(fā)現(xiàn)里面只剩下蓮霧果了,他手中還握著兩顆剛才從地上撿起來的提子,沖洗過了,表皮濕漉漉的,但他覺得匡延赫會嫌棄,于是說,“我再幫你點一份?” 沒想到匡延赫向他伸出了手:“我先嘗一下。” 匡延赫的手掌寬大,手指更像是比普通人多長了一截似的。 “你的手指看起來好適合彈鋼琴?!碧铺N真心實意地評價,把最后兩顆提子一起放到他掌心。 匡延赫的眼睛微微瞇起:“你不會對每個人都這么說吧?” “當(dāng)然不是了!”剛說完這話,唐蘊就想起來第一次和小啞巴在電影院約會的時候,他就夸過小啞巴的手指很長,很適合彈鋼琴。 但他很擅長嘴硬:“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br> “……” 匡延赫吃掉提子,沖了一下手說:“很一般,別點了?!?/br> “???”唐蘊覺得不可思議,“這甜度還一般啊,你的味覺是去八號當(dāng)鋪當(dāng)?shù)袅藛幔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