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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采精大盜 (nph)在線閱讀 - 所以到底誰在坐牢 Ysнщⅵ#8471;.#169;o#13221;

所以到底誰在坐牢 Ysнщⅵ#8471;.#169;o#13221;

     首發(f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應芝的下褲被扯開。他受激地輕咝一聲,兩手把著欄桿,低頭看著專心致志開始作案的小糧。他身體緊貼牢門,仍嫌不夠,胯下又往欄桿間隔中挺了挺,雞兒上下點頭搖晃,求人撫愛,十分急切。也不知到底是誰在坐牢。

    小糧仍然架著木枷,盤腿坐著,抬頭端詳這根送上門來的大勾八。模樣周正,色澤紅嫩,只是彎度與人不同,前端稍勾起了些,難道真是某種化人的山野猛獸?再嗅嗅氣味,毫不腌臜,應該是仔細搓洗過了才來上貢。小糧手掌又掂掂他的囊袋,飽滿重垂,估摸著也是有生猛蓄精量的。她收手,很是思索了一番。轉過神來,她疑惑道:“好人,你難道是菩薩?”

    應芝吞咽,兩手愈發(fā)緊攥。他努力維持著柔和的神情,懇切道:“只是聽了小姐采補處男的奇聞,心里一連酥癢了幾個日夜,實在捱不過才來自薦枕席。望小姐不嫌棄這器物粗丑,任意玩弄便是?!?/br>
    小糧還是猶疑。她舉起根茅草來搔搔他柱身的rou筋,應芝喘息不已,挪動著想更靠近她。小糧這時候不敢卸枷,更不敢打開牢門。乍一看,他似乎只是個純粹的變態(tài),但不知他是否有更多的目的。小糧不宜做出大動作,只是仰臉輕軟地吹氣。她手捻茅草,也使得如同一支柔嫩鵝毛,打著旋從根底挑到冠頭,合著她熱熱的吐息,牢外的年輕獄官仿佛身受某種奇刑,打著顫漫聲呻吟,尿口垂涎似的滴垂下清透的黏水,打在小糧掌心。

    大人怎么這樣敏感?小糧閑適地繼續(xù)來回搔動。她知道此時他雞兒上一定酥癢得如同被千萬張小口啄咬,作此一問,全然是調戲這從天而降的免費好貨。

    因為……應芝低頭看著她,彎笑眼睛,微吐舌尖,我是sao貨。

    小糧瞳孔一震:這是遇到狠人了。她又聞嗅他的體液,應該是處男沒錯,為何口出如此虎狼之詞。應芝見她猶豫,發(fā)誓道:芝天生體質如此,容易動情,但我確是處子沒錯的。如果不是,也不敢在小姐面前現(xiàn)眼了。而且——他進一步補充道:小姐,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糧覺出他有弦外之音,便好奇問道:比如?

    應芝咬唇,欄桿被他攥得愈緊,發(fā)出咯咯撼響:比如cao,cao我的馬眼……我很喜歡做些奇巧的小物件,小姐有沒有見過鐵梨花?我做了一支十分細的,可以塞進去,然后一扭尾部,頂端的鐵梨花就會在rou里綻開……

    小糧打斷他,說:停停,想自殺也不必用這種方式呀。會死得很難看的。她腦子里出現(xiàn)勾八大吐血的慘烈場面,不由短促地嘆了一聲:有沒有正常一點的玩法。雖然天下總會有免費又香甜的雞兒,但雞兒上長著的男人未必都是好人。

    應芝茫然,表情仿佛說著:這已經是最正常不過的玩法了。就他這副yuhuo燒身的樣子,小糧十分懷疑他對處子的定義。她不由往后退了退,持觀望態(tài)度道:本女賊也只是普通好色,有些眠花宿柳的壞毛病,但絕非以鞭笞凌虐為樂,至少目前是這樣……大人若想試些脫俗的yin技,只能可惜大人所托非人了。

    這樣啊……應芝落寞低首,小姐,對不起,是芝冒昧了。

    沒事,沒事,這也是大人的妙趣呢。小糧好言安撫,同時轉了轉手腕,準備開始她較為熟練的老一套閃電手法,大人,能否請您暫且閉上眼睛?

    唔?他還算聽話,緊閉雙眼,話音中又有笑意了,但聽小姐調遣。

    小糧無聲地再次卸枷,揉搓雙手,往掌心里呼了兩口氣,舉起手臂,一前一后擺好架勢,握住他硬翹的陽具。她沉住氣,手掌一邊火速旋擰,一邊上下擼動,不斷沖撞著膨起的冠頭。又雙手下滑,虎口鎖緊他根部,好一根紅嫩雞兒,立時憋得生紫,青筋根根漲凸,痛苦不堪。

    小糧心想:這樣總算夠數(shù)了吧?她抬頭看他臉色:雖是兩頰緋紅,情迷已極,但似乎還有些欲求不滿。小糧凝眉又想了一想,計上心來。

    她說:你不怕疼吧?問了就覺得是多余,他連鐵蓮花扦插雞兒的狠招都想得出來,又怎么會怕疼。

    應芝激動起來,閉著眼連聲道:不怕,不怕。

    小糧點頭,換做單手握緊他吃夠了苦的雞兒,另一手高抬,只隱隱用了半成功力,一巴掌——帶著疾勁的掌風狠狠扇下去。

    換在平時,就是一個人腦瓜子也給扇得稀碎了。但那好雞兒,鋼硬如斯,堅強地高挺著,愈挫愈勇,只是淋漓甩出一串水珠兒,如人被扇嘴巴子吐出一口血來。而應芝帶哭腔哼得更起勁。小糧更加疑惑了,換手又狠甩了一掌。這樣左右開弓,打得他哭叫不止,倒也不怕被人聽了去,以為是刑訊逼供。最后一掌,他整根陽具已是腫熱紫漲,她掌風剛出,他雞兒受力微微左偏,又瀕死般劇烈一抖,噴出大股初精來,作飛花萬點,隨雞兒的晃動而肆意濺射。

    小糧身形靈巧閃躲,還不忘看看自己的手:這是怎么回事?最后一掌我還沒打到呢,難道我隔山打牛的掌法又精進了?

     

    燕修來時,小糧是累壞了,真的在呼呼大睡。他松了一口氣,看向一旁低眉順眼站著的應芝,問道:她,有沒有說些什么?

    應芝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沒有。

    燕修點頭:好。應大人,多謝你照應。

    應芝更加壓低頭顱:不敢當。

    燕修環(huán)視四周:這里什么都好,只是暗了些,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聞著像……

    應芝抬頭笑道:啊,對不起,應該墻面受潮的怪味吧,卑職立即就命人來熏香。說罷便識趣地再次退出去。

    燕修不再多話,迅步走近牢門,端詳睡夢中的小糧。他靜靜地傳達自己的心緒:再等幾天,就讓你和我盡情歡娛,顛鸞倒鳳,不要著急。

    小糧皺了皺眉頭,別過身去睡了。夢里的后宮巨根們一個個都手持鐵梨花向她拜服:親親小糧好陛下,對臣試試這新的yin具吧。她受驚地一蹬腿,發(fā)出夢囈:不要這個,疼……

    燕修臉上出現(xiàn)了色情又和藹的詭異表情。他湊近些,低語:不要怕,雖然我的太大了些,但我會很溫柔的。

    小糧怒叫一聲:不許吵,再這樣,就把你們雞兒剁下來!

    燕修:……。他也識趣地扶著墻出去了。

     

    良公和韋公兩人都不會下棋,對坐在棋盤兩邊,一個賽一個的英武健碩,捏著棋子仿佛捏著下酒的花生。但他們都是文字工作出身,年輕的時候一起夤夜加班怒寫公文,因而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韋公名豹,梳緊了頭發(fā)還不覺得他有異域的特征,但樹影搖動之下,他一抬頭,綠眼熠熠,果如午后短憩里驚起的花斑豹一樣。

    “今應,來我這擺了半天的棋譜,怎么什么話都沒套出來啊?!表f豹放下棋缽,從腰帶上解下一把精巧的寶石短劍,翻覆著觀賞,“你呆坐著可憐,我都想告訴你些什么了?!?/br>
    良政冷肅的表情并無變化,只是袖起手看著好友捧著的那把短劍,緩緩贊道:“韋子變,好劍啊,好劍?!?/br>
    韋豹并不管他是不是在拐著彎罵自己,欣然道:“如果喜歡,那就送你吧?!彼斦姘押锨实膭佭M他懷里,撐著臉笑說:“我不僅贈君寶劍,還要送你幾句良言?!?/br>
    “說?!绷颊廊煌χ倍俗?,并沒有接受饋贈,也沒有拒絕。

    “這件事不必跟得太緊了,丟開手,讓小孩子們去碰一碰吧?!表f豹邊斟酒邊勸導。

    “這算什么良言。我早就是這個意思?!绷颊]拿他當良師益友,放低手腕與他碰杯,“說起小孩子,你兩個兒子就摻和得很起勁。”

    “怎么樣?參和勘還表現(xiàn)得不錯吧?”韋豹笑瞇瞇地啜一口酒,“今應,如果你有女兒,那她肯定要愛上我兩個兒子的。”借著酒沖氣,韋豹又長嘆道,“可惜,我實在沒辦法想象你的女兒會是什么樣子?!?/br>
    良政微微笑哼,放下酒杯:“如果我有女兒,絕對不會讓她和你兒子好,一朝嫁錯郎是很要命的事?!倍虅υ谒浦?,仿佛是沒開刃的孩童的玩具。他拔出一段,用指腹去試刀鋒,竟險些劃出血來。他雙眼被如雪劍光映照,瞳仁動也不動,平靜道,“如果女兒走了錯路,做父親的也只能忍痛割愛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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