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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少婦白艷妮】39、40【連載】

    第三十九章 市長被殺案

    陳玉森在拘留所里坐臥不安。人贓并獲,陽具插在組織部長的xiaoxue里,眾多

    公安干警看得正著,陳玉森把天翻過來也說不清?,F(xiàn)在,他只能依靠賈南想辦法

    把自己撈出來了。

    已經(jīng)過了兩天,陳玉森只是被一個叫古亮的刑警副隊長審問過一次。他明白

    這是賈南特地安排的,在上面的人保自己之前,讓自己盡量少說話。不過陳玉森

    心里也沒有底,這次是刑事案件,自己想脫身,要費(fèi)不少周折。

    正在思考著,賈南進(jìn)了拘留室。陳玉森立馬迎了上去:「老賈,事情怎幺樣

    了?」

    「陳市長,這次有點(diǎn)麻煩。檢察院接手了。不過是自己人?!官Z南小聲說。

    陳玉森倒是意料之中:「自己人?是哪一個?」

    賈南湊近了小聲說:「省檢察院的老于,特地從省城趕來的。是石書記的意

    思?!?/br>
    「好好,有他在,我就有救了?!?/br>
    「好了,車就在外面,走吧?!?/br>
    按照規(guī)定,高級干部不有戴手銬。陳玉森幾乎是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公安局,

    上了檢察院的車。不過,畢竟是犯人,陳玉森還是只能坐在囚籠里。

    車子開到了一座立交橋下,突然賈南讓司機(jī)停車。

    「怎幺了,老賈,怎幺不走了?」陳玉森問道。

    「陳市長,到地方了。就這里了……」賈南走下了車,打開了囚籠的車門。

    「你什幺意思?」陳玉森感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嚴(yán)重。

    「你上的那個孫悅,中央的后臺太硬。已經(jīng)下了令,要你不得好死。我們兄

    弟一場,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石書記給你安排了一切,過了這條馬路,有人

    接你偷渡去巴拿馬?!官Z南神秘地說道。

    陳玉森臉色慘白,不禁感嘆:「我陳玉森英雄一世居然也要流亡海外了?!?/br>
    知道危險,陳玉森不再多想,趕緊離開。就在他跑出不到十米,槍聲響起。

    陳玉森倒在地上,一發(fā)子彈穿過他的額頭。

    賈南收起了手槍,走進(jìn)陳玉森,踢了兩腳,已經(jīng)斷了氣的陳玉森一動不動。

    車上的司機(jī)走了下來,這是一個臉上留著刀疤的壯漢,賈南趕緊湊上前討好

    地說:「虎哥,人我已經(jīng)解決了?!?/br>
    「很好,你的功勞,我會轉(zhuǎn)告石老的。記住,事情要辦的干凈。這個城市,

    吳中遠(yuǎn)的勢力超乎我們的想象?!拐f完,這個叫虎哥的男人離開了立交橋。

    ***   ?。   。   。?/br>
    「你們知道嗎,昨天我和小呂抓到的那個陳玉森,今天掛了!」老張一進(jìn)辦

    公室就大聲說道。

    「什幺,他死了?」最驚訝的就是呂新,他沒有聽說父親和吳中遠(yuǎn)要?dú)⑺?/br>
    「我剛從總局回來,聽刑警隊的人說的。賈南要送他去檢察院的,半路上陳

    玉森居然逃了出來,還打傷了賈南。結(jié)果被賈南一槍爆了頭?!购屠蠌堃煌タ?/br>
    局的小王,立刻補(bǔ)充道。

    「這個賈南,果然夠狠,居然直接打頭,擺明了不留活口。」老張不禁動容

    道,對于他來說,唯一的遺憾就是賈南沒有被整下去。

    就在整個公安系統(tǒng)傳播這個驚天新聞的同時,賈南正在接受檢察院工作人員

    的詢問。

    和他談話的是本市最年輕的檢察官,高潔。高潔今年只有2歲,卻已經(jīng)是

    全國有名的鐵娘子。本市的多起特大案件都是由她來負(fù)責(zé)訴訟,無一敗仗,保持

    了檢察院最長

    夢,因為她出庭的案件,被告沒有一個走出法庭的。

    本來陳玉森的案件是由她和省里來的老于一起審理??墒欠溉诉€沒見到,人

    就沒了性命。高潔早就調(diào)查出,本市和省里的一些高官,組成了一個極大極廣的

    勢力黑網(wǎng),從事很多非法勾當(dāng)。而另一大勢力也在省里另一批人的庇護(hù)下,從事

    非法勾當(dāng)。這兩個勢力水火不容。

    高潔很希望通過陳玉森揭開這兩大勢力的神秘面紗,進(jìn)而一網(wǎng)打盡。她的老

    師,如今已經(jīng)在中央擔(dān)任要職。有這個強(qiáng)硬的后臺,高潔辦案自然是無所顧忌。

    她堅信,只要打掉這兩個遍布全省的勢力集團(tuán),自己進(jìn)中央那是輕而易舉的

    事情。

    之前,世紀(jì)廣場的招標(biāo)事件,高潔就曾密切關(guān)注過。先是一個叫科光的小公

    司輕而易舉的拿下了整個工程,可是就差簽合同時,科光的幾個負(fù)責(zé)人不是離奇

    死亡就是突然退出,科光的董事長更是全家不明不白的失蹤。她明白這一定是兩

    大黑勢力交火的結(jié)果。中遠(yuǎn)集團(tuán)最后拿下了工程,使得高潔相信,其中一個勢力

    的重要成員,就是中遠(yuǎn)的老板吳中遠(yuǎn)。

    招標(biāo)事件苦于沒有證據(jù),檢察院連介入的能力都沒有,這讓高潔一直耿耿于

    懷。不過,沒過多久,就發(fā)生了陳玉森強(qiáng)jian組織部長的案件。這讓高潔再次看到

    了希望,可是就在可以見到這個重要證人時,陳玉森居然畏罪潛逃被槍殺了。

    省里的老于,聽到陳玉森被殺后,似乎是如釋重負(fù),連中午飯都沒吃,就回

    了省城。高潔卻認(rèn)為整個事情疑點(diǎn)很多,所以她決定,親自審查和陳玉森最后接

    觸的賈南,希望從他身上打開突破口。

    身穿棕黃色檢察官制服的高潔,終于見到了賈南??吹劫Z南,高潔就確信這

    個人屬于不可信、反復(fù)無常的小人。她相信,陳玉森的死,和他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賈隊長,陳玉森是你開槍打死的?」高潔平靜地問道。

    「當(dāng)時他要逃跑,所以我就開槍了?!官Z南陰沉地臉上看不出表情。

    「請詳細(xì)地敘述全過程?!?/br>
    「當(dāng)時是這樣的。檢察院的車開到立交橋下時,突然拋錨停了下來。我看到

    司機(jī)似乎解決不了,擔(dān)心出問題,就下了車,和司機(jī)一起檢查汽車。沒想到,陳

    玉森趁我剛剛下車,沒有來得及關(guān)門的時候,居然沖下了車。我情急之下,就開

    了槍?!官Z南簡單地敘述了經(jīng)過。

    「你為什幺要下車。難道你不知道,如果你打開了車門,會給犯人留下逃跑

    的機(jī)會嗎?」高潔銳利地目光死死地盯著賈南。

    「他是副市長,我沒想到他會逃跑……」賈南被高潔盯得渾身不自在。

    「你是老刑警了,難道這點(diǎn)常識都沒有?居然沒有估計到陳玉森的舉動?」

    高潔繼續(xù)追問。

    「我和陳玉森認(rèn)識多年,我和了解他。他沒有那幺大的膽子,我也信任他,

    所以才下了車?!官Z南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信任?作為一個高級刑警,這種盲目的信任可是很嚴(yán)重的失職!而且,陳

    玉森這樣的嫌疑人,你應(yīng)該活捉,而不是直接開槍射殺!」高潔的口氣越發(fā)的嚴(yán)

    厲起來。

    「我說了,這是情急之下犯的低級錯誤。事后我也很后悔,不過我認(rèn)為沒有

    做錯!」賈南驚慌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這樣的刑警,絕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高檢察官,檢察長找您。另外她讓你立刻停止審訊。賈南隊長還有別的任

    務(wù)。」

    一位檢察院的工作人員走進(jìn)辦公室,對高潔說。

    「什幺!」高潔驚訝道,以為自己聽錯了。

    賈南如逢大赦,站起來就往外走,高潔阻止都來不及。

    進(jìn)了檢察長的辦公室,高潔只聽到了一句話。

    「今天開始,陳玉森的案子到此為止,不要再去找賈南了!」

    第四十章  賈南中計

    呂新來到了中遠(yuǎn)公司的總部大樓。吳中遠(yuǎn)搞定了世紀(jì)廣場的投標(biāo)后,南下去

    了深圳。目前是他的得力副手吳六主持一切。吳錦曾經(jīng)告訴過呂新,吳六是他爸

    的一個本家兄弟,出獄不到年。吳中遠(yuǎn)非常信任他,讓他負(fù)責(zé)這里的一切,包

    括和呂新聯(lián)系。

    「呂少爺,你終于來了,里面請。」吳六很客氣地說。

    「六叔,王芳現(xiàn)在怎幺樣了?」

    兩人進(jìn)入中遠(yuǎn)集團(tuán)的地下室6層。-3層對外開放是娛樂中心,而下面的

    幾層就成了中遠(yuǎn)集團(tuán)的秘密基地。進(jìn)入6層的一個房間,呂新看到了王芳。

    此時的王芳全身赤裸,帶著黑色的眼罩和紅色的塞口球。她被四個男人抬進(jìn)

    了大浴池內(nèi),雖然還在不斷地掙扎,可是顯得有氣無力,又被四個男人抓住了四

    肢,一切都是徒勞。最后,王芳還是要乖乖被四個男人的手不斷地摸來摸去。小

    xue和屁眼浸泡在水中,也要被男人的手指剝開,讓熱水盡情地沖洗。

    「嗚嗚嗚……嗚嗚嗚……」這是王芳唯一能發(fā)出的聲音。

    「你的手下開來都玩的不錯?!箙涡滦χ鴨柕馈?/br>
    「那是,這幺性感又高貴的熟女,著實(shí)讓兄弟們開了洋葷。從帶來到現(xiàn)在,

    這個女人就沒閑著,不斷地伺候兄弟們。不過話說回來,能夠享受那幺多精壯的

    男人,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機(jī)會的?!箙橇懞玫卣f道。

    「很好,一會把她捆好,放到我車?yán)?。」呂新扭頭離開了地下室。

    「好的,沒問題。這個女人到底什幺來頭?」吳六好奇地問道。

    「什幺來頭?六叔你最好不要知道。反正這個世界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個sao

    貨了?!?/br>
    呂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呂新開著警車到了市郊的一個加油站旁,一輛黑色越野吉普早已等在那里。

    「周叔叔,你終于出來了!」呂新看到車旁站著的男人,激動地說。

    「是啊,2年了,我周強(qiáng)終于從甘肅逃出來了!該是報仇的時候了?!鼓腥?/br>
    扭過臉來,一道清晰地傷疤,從左眼下方一直到下巴,十分的恐怖。

    「人湊齊了嗎?」呂新問道。

    周強(qiáng)沒有說話,打開吉普車的后車門,呂新看到兩個女人并排坐在后座上。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套裙,一個穿著白色的護(hù)士套裙。兩個女人都穿著白色的

    連褲襪,腳上的鞋已經(jīng)被脫了下來。

    更奇怪的是,兩個女人帶著大大的白色口罩,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眼睛上蒙著白色絲巾,使她們看不到面前的周強(qiáng)和呂新。雙手雙腿都被紅色的棉

    繩緊緊地束縛,同時周強(qiáng)用安全帶把兩個女人固定在了后座上。

    「嗚嗚嗚……」聽到了開門聲,兩個女人同時發(fā)出聲音,不知道是呼救還是

    求饒。

    「這個黑套裙的是孫悅,據(jù)說剛被陳玉森這個活王八干過了,這又被我弄來

    了。這個小護(hù)士,是我特地從省城弄來的,叫曹麗,是省委書記石勇的兒媳婦。

    這次,我要送賈南一個大禮包!」周強(qiáng)笑著說道,眼中流出復(fù)仇的光芒。

    「陳玉森剛上過孫悅,結(jié)果被賈南滅了口。再用相同的辦法,恐怕賈南不會

    上套?!箙涡虏环判牡恼f。

    「放心吧,我早就計劃好了。賈南害我家破人亡,我也不會讓他好過!」周

    強(qiáng)自信地說。

    ***   ?。   。   。?/br>
    賈南因為陳玉森的案子牽連,被暫時放了長假。可是今天,他不得不來到刑

    警大隊,因為,他老婆失蹤了。

    賈南立刻來到專案小組辦公室。省里來的刑警隊長沈良擔(dān)任專案組長,他和

    呂新的上級老張是好友,自然和賈南勢不兩立。

    「賈隊長,那幺早就來了。有新消息嗎?」面對同僚,沈良客氣地遞了一根

    香煙。

    「沈隊長,我哪有心情抽煙?。∥揖褪莵韱枂栍惺茬坌孪⒌?。」賈南焦急

    地說。

    「我們歸納了資料可是毫無頭緒。已經(jīng)72小時了,出了您夫人被扎破輪胎

    的汽車,沒有任何線索,不像搶劫、不像綁票,附近也沒有人證物證,我們也無

    從下手啊。綁匪也很奇怪,沒有和你聯(lián)系嗎?」沈良抽著煙,顯然是毫無進(jìn)展。

    「我來找你,就是想表達(dá)一下我的看法。我懷疑,是虐警同盟干的?!官Z南

    突然靠近沈良,小聲說道。

    「什幺!」沈良一聽,大吃一驚。

    「我考慮了一夜,覺得我愛人的被綁架,和虐警同盟似乎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br>
    賈南肯定地說。

    「我們專案組的同事也一同分析過,會不會是打擊報復(fù)?」

    「這個我也想過了。雖然咱們當(dāng)警察的,得罪人的事肯定不少干,但是敢綁

    架刑警隊長老婆的,建國五十多年,可沒聽說過。而且,如果是報復(fù),早就該聯(lián)

    系我了,可是到現(xiàn)在,綁匪連個信都沒有?!官Z南說出了自己的觀點(diǎn)。

    沈良也不禁同意他的看法,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啊,報復(fù)這個說法也站不住腳。

    不過虐警同盟一般都是當(dāng)天作案,全國多起案件來看,沒有超過4小時的。而

    且,至今虐警花園論壇上,也沒有出現(xiàn)您夫人的信息。何況,虐警同盟以女警為

    目標(biāo),可是您妻子似乎不是警察啊?!?/br>
    「你難道忘記了,我老婆苗麗是本市電視節(jié)目的女主持。這個

    節(jié)目和刑事案件有關(guān),她經(jīng)常在節(jié)目中穿著警服。也許綁匪把她當(dāng)成了女警。更

    何況,虐警同盟的成員分散在全國各大城市,彼此都是通過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很可能,

    本市的綁匪和其他城市的犯罪手法不同?!官Z南分析的頭頭是道。

    沈良似乎也被賈南說的動心了,不住地點(diǎn)頭:「是啊,經(jīng)過你這幺一分析,

    苗麗的案子和虐警同盟確實(shí)有點(diǎn)聯(lián)系啊?!?/br>
    「所以,我一開始就想到了請你們專案組從省城趕來。如果真是虐警同盟的

    成員綁架了我的老婆,咱們省警務(wù)人員被虐待將是起。希望我們通力合作,

    如果破了這個案子,那就是大功一件?。 官Z南說得居然有些興奮。

    「這個我們自然是盡力而為。不過賈隊長希望您理解,目前您是放假期間,

    我們不能給你透露太多的內(nèi)部消息。希望您諒解?!?/br>
    「了解了解,我也是老公安,這個我明白。」賈南立刻點(diǎn)頭。

    「也請你有了新消息,立刻跟我們聯(lián)系?!?/br>
    「那是當(dāng)然,那是當(dāng)然。」

    這個時候沈良的副手,專案組的老李走進(jìn)了辦公室。老李是Z市人,剛剛

    調(diào)到省里,看到賈南坐在這里,他就對沈良使了個顏色,說道:「沈隊,上面來

    通知,讓咱們開會。有情況!」

    賈南識趣地告辭離開。

    老李和沈良向?qū)0附M會議室走去,省里的公安高層,將通過視頻召開緊急會

    議。

    樓梯上,老李小聲說:「出大事了,本市的組織部長孫悅,昨天夜里被綁架

    了!」

    沈良全身一顫:「什幺!」

    「就是被陳玉森強(qiáng)jian的那個女人,昨夜又出事了。省里的緊急通知,放下一

    切案子,和市公安局的人,全力救人!」

    ***   ?。   。   。?/br>
    賈南離開了專案組?,F(xiàn)在他放假,不用去辦公室。

    開著車,賈南沒有回家,而是向相反的方向開去。

    賈南來到了郊外一個新建的小區(qū)。這個小區(qū)一年前開始銷售,雖然小區(qū)的規(guī)

    模不小,可是如今正是房價高得離譜的時候。一年下來,小區(qū)的樓房還是空了大

    半。

    賈南當(dāng)時給開發(fā)商幫過忙,作為報答,地勢最好的一樓樓房,他得到了頂層

    的一套2多平米的單元。

    賈南把車停進(jìn)車庫,哼著小曲進(jìn)了電梯。老婆苗麗失蹤了三天,賈南卻沒有

    顯得特別著急。

    打開房門,賈南進(jìn)了自己的新家。這個房子裝修的富麗堂皇,每次進(jìn)入玄關(guān)

    賈南都會涌起一種自豪感。

    「老婆,我回來了!」賈南叫了一聲。

    在左側(cè)的房間,傳來了嗚嗚嗚的叫聲。

    「老婆,想我了嗎?」賈南打開了房間門,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一個少婦在房間里,發(fā)出嗚嗚嗚的正是她。她說不出話來,因為嘴上帶著一

    個黑色橡膠口環(huán),使她的嘴張開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這個女人用很屈辱的姿勢

    趴在地上,她的左手手腕和左腿腳踝被黑色皮制手銬緊緊銬在一起,而右手手腕

    和右腿腳踝被相同的皮手銬銬住。手銬的鐵鏈和地板上固定的圓環(huán)連接,使得這

    個少婦不得不這幺趴在地上,雙腿還要大角度分開。

    少婦的腹部下面墊著一個皮墊,讓她趴著的過程中不會太難受,也讓她的雙

    乳懸垂在半空,同時屁股也高高地翹著。少婦的脖子上帶著一條黑色的皮項圈,

    項圈上的鐵鏈同樣與地板的圓環(huán)固定,使得少婦無法抬起上身,最多抬起頭來,

    痛苦地看著面前的賈南。

    這個女人,正是賈南已經(jīng)失蹤三天的老婆,苗麗!

    苗麗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唯一穿著的就是腿上的黑色開襠連褲2D厚

    絲襪,絲襪在腰部是蕾絲花邊無痕束腰,褲襪上帶有深黑色碎花提花設(shè)計。左腳

    上還有一只黑色的高跟皮鞋,右腳的鞋卻落在了腳旁。

    賈南陰森森地笑著,蹲在苗麗身旁:「親愛的,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不太

    老實(shí)啊。怎幺右腳的高跟鞋掉了,是掙扎著想離開時蹬掉的吧?」

    聽到老公溫柔的聲音,苗麗全如同晴天霹靂一般,不住地?fù)u頭,身體無法抬

    起來,光滑裸露的后背上已經(jīng)布滿了密密的汗珠。苗麗的嘴里不住地發(fā)出嗚嗚嗚

    的聲音,更像是在求饒。

    「哎,都這幺多年了,你還是不聽話。還是要讓老公好好教導(dǎo)你才可以!」

    賈南說著,溫柔的丑臉突然扭曲,轉(zhuǎn)換成兇神惡煞的猙獰面孔。他的手里多

    了一條黝黑的皮鞭。

    「啪——啪——啪——」皮鞭有節(jié)奏地落在苗麗翹起的美臀上。少婦苗麗只

    能痛苦地呻吟,卻躲閃不得。

    為什幺已經(jīng)失蹤,驚動了省里專案組的賈南的妻子苗麗,此時卻在賈南的公

    寓里?

    原來,賈南在部隊中受傷,失去了男性功能后,他的老婆苗麗為得不到性愛

    生活十分苦惱。

    開始時,賈南靠著自己在刑警隊的權(quán)勢助老婆在電視臺平步青云,倒也讓苗

    麗可以忍受下去。如今苗麗已經(jīng)成了電視臺的當(dāng)家紅人,對于賈南的依靠已經(jīng)是

    可有可無。前不久,苗麗大學(xué)時的戀人從省里調(diào)到本市電視臺作臺長。

    這個男人剛剛喪偶,立刻對苗麗發(fā)起了攻勢。苗麗早已對賈南不敢興趣,而

    自己的老情人如今又成了了自己的上司,一比較,情人比老公對于自己的事業(yè)作

    用更大。苗麗不傻,立刻想到了離婚,然后和老情人續(xù)前緣。

    賈南堂堂一個高級警官讓老婆蹬了,而且還是因為生理原因,面子上哪里過

    得去。剛好前幾天,賈南在電視臺門口碰到苗麗和老情人親親喔喔地走在一起。

    好奇心驅(qū)使下,賈南跟蹤了苗麗的車,竟發(fā)現(xiàn)狗男女一起去酒店開房間。

    賈南怒火中燒,在配上狡猾殘忍的本性,便導(dǎo)演了前前后后老婆被綁架的一

    切。

    賈南想到自己頭上居然帶上了綠帽子,火氣更大,手里的皮鞭雨點(diǎn)般向苗麗

    的屁股上招呼。

    要不是嘴上帶著塞口球,苗麗保證要發(fā)出殺豬的叫聲。

    「嗚嗚嗚……嗚嗚……」苗立此時只能發(fā)出這一種聲音,不過聽動靜,就能

    體會到苗麗此時的痛不欲生。

    不知抽了et多少下,賈南把皮鞭扔到地上,休息休息自己發(fā)麻的右臂。苗麗的

    美臀上也是傷痕累累,瘀青的鞭痕縱橫交錯。

    「怎幺樣,現(xiàn)在知道聽話了嗎?」賈南故作愛憐地摸著苗麗黑色絲襪包裹的

    玉足。

    苗麗疼得死去活來,早就嚇破了膽子,不住的點(diǎn)頭,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求饒

    聲。

    「讓你疼過了,現(xiàn)在親愛的老公就來讓你爽爽!」賈南呵呵地笑著。

    苗麗聽得心里直發(fā)毛,可是已經(jīng)被打怕了,也不敢掙扎,只能任由賈南在自

    己的小腿大腿上來回?fù)崦?。突然,感到自己的肝門處受到了硬物的刺激,苗麗心

    中不妙,身體本能地扭動起來??墒撬帜_被束縛后又被固定在地板上,哪里掙

    扎得開?

    「啪!」賈南一巴掌搭在苗麗紅腫地屁股上。苗麗立刻老實(shí)地趴在原地,不

    敢在亂動。

    硬物在自己的屁眼周圍來回地滑動,雖然無法轉(zhuǎn)身看到,苗麗憑著自己屁眼

    的感覺,心中已經(jīng)描繪出了硬物的大體輪廓。這是一個橡膠材質(zhì)的硬棒,頂端成

    圓形,此時正在自己的屁眼周圍滑動。

    不好!

    苗麗發(fā)覺不妙。果然,賈南手上用力推,硬物開始從苗麗的屁眼,慢慢地插

    入!

    賈南手里拿著的正是皮鞭的黑色手柄。這個手柄足有小孩的胳膊粗細(xì),黝黑

    發(fā)出暗暗亮光。苗麗沒有嘗過肛交,即使是經(jīng)常肛交的女人,屁眼恐怕也吃不消

    如此粗大的橡膠棒。

    苗麗感到自己的屁眼比掙到極限大,粗大的硬物不斷地深入,自己的肛門幾

    乎要被撕裂開。陣陣硬物插入的疼痛從直腸傳來,攪得五臟六腑都開始抽搐。苗

    麗此時再也忍受不住,即使賈南不住地懲罰她,打她的屁股,可她還是拼盡全力

    扭動身體,希望通過掙扎來阻止異物插入。

    可惜,賈南緊緊抓住皮鞭的手柄,手柄仍在越來越深地插入,苗麗的掙扎都

    是徒勞,只會讓自己的肛門更加痛苦。

    皮鞭插入肛門深處,在苗麗翹著的美臀上,就像長出了一條黑色的尾巴。

    賈南看著苗麗痛苦地扭動身體,屁股上插著的皮鞭也隨之搖晃,露出了殘忍

    的笑容。

    賈南溫柔地把苗麗掙脫在地上的那只黑色高跟鞋,重新穿在她的腳上,輕聲

    關(guān)心道:「怎幺樣,從你一個裝飾品,讓你徹底地做一條母狗。現(xiàn)在高跟鞋為你

    穿好,如果你還掙扎掉。你老公對付不老實(shí)的人,可是很有辦法的呦!」

    苗麗聽著賈南的話,嚇得只打哆嗦,只能不住地點(diǎn)頭……

    呂新開著警車來到一個偏僻小路上,車上坐著周強(qiáng)。車的后排座上并排坐著

    被紅色棉繩捆綁住手腳,rou色寬膠帶封住嘴,白色絲巾蒙住眼睛的三個女人。她

    們就是王芳、曹麗、孫悅。

    周強(qiáng)指指前面,說道:「再往前過一個街道,就是賈南新家的小區(qū)了。我早

    就打聽出了他所住的樓房門牌?!?/br>
    呂新點(diǎn)頭說道:「是啊,而且一個鐘頭以前,賈南出了總局,直接回了這個

    新家。吳六派人一直盯著他的?!?/br>
    「他回去是有個女人玩。」周強(qiáng)笑著說道。

    「什幺?女人?」呂新奇怪地說。

    「這幾天我一直盯著這個老仇人。三天前,他開車來到這個新家,當(dāng)時是深

    夜了。我跟在他后面,看到他扛著一個大麻袋進(jìn)了樓。樓里沒有保安,自然沒有

    人問。我檢查了一下他的車。放麻袋的后備箱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只紅色的高跟鞋。

    根據(jù)那個麻袋的大小和輪廓,我相信里面裝的就是這只高跟鞋的主人?!怪?/br>
    強(qiáng)說道。

    呂新很性奮地說:「原來賈南也玩女人啊,不知道他連男人功能都沒有,要

    個女人有什幺用?倒是可以把這幾個女人給省下來了。」

    呂新說著不禁回頭看看被捆綁的三個女人。三個女人聽到前面男人的談話,

    當(dāng)說到自己時,也不由地發(fā)出嗚嗚嗚的叫聲。

    「這幾個都是我給他的禮物,保證讓他進(jìn)十八層地獄!」

    周強(qiáng)剛說完,就聽到了汽車的馬達(dá)聲。他警惕地向后看去,一條白色轎車從

    后面駛來,他立刻拔出了手槍。

    「沒事,是自己人,來送車的。」呂新立刻阻止了周強(qiáng)。

    吳六從車?yán)镢@了出來:「呂少爺,按照您的吩咐,我弄了一輛車,沒有任何

    記錄。被雷子發(fā)現(xiàn)了也只會定為被盜的贓車而已?!?/br>
    「謝了,六叔。幫忙把這幾個女人抱上車。警車麻煩你開走。」呂新說著和

    周強(qiáng)一起下了車。

    三個女人同時發(fā)出嗚嗚嗚的呼喊聲。她們被三個男人一人一個,抱上了白色

    轎車。曹麗被周強(qiáng)抱出來后,沒有塞進(jìn)后排車座,而是塞進(jìn)了后車廂。

    「這個女人我要送禮用,只能先委屈委屈,讓她在后車廂里躺會了?!怪軓?qiáng)

    說著,關(guān)上了后車廂頂蓋。

    王芳全身赤裸,只是腿上穿了一雙紅色長統(tǒng)襪,蕾絲襪口上還扎著蝴蝶結(jié)。

    吳六把她抱到后車座上,還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她的rufang:「這幺好的貨色,

    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br>
    吳六開著警車離開了,周強(qiáng)坐到了白色轎車的駕駛位:「小呂,走。咱們找

    賈南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