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囤貨強手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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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道:“用工分,上工記工分,年底工分換糧食。” 這是縣里安排的法子,還是從其他地方學(xué)來的。 他們當(dāng)?shù)鼗ブM建得晚,其實就是在等看其他省市的進(jìn)展情況。一直拖到年底,如今是到箭在弦上必須建立互助組的時候。 “啥叫工分?” “嗐,就是成績吧,咱們下地干活的成績?!?/br> 別說,這種解釋挺對味的。 村支書把工分是怎么算的,什么是按件記工,什么是死分活評,還有死分死記以及包工都解釋得清清楚楚。 最后道:“生產(chǎn)互助會到時候還要細(xì)分,到底怎么分開春時候就曉得了。” 現(xiàn)在不能說,一說就是各種事兒。 到時候這人想換到這個組,那人又想換另個組,各種矛盾都出來,不如等快要上工時直接宣布。 村支書老謀深算,而楚沁也在楚嬸兒的口中了解到工分。 她雙眼發(fā)亮,心又活了。 【??作者有話說】 小楚:扶我起來,我又可以了! —— 明天終于能去醫(yī)院拆線惹!天知道我這幾天洗澡是怎么洗的…… 感謝在2023-07-01 23:58:08~2023-07-02 23:53: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好一切爽文、小胡 10瓶;海瀾藍(lán) 2瓶;好好學(xué)習(x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章 臘月閑事 ◎防衛(wèi)工程◎ 1956年,年底。 真是年底,今日是56年的最后一日,至明天起便是1957年。 連下十多天的雪終于累得停歇了,楚沁起床后把爐子點燃,呆呆在窗戶邊坐著。她頭一回這么閑,不怎么習(xí)慣。 窗外屋檐下有張低矮的小桌,桌上擺放著木箱,箱子打開,里頭有大半箱的羊rou,以及一個陶鍋。 這就算是冰箱了吧。 她上輩子聽爺爺說過冰箱,說是末世前大家食物都不怕壞,吃不完的放冰箱儲存起來,放一年都沒問題。 楚沁拎出陶鍋,把陶鍋放置在火爐上。炭火還未完全點燃,眼瞅著有熄滅的跡象,她又加半根松明。 松明其實就是松木,是含有較多油脂的松木,拿它引燃特別合適。 奈何楚沁燒火技能不嫻熟,每次都得用好幾根才行。 不過她砍柴的時候在山上發(fā)現(xiàn)好幾棵死松木,楚沁沒客氣全給砍了,這幾棵老松怕是夠她用好幾年。 楚沁不曉得的是,她砍完后沒幾天村里就有人氣得破口大罵。 罵人的是張高旺,是張老太太大兒子,張飛燕的大伯。 “缺德鬼,喪盡天良的!滿山的樹,偏偷我家的。四棵,整整四棵!” “他老娘的,可藏好嘍,讓我曉得是誰偷的,我非把你溺死在糞坑!” 張高旺在院里罵罵咧咧罵個不停,左鄰右舍皆偷偷豎起耳朵聽熱鬧。 位于他家左邊的鄰居楚嬸兒還奇怪呢,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問:“那四棵松木能是誰偷的呢?沒瞧見有人拉松木回來啊,四棵樹想運回來動靜不小啊。” 楚小叔哼聲,吸著煙吞云吐霧道:“管他是誰偷的,說不準(zhǔn)是張高旺那短命鬼胡言亂語,明明是被他自己砍了賣了,還非不承認(rèn)!” “也不像,真是的話張高旺能氣成這樣?不過我確實聽他媳婦透過口風(fēng),有人想要那幾棵松木嘞,保不齊真能賣點錢?!背饍翰恍?。 “你哪曉得像不像,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張高旺心黑著呢。把自家弟弟當(dāng)黃牛使喚,還趁著老娘當(dāng)大旗,肯定是被他賣了!” 楚小叔眼神陰惻惻,用力吸口煙,“他家還沒徹底分家,山是他和張家老三的,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偷偷賣,不想分老三錢?!?/br> “是嗎……” “是?。∧苜u多少錢的玩意兒,還在這里耍心眼。當(dāng)年大哥山上有幾棵好茶,孟家老爺子愛喝得很,他真心黑!眼紅我大哥,偷摸把茶樹砍了根拔了,還死活不承認(rèn),我那天都看見了!” 結(jié)果被這張高旺反咬一口,說是他嫉妒大哥毀了那幾棵茶,搞得這事兒最后沒個結(jié)果不了了之不說,他反倒還沾上一身腥。 張飛燕偷偷蹲在墻角,捂著嘴巴極力忍著才沒笑出聲。 她大伯是摳門鬼,比嚴(yán)監(jiān)生還摳。誰這么有本事砍了他的樹,這下好了,他非得嘔氣好幾天。 張高旺確實嘔氣得很,在之后的日子中無事可干時就在村中到處亂轉(zhuǎn),為的就是尋找自己的四棵松木。 他甚至連楚沁家都去了,找個借口兩度經(jīng)過楚沁家門口,惹得楚沁還以為他是來踩點偷東西的,提心吊膽好幾天呢。 此刻楚沁心安理得地用著松明,把炭火點著后放上陶鍋。 陶鍋中是昨晚喝剩的羊骨湯,經(jīng)過一晚的低溫,羊骨湯結(jié)冰,炭火把冰塊燒得融化,冒出滋啦滋啦的白氣。 羊骨湯的香味又漸漸濃郁了,彌漫在整個屋子中。 今天早上不必做早飯,拿出三份烤冷面,配著撒了胡椒的羊骨湯,吃得滿足又痛快。 “哎!可惜胡椒沒多少?!?/br> 楚沁扼腕!早曉得胡椒和羊骨這么配,她當(dāng)時就多換些胡椒了。 村里有位從南邊來的下鄉(xiāng)知青,他帶了不少胡椒,那次找楚沁換獐子rou就是用自家?guī)淼暮贩酆徒疸y花干換的。 金銀花清熱解毒,上火時拿來泡茶喝想必很不錯。 風(fēng)雪暫停,天空久違露出陽光。 楚沁拿出木鏟,把前院后院這幾日的積雪全部推到門口坡上去。 積雪厚實,足足花費一小時才把積雪給推干凈。 做完這些,想想又去菜地里瞧瞧。 果然! 楚沁嘆氣:“全死了,沒留一株?!碧貏e是她想吃許久的菠菜,壓根白種。哪里想得到今年會這么冷,雪會這么大呢。 天氣異常,這其實讓人害怕。 楚沁倒還好,這種異常天氣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小意思。若是上輩子的她,早跑山上逛逛去了。 畢竟對于動物來說,天氣一視同仁,也是異常的。 這般一想,楚沁心中微動。 去不去? 她思考一會兒,跑到門口的楓樹前抬頭凝望。 先是開開肩,再跺跺腳,楚沁往手上哈哈氣,然后抱著樹干往上爬。 她活像一只靈活的猴子!手腳并用,手往上攀爬的同時腳也在往上蹬。 山坡下,河對面。 “我的娘啊——” 黃豆子看呆,他望著不遠(yuǎn)處山坡,手里的木盆“啪”地掉地上。 “還是女人嗎這……” 只見山坡楓樹上,楚沁嗖嗖兩下就爬到樹腰位置,就這還沒停,沒兩秒繼續(xù)爬。 她速度快不說,明顯的身姿靈活,從上樹到坐到枝干上只用短短十幾秒! 黃豆子看得震撼無比,他想想自己……好像真沒這個能力。 他算是牢牢記住了,楚沁不好惹。 往后她家山坡的野菜他都不去摘了,她后院的那棵柿子樹更是不敢碰了。 楚沁沒想到能瞧見黃家兒子,見他看見自己也沒在意。 爬樹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嗎? 不算啊。 楚沁滿意地點點頭,幾乎是滑下樹后便準(zhǔn)備上山。 這次上山楚沁準(zhǔn)備充足,在背包中放置好些熱水,以及她昨兒做的羊rou餅。 羊rou餅可是她的一項重大嘗試,窮慣了的楚沁頭回做rou餅?zāi)?,就是原主也沒吃過。 野蔥生命力頑強旺盛,在雪天中竟然還生長著,楚沁發(fā)現(xiàn)自然不能放過,于是便琢磨出這蔥香羊rou餅來。 上山衣服肯定不能穿少,楚沁甚至把帽子都給帶上了。 帽子可是棉花帽,她用舊棉襖的棉花做的,還包著耳朵,使得耳朵不必受寒。 遺憾的是供銷社里沒看到毛線,楚沁想試試織圍巾,她覺得楚嬸兒的兒子,就是她那小堂弟的圍巾挺好用的。 這次山上,比往常艱難。 雪厚,不過楚沁走慣了,她上輩子走的雪路比這更艱難。 山里光禿禿,枯木沒了葉子后變得稀疏,雪中有種蕭瑟感。 楚沁許是運氣不好,她這次上山一無所獲。哦,除了石頭。 畢竟她不可能空手而歸的,她覺得這樣寓意不好,不能開這種頭呢。 夜里,石頭被她偷偷放在圍墻上。 好幾天沒人來她家,也沒人經(jīng)過這座山坡了,楚沁覺得自己偷偷放點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至于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