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囤貨強手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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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襖有好幾塊布拼接而成,導致這件棉襖既有藍色又有灰色還有綠色,整一個大雜燴! 但楚沁捂著柔軟的棉襖心里愛極了,它的長度直接能把膝蓋覆蓋,還給加了可拆卸的帽子,等大雪天來臨之際把帽子扣上,頸后完全不怕冷風倒灌。 而且棉襖厚實,實在冷得慌還能覆蓋在床上當被子蓋。 “這針腳我可是花費大功夫了,小心些穿十年不成問題。” 楚沁喜滋滋,摸著棉襖上的兩大口袋,又瞧瞧內(nèi)側(cè)的口袋,恨不得這雪啊,趕緊下。 大約是烏鴉嘴吧 ——雪沒來,雨倒是反常來了。 * “天爺呦!這天氣,咋地個事兒呢,這時候哪里是下雨的時候?”村支書坐在屋檐底下,眉頭皺得能夾死兩只蚊子。 “愁死人了!”支書媳婦兒用鐵鉗腳著盆里的炭火說道,“聽仁心說有幾個省鬧災鬧得厲害,你說咱們這兒……會不會也得鬧呢?” “誰曉得,鬼天氣讓人摸不著頭腦,今年冬天也是冷得出奇了?!?/br> 村支書嘆氣,嘆完后心里琢磨著明年是不是該多開幾片荒地,多少能多種些糧食。 只盼著天氣正常些吧。 奈何天不遂人愿,這雨下得一看就很不正常。 家里沒傘又沒雨衣的楚沁可憐得連門都出不了了,她本還想著去秀華嬸子家看看雞仔有沒破殼呢。 又是一日過去,雨依舊未停歇。 楚沁倚靠在堂屋的門框上,看著外頭的滂沱大雨心都有點瘆得慌。 此時大約是是上午九點,按理來說正是天光大亮的時候,然而天色暗得宛如傍晚太陽落山,天空的烏云密布,似乎沒有半點光能從縫隙中透露出來。 雨滴也大,噼里啪啦落在地上,把她前段時間才踩得有些硬實的地毀了。 包括菜園,不需要看也曉得,那些才冒頭的青菜苗肯定被打得七零八落。 不過她種得最多的還是大白菜和白蘿卜,這兩樣應該沒什么事。 “啥時候能停呢?” 楚沁抱怨道,這雨下得……她都懷疑再下幾日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呢。 意外吧,倒不至于,但山體確實是滑坡好幾處,特別是各處山腳位置。 先前有說,村民們砍柴多從山腳砍,平日摘采野菜也多是去山腳,這就導致了山腳一處植被不算茂盛。 于是在連著三日大雨后,整整四處地方發(fā)生或多或少的滑坡。 有兩處輕微些,不去管也沒什么大礙,而剩下兩處直接塌得差點把有戶人家的房子給埋了大半!惹得村支書連夜爬起來,頂著傾盆大雨跑去幫忙處理事情。 “支書啊,我家雞被壓死兩只!這是要了我的命啊!”有位老太太抱著兩只死雞坐在地上,拍著腿嚎哭。 村支書臉都黑了:“兩只雞能要你什么命,你家老二腿都被壓了,這不得更要你的命!” 話音剛落,旁邊角落站著的姑娘小聲嘀咕道,“要什么命啊,我爹甚至比不上她的兩根雞毛呢。” “飛燕!”有位婦女壓低聲音訓斥,“你回房間去,燒剛退呢別出來湊合?!?/br> 說話的是劉鳳麗,被訓斥的是她閨女張飛燕。 要說這家人也是村中名人。 張家老太太生了三子一女,老大老小和唯一的閨女兒都挺受寵的,唯有夾在中間的老二是家中老黃牛。 老二一家生一子一女,同樣不受張老太太待見,村民們常能瞧見這對兄妹被打罵,連村支書都上門說了幾次,奈何張老太太守寡二十年,一人就能把子女都好好拉扯大哪里是旁人勸導幾句就能聽的。 村里人倒也奇怪,往常張老二家閨女張飛燕的性格怯弱得厲害,近兩天怎么就忽然開竅會懂得反抗了。 只要她奶拎起棍子,還沒碰到她呢,她就往村里人多的地方跑,一路哇哇哭喊“奶要打死人了”看得是大快人心! 心想:你張老太也有人折磨了。 平常村里大小事,只要有利的這位張老太都“按鬧分配”,動輒把孤兒寡母拉出來說,如今孫女學了她的精髓,以惡制惡真是痛快。 連蝸居在家的楚沁都聽到過一回惡奶奶痛打弱孫女的事兒。 不過楚沁這會兒沒空回味這出大戲,她正唉聲嘆氣地坐在床上,旁邊是點燃的煤油燈。 煤油燈光豆點大,昏暗得快要滅了似的,不過絲毫不影響她知道自己房間漏了水。 黑暗中,那啪嗒啪嗒的滴水聲仿佛在不停說著:窮鬼,猜猜是哪里漏了水? 她不知道,她只曉得自己那八毛應該是保不住了。 【??作者有話說】 小楚:生活不易,小楚嘆氣! —— 我昨天說的魚丸是福建連江丹陽的魚丸,不知道網(wǎng)上有沒有得買,不過我感覺網(wǎng)上賣的估計也不是很正宗~ 感謝在2023-06-24 21:47:54~2023-06-25 22:28: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林伶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章 屋頂漏水 ◎發(fā)生塌方◎ 屋頂漏水,自然得修。 這座房屋本就建了許久,是原主他爺爺還在世時就建的,具體日期楚沁不曉得,但迄今為止三十年是有了。 原主父親在世時肯定每隔兩年有修繕過,楚沁搬進來時同樣稍稍整理了屋頂。 然而有些地方的木頭被蟲蛀了,有些地方的瓦片碎了,她本想著雪天來臨前加固一二,誰又能想到雪沒來,大雨反而先至! “木頭家里有,瓦片得買?!背呙媛冻罹w掰著手指算,“先前有根木頭沒有砍,曬得也能用。就是這瓦片,一毛8片,八毛64片……我掏空家底,也只能買64片,也不曉得這些夠不夠用?!?/br> 瓦片村里還買不著,得去隔壁靜水莊。因為附近村莊只有靜水莊有燒瓦片和磚頭,就連鄉(xiāng)里要用瓦片時都是去靜水莊購買。 “這又涉及把瓦片運回來的問題了,我還得準備小推車!”楚沁“哎呀”一聲靠后倒在床上,煩得頭發(fā)都被她揪了好幾根。 但這些都沒有眼前的問題重要,眼前……楚沁生無可戀坐起身,她不能裝死,她望著黑暗中還在滴答滴答落的雨滴,嘆息一聲,起身去搬木盆。 因為有三處漏水,而家里只有兩個木盆,所以楚沁還得苦哈哈地冒雨去院子外拿木桶。 雨依舊不停。 楚沁幾乎整晚沒睡,每隔一段時間就得爬起床去倒水。 就這,第二天早晨她臥室以及堂屋也跟個水洞差不多了。 “冤家哦!你家漏成這樣怎么不來說聲,要不是我擔心你家后山塌方,我都不曉得!”楚嬸兒打著雨傘急匆匆跑進來。 楚沁嚇一跳,她這會兒正琢磨著怎么把稻草扎起來放屋頂去先頂頂呢,因為家里總這么滴水也不是個事兒。 “嬸兒,什么塌方?”她把梯子靠墻上,拍拍手上的灰,給楚嬸兒遞干毛巾。 “還能什么塌方,村里已經(jīng)塌幾處了,咱家旁邊的張家,就張老二住的那屋,半邊屋子都塌了,昨晚嚇得我半夜不敢閉眼?!?/br> 楚嬸兒接過干毛巾,把身上和頭發(fā)擦擦,隨后抬頭,瞧著她那幾個漏水的地方說:“雨眼瞅著這兩天是停不下來,你這樣可咋辦,要不先搬回去?” 楚沁不是很愿意。 一是好不容易搬出來,二是搬叔嬸家后家里的盆啊桶啊怎么倒水,等天氣晴了,她家地板也得毀了。 她思考道:“我等會兒問問村里人,誰家有多余瓦片,我先買些來?!?/br> 昨晚她就想到這法子。 如果雨退,她就去靜水莊買,沒退就村里買人家自家留著的。 只是村里買的很可能會缺角缺口,畢竟自家留著的肯定比不上瓦片坊剛燒的。 “這樣也行。”楚嬸兒考慮說,“蓋房子少有能把瓦片用得剛剛好的,就是咱們家房子蓋得久了,有剩這幾年也陸陸續(xù)續(xù)用完了,等等我陪你去村里問問?!?/br> 說著,她就開始琢磨,誰家房子蓋不久,誰家還有瓦片剩。 楚沁擺擺手:“沒事嬸兒,我自己去就行,我這會先鋪個稻草墊子頂頂?!?/br> “客氣啥,你有雨傘嗎你就客氣!” “……” 是了,她還窮,沒雨傘。 甚至連蓑衣都沒有。家里蓑衣已經(jīng)風化用不了了,只能掛在門后擋風。 楚沁先脫衣服,只穿一件薄襯衣,再咬牙爬上屋頂,冒雨把稻草墊蓋在屋頂上。 “千萬小心!要不讓你叔叔來?”楚嬸兒仰著頭,擔憂地看著她說道。 雨已經(jīng)把楚沁整個人給打濕了,因為頭上戴了竹帽,頭發(fā)倒是沒事兒。 楚沁大聲道:“不用,馬上好?!?/br> 她動作很快,沒兩下就把三處漏水的地方給蓋上了。 “嬸兒,還漏么?” “漏,不過就漏一點點?!?/br> “一點點就行?!北緛硭矝]打算用稻草墊就把屋頂修好。 干完這些楚沁先是換身干衣服,把舊棉襖穿上。再給自己猛灌一大碗熱乎乎的姜湯,那姜湯味濃郁得楚沁喝完了楚嬸兒站在幾米外都能聞到。 “也對,小心生病?!背饍赫f,“咱們快去吧,張老二家塌成那樣,說不準他們家也得找瓦片呢?!?/br> 楚沁一聽,忙跟她走。 村里這兩天也挺熱鬧的,大雨連續(xù)下,大家憋不住,便聚在村支書家。 干啥?聊天和打牌。 因為村支書盯著呢,賭也不太敢賭,以分為單位的不敢打,最多只能用厘來算。一天打下來,就算再輸,也輸不過五分錢,村支書對比還算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