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吃瓜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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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維民和羅玉秀其實也擔心,但是又怕自己多問了,再叫兩個孩子心煩,于是下班回了家也不敢多說什么,反而比考試前更加注意兩個人的情緒了。 反倒是小兩口該吃吃該喝喝,完了還帶著蘇小樓回家泡腳。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的強度復(fù)習,都好久沒進行這項親子活動了,如今無事一身輕,也是時候?qū)⑦@個親子活動撿起來了。 老兩口面面相覷半晌,羅玉秀才遲疑地開口問道:“這是考的好還是好的不好啊,叫人心里怪沒底的。” “應(yīng)該考的還不錯,否則的話,哪能這么輕松自在?!?/br> 其實蘇維民心里也沒底,但他不能在羅玉秀面前表現(xiàn)出來,為了這個考試,羅玉秀都緊張小倆月了,要是這會兒倆孩子沒考好,估計羅玉秀得厥過去。 這一忐忑就好幾天都沒緩過神來,夫妻倆都上兩天班了,老兩口也沒問出口。 反倒是蘇衛(wèi)海,時隔兩個月,終于有時間回來跟吳梨團聚一下,結(jié)果就聽吳梨說三房要高考的事,高考恢復(fù)他在研究所里也是聽說了的,他一直覺得跟自家沒啥關(guān)系,誰曾想,這三房志氣這么大,兩口子都報名考試了。 于是他衣服也沒換,只隨便吃了兩口就馬不停蹄地過來了 一見面也沒顧得上跟老兩口寒暄,開口就問道:“你們倆考試怎么說的?有把握么?” 羅玉秀手里的筷子瞬間就頓住了,而蘇維民則端著酒杯,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往嘴邊送,都豎著耳朵認真聽呢,蘇衛(wèi)清和黎善自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異樣,忍不住在心里發(fā)笑,看來他們也不是不在乎,單純就是不敢問啊。 于是他故意重重點頭,然后揚著聲音說道:“還行,反正題都寫起來了,問題不大?!?/br> 蘇衛(wèi)海這幾年經(jīng)常跟蘇衛(wèi)清交流讀書心得,自然知道自己這弟弟的水平,他可不像別人似得,以為蘇衛(wèi)清是個草包,他這弟弟寫的文章他看了,有理有據(jù),十分有深度內(nèi)涵,筆桿子不比省報的幾個大記者差,他甚至有些可惜,但凡國家這些年沒取消高考,肯定又是個大學生料子。 沒想到這事兒臨了臨了,還真要成個大學生了。 蘇衛(wèi)海對蘇衛(wèi)清放心,所以只點了點頭,就又回頭問弟媳婦:“你呢,小黎你感覺如何?” “我的感覺和衛(wèi)清差不多,反正都寫了?!崩枭茖χK衛(wèi)海笑笑。 蘇衛(wèi)海頓時更放心了。 這弟妹是個人才,要不是她對研究藥沒興趣,早就被調(diào)到研究所去了。 “有把握就行,看來我家要出兩個大學生了。”蘇衛(wèi)海對著蘇維民和羅玉秀笑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老兩口原本緊繃的背脊緩緩松弛了下來。 那喝酒的動作和舉起的筷子也繼續(xù)進行著它們的動作。 羅玉秀還嘴硬:“就你話多,考過了就拉倒唄,非要問,難不成你問了就能上大學啊,事情做完了就不要管,好好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最重要?!?/br> “我這不是好奇嘛?!?/br> 好久習慣了親媽反應(yīng)的蘇衛(wèi)海直接‘哈哈’笑了笑,回頭就對著黎善和蘇衛(wèi)清擠眉弄眼,不得不說,單純的環(huán)境導(dǎo)致人的性格也不容易變,蘇衛(wèi)海跟幾年之前他們結(jié)婚時的狀態(tài)幾乎沒什么改變,甚至因為和吳梨愈發(fā)琴瑟和鳴,精神氣兒也更足了。 “好奇好奇好奇,你管管好自己的事,吳梨都多大了,你早兩年說怕她苛待孩子,所以暫時不生,現(xiàn)在她的行為我們都看在眼里,你也該跟人家生一個了,不然人家心里怎么想?” 蘇衛(wèi)海也沒想到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舉著筷子埋頭扒飯…… 主要這事兒不在他啊,是人家吳梨不肯生孩子! 但由于他在婚姻里屬于既得利益者,既然對家庭付出比較少,那名聲上就要承擔比較多了。 沒錯,他需要背黑鍋。 “這事兒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忙著呢,生了孩子怎么帶啊,這吳梨才剛剛升了級別,也忙呢。”蘇衛(wèi)海熟練地推脫著,最后頂著親媽噴灑的毒液狼狽逃離。 羅玉秀氣的一夜沒怎么睡好。 一夜過后也就忘了,主要蘇衛(wèi)海怕羅玉秀找上門,連夜收拾衣服又回了研究所,回來只待了一晚上,羅玉秀想找人都找不到。 兩口子的錄取通知書是一起來的。 蘇小樓舉著兩份信件,一路從門衛(wèi)室喊到家門口。 過年了,大家伙兒都休息,這一嗓子,把整棟樓都喊出來了,頓時,整個小樓都轟動了,老蘇家的三房兩口子考上大學了,去的還是京華大學,那可是全國最好的大學了。 這會兒也沒人質(zhì)疑他們?yōu)樯队泄ぷ鬟€要參加高考了,各個能想到的都是這兩口子以后是發(fā)達了。 唯獨許文強,這人腦洞相當奇葩。 蘇衛(wèi)清和黎善還沒走呢,他就趁著夜色偷偷過來問道:“你們倆去上大學,這房子得還廠里吧。” “嗯,對啊?!?/br> 他們?nèi)硕甲吡?,還霸占著廠里的房子干啥呢? “那和我家換吧,我家大魏讀書像我,不太靈光,正好住到這套狀元房,以后也好沾沾才氣,爭取也當個大學生?!痹S文強說著話,手還不閑著,拉著蘇衛(wèi)清的手就不停地摩挲著。 活像一個登徒子調(diào)戲小婦人。 蘇衛(wèi)清:“……” 猛地抽回手:“你可歇歇吧,那就是封建迷信?!?/br> “沒事,咱就是迷信的人,咱換房唄。” 【??作者有話說】 兒女都是債啊 第114章 大學 ◎張儒東舍不得張紅珍做孤魂野鬼◎ 蘇衛(wèi)清對自己去上學后, 家里的房子給誰住都沒意見。 但問題是,當初以為能在這住一輩子,所以將陽臺給封了搞成了廚房, 現(xiàn)在要是再想分開來, 又牽扯到改造費的事, 更何況當出現(xiàn)許文強那邊的屋,可也是掏了二十塊錢呢。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是讓蘇衛(wèi)海兩口子搬到這邊來。 畢竟蘇衛(wèi)海當初分的那個房子著實太小了些,隨著蘇城和蘇軍年齡越來越大,總要有個屬于自己的房間才行,總不能一直睡上下床吧。 雖然這個年月,兄弟多睡上下床才是正常,但這在蘇家卻有些不正常了。 “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 得問問我爸才行, 我們走了, 總有有人來照顧老人,估摸著我爸想讓我大哥一家搬過來呢?!碧K衛(wèi)清往后退一步,甚至半個身子都挪黎善背后去了, 生怕許文強太激動,再拉住他的手。 雖然都是大男人, 但拉拉扯扯的還是有傷風化。 許文強愣了一下,隨即就滿臉萎靡地耷拉了肩膀。 是啊,他怎么忘記了, 這蘇衛(wèi)清還有個哥哥在廠里呢,雖然人家是研究員, 但不代表他兒子也聰明啊, 所以想要住進來沾沾文氣也很正常嘛。 但是…… 也不是完全沒希望的, 畢竟研究員都住另外一個小院,萬一蘇衛(wèi)海不愿意住出來呢? 許文強還抱著期望呢,于是說道:“要是你爸松了口,你可千萬要跟我說,你放心,你去上大學了,我在家替你孝敬咱爸?!?/br> 蘇衛(wèi)清:“……” 誰跟你‘咱爸’呀,真是夠厚臉皮的。 許文強真不愧是尤主席的得意部下,這臉皮子也是厚的如出一轍,蘇衛(wèi)清不點頭就可勁兒的纏著,直到蘇衛(wèi)清點了頭才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只可惜,許文強的想法到底沒成行。 蘇衛(wèi)海剛一聽蘇衛(wèi)清的意思,立刻就點頭答應(yīng)了。 畢竟夫妻倆都是大學生的房子,整個白馬區(qū)估計就這一份了,那稀有程度堪比國寶,再加上蘇衛(wèi)海那房子確實小了,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絕呢? 搬出研究所小院的借口都是現(xiàn)成的。 父母年紀大了,其它子女不在身邊,蘇衛(wèi)海得回家?guī)椭諔?yīng)老人,況且兒子越來越大,吳梨再好也是后媽,這繼子繼母之間,總是要尷尬些的,搬到一起去,倆孩子要是有什么需求也能跟蘇維民說,不至于尷尬的求助繼母。 蘇維民兩口子也高興。 這小兒子走了大兒子來,廚房不用拆了。 要說不開心,恐怕也只有吳梨了,從結(jié)婚后到現(xiàn)在都過得自己的小日子,如今突然的要搬到婆婆家隔壁,這壓力可想而知的大。 而且這些年來,吳梨一直覺得老兩口更喜歡吳梨不喜歡她。 這還沒搬呢,就開始為婆媳相處而頭疼了。 遠香近臭,也不知道婆婆以后會不會對她有意見。 蘇家這邊內(nèi)部解決房子的事情后,也沒有聲張,接下來的幾天又有人過來說房子的事,老兩口既沒點頭也沒搖頭,搞得最近小院的風云話題就是蘇家小兩口這房子。 本來沾文氣就是個笑談,大家伙兒也沒當真,如果能住進來是最好,住不進來也無所謂,畢竟誰不知道人家兩口子是有真才實學的? 可誰曾想,呂慶蘭卻當了真。 她氣勢洶洶地找上了門,語氣甚至還有些強硬:“老羅啊,衛(wèi)清兩口子年后去上學,這房子怕是要還給廠里了吧?!?/br> 羅玉秀起初還有些一頭霧水,但聽她一開口,就知道她是為了什么了。 頓時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是啊,怎么?” “我和老盧自從搬到了新大樓那邊,就一直不怎么住的習慣,我尋思著,還是老屋住著舒服,以前衛(wèi)清兩口子住著,我這也不好開口,如今小兩口搬出去,房子也空下來了,正好我倆搬回來?!眳螒c蘭自覺這話說的有理有據(jù),羅玉秀應(yīng)該不會不答應(yīng)。 畢竟蘇家的兒女都有自己的房子,這房子空下來也是要分給其他人的,與其分給其他人,不如分給她,畢竟:“我們做了這么多年的鄰居,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我這人嘴巴是有點不好,但心不壞,老羅啊,與其去跟新鄰居磨合,還不如跟我們這些老熟人做鄰居,你說對不?” 要是之前陽臺沒改造,房子還給盧家也無所謂,但現(xiàn)在陽臺都封了,呂慶蘭說搬進來,那可就不行了。 羅玉秀都已經(jīng)習慣這個大廚房了,哪里愿意再用以前的小廚房。 于是拒絕道:“哎呀老呂,真是不巧了,我大兒子前兩天剛提交了報告,打算從研究所小院搬過來,老三兩口子走了,這孩子死活不放心我們老兩口住這兒,正準備過來孝順我們呢?!?/br> 呂慶蘭臉色頓時變了,不由喊道:“你們家怎么能這樣?這豈不是在濫用職權(quán)么?” “怎么濫用職權(quán)了,正經(jīng)打的申請報告,衛(wèi)海是高級研究員,只要是藥廠職工住宅區(qū),他想住哪里級別都是夠的,別說住這里了,就說住你們小樓三四層里最大的戶型,憑他的級別都是能住的?!?/br> 羅玉秀一聽呂慶蘭這話也炸了。 這不是故意找茬么? “反倒是你們兩口子,先是要搬去小樓,現(xiàn)在要搬回來,怎么,真當藥廠是你家啊,想搬哪里搬哪里?” 羅玉秀一叉腰,戰(zhàn)斗力翻倍。 嘴巴一刻不停地說道:“當初小樓那邊人人搶著去,我家衛(wèi)清高風亮節(jié),禮貌謙讓,都沒選擇新樓,而是選擇了我們這個十幾年的老院子,誰出去不得說一聲孩子懂事?怎么現(xiàn)在到了你嘴里反倒成了我家濫用職權(quán)了?” “你不會也是信了什么狀元房子狀元氣吧,我呸——” 羅玉秀啐了一口:“這成績是我兒子兒媳婦實打?qū)嵖汲鰜淼膬?yōu)秀成績,怎么你嘴一叭叭就成了房子的功勞了?要房子真這么好,你之前住在這塊的時候,怎么幾個兒子成績都那樣呢?” “你——”呂慶蘭咬著后槽牙,想要反駁卻又說不出口。 她其實也知道蘇衛(wèi)清兩口子的成績跟房子沒關(guān)系,但人就是這樣,不出現(xiàn)這個事不會往這方面想,一旦有了這個事,就好似處處普通的跡象,都有了特殊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