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吃瓜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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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最后呂慶蘭那一腳…… “咳咳咳——”羅玉秀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筷子用手背捂著嘴,玩下腰來狂咳嗽,她還不忘對黎善擺擺手:“我沒事,就嗆著了,你繼續(xù)說。” 這還怎么繼續(xù)說下去啊。 再說事兒也結(jié)束了啊。 蘇衛(wèi)清趕緊起身去廚房給羅玉秀倒了杯涼白開來,今天開水立了大功,但也告訴大家伙兒,這開水燙人是真能燙死人,所以家家戶戶估計都備上涼白開了。 羅玉秀喝了水,黎善才繼續(xù)說道:“后面的事就得問爸了,爸,那人什么情況?” 蘇維民直起身,嘆了口氣:“傷太重了,天氣越來越熱,還要防止感染,現(xiàn)在說這些都太早了。” 黎善:“……” 他也沒想過盧東升下樓會帶開水啊。 “老盧這老東西就是陰,以前打人就喜歡搞這些損招兒,現(xiàn)在還改不掉這個臭毛病?!碧K維民也有些氣,打傷了不要緊,好歹叫人意識清醒能開口說話撒。 現(xiàn)在那人睜開眼就是喊疼,要不是后來那一盆熱水不夠開,否則的話就不止臉上那些水泡了。 “幸好春上衣裳穿的還算后,脖領子往下沒受什么傷,不然啊,不死也是半條命沒了。” 不過以后毀容是肯定的了。 黎善知道一個治療燙傷的好東西,就是獾油,但現(xiàn)在提煉手法粗糙,保存也不夠密閉,獾油容易變質(zhì),反倒容易引起傷口感染,所以她在心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到底沒說話。 不過獾油是老方,蘇維民也是知道的。 只是現(xiàn)在獾油難尋,所以壓根沒想過這個東西,公媳倆就這么默契十足的將獾油這么一個治燙神油給略過了。 不過:“你們部門的老劉已經(jīng)參與救治了,她在這方面倒是有些經(jīng)驗。” “那肯定的?!?/br> 羅玉秀又吃了口炒面,說道:“她以前在軍醫(yī)院不知道救過多少燒燙傷的,那還都是火器燙的呢,開水燙的都好治了。” 蘇維民點點頭:“話是這么說,不過老文明天又要炸鍋了?!?/br> “你管他呢,他也該自己立起來了,多大人了,婚,婚不結(jié),工作也全靠老劉,要不是我們曉得他有真本事,早把他送回省城去了,讓他自己面對文老太去。”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br> 文部長那德性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養(yǎng)成的,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文老太居功至偉。 羅玉秀翻了個大白眼,不在說話。 吃過晚飯,老兩口又回去了,吳梨回來把小哥倆給接了回去,黎善也沒將下午發(fā)生的鬧劇告訴吳梨,一直到三天后,吳梨才一臉哀怨地問黎善:“你們樓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說說。” “這有啥可說的,小偷不是都抓到了么?”黎善一臉莫名。 “誰知道是單人作案還是團伙作案啊,要我說啊,寫個大·字·報貼布告欄才好呢?!眳抢嬖谧约簶抢锫犃瞬簧侔素?,又忍不住跟黎善分享起來。 黎善:“……” 說真的,她對自己住的這棟樓里的事情,知道的都不如吳梨那棟樓多。 吳梨說到最后,又扯到許新蘭身上,她一臉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你是不曉得,衛(wèi)海那個所長的老婆,前天夜里被人帶走拉?!?/br> 帶走了? 黎善還真不知道這事。 因為這事肯定是保密的,恐怕蘇維民知道的內(nèi)情都不太多。 “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文人,你是不曉得,我們那棟樓里帶走好幾個呢?!?/br> 吳梨白了黎善一眼,兩手一攤:“就我們一樓那個老孫一家子,一個禮拜前那老婆子才罵我不下蛋呢,我前天撿了老孫一個什么信件,我也沒當面給他,而是叫爸轉(zhuǎn)交的,誰曾想昨天就被帶走了?!?/br> 吳梨‘哼’了一聲:“我就說那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人,正直的人哪里會嘲笑人家沒孩子的?!?/br> 黎善卻被吳梨透露的這番話給震驚到了。 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夸吳梨女主光環(huán)太大,還是該夸吳梨上次被蘇維民‘教育’后,果真沒再來麻煩他們兩口子,而是自己跑去解決問題了。 【??作者有話說】 某種意義上來說,吳梨確實是個女主。 第77章 專利 ◎什么?國家窮,在國際上沒有話語權(quán)?◎ 許新蘭被帶走了, 張憶國也主動從肝炎項目中退了出來。 不,或者說,他從所有的項目中退了下來, 在許新蘭走后, 便回了家, 一直將自己關在家里照顧孫子張聰,張聰本來就有癲癇,許新蘭被抓走的時候又被他碰了個正著,當時被嚇得發(fā)了一場病,許新蘭嚇得又哭又鬧,場面一度很叫人心酸。 可縱然如此,許新蘭身上的嫌疑也不容許她繼續(xù)留下照顧孩子。 許新蘭被拖走的時候,只看見技術(shù)部的劉大姐正跪在地上給孩子做急救, 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孩子嘴里, 生怕他痙攣之下, 無意識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被拖上一輛舊軍車。 剛剛坐定,就看見窗戶外面的巷子口,張憶國頭發(fā)凌亂, 胡子拉碴,身上穿著一件洗的很干凈, 卻很舊的白大褂,他面色沉寂,看著她的眼神有痛苦, 有疑惑,也有不解。 仿佛不明白, 許新蘭到底是為什么? 許新蘭在看見張憶國身影的一剎那, 身上那股掙扎的勁兒瞬間沒了, 整個人佝僂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張憶國。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 張憶國便撇過頭去,看向院子里的亂象,隨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步朝著院子里跑去。 而許新蘭則是彎下腰,捂住臉,大聲地嚎哭起來。 她只是想治好自己的孫子,為什么那么難? 她的丈夫可是研究員,研究藥物的研究員??! 他治得了天下的老百姓,卻治不好自己的孫子,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呀……許新蘭的哭聲里,到底有多少悔恨,亦或者有多少不甘,誰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露出了馬腳,竟然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研究所那邊,張憶國一走,頓時就亂了起來。 好在幾個項目負責人都是有能力的,蘇衛(wèi)海所在的小組第一個穩(wěn)定下來,等吳梨來找黎善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重新開始研究了,只是沒有了張憶國,困難確實多了些,尤其在交流方面,一群社恐研究員得自己去和技術(shù)部對接。 黎善上班剛坐下,蘇衛(wèi)海就瞬間出現(xiàn),坐在了黎善的對面。 黎善:“……” 下意識地回頭看向范童,只見范童正對著自己對面的男人猛飛白眼,而那個男人正是范童的研究員丈夫。 顯然,這倆男人都第一時間跑來殺熟了。 再轉(zhuǎn)過頭,就看見蘇衛(wèi)海正滋著大牙對她笑,語氣倒不怎么強硬:“弟妹,咱們組的研究缺一些材料,這是咱們準備的材料清單,你給看一下,要是方便的話,盡快給咱配備上,你看能行么?” 黎善見蘇衛(wèi)海沒有進行一些無意義的‘社交’,而是直接開口說目的,反倒松了口氣。 她還真挺怕蘇衛(wèi)海上來就一通‘家人理論’,到時候要是拒絕了,反倒容易傷了情分。 “我先看看材料。” 黎善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接過材料清單就低頭看了起來,結(jié)果就聽見后面?zhèn)鱽碚f話聲:“……你瞧瞧人家,接的多痛快,哪像你,扭扭捏捏大半天也不肯看?!?/br> “是啊,人家的單子瞧著多簡單呀,哪像你,滿滿當當幾大張,我要是爽快了,下次你不得寫一本?”范童一邊哼哼唧唧,一邊伸手拿過清單,看了一眼立刻驚呼一聲,扭頭就跟黎善吐槽:“我看吶,所里就是知道他們倆在技術(shù)部里有熟人,才派他們出馬,你瞧瞧這上面列的清單,還要臉不要?光這些材料,都比得上以前三個項目的總和了?!?/br> “那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這些東西都要用呢?!?/br> 范童丈夫一聽頓時急了,他這已經(jīng)是精簡再精簡了,不過有句話范童說的倒是沒錯,他們倆確實是研究小組里精心挑選出來的,就因為他們技術(shù)部里有熟人。 當然,他們倆是不會承認的。 “是啊?!?/br> 蘇衛(wèi)海嘆了口氣:“自從張所長停止工作后,疫苗工作就沒什么進展,也不知道所長什么時候能夠回來繼續(xù)參加工作,上面只給了咱們一年的時間,咱要是完成不了任務,丟人事小,影響了上面的政策,那才真是罪過了?!?/br> 黎善:“……” 她瞥了一眼范童,范童緊跟著瞥了一眼丈夫。 瞧瞧,瞧瞧人家多會說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她們連生氣的理由都沒有,誰叫疫苗任務確實是重要項目呢?她們技術(shù)部平時雖然和研究所里的研究員們扯皮,但真到了這種正事上,也是要齊力一心的。 “可這些東西確實有些多,比如這幾個器材,恐怕就有些困難。” 黎善在清單上指出幾個機器,其中就有風干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想要順便做一下顆粒劑的研究吧,但是現(xiàn)在的烘干機并不一定適用于藥材,溫度過高反而容易破壞藥性,關于這個機器,我的提議是更希望廠領導們能和機械廠的研究人員合力研究出一款更適用于烘干藥材的機器?!?/br> 蘇衛(wèi)海若有所思。 黎善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只是…… “關于這一點,我可以幫忙牽個線,你也知道我大舅就是機械廠的,而且是個小干部,他本身在機械方面也是很專業(yè)的,你可以和廠里提議一下,邀請機械廠的技術(shù)人員上門來交流一下,說不定……” 黎善賣了個關子,后面的話她沒事說,但蘇衛(wèi)海這個‘男主’多聰明啊,一瞬間就明白了。 “要是咱們國家有什么專利保護就好了,咱們申請一下專利,以后其它藥廠想要用咱們的技術(shù),也得給咱們廠里專利費,那也是個進項了?!?/br> 說起專利,蘇衛(wèi)海也是知道的。 搞研究的就沒有不看外國文獻的,自然知道,外國早在五百年前就有了‘專利’這一說,黎善知道專利,蘇衛(wèi)海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但他沒想到,黎善居然在想和機械廠合作研發(fā)藥材烘干機的同時,就想到了專利上面去了。 不過…… 說起來似乎也確實如此。 要是有專利保護的話,以后他們廠里的收益就更好了,收益好了廠子才能持續(xù)性發(fā)展,未來說不定真能成為第八道藥品研究基地呢。 只不過:“現(xiàn)在國家可沒有專利法?!?/br> “那就提議嘛。” 黎善擺擺手:“總歸有人要第一個吃螃蟹的,咱們先去省里提議,咱省里搞研究的廠子那么多,搞不好提議一出,人家比咱們還著急呢?!?/br> 首當其沖的恐怕就是機械廠了。 這才是專利大頭。 改制一個小螺絲都能成專利的地兒,人家舍得放過這份收益? 旁邊范童瞪大眼睛:“還能這么著?” “那肯定啦,到時候咱們還能給古醫(yī)方申請專利,然后免費開放給全國藥廠去做,要知道幾十年前那些可惡的鬼子可帶走了咱們不少珍貴的醫(yī)藥書籍,萬一人家國家也有個專利法,人家申請了,以后咱們跟人家可就說不清了?!?/br> “不會吧,那可是咱們家的東西,他們怎么能這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