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吃瓜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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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儒東也趕緊表態(tài):“我就攢了這點兒,全給善善了,以后你們兒女結婚我不管,也別說我偏心。” 這錢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 就怕黎善長大了嫁人沒嫁妝叫婆家看不起。 現在兒女們各個愿意出嫁妝,張儒東十分滿意,但是善善找的婆家門第高,只有嫁妝多了,以后日子才好過。 家家戶戶出點兒,這樣算起來,嫁妝錢都比彩禮錢多了。 “緊著男方彩禮錢給,多余的全當壓箱底?!?/br> 嫁妝的事談完了,一家子又說起黎紅軍,張儒東冷哼一聲:“告訴他干啥,反正都說了婚喪嫁娶他一概不管了,善善嫁的好也好,嫁的不好也罷,跟他都沒關系?!?/br> 他是真討厭黎紅軍。 張紅珍自從嫁給了他,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說是將親媽接來伺候張紅珍坐月子,結果呢,就因為生了個女兒,那老太婆對張紅珍就譏諷挖苦,不幫著帶孩子也就罷了,還要伺候那老太太。 要不是鄔玉年去看孩子發(fā)現了這事兒,將那老太太趕走了,不然還不知道那老太太怎么磋磨張紅珍呢。 “肯定不告訴他?!?/br> 張逐日可沒那么好心,他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善善那工作我已經幫著賣了,賣了六百塊錢。”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六百塊:“這是工作的錢,嫁妝另算?!?/br> 他得當著姊妹的面兒將這個錢給說開了,否則容易說廢話。 黎善伸手將錢接了下來:“謝謝大舅。” 她身上可算是有錢了。 工作的事說完,晏安國又說起地皮的事:“置換地皮得等到年后了,吳長春那邊也說好了。” “到時候我跟你們一塊兒去簽字?!睆埲鍠|已經知道張逐日的算計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房子其實還有張儒東的份兒,畢竟他是張紅珍的親爸爸,當初就是希望黎紅軍對黎善好才放棄自己的那一部分,但后來黎紅軍沒養(yǎng)黎善,那他也是時候將自己那一份要回來了。 還有張紅珍的撫恤金。 張儒東也打算等黎紅軍房子的事解決了,他去紡織廠找領導處理這事兒。 黎善越聽越覺得心驚。 沒想到家里人早將后續(xù)都想好了。 那么上輩子黎紅軍一家真的如她看見的那么幸福美滿么? 現在想想,她只是看見黎紅軍嫁女兒就被系統帶走,至于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這一刻,她突然無比思念曾經的系統,要是系統還在的話,她就能問一問上輩子的后續(xù)發(fā)展了。 那時候她一心做任務,對后續(xù)不感興趣,哪怕系統問她想不想知道,她也當做沒聽見。 現在想來……真是后悔啊。 這還是黎善回來這么久第一次懷念起了系統。 所以她也不知道,在遙遠的某個空間里,曾經伴隨她許多世界的系統突然靈光一閃,追隨著舊主的方向飛奔而來。 —— 從商定婚期第二天,蘇家就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造房子。 蘇衛(wèi)清都從房間里搬出來了,在蘇衛(wèi)萍的小房間里面放了張行軍床,暫且留著睡覺,蘇衛(wèi)清房間里的舊家具被搬出來的放在客廳里,羅玉秀先把房間里擦了一遍,又把鼓起來的墻皮給鏟了,打算挑個日子請人來重新刮個白。 蘇家人講究,當初住進來的時候,就給刮了白,如今住了幾年,已經不鮮亮了,自然得重新刮一下,還有就是地面,羅玉秀有些想鋪木地板,最后被蘇衛(wèi)清給阻止了。 “那玩意兒吵死了,踩在腳下‘吱嘎吱嘎’的,走兩步樓下都知道,還不如水泥地面呢?!碧K衛(wèi)清想起隔壁盧東升家的木地板,簡直要煩死了。 呂慶蘭當初鋪木地板的時候,被樓里其他人說是小資做派,要是蘇家再鋪,肯定還得鬧。 羅玉秀有些遲疑:“那就真不鋪了?” 她想起前頭幾個兒媳的做派,不由有些擔心:“要不還是把善善喊過來親自看看吧,鋪不鋪她做決定?!?/br> 當初她給前大兒媳婦打了個床,結果被嫌棄死了。 “正好善善還沒上過我家門,你帶回來一起吃個飯。” “行?!?/br> 提起黎善,蘇衛(wèi)清一口就答應了:“我中午吃飯的時候跟她說?!?/br> 羅玉秀這才不糾結木地板了,她又想著給小夫妻倆彈棉花做新被,于是又給省城打了電話,跟蘇維民幾個兄弟,還有娘家的兄弟姊妹們湊了湊,硬是湊了十斤棉花票,可以買兩床五斤的新棉被。 當然,還要貼上布票。 蘇家這樣全家總動員,忙里忙外的樣子很快吸引了樓里其它人家。 其中呂慶蘭最為活躍:“上次我想給衛(wèi)清跟我小妹牽個線,結果老羅所衛(wèi)清已經有對象了,如今忙里忙外的,怕不是要結婚吧。” “也沒聽說過這事兒啊,還沒訂婚吧,就要結婚了?” “怕不是有了?!眳螒c蘭嘴一歪。 “胡說八道,現在亂搞男女關系可是要去農場的,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呂慶蘭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我就是隨口一說,但也不能怪我啊,這老蘇家也太著急了?!?/br> 羅玉秀突然從后頭冒出來;“我家衛(wèi)清響應大領導號召,自由戀愛結婚,堅決反對包辦婚姻,所以我家衛(wèi)清的對象是他自己找的,他們小兩口決定不鋪張浪費,直接結婚,我和老蘇都是很支持的?!?/br>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這瘟神啥時候來的? “再說了,定親那是為了什么你們都知道,說穿了還是封建迷信那一套,我反正是不相信的,所以定不定親對于我家來說,沒差?!绷_玉秀自然而然站在了人群中央。 呂慶蘭翻了個白眼:“舍不得錢就直說?!?/br> “嗯,我舍不得?!?/br> 羅玉秀冷哼一聲:“你舍得,我等著吃你meimei的定親酒呢。” “好你個羅大炮,你說這話啥意思?” “呂青蛙,我難道說錯了?” 羅玉秀揚起下巴,直接把給呂慶蘭新取的外號給喊出了口。 呂慶蘭直接懵了。 “你喊誰青蛙呢!” “誰喊我羅大炮,我就喊誰呂青蛙?!?/br> 羅玉秀見呂慶蘭一副氣瘋了的樣子,心情頓時爽了,這外號在她心里盤旋好些日子了,今天終于有機會喊出口,那叫一個舒坦,她不等呂慶蘭反擊,直接叉著腰罵道:“你一天到晚背后說人閑話,怎么這么閑?有這個時間好好回去陪陪你家老大,那孩子被你扔在省城,我瞧著精神氣兒都沒了,真不知道你怎么當媽的。” 呂慶蘭:“……” 好好的吵架,干啥要扯孩子? diss了一把呂慶蘭。 羅玉秀心滿意足,順便跟周圍人宣布道:“我家臘月二十八辦喜事,到時候你們都來吃酒?!?/br> “應該的應該的?!?/br> 一群湊到一塊兒八卦的女人連忙點頭,生怕自己招惹到羅玉秀,也被起外號。 說起來,這個樓上幾十戶人家,就呂慶蘭膽子最大,她們都只敢在背后喊,就她一個人,當著羅大炮的面兒一口一個‘羅大炮’的,她們可不敢。 呂慶蘭真·勇士。 她們認慫的很。 蘇衛(wèi)海也第一時間知道蘇衛(wèi)清要結婚的事,趕緊帶著吳梨過來幫忙。 吳梨一聽說蘇維民打算給一千塊錢彩禮,頓時心里有些不高興,背著羅玉秀就跟蘇衛(wèi)海嘟囔開了:“憑啥三弟妹就有一千塊錢彩禮,我才有五百塊,你爸媽可真偏心,就喜歡小的。” 蘇衛(wèi)海剛準備安慰兩句。 羅玉秀又冒出來了:“我給衛(wèi)海也花了一千,前一個五百,你五百?!?/br> 吳梨:“……” 還能這么算? “我和他爸公平公正的很,衛(wèi)洋那邊我也準備補五百,三兄弟一人一千,不偏不倚,所以別說我偏心。”羅玉秀的意思很明顯。 她不偏心,怪只怪吳梨出現的太晚了,只能做個二婚老婆。 吳梨聽了心里自然憋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公婆倆對兒子確實公正,但對兒媳婦來說,就沒那么體貼了,但想想,二弟妹和三弟妹都是原配夫妻,人家拿到手的都是一千,只有她,是個二婚,到手只有五百不說,還得給別的女人養(yǎng)孩子。 越想越難受,吳梨看著蘇衛(wèi)海的眼神都透著不爽。 “行了,別氣了,回家我給你補五百行了吧?!碧K衛(wèi)海私下里勸吳梨。 “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吳梨更氣了,她沒想到蘇衛(wèi)海居然還有私房錢。 她以為自己已經拿捏住了蘇衛(wèi)海呢,結果人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越想越難受。 她被這段時間的夫妻恩愛給蒙蔽了雙眼,虧她都想著給蘇衛(wèi)海生孩子了。 蘇衛(wèi)海藏私房錢還能為了啥?不就是為了那兩個兒子么? 現在孩子才幾歲就這么為他們打算,以后長大了還得了?她的孩子不得被扔到腦后去啊,越想吳梨越覺得難受,她對那倆孩子本來就介意,這下子更是如鯁在喉。 她倒是想學著那些惡毒后媽呢,可她卻知道,自己是個善良的人,欺負倆娃娃,她良心過不去! 所以蘇衛(wèi)海就不是個東西。 吳梨氣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夫妻倆還把孩子帶來了,這會兒正跟蘇衛(wèi)清一起蹲在房間里奮力鏟地皮。 水泥地上的污垢得鏟一鏟,正好趁著家具都搬出去的功夫,將以前擦不到的地方好好清理一番,以前蘇衛(wèi)清對衛(wèi)生這塊兒不是很在意,但現在不同了,他是快結婚的人了,想想黎善那樣子,就知道是個愛干凈的人,所以他也得勤勞起來,做一個愛干凈愛勞動的男同志。 叔侄三人忙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也剛好聽見蘇衛(wèi)海兩口子跟羅玉秀的一番話,蘇衛(wèi)海鏟地皮的動作都慢了下來,他悄悄起身將房門關上,然后才回來問倆侄子:“你阿姨在家的時候,也這么跟你們說話么?” 蘇城一臉懵逼地抬頭:“說話?” 他扭頭看向蘇軍:“吳阿姨跟你說過話么?” 蘇軍搖頭:“吳阿姨不跟我說話,也不跟我哥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