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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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擎聽到蕭遙的名字,馬上抬起頭看過去。 什剎海清澈如同藍(lán)寶石一樣的水,接連蓮葉并荷花,還有岸邊翠綠翠綠的楊柳前,走著一個身穿鵝黃色連衣裙的少女,如夢如幻,如詩如畫。 陸秀上前攔下了蕭遙:“啊,蕭遙,你這一身太好看了。這世上,只有你能將這黃色穿得這么好看?!?/br> 蕭遙側(cè)過頭看向陸秀:“你是?” “我是緊跟你服裝潮流的人,我叫陸秀。”陸秀激動地打量著蕭遙,見她皮膚白得如同牛乳一般,唇紅齒白,修長的脖子更是如同天鵝,幾乎沒醉了,喃喃道,“真好看啊真好看?!?/br> 蕭遙打量了她的衣著,笑道:“你也很好看,但是腰帶換成綠色會更好看?!闭f完看向向前狂奔的林子健三人,抬步追了上去。 陸秀被蕭遙夸贊,興奮壞了,忙跟上去,沒話找話說,她看看蕭遙頭上的發(fā)髻,又看看前方林子健的發(fā)髻:“你這是什么發(fā)型?是道士頭嗎?不僅一點都不老土,還格外清爽好看?!?/br> 蕭遙見她如此熱情跟著自己,只得回答:“這是丸子頭,你也可以試試,簡單方便,可以搭配各種服裝?!?/br> 那邊,張千貞和蘇千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見蕭遙被一個身穿小碎花的女子攔下,便松了口氣,更看到陸擎和遲香君,更是大喜過望,連忙拉住林子健,往回跑,對走到蕭遙跟前的陸擎道:“陸書記,這邪道又來傷人了!” 陸擎收回視線,看向左頰均高高腫起的林子健三人,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張千貞怕蕭遙又來打人,因此喘著氣道: “這是我?guī)煾福肆盅状髱煹挠鬃?,奉敕令出關(guān),得知蕭遙作為故人之女?dāng)拈T風(fēng),便前去教育她,因我?guī)煾甘艿氖枪糯斓鼐鲙熌且惶捉逃?,故話說得嚴(yán)肅一些,蕭遙便出手打人。我?guī)煾刚f起來,算是她第一代長輩,她竟毆打長輩,著實可恨。” 陸太太倒抽一口氣:“這位竟是林炎大師的幼子么?可是名喚林子?。磕强墒钦娲髱熌?,據(jù)說常在時間門行俠仗義?!庇挚聪蜿懬妫斑@可是真仙人呢,從古代活到如今。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毆打,著實不成樣子。” 遲香君看了陸擎一眼,上前跟過來的蕭遙打招呼:“蕭遙,我們又見面了?!?/br> 蕭遙見是她,也笑了起來:“好久不見,真巧。” 陸太太打量蕭遙,見她哪里哪里都十分雅致,不由自主地心生喜愛,便倒戈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小姑娘長得這么好,不像是壞人啊?!?/br> 陸秀上前,瘋狂點頭:“對啊,蕭遙怎么可能是壞人呢?!闭f完看向林子健三人,“該不會是你們?nèi)齻€見她好看,便想劫色吧?” 林子健仿佛受了侮辱一般:“胡說八道,我堂堂天師,如何會做這等事?” 蕭遙嗤笑一聲:“劫色倒是沒有,但是想搶我的財物,然后逼我回我的老家青木鎮(zhèn)一輩子不許出來?!闭f完看向林子健三人,俏臉一沉,“也不看自己配不配?!?/br> “你——”林子健指著蕭遙,“我乃你先祖的故人,以長輩的身份教訓(xùn)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若你不胡作非為,殺人害命又周旋于男子之間門獲取金錢,敗壞先祖門風(fēng),我才不屑于理會你?!?/br> 蕭遙眉頭都沒動,抬手對著林子健又是一巴掌:“沒有證據(jù)就來我跟前犬吠,真當(dāng)我沒有脾氣么?你所知的,不過是你兩個弟子所言,他們跟陰溝里的老鼠似的,所說所述有哪一點值得信賴?” 陸太太見蕭遙打林子健,嚇了一跳,看向蕭遙:“小姑娘啊,你不該打人啊,他可是你先祖的故人呢,輩分大得嚇人,便是有什么不對,你忍一忍就是了?!?/br> 蕭遙道:“出口便是侮辱,我不會忍?!?/br> “你——”林子健心態(tài)爆炸了,他是以大師的身份出關(guān)的,打算和從前一樣混個風(fēng)生水起,成為人人敬仰的大師,沒想到剛出來,就叫一個妙齡少女扇了兩巴掌。 這樣的羞辱,讓他恨不得馬上便回去繼續(xù)閉關(guān),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張千貞見林子健又被打,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接二連三打我?guī)煾?,可見是道德淪喪之輩!”說完指著蕭遙,咬牙切齒道, “你這么做,不就是怕你的丑事敗露嗎?來,我們今日便說個清楚。試問整個京城,各大高校,哪個不知道你靠周旋于權(quán)貴富豪之間門獲取錢財?至于害人性命,陸書記還有這位遲小姐都知道,你利用厲鬼害人,你以為你不承認(rèn),大家便不知道嗎?” 蕭遙煩透了他和蘇千嶺跟陰溝里的老鼠一般跟著自己,此時見他還要繼續(xù)污蔑自己,再不客氣,手上拽住他的衣領(lǐng),抬腳一踹,將他揣進(jìn)海子里,隨后如法炮制,將蘇千嶺也踹進(jìn)去。 陸擎見她不僅不分辨,竟還將人揣進(jìn)水里,頓時沉下俊臉:“蕭遙,你是不是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王法了?”說完逼近蕭遙,“你馬上想辦法將他們撈起來,不然我送你到派出所去,我說到做到!” 蕭遙也煩他,見他仍然和過去一樣不分是非好歹,很是干脆利落地用同樣的法子,將他也扔進(jìn)海子里。 但陸擎似乎有些功夫,馬上躲開了,雙手也敏捷地握著欄桿。 蕭遙見狀,沖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陸擎微微一笑:“有點水平嘛。”說完扔出一張符咒,符咒將陸擎的手一燙。 嘩啦啦—— 陸擎便也掉進(jìn)去了。 他雖然有了防備,可是遇到高溫松手,是生理反應(yīng),所以他也只能落水了。 陸太太見自己兒子也落水了,幾乎心態(tài)爆炸:“你這小姑娘,怎么能讓他落水?他可是有風(fēng)濕的!” 蕭遙這才想起,陸擎曾為了國家資料在黑龍江重傷過,還被狠凍過的,但她實在煩他,因此便道:“不好意思,腳快?!?/br> 遲香君也大驚失色,首次用責(zé)怪又復(fù)雜的目光看向蕭遙:“蕭遙,你太不應(yīng)該了!”說完馬上跑到岸邊伸出手去,“陸擎,抓著我的手上來。” 陸秀看了看蕭遙,再看了看在水里浮沉的陸擎,不知道說什么好,但是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畢竟自己兄長的身體是真的不好,絕不能落水的。 蕭遙覺得這是一筆爛賬,也不欲多糾纏,解釋更是麻煩且沒有人肯信,便心情愉快地走了。 這陸擎于國家有功,若到時當(dāng)真風(fēng)濕得疼痛難耐,她幫他針灸一番就是,現(xiàn)在么,當(dāng)然是要先教訓(xùn)教訓(xùn)這些不問青紅皂白便指責(zé)自己的人為上。 另外,這林子健今日丟了大臉,不知道會不會回去跟林炎和柳芊芊胡說八道抹黑她,她得回去,找一找白骨精原本的家產(chǎn)單子才行,到時林炎敢找上門,她便先將家產(chǎn)的單子砸到他跟前,讓他先還錢再說別的。 壞男人是三代還宗,林炎壓根不夠三代,便讓兒子改回他的姓,那么白骨精的家產(chǎn)便相當(dāng)于嫁妝了,她倒要看看,林炎有沒有臉霸占白骨精的嫁妝不還。 第1294章 蕭遙給王予初打電話,讓她去蕭姑姑墳前將老鬼收在符咒中養(yǎng)著,再同蕭長生一起北上,然后來她剛買的四合院做監(jiān)工。 王予初對第一件事沒有異議,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但是卻好奇第二件事:“為什么要監(jiān)工?很大嗎?” 蕭遙道:“不算很大,大概一千二百多平米,唔,三個籃球場加起來大小吧。” “那么大?”王予初大吃一驚,“師父,你怎么有錢買那么大的房子啊?” 蕭遙笑道:“你不必管,總之你師父我不會缺錢啦。”又叮囑她趕緊辦妥事情便和蕭長生北上。 她剛上大學(xué)那年便改革開放了,但由于市場管控還是比較嚴(yán),所以沒做什么,只在寒暑假跑到山姆國和歐洲參觀和學(xué)習(xí)工廠工業(yè)管理。 隨著對各國企業(yè)的深入了解,她只恨手上錢不夠,沒法投資賺錢——倒不是她貪錢,而是有錢投資便等于撿錢,白白錯過著實可惜。 也是這股子想法,讓她想起傳說中二戰(zhàn)時德軍的寶藏,用心去找,果然發(fā)現(xiàn)了寶藏。 是真寶藏,各色寶石、珍珠、黃金、翡翠足足十幾箱,她當(dāng)場便全都收入囊中。 隨后她拿黃金投資了不少企業(yè),地域囊括了歐美和東亞,收益非??捎^,等國內(nèi)政策松動了,馬上在南方鵬城開服裝廠和鞋廠,再自己做模特穿著到處跑,生意非常好,又賺了不少。 所以單是京城的房子就有幾套了,還是帶上地皮的,至于歐美等地的,也不止一套,在腐國還有個城堡,在高盧國則有個葡萄酒酒莊。 但是到時要安置老鬼,那還是大一些的四合院比較好。 原本,蕭遙還打算捐贈的,但法律法規(guī)還沒完善,她擔(dān)心錢到不了需要幫助的人手里,才一直沒動。 最后,蕭遙直奔潘家園。 她是潘家園的???,因為是鬼魂和白骨精的緣故,她對哪件是真古董哪件是假古董一清二楚,這些年來,買了不知多少好東西回去。 在潘家園逛了一圈,蕭遙沒找著喜歡的,正打算走,就被日常跟她做生意的潘大師給拉住了:“小姑娘,有好貨,你要不要?” 蕭遙來了興趣:“是什么東西?” “不是好東西我怎么敢介紹給您?”潘大師說道,隨后湊近蕭遙,低聲道,“是前朝宮里皇帝的紫檀木座椅,還有黃花梨頂箱柜,您說是不是好東西?最近好多外國人和港島的人打聽這方面的家具,我都沒告訴,特地給您留著。” 蕭遙想自己的四合院正好需要老家具撐著,當(dāng)即點頭:“如果是真的,那的確是好東西,走,我們?nèi)タ纯??!?/br> 潘大師自詡火眼金睛,在潘家園號稱第一高手,初次見蕭遙一小年輕來玩古玩,料定是個有錢沒閱歷的菜鳥,就想狠狠地宰她一頓,聽蕭遙說他的貨貴,當(dāng)即就說,若蕭遙能要20件以上,他便宜賣,10塊錢一件。 結(jié)果就是,蕭遙扔下20張大團(tuán)結(jié),直接挑走他店中最值錢的20件。 潘大師干這行賺的以及老本全帖進(jìn)去還不夠這次虧的,更不要說當(dāng)中有一件是他祖上流傳下來的,可是偌大個潘家園,規(guī)矩就是你情我愿,他把話說出去了,反悔是萬萬不行的。 可是不反悔他得喝西北風(fēng)去,因此潘大師哭喪著臉,幾乎沒給蕭遙跪下了。 蕭遙見他一把年紀(jì)了哭唧唧的可憐,身上又不見殺孽,便手下留情,只拿走心儀的兩件,其余的全部還給潘大師。 自此,潘大師便記下蕭遙這份恩情了,有好東西,都優(yōu)先考慮蕭遙。 蕭遙跟潘大師去見出售古董家具的客人,卻不想家具不是客人自己的,而是他給家具廠兜售的,因此一行人直奔家具廠。 到了家具廠,蕭遙看到明清時期的好些家具,紫檀木的、梨花木的都有,柜子、桌子、椅子、屏風(fēng)、供案應(yīng)有盡有,甚至還有床,她當(dāng)即一一點了,全都買下來。 家具廠老板和帶她來的客人還有潘大師見蕭遙眼也不眨,挨個點,點了一長串,全都呆住了。 這么多,得多少錢啊? 蕭遙點完,看向老板,發(fā)現(xiàn)老板以及潘大師幾個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便笑了笑,對老板道:“老板,你算一下多少錢吧,幫我運(yùn)過去,記住,運(yùn)輸過程中不能有任何破損?!?/br> 她雖然有個儲物場,但委實裝不下這么多了,而且也不適合當(dāng)眾將這些大家具裝進(jìn)儲物場內(nèi)。 老板呆呆的,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喜笑顏開地跟蕭遙算錢,又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會完好無損地送過去。 蕭遙跟老板去銀行轉(zhuǎn)賬,末了交代老板:“以后再有這些,可以聯(lián)系我?!庇指舜髱煹?,“我還需要一些擺件,你平時幫我留意著,有的話記得通知我?!?/br> 最后,還大方地給了引她過來的中介一筆錢。 因四合院還沒重新拾掇,蕭遙之后兩天便跟老板一起,將這批家具搬到她另一處宅子。 在蕭遙忙著購買古董家具和古玩時,陸擎因為風(fēng)濕,不得不躺在床上。 雖然是五月末的天氣,但空氣中還帶著涼意,陸擎從水里起來時,又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換下濕衣服,因此燒了一夜,又加重了風(fēng)濕。 陸太太見兒子還是壯年,卻被風(fēng)濕弄得不良于行,不得不躺在床上,擔(dān)心得很,顧不得別的,馬上去請孫國手。 陸擎阻止:“媽,過兩天我過去就是,何必請孫國手過來?他年紀(jì)大了,實在不方便行走。” 陸太太說道:“我派車過去就是,你不要再說?!庇终泻暨t香君出來休息。 遲香君說有事要跟陸擎說,沒有跟著出去。 陸太太笑道:“那你說完便出來,好好休息。”出去后,她有些擔(dān)心,因為她覺得遲香君這兩天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累著了。 房中,遲香君看著陸擎蒼白的俊臉,抿了抿唇,忽然開口問道:“陸擎,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愿意答應(yīng)嗎?” 陸擎吃了一驚,書也不看了,馬上看向遲香君,見她俏臉已然紅了,一雙明亮的眸子卻倔強(qiáng)地看著自己,知道她不是開玩笑的,忙放下書就想翻身坐起來,可他渾身發(fā)軟,這動作變得異常艱難。 遲香君見陸擎這動作,心下先灰了,她的身體微微抖了抖,但還是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幫陸擎坐起來。 陸擎坐好了,扭頭看向始終認(rèn)真地等自己回答的遲香君:“香君,我覺得我們做朋友比較合適。” 遲香君縱然早知道不成,可是聽到這回答,臉上的紅暈還是瞬間褪去,變成一片慘白,她抿著唇站著,仿佛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顯然難過到了極點。 陸擎見狀,心里十分過意不去,便又道:“香君,對不起。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br> 遲香君還是沒有說話,房中靜到了極點,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 風(fēng)從窗外闖進(jìn)來,吹得陸擎扔在枕邊的書翻起來嘩啦啦的響,和著窗外樹葉沙沙沙的聲音,襯得房中更顯寂靜。 過了不知多久,遲香君自嘲的聲音響起:“你甚至都不愿意多安慰我?!北M管她已經(jīng)控制住自己了,可是聲音里還是難掩難過。 陸擎怔了一下,忙道:“并非如此,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如果讓你難過了,我很抱歉?!彼ы聪蛏砼缘呐桑娝貋韴詮?qiáng)的眸子帶上了一層薄薄的淚光,便更覺為難了。 可是,他著實不知道該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