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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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說是自己隔壁村子那人馬上點頭:“沒錯沒錯,他總打他老婆,他們村里人去勸,他不僅不聽,還罵人,又一次還追著他老婆,打到我們村里來。” 蕭遙聽了一人一鬼的話,確信厲鬼不是好東西,手上又用了點力氣,掐得厲鬼翻白眼,這才繼續(xù)問道:“之前害過幾個人?老實說?!?/br> “就害過一個小孩兒,去年我還比較弱,不然我是要找個好生養(yǎng)的,可惜了。”厲鬼說到最后,語氣竟變得惋惜起來。 一個男人聽到這話忽然撲了過來:“原來是你這挨千刀的,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一邊說一邊對著厲鬼拳打腳踢。 眾人見了都吃驚,一邊罵厲鬼不是東西一邊問是怎么回事。 打人的男子道:“那是我侄兒,去年跟我大哥去探親坐火車回家,夜里忽然掉窗外了,停下一找,都血rou模糊了,哪里救得回來?我爸媽一把年紀了,得知疼愛的孩子沒了,當天就病了,沒多久也跟著去了。我這是家破人亡啊……” 車廂內(nèi)眾人聽了,俱都跟著生氣,對著厲鬼七嘴八舌地罵起來。 蕭遙聽了,知道厲鬼留不得,因此開始想辦法收了這鬼。 她絞盡腦汁回憶老鬼教給她的冊子,卻回憶了一遍,發(fā)現(xiàn)壓根就沒有收鬼的辦法——想來也是,他們就是鬼,學(xué)收鬼頗有種針對自己的意思,當下又回憶起方才掐厲鬼和輸出氣壓制的情景,當下照搬。 隨著蕭遙用勁,厲鬼凄厲地慘叫起來:“求求你放過我,我聽話回答了,我、我以后不敢了?!?/br> 蕭遙冷冷地說道:“你去年害小孩兒得手了,今年害婦人,差點得手,誰知你明年會害誰?”說完繼續(xù)用勁,一邊用勁一邊低頭看厲鬼。 當看到厲鬼漸漸縮小,最終消失,蕭遙才松開手。 被厲鬼上身的男人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車廂內(nèi)的眾人見了,小心翼翼地問蕭遙:“那厲鬼,是被大師您滅了嗎?” 蕭遙點點頭:“沒錯,不用怕了?!?/br> 眾人齊齊松出一口氣,恭恭敬敬的對蕭遙道謝:“太謝謝你了,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蕭遙擺擺手,道:“大家一夜未睡,早點休息吧?!?/br> 有人悄悄踱到蕭遙身旁,指著被厲鬼上身的男人低聲道:“這人名喚沈天寶,是寧古塔那旮旯的,還是個小干部,你方才就該讓他跳下去的,不然你去了寧古塔,保準會被他為難?!?/br> 先前讓蕭遙不要動不要說話的女青年低聲道:“他雖然是個小科長,可還有更大的官。如果他敢為難這位蕭姑娘,我保準是不依的。” 眾人忙道:“那你可得護著些小姑娘啊?!?/br> 之后,眾人看窗外,見黑漆漆一片,再沒重復(fù)遇見小站,俱都徹底放下心來,心里對蕭遙又感激了幾分,感激之余,又多了幾分敬佩。 天亮后,沈天寶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傷,馬上想到蕭遙抽他臉的事,當下沉下臉,問蕭遙:“我這一身傷,是不是你打的?” 蕭遙還未開口,幫過她的女青年率先道:“怎么是她打你?昨夜你被鬼上身,是她救了你,不然你就得跳下去,做了冤魂。” 沈天寶將信將疑:“你少胡說。我陽氣足,就算有厲鬼,也不敢上我的身?!?/br> 女青年道:“你不信問其他人啊,昨晚全車廂的人都看見了?!?/br> 車廂內(nèi)眾人不管怎么想,此時都點點頭:“是啊?!彪S后繪聲繪色地說起昨晚的事,當然有找補,幫蕭遙粉飾。 沈天寶聽了,一時分不清是不是這樣,但思及接下來若再遇到厲鬼,自己不再得罪蕭遙,她肯定還會幫忙,若此時跟她撕破臉了,只怕便倒霉了,當下便擠出笑容對蕭遙道:“那太謝謝你了,先前都是誤會。我?guī)Я酥箅u蛋,來,咱們一起吃。” 第1279章 蕭遙也真的餓了,再者她救了沈天寶,吃個雞蛋不過分,因此便坐過去吃了。 沈天寶見坐在自己對面雖布衣荊釵不掩國色的少女,一顆心不免蠢蠢欲動,又和顏悅色了幾分,道: “你是去寧古塔的吧?據(jù)我所知,去寧古塔的,也不一定就在那,還要再分的。偌大個黑省,在寧古塔那兒算好的了,若被分去更偏遠的地方才慘呢,你救過我的命,是我的恩人,回頭我定然會幫你周旋的。” 他的確有些關(guān)系,可以幫蕭遙留在寧古塔最為繁華之處,因此便拿這個引誘蕭遙。 蕭遙便向他打聽寧古塔的事,打聽完了,雞蛋也吃完了,她便打著哈欠,說要回去休息。 女青年遲香君忙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今夜還得靠你呢?!?/br> 這話一出,打消了沈天寶要蕭遙再陪他聊一會兒的想法。 車子行駛在大平原上,再沒遇到過原先那樣的怪事,順利抵達寧古塔。 沈天寶亦步亦趨跟著蕭遙,嘴上道:“蕭遙,你跟我走吧,我給你想辦法留在這旮旯。我們這兒已經(jīng)凍上了,你不趁早安頓下來,以后日子難過著呢?!?/br> 他雖然有老婆,但也不耽誤他勾搭其他姑娘,過去他沒少用威逼利誘等方法強迫女知青悄悄跟了他的。 蕭遙淡淡地說道:“那麻煩你帶我去找你們這兒的干部,我看看怎么給我分配。” 沈天寶一聽,蕭遙這是不想跟他的意思啊,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但想著蕭遙怕是不知道厲害,因此很快又收拾好心情,準備再勸蕭遙。 這時遲香君說話了:“我也知道地兒,我?guī)闳ァ!?/br> 沈天寶聽了,不悅地看了遲香君一眼,對蕭遙說道:“走,我?guī)闳??!?/br> 硬是和遲香君一起帶蕭遙去當?shù)毓缢凇?/br> 公社書記見蕭遙生得好,心里有好感,當即就想讓她在這里住下,以后掙工分過日子,可是他在開口前,見沈天寶跟自己使眼色,便知道有情況,因此笑道:“天也不早了,你先住下,我們跟黨支部討論過,到時再給你定地方?!?/br> 說完讓人帶蕭遙去老鄉(xiāng)家里休息。 遲香君跟了出去,低聲對蕭遙說道:“我看沈天寶不是個好的,你在這旮旯有什么關(guān)系,最好去找一找,不然你怕得不著好去處?!迸率掃b不知道厲害,又低聲說道,“那支書是沈天寶的堂舅,肯定偏著沈天寶的?!?/br> 蕭遙在這兒沒關(guān)系,但是她不想遲香君擔心,便道:“我知道了,我想想辦法?!庇执叽龠t香君,“你不是有事要忙么?快去吧?” 遲香君點點頭,從包里掏出兩張餅遞給蕭遙:“我也不知道你啥情況,這兩張餅?zāi)隳弥??!闭f完急匆匆地走了。 支書目送蕭遙離開之后,問沈天寶:“你這是要干啥?要還是叫我同你一起為難女同志你別想。” 沈天寶笑道:“哎喲,我的舅舅喲,你把我想成什么樣的人了?蕭遙是長得好看,可我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啊。我讓你想法子釣著她,是因為她是個厲害的道士。”旋即把在車上發(fā)生的事夸大幾分說了,末了道, “不過我也知道,這種封建迷信的事舅舅您不好插手,所以就交給我來辦。等我辦妥了,再落實她在這兒。我沒點頭,舅舅你便卡著她的去處?!?/br> 支書不敢明著搞封建迷信,可是他心里是信這個的,沉吟片刻,敲打沈天寶兩句,便同意了。 蕭遙如今這情況,倒不在乎去哪里,因此見沈天寶來糾纏,心里厭煩,又想起自己昨夜打聽到的,沈天寶仗著干部身份糟蹋了好些女知青,是個畜生,便半點面子都不給,等沈天寶說得露骨難聽了,當場指著沈天寶的鼻子就罵。 沈天寶沒料到蕭遙性子這么烈,被她罵得狗血淋頭時覺得十分難堪,便厲聲威脅:“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弄你去漠河?這兒是我的地盤,我勸你乖乖聽話,不然讓你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蕭遙嗤笑一聲:“你一個小小的科長,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這畜生估計也是用這個威脅那些獨在異鄉(xiāng)的女知青的,著實可惡! 沈天寶被蕭遙這樣鄙夷,氣得直抽抽,叫囂道:“你、你給我等著!” 才說完,支書便帶著幾個干部急匆匆地趕來,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他是被群眾叫過來的,說是新來的小姑娘和沈天寶吵起來了,說不定會打架,讓他來主持大局。 沈天寶心想今日不打落蕭遙的士氣,以后只怕馴化不了,當下對支書說道:“付支書,是這么回事,我好心跟她說咱們這旮旯的規(guī)矩,她不僅不聽,還辱罵我們。漠河那頭不是一直缺人嗎?不如就分她過去?” 又看向蕭遙,目光中帶著威脅,“你如果肯道謝,遵守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付支書說不定肯網(wǎng)開一面?!?/br> 他滿以為這樣威脅蕭遙蕭遙只能聽話,就像他過去威脅其他知青一樣。 卻不想,蕭遙半點不受他威脅,反而高聲道:“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我是革命的螺絲釘,哪里需要我就去哪里。支書看看哪里缺人,把我派過去吧?!?/br> 付支書和沈天寶俱都吃了一驚,沈天寶以為蕭遙不知道厲害,忙道:“是漠河啊,咱們國家最北邊的地方,冬天零下五十度都是有的,你當真要去?我可提前跟你說了,我們到了那兒都熬不住,你肯定受不住那里的嚴寒的。” 蕭遙仍然是那句話:“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為建設(shè)祖國添磚加瓦!” 沈天寶氣得要死,還想威脅,便聽到蕭遙問付支書:“支書,你要分配我去哪里給個準話吧?!?/br> 付支書看了一眼沈天寶,嘴上說道:“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好孩子,那就去漠河吧。不過你可以先考慮兩天,如果的確能抵擋漠河的嚴寒,就去漠河。如果不行,過來跟我說,我這再給你好好想辦法?!?/br> 又和顏悅色地勉勵了蕭遙幾句,這才離開,回到黨支部的屋子。 沈天寶跟了過去給付支書戴高帽:“我的親舅舅哎,你今天這事兒辦得可真漂亮。威脅說出去了,我再讓人在她耳邊多說說漠河的可怕,保準她會來求我們?!?/br> 付支書沒好氣罵道:“你還敢來跟我說?你先前打著包票說交給你來辦,你保準辦妥,結(jié)果才過一天就吵起來了。我告訴你,若這事鬧到明面上來,別怪我不客氣。” 沈天寶忙道:“舅舅你放心就是,這事絕對鬧不出來?!庇终f了些好話,才被要處理公事的付支書遣走。 寧古塔天黑得特別早,付支書還差一個小時就能處理好,因為這是上面領(lǐng)導(dǎo)很重視的文件,需要盡快做好交回去,他沒敢再拖,便點燃了油燈,繼續(xù)忙活。 忙著忙著,他手邊的一份文件掉在地上了。 付支書有些年紀了,坐了這么一會兒有些累,因此就沒有馬上彎腰去撿。 正當他伸完懶腰準備去撿時,有人將文件遞到他跟前了。 他一邊接過文件一邊道:“天寶你這小子還沒走?。坑忠獊碚椅?guī)湍阕鍪裁雌勰邪耘氖??我——”他說到這里,喉嚨里的話忽然凝固了,因為他看到,給他遞文件的,是一只白骨爪! 那是很漂亮的一只白骨爪,骨頭比他曾在大領(lǐng)導(dǎo)身上見過的白玉還要晶瑩剔透,每一根骨頭都泛著淡淡的光華,手指纖長,十分美麗。 可是,再美麗,這也是白骨??! 付支書意識回籠之際,馬上張開喉嚨放聲尖叫起來,叫聲里帶著無盡的恐懼。 在極度的恐懼下,他揮舞著雙手,將接過來的文件扔掉了。 文件直直落在旁邊燒的火爐上,很快燒成了灰燼。 付支書恐懼到了極點,沒顧得上文件,因為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隨后一具晶瑩剔透泛著光華的白骨骷髏走到他面前,沖他咧嘴一笑。 “啊……”看到那森森白牙和眼珠子上的黑洞,付支書再次尖叫一聲,隨后眼前一黑,厥了過去。 蕭遙見付支書這么不經(jīng)嚇,便撇撇嘴,轉(zhuǎn)而去找沈天寶。 她倒不是無故恐嚇付支書,而是打聽到,付支書和沈天寶沆瀣一氣,一起為難女知青的。 沈天寶剛吃完飯,正在剔牙,他的婆娘在旁抱怨他這躺出門將錢花光了,一毛錢都沒帶回來,一大家子要喝西北風。 沈天寶聽得心里煩躁,見婆娘還要再念,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揪著他婆娘就是兩大耳刮子,嘴里罵道:“老子這是去出差,能弄啥錢?你這蠢婆娘,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一直在這兒逼逼賴賴?!?/br> 婆娘沒想到才說兩句就挨揍,摸著有些紅腫的臉,她不敢再說話了。 沈天寶這才滿意地坐下,吩咐道:“去給我端洗腳水過來,我得好好洗洗?!?/br> 婆娘抹著眼淚去端洗腳水,端來了之后,想到自己挨揍,心里不得勁,便一掀簾子,回炕上躺著了。 沈天寶也不在意,女人么,不聽話就得揍,她又要靠他養(yǎng),便是生氣了也沒什么,隔天起來不還是當無事一般么? 他哼著小調(diào)開始洗腳,舒服得直哼哼,便閉上雙眼享受起來。 這時跟前忽然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那聲音好生奇怪,奇怪得沈天寶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一只白骨爪向著自己的心臟抓過來,似乎要將自己的心臟掏出來,沈天寶頭皮發(fā)麻,恐懼得慢了半拍才尖叫出聲來。 然而尖叫也無法減輕恐懼,沈天寶眼睜睜地看著白骨爪要插進自己的心臟,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竄起來,不辨方向就想跑。 可他剛跑出兩步,那具骷髏便出現(xiàn)在他跟前,若不是他剎車得快,就撞上去了。 “啊啊啊……”沈天寶嚇得馬上又轉(zhuǎn)了個方向跑起來。 可是剛跑出兩步,又被骷髏攔下。 沈天寶幾乎快瘋了,他如同蒼蠅一般亂飛,哪個方向沒有骷髏便往哪個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