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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451節(jié)

    說完臉上露出淡淡的倦色,看向林楠和蘇守之,“剩下的你們看著辦罷?!?/br>
    玉姜滿臉驚愕,但見蕭遙起身離開,便按捺住滿腔的憤怒和不解,上前扶著蕭遙離開。

    直到蕭遙出了大殿,崔蕭兩家才反應(yīng)過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兩家人俱是狂喜。

    蕭遙稱帝,生怕苛待生母養(yǎng)母會名聲不好,因此才一再忍讓崔蕭兩家,為此,她甚至肯放過得罪過她的盧李兩家,就因為這兩家跟崔家有姻親關(guān)系!

    至于蕭遙給崔四郎指了庶族出身的杜二娘子,那定是因為蕭遙有怨,所以在這里出氣,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也更相信蕭遙是不敢跟他們鬧翻的。

    崔蕭兩家離宮之后,第一時間門便是關(guān)起門來討論以后仗著蕭遙,該怎么謀利益。

    司徒和司空兩位大人并肩出宮,出了宮門口,即將分別時,司徒看向司空:“我原以為女帝為政,會嚴(yán)苛一些。今日看來,皇上還是過于仁義啊,也太過在乎世人的評價了?!?/br>
    司空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活泛了幾分:“這是個好時代?!?/br>
    上位者仁義,他們便會好受許多。

    這上位者再有軟肋,他們以后與之博弈,便可以各憑本事了。

    一個大一統(tǒng)皇朝不管能續(xù)命多久,他們作為第一批大臣,定然會在歷史上留名。

    這時身邊忽然有人笑道:“兩位大人在聊什么?”

    司徒司空二人回頭,見是蘇守之,生怕他多想,便含笑將司徒方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末了說道:“太傅以后還是要多勸陛下一些啊。”

    蘇守之笑著沖兩人拱了拱手:“這是自然。”

    心里卻不敢茍同。

    一個在亂世中崛起奪得天下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登基為帝的女帝,會在乎世人的評價?

    她根本不在乎。

    今日表現(xiàn)如此仁善,一定是別有所圖。

    推及她發(fā)布了許多政策,都是削弱世家的,由此可知她今日的圖謀,最有可能是將世家一網(wǎng)打盡——之前她起事時,有世家投誠,她不好出手對付世家,不然除了名聲受損,天下也會大亂,如今建國之初,正是休養(yǎng)生息的時機,所以她對崔蕭兩家才會如此仁善。

    玉姜跟著蕭遙去御書房,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蕭遙今日此舉是為什么,進了書房繼續(xù)想,想了許久沒想明白,見蕭遙放下筆歇息,便上前幫她捏背,嘴上問:“皇上,崔蕭兩家如此不是東西,你為何對他們這么好?”

    她已經(jīng)說得輕了,實際上,崔蕭兩家是得寸進尺,相當(dāng)?shù)膰虖垺?/br>
    蕭遙閉上眼睛享受著玉姜的服務(wù),嘴上道:“你自己想?!?/br>
    玉姜道:“我想了許久,都沒想明白。難不成皇上是信奉以德報怨?”

    林楠推門而入,命左右全部退出去,這才代蕭遙回答:“世家很多,如今有幾個一流世家還是盤根錯節(jié)的,他們又是投誠的,我們沒有理由對他們動手,所以,只能先養(yǎng)肥他們。”

    玉姜不解:“養(yǎng)肥?”

    林楠坐下來,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說道:“你還記得鄭莊公是怎么對共叔段的么?養(yǎng)大他的野心,讓他一步步走向滅亡,這就是所謂的,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br>
    玉姜眨了眨眼:“就是先給機會讓他們犯事,等時機成熟時,再一網(wǎng)打盡連根拔起?”

    林楠笑著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玉姜聽了,心里閃過什么,馬上看向蕭遙:“那大郎君的婚事——”

    林楠懶洋洋地道:“二流世家蘇家,名聲很好聽,可是很窮,窮到何種程度呢?合家只剩下四個主子并四個仆人,都快揭不開鍋了。”

    蕭遙一開始就想讓蕭大郎君娶蘇家的女郎,但知道蕭家肯定會懷疑蕭遙包藏禍心而推托,所以先推出商賈之家,等蕭家劇烈反對之后,才提出蘇家,有了對比,蕭家便容易接受蘇家了。

    說到底,這就是后世魯迅的拆屋效應(yīng)。

    玉姜聽完這話,想到崔蕭兩家囂張不了多久,頓時通體舒暢起來。

    蕭遙緩緩睜開雙眼:“說完了便干活罷?!?/br>
    林楠看向她:“都快大婚了,你怎地不留蘇守之多說幾句?”

    “政事忙,我與他都抽不出時間門來?!笔掃b說完,拿起毛筆開始寫批注。

    林楠見狀也開始磨墨,一邊磨一邊說道:“蘇守之相當(dāng)于入贅,這就容易牽扯到一個現(xiàn)實卻又不容忽視的問題,那就是若你早他一步去世,他極有可能會做出三代還宗的事。你可記著,一定要立下遺囑?!?/br>
    蕭遙一邊快速寫著批注一邊道:“這倒用不著cao心,我答應(yīng)他若有兩個孩子,便分一個跟他姓?!?/br>
    林楠磨墨的手頓住了,她直接將毛筆仍在墨硯上,站起身,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你覺得這沒什么?這絕對不行啊。冠姓權(quán)那么重要,你怎么不當(dāng)一回事?”

    蕭遙抬起頭,不解地看向激動的林楠:“不就是姓氏的問題么?有什么特別?”她說到這里,在腦海里認真思索,可是她的確未曾經(jīng)歷過與之相關(guān)的事,所以理解不了林楠的話。

    她可以確保將來繼承她的意志的,是跟她姓的孩子,所以便完全不考慮其他了。

    林楠很激動:“你還問有什么特別?我不說其他,你有沒有想過,跟蘇守之姓的孩子也會想著爭權(quán)奪利?別跟我說什么你可以確保跟你姓的孩子能坐穩(wěn)江山,未來如何,我們都不知道,對孩子的品性,也就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行行行,我知道你可以保證?!?/br>
    她坐到蕭遙身邊,一臉抓狂地深吸一口氣,想繼續(xù)長篇大論勸說,可是想到蕭遙說可以保證,便知道說這些沒用,當(dāng)下腦子一轉(zhuǎn),看向蕭遙,“我問你,若登基的是蘇守之,你是皇后,你會提出要一個孩子跟你姓么?”

    轟——

    這話如同驚雷一般在蕭遙的腦海里炸響,炸得她整個人都懵了。

    在她的過去,在她腦海里若有若無偶爾閃過的記憶里,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和思考過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她也便沒有應(yīng)對的措施,甚至壓根沒這方面的意識,可是此刻,聽到這話,她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還應(yīng)該有這樣一種思維。

    她是女帝,卻飽受輿論壓力,她任命的女官,私下也被人說嘴,是因為這個社會,是以男權(quán)思想為主的,在這個世界的意志里,男子稱帝天經(jīng)地義,男子出仕天經(jīng)地義。

    也因此,男子都必須有跟他姓的后代。

    可是聽過林楠黃鐘大呂一般的喝問,蕭遙知道,可以不是這樣的。

    女子稱帝也該天經(jīng)地義,女子出仕也該如男子一般天經(jīng)地義,女子出嫁后,沒有冠姓權(quán),那么男子入贅后,也該沒有冠姓權(quán),這樣才公平。

    蕭遙當(dāng)即命人召蘇守之入宮,見了面,說得很是直白:“蘇守之,我要毀諾了,我不能讓我們的孩子跟你姓。你若不愿意,我們的婚事便取消?!?/br>
    她完全可以強奪豪取,將蘇守之娶進大明宮里,可是她不想這樣。

    蘇守之聽到“婚事取消”,腦子里一片混亂,問道:“為什么?”

    蕭遙反問他:“若你為帝,我是皇后,你愿意我們的一個孩子隨我姓么?”她緊緊地盯著蘇守之的雙眼,緩緩道,“你絕不會愿意,那么我亦然?!?/br>
    蘇守之沉默了許久,才輕聲說道:“我懂了?!?/br>
    蕭遙看向他:“你可以慢慢考慮清楚,不過盡量在三日內(nèi)答復(fù)我?!?/br>
    蘇守之低頭看向她:“然后,讓你再選一個皇夫么?”他的眼睛如同烈火一般灼燒著,燒得人生疼。

    蕭遙沒有避開,和他的雙眼對視:“我只是想妥善處理好大婚的典禮,繼續(xù)舉行或是取消,都該提前出章程?!?/br>
    她讓蘇守之三日內(nèi)答復(fù),不是要換人,更不打算以此來刺激蘇守之嫉妒。

    該要的,她一分不讓,不該要的,她也不會強求。

    蘇守之走到廊下,看著亭中的一株銀杏怔怔地出神,之后來回踱步。

    他轉(zhuǎn)了兩圈,忽然回來,看著蕭遙,一臉鄭重地說道:“蕭遙,大婚典禮照舊罷?!?/br>
    蕭遙凝視著他的眼睛:“你該怎么蘇老夫人交代?”

    蘇守之的聲音輕輕的,但是卻異常認真:“我會說服她,用一輩子的時間門說服她?!?/br>
    自那日和蘇守之說開之后,蕭遙忙于政事時,偶爾也會想到蘇守之這么做,會不會節(jié)外生枝,但她實在太忙,往往只是放松時想一想,還沒想出個什么便又去忙政務(wù)了。

    鄭繡管理者京中的輿情以及各家族的情況,這天十分不悅地來稟報:“皇上,你當(dāng)真不管么?崔蕭兩家及幾大世家都相當(dāng)囂張。崔家和其他世家在長安城外以招募佃客的名義招募部曲,蕭家則大肆斂財?!?/br>
    蕭遙擺擺手:“不必管,由他們?nèi)?。”又問,“政令都頒布下去了么?”

    鄭繡點頭:“早就已經(jīng)頒布下去了,因皇上要求要頒布到全國范圍,所以我請人快馬加鞭拿著圣旨往各處去,照腳程,應(yīng)該通知遍了。”說完還是關(guān)心世家和蕭家如此囂張的事,道,

    “皇上不管崔蕭和那些世家,是怕失去了目前在世家心目中的好口碑么?”

    那日崔蕭兩家出宮后,當(dāng)日便對蕭遙大贊特贊,其他世家也跟上,說蕭遙仁德,重情重義,總之好話不斷,還有寫詩文夸贊蕭遙的。

    她是復(fù)雜輿論的,當(dāng)即抓住機會將這些贊美推薦出去,力求推到全國范圍去。

    因為世家寫文章稱贊,所以蕭遙的口碑好了很多。

    可如果因為口碑好而受制于世家,那便是大大的不妥了。

    蕭遙搖搖頭,見鄭繡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便道:“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若不動世家,任由他們慢慢發(fā)展,遲早也會成為龐然大物的,所以她得找一個契機,將之連根拔起。

    鄭繡聽了,茅塞頓開,高興地說道:“這個法子好,這個法子好?!?/br>
    將他們捧得高高的,再一腳將他們踢下來,那感覺可實在太好了。

    蕭遙見鄭繡不追著自己問了,便繼續(xù)低頭忙政務(wù)。

    她制定的基本國策是休養(yǎng)生息,可是怎么休養(yǎng)生息也是講究策略的,而且不同的策略會有不同的速度。

    這片大地接連打了那么長時間門,以至于民不聊生,她得盡快讓飽受戰(zhàn)亂之苦的老百姓活下來才是,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邊。

    蕭家相信蕭遙不會動他們,便開始了小心翼翼地斂財——之前崔蕭兩家進宮覲見,后又大肆贊蕭遙,對外釋放了蕭遙會厚待崔蕭兩家的信號,所以許多想要謀求一官半職或是單純只是想跟崔蕭兩家交好的人家,都往蕭家送禮。

    起初蕭家還不敢多收,生怕會招惹禍患,但派人去蘇家納采時,他們才知道,蘇家雖然是二流世家,但已經(jīng)是個徹底的空殼子,不僅拿不出嫁妝,還會扣下一些聘禮在府上。

    蕭家已經(jīng)沒落,本來也很窮,得知未來親家也窮,蕭大老爺夫婦幾乎瘋了。

    他們?nèi)滩蛔≡{咒蕭遙,罵她狼心狗肺,可是他們也只敢躲在被窩里小聲嘟囔兩句,根本不敢對外說,憋屈得很。

    至于退親,這親事是蕭家求來的,也經(jīng)過蕭遙首肯的,他們根本無法退掉這婚約,因此只能從別的地方繼續(xù)謀財。

    因為窮,因為慣性,蕭家人漸漸麻木了,開始了大肆斂財。

    蕭大娘子有些擔(dān)心,便勸說蕭大老爺夫婦:“阿爹,阿娘,皇上給大兄指派了這樣的妻子,可見皇上心里還是記恨我們蕭家的,不如我們還是少收些財物罷。”

    蕭大老爺不以為意:“你這傻孩子,擔(dān)心什么?皇上的確記恨我們,可是因為她是皇上,礙于孝道,她不管怎么記恨我們,都不會動我們,所以我們不必如此拘束,該放開一些才是。”

    既然蕭遙不敢動他們,他們還怕什么?

    以崔家為首的各大世家,他們都不缺財力,但由于連年征戰(zhàn),他們府上的部曲,都減少了許多,這實在配不上世家的派頭,所以各大世家瘋狂砸錢買奴隸和招人回來做部曲。

    由于蕭遙頒發(fā)了新規(guī),廢除了人口買賣,所以各大世家都不敢在長安以及長安城方圓百里內(nèi)買賣奴隸和部曲,而是遠離了長安,悄悄地買。

    轉(zhuǎn)眼,女帝和皇夫的新婚大典便開始了。

    由于國庫空虛,蕭遙便命新婚大典的依仗規(guī)格、服侍等都降低,幫國庫省錢。

    鄭繡深諳如何炒作,馬上命人制造輿論,大書特書蕭遙心系百姓的形象。

    不得不說,鄭繡在這方面是個人才,而天下老百姓,也十分吃這一套。

    蕭遙的形象前所未有的好,在許多百姓心目中,她便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天子。

    在蕭遙連成親典禮都十分節(jié)儉時,蕭家和各大世家表面上也不敢露出任何豪奢的跡象,但是在自己家里,一家家均美酒美醬,各式rou類琳瑯滿目,即使是仆人,也吃得琳瑯滿目。

    蕭遙的大婚過后,被蕭遙指婚的世家郎君,也紛紛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