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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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一日,蕭遙微微清醒了,知道安寧侯重傷又中毒,就要拖著病體去給安寧侯扎針,因她堅持,秦越只得準備了轎子帶她過去。 侯夫人見蕭遙燒得臉蛋通紅,卻要幫安寧侯施針,擔心她一針下去要了安寧侯的命,哪里肯依? 贊過蕭遙孝順之后,連連說蕭遙身體不適,不能cao勞,叫秦越趕緊帶蕭遙回去好生歇著。 蕭遙咳了咳,臉色潮紅地道:“侯夫人莫不是怕我不會扎針?我這一手扎針之術,可是相當高明的,過去救過許多人,便是世子,我也曾救過的?!?/br> 侯夫人見蕭遙咳起來,恨不得往后跳開,她死死忍住,隨后借著說話的功夫,后退了一步,這才對蕭遙道:“我知道你這孩子一片孝心,可你此刻病著,我如何能讓你cao勞。好孩子,你快回去罷,等養(yǎng)好了身體,你再過來?!?/br> 過來看看便好,絕不能給侯爺扎針。 蕭遙聽了,又咳了咳,隨后看向秦越。 秦越便對侯夫人道:“阿遙的扎針之術的確高明,多次救過我,不如夫人讓阿遙試一試?” 侯夫人搖搖頭:“暫且不必了,等她養(yǎng)好了身體再說。至于侯爺這里,太醫(yī)剛來施針沒多久,短期內(nèi)著實不適合再施針?!彪S后又苦口婆心地勸蕭遙回去休息,讓秦越多將心思花在蕭遙身上,莫叫蕭遙過于cao勞。 蕭遙和秦越見侯夫人再三拒絕,只得一臉遺憾和擔心地回了詠思院。 回到詠思院,蕭遙躺在床上,喝了些水,便不咳了。 秦越見她的臉蛋還是紅紅的,忍不住擔心地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雖然是做戲,可是他看著,總擔心是真的,怕她有什么閃失。 蕭遙看出秦越的擔心,便握住秦越的手,柔聲道:“我沒事。”頓了頓,又說道,“侯爺是你的父親,我們明兒再去走一趟罷?!?/br> 侯夫人必不許她給安寧侯施針的,到時她會扎針的事傳出,侯夫人可不能怪她不幫忙。 第1133章 秦越揉了揉蕭遙的發(fā)絲,點點頭:“我去大哥和幾個meimei那里走一趟?!?/br> 他不希望事后蕭遙受到任何攻訐,所以四處勸說,讓侯府眾人知道,不是蕭遙不肯幫忙診治安寧侯,而是侯府眾人信不過他。 蕭遙握住秦越的手:“我會救侯爺?shù)??!卑矊幒町吘故乔卦降母赣H,秦越應該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 秦越坐下,握緊蕭遙的手,低聲道:“阿遙,我很矛盾。我心里想救他,不想他死??墒窍氲轿业哪赣H,我又覺得,我不該救他?!?/br> 蕭遙想了想問道:“當初侯爺對婆母出過手么?” 秦越搖搖頭:“他沒有直接出手,可是他對我母親的冷漠以及對寧氏的維護,何嘗不是另一種逼迫?認識你愛上你之后,我明白深愛一個人與千方百計想給她最好的想要護著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的心情,可是,我的母親又何其無辜?” 蕭遙道:“既如此,我們便等我養(yǎng)好傷了再去治他。沒做什么,只是冷眼旁觀,我們亦還他這個,便兩清了?!?/br> 原主當初嫁進來,是侯夫人的謀劃,可這何嘗不是安寧侯冷眼旁觀之故? 作為既得利益者一言不發(fā),這是安寧侯的處事之道,那么這次,她和秦越,便還他這個。 秦越點點頭,又揉了揉蕭遙的秀發(fā),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出去。 心愛之人成了自己的妻子,他恨不得與之整日耳鬢廝磨,可不行,他得想法子護她周全,不留任何把柄。 抱著這樣的想法,秦越去見了秦大公子和幾個meimei,說蕭遙一手針灸之術十分高明,多次救過他和他手下的性命,如今雖然因為高熱發(fā)揮不出全部醫(yī)術,但略微改善安寧侯的癥狀是沒問題的,希望大家?guī)兔φf服安寧侯夫人,讓蕭遙幫侯爺治病。 為了增加說服力,秦越還打包票:“便是蕭氏因病沒法展示百分百的醫(yī)術,但改善侯爺?shù)那闆r還是可以的,絕不會出任何問題?!?/br> 可是說得上話的大公子并大姑娘并不信秦越,認定他們夫婦喪心病狂別有居心,而其他姑娘,在侯夫人跟前根本說不上話,也就不必談什么信任了。 秦越無功而返,回來換了衣服,坐在蕭遙身側將走這一趟的成果告訴蕭遙。 蕭遙伸手摸摸秦越的手,只是剛碰到他有些冰冷的手便被她塞回被窩里,她讓丫鬟給秦越個湯婆子,等人出去了,才對秦越說道:“我還以為他們回過味來了,會同意我給侯爺針灸,趁此機會給侯爺下毒然后構陷于你呢?!?/br> 秦越看向蕭遙:“你小看他們了,他們怎么會想不到這個法子?只是,他們認定一旦出事,我會將一切推在你身上,所以不敢兵行險著。” 第二日,秦越派了丫鬟跟侯夫人說要帶蕭遙去請安,順便給侯爺看病,結果準備妥當要帶蕭遙去侯夫人那里時,侯夫人的貼身大丫鬟奉侯夫人之命過來,說剛請了御醫(yī),不勞煩蕭遙了,讓蕭遙好生養(yǎng)著,不要出門。 秦越和蕭遙見侯夫人如此盛情,著實不好推卻,于是說了些場面話,便回房躺著了。 下午,秦越有事進宮,傍晚時分回來,順便拐去蕭遙原先住的地方將蕭遙的東西收拾了帶回侯府。 回到侯府,對蕭遙說道:“當日我與你從冰窖出來時遇上的德妃梅妃并一眾低位嬪妃,這幾日被各種理由責罰,全都降了分位了?!闭f到這里有些唏噓,“好不容易掙到了分位,不知在想什么,竟與皇上作對,這下,怕是悔青了腸子。” 蕭遙道:“應該不是什么聰明人,所以才會被人利用。”別的卻不評價了。 秦越點點頭,又說起一事:“我方才回來, 見了周家的大太太上門來,我言明你身體不適不宜見客,讓她改日再來,這般應答,可沒有問題罷?” 蕭遙搖搖頭:“這般應答沒有問題。不過下次與我相關的事,希望你先使人通知我,問問我的意見?!?/br> 秦越一怔,點了點頭,半晌才道:“抱歉,我恨不得什么都幫你做好,讓你不要為任何事cao心。你若不喜歡,我以后一定會改的?!?/br> 蕭遙含笑點頭:“我相信你?!?/br> 又過幾日,蕭遙估摸著安寧侯的身體廢了,這才病好。 她病好之后,馬上與秦越到侯夫人跟前自薦。 侯夫人自然不肯讓蕭遙給安寧侯治病,可是蕭遙已經(jīng)好了,已經(jīng)不能用不讓蕭遙cao勞這個借口了,只得說御醫(yī)剛扎過針,暫時糊弄過去。 等蕭遙和秦越離開后,侯夫人馬上悄悄命人去請大公子和大姑娘過來,將蕭遙想給安寧侯施針一事告訴兩人,與兩人商量計策。 大公子雙目微瞇,露出凜然殺意:“既她堅持,我們不如直接將計就計?” 侯夫人也想過將計就計,可擔心秦越將之推得一干二凈,于是說出自己的顧慮。 大姑娘道:“娘,二哥說與他無關便無關么?我們偏說是他指使的呢?他剛回京時放出風聲,說受皇上器重,可是這幾日,他只進宮一次,若皇上看重他,何至于待他如此冷淡?” 大公子點了點頭:“正是這個道理?!毕惹八桓覄?,是怕皇帝看重秦越,幫著秦越將一切推到蕭遙身上,屆時安寧侯去了,有皇帝的支持,秦越繼承爵位順理成章。 可現(xiàn)在看來,皇帝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看重秦越,那他們還擔心什么? 即使皇帝對秦越和蕭遙均另眼相看,只要沒到那個度,那么皇帝就不可能支持有弒父行為的秦越,沒了皇帝死保,背上弒父名頭的秦越,注定與爵位無緣。 秦大公子光是想到這里,便激動得熱血沸騰,恨不得一切馬上發(fā)生。 侯夫人沒說話,坐在旁認真盤桓再三,最終做了決定:“既如此,我們便賭一把罷?!?/br> 她對安寧侯是有些感情的,可是都這個歲數(shù)了,感情早就淡了,哪里及得上兒子的前程? 三人做了決定,便商量著該怎么做,最后一致決定,給安寧侯下藥,讓安寧侯的病情惡化,之后不治身亡。 為了萬無一失,三人立即行動起來。 下午,侯夫人和秦大公子、秦大姑娘等來了自投羅網(wǎng)的蕭遙和秦越。 但出乎他們意料之外,同來的居然有宮里的趙御醫(yī)。 蕭遙跟侯夫人幾個互相寒暄畢,這才說道: “也是我原先木木呆呆的,不知侯夫人的顧慮。想來,侯夫人不敢讓我給侯爺扎針,是擔心我年輕,針灸之術不到家罷?中午與世子想清楚了這一節(jié),便決定從宮中請一位御醫(yī)在旁看著,也好叫侯夫人放心?!?/br> 侯夫人三人的表情頓時都有些僵,心里更是憋屈得幾乎要吐血——他們早前一直在忙碌和算計,等來的居然是這個? 蕭遙見三人神色有異,便問:“侯夫人是覺得有什么不妥么?” 侯夫人回神,搖了搖頭:“并無什么不妥。只是侯爺?shù)纳眢w越發(fā)不好了,我們幾個每每想到便擔心不已。” 蕭遙點頭:“誰說不是呢,我早幾日便想來給侯爺施針,可惜身體不爭氣,侯夫人又憐惜我病了身體不好,不叫我給侯爺扎針?!?/br> 秦越一臉憐惜地看向蕭遙:“阿遙擔心父親,竟提前好了,這是她的孝心?!?/br> 侯夫人三人聽了這話,都在心中冷笑,心道哪里是關心侯爺,分明 是想弄死侯爺讓你上位。 不過他們也只敢在心中吐槽,名面上還是不得不贊蕭遙孝心可嘉。 安寧侯重病垂死,大家也沒多少閑心聊天,又說了兩句,便一起進去了。 侯夫人不知道蕭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擔心蕭遙悄悄對安寧侯出手又瞞過趙御醫(yī),便在蕭遙開口之前,先請趙御醫(yī)給安寧侯號脈。 趙御醫(yī)不想摻和侯府的內(nèi)宅斗爭,但是號脈是本職工作,他推辭不得,只得先給安寧侯診脈,并仔細說明安寧侯如今的情況。 因不是第一日給安寧侯診脈了,所以診出安寧侯情況嚴重,趙御醫(yī)也沒多吃驚。 侯夫人三人聽了趙御醫(yī)的診脈結果,發(fā)現(xiàn)與上午差不多,便松了口氣,看向蕭遙。 雖然不知道此女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可是安寧侯的身體情況如何他們一清二楚,一旦蕭遙扎針過后安寧侯的身體有任何閃失,那就是蕭遙的錯,也是秦越的錯! 蕭遙聽了,也上前給安寧侯診脈,診完了看向趙御醫(yī):“趙御醫(yī),如今想治好安寧侯,最為困難的是什么?” 趙御醫(yī)對蕭遙拱了拱手,道:“不管是解毒還是治好那傷處,都得促進病人體內(nèi)的血液加速流動,這么一來,毒便會攻入心肺,到時神仙難救?!?/br> 蕭遙點了點頭:“如此說來,若是有法子不讓毒進入心肺,那么侯爺便能救,是也不是?” 趙御醫(yī)心說這不是廢話么,但是面對級別比自己高的貴人,還是畢恭畢敬:“正是?!?/br> 蕭遙點了點頭,拿出銀針快速扎進安寧侯心口以及心腹幾處,護住了安寧侯的心脈。 侯夫人、秦大公子和秦大姑娘都驚叫出聲:“你做什么?”居然拿銀針扎安寧侯的心口位置,這是要置侯爺于死地么? 三人喊叫出聲之后,第一時間看向趙御醫(yī),讓趙御醫(yī)給他們做證明。 蕭遙一邊擦汗一邊說道:“幾位不必過于擔心。”又看向趙御醫(yī),道,“趙御醫(yī),我已經(jīng)護住侯爺?shù)男姆瘟耍瑒跓┠憬o侯爺解毒以及治療傷處?!?/br> “你說什么?”趙御醫(yī)、侯夫人、秦大公子和秦大姑娘聽到這話,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蕭遙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 趙御醫(yī)不信,侯夫人三個也是一臉懷疑。 秦大姑娘忍不住道:“二嫂,父親身體貴重,可不能隨意對待。” 侯夫人和秦大公子沒說話,但是眼神表達了同樣的意思。 蕭遙沒理會他們,認識看向吃驚的趙御醫(yī)。 趙御醫(yī)回神,馬上上前給安寧侯把脈。 半晌,他把脈完畢,臉上露出異常震驚的神色:“這、這、這……敢問世子夫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蕭遙忙道:“侯爺遭受毒藥以及傷口處的雙重折磨,身體已經(jīng)很差了,不如趙御醫(yī)先幫侯爺解毒以及醫(yī)治傷處?” 趙御醫(yī)聽畢忙道:“世子夫人說得極是,老夫這便幫侯爺解毒并治療傷處。待老夫忙完,還望世子夫人不吝賜教——”他的態(tài)度與語氣,比原先好了不知多少倍。 侯夫人、秦大公子和秦大姑娘聽到趙御醫(yī)這話,都驚呆了,他們難以置信地看看安寧侯,又眨眨眼,看向蕭遙。 最后,還是將目光投向趙御醫(yī)。 侯夫人抖著聲音問:“趙御醫(yī),你這意思,是侯爺有救了,是也不是?” 趙御醫(yī)一邊給安寧侯診脈一邊皺著眉頭回答:“雖然能救侯爺,但是拖的時間太長了,侯爺救回來之后不僅壽命有損,身體亦會十分虛弱,需要好好養(yǎng)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