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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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1章 周二姑娘臉色又是一變,吃驚道:“竟是她?” 周大太太笑道:“我說呢,有哪家年輕姑娘這般好心,竟在大冬天跳下水救人,原來是遙丫頭。她救了二丫頭,我們怎么說也得上門去道謝的,再有從前的情誼,我們兩家,倒可以做長久的親戚?!?/br> 她并不覺得當(dāng)初讓蕭遙替嫁有什么不對,相反,她覺得沒有自己,蕭遙不可能獲封世子夫人,所以蕭遙應(yīng)該一輩子感激她,記住她這恩情。 周老夫人看了周二姑娘一眼,隨后看向周大太太:“要道謝,最好快些去,之后要盡快幫二丫頭相看人家了。等二丫頭的親事定下來,便不好出門的?!?/br> 周二姑娘臉色一變,捏著帕子垂下頭沒說話。 周大太太笑道:“聽母親的?!?/br> 周老夫人微微頷首,隨后對周二姑娘等一眾年輕姑娘道:“你們回去罷,老大媳婦留下,我有話說?!?/br> 等姑娘們都離開之后,周老夫人看向周大太太,臉上帶上了冷意:“托你的福,遙丫頭似乎并不愿意認(rèn)我們家這門親戚,你帶二丫頭上門道謝時(shí),能說服她繼續(xù)做親戚便說服,若不能便不得勉強(qiáng)?!?/br> 周大太太訝異道:“母親這又是什么道理?我們家養(yǎng)了她一場,她還未發(fā)達(dá)便與我們家翻臉,這與白眼狼又有何異?”頓了頓繼續(xù)道, “若說婚事,不是我,她能做侯府的世子夫人么?這般的好姻緣,單是憑她自己,她能得到么?安寧侯府世子那身份,那能力,放哪里不是各家姑娘瘋搶的?我?guī)退龑矊幒钍雷訐尩绞?,她該感激我才是?!?/br> 周老夫人冷笑:“你憑良心說,當(dāng)初遙丫頭出嫁時(shí),安寧侯世子的確是個(gè)好人選?要當(dāng)真是個(gè)好人選,你怎么不讓二丫頭嫁,不讓杜丫頭嫁,偏生下藥逼迫遙丫頭嫁?” 沒有小輩在跟前,周老夫人完全不給大太太面子。 感情大太太的親戚是親戚,她的親戚便不是親戚了? 周大太太心中大恨,眼睛卻泛紅了,委屈道:“母親何必說這話?二丫頭尋死覓活,我又有什么法子?至于杜丫頭,我已經(jīng)幫她相看好人家了,如何還能嫁?” “呸,你打量我不知道呢?!敝芾戏蛉艘娝@個(gè)時(shí)候還裝模作樣,氣得啐她,隨后懶得聽她廢話,說道, “當(dāng)初我們養(yǎng)育了遙丫頭一場,是恩,可是逼迫她嫁給重傷昏迷又中了毒的安寧侯世子,是仇,如今恩仇抵消,你只當(dāng)她是二丫頭的恩人對待。上門謝她救命之恩時(shí),可以試探,但她若不愿認(rèn)我們這門親戚,你便不許作怪?!?/br> 她是想跟蕭遙做親戚的,但是原先得罪狠了人家,如何能馬上舔著臉上門去? 得先讓大太太打頭陣,叫蕭遙氣消了,她再以姨婆的身份出馬,想必是能挽回一二的。 周大太太知道這會兒跟婆母是吵不贏的,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 周老夫人怕她不以為然,又多叮囑了幾次,這才讓周大太太回去。 周大太太回到自己的屋子,見周二姑娘捧著繡帕出神,俏臉上一片紅暈,心里頭的火騰的一下便升起來了,她坐到周二姑娘跟前,冷冷地道:“孫尚書的長子,平寧侯世子,你挑一個(gè)罷?!?/br> 周二姑娘回過神來,聽清周大太太的意思,臉上的紅暈瞬間消失了,她白著臉執(zhí)拗地道:“娘這是要逼死女兒么?” 周大太太冷笑:“哪里是我逼死你?分明是你要逼死我!當(dāng)初,是你拿著白綾威脅著要上吊,讓我給你推了與安寧侯府的婚事的,我為了你,推了遙丫頭替嫁,方才還被你祖母訓(xùn),你倒好,回來與我說,你還想嫁安寧侯世子,你是瘋了還是傻子?” 周二姑娘一邊擦眼淚一邊道:“從前是我胡鬧,可我如今長大了,知道對錯(cuò),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娘,你便成全我罷?!?/br> 周大太太忍無可忍,對著周二姑娘的臉就是一巴掌,隨后指著捂住臉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周二姑娘說道: “今兒我把話放這里了,你若再胡思亂想,我寧愿叫你死了,也不會送你去犯賤。皇上封了遙丫頭做世子夫人,你還要湊上去,是要做個(gè)小妾?dú)馑牢覀內(nèi)?,讓我們?nèi)颐尚呙???/br> 說完不聽周二姑娘再狡辯,吩咐身邊的陪嫁送周二姑娘回去,并盯緊了她,不許她再胡鬧。 周二姑娘臉色發(fā)白,呆呆地被推著走了。 原先聽到蕭遙被封侯夫人,她因滿心都是秦越,故不曾多想這個(gè)中的意義,可是聽了母親的話,知道自己若真嫁給秦越,便只能做妾,這讓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秦越扶蕭遙上了馬車,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看向蕭遙:“阿遙,你、你愿意和我回侯府么?” 蕭遙看向他,見他俊臉上滿是緊張期待,便道:“先去找少東家,讓他放心,我再與你回侯府。” 秦越的嘴角上揚(yáng),越揚(yáng)越大,到底沒忍住裂開嘴笑了,高興得直笑:“好,聽你的,我們先去找李永真,交接了事情,再一起回侯府。哎,我想起來了,那家狀元樓的醬牛rou、豬肘子等,都做得很好吃,我們吃了再回侯府。” 蕭遙見他高興起來滔滔不絕地說話,便含笑聽著。 馬車剛駛離宮門沒多遠(yuǎn),便被人攔了下來。 蕭遙聽到李永真跟前那小廝的聲音,馬上回神,扯了扯秦越。 這時(shí)外頭響起李永真擔(dān)憂的聲音:“里頭可是秦世子?李永真有急事想問問秦世子。” 秦越幫蕭遙掖好衣領(lǐng),這才微微掀起一角簾子,湊過去說道:“是問阿遙的下落么?她沒事,正要與我回侯府。” 李永真昨日離宮時(shí)不見了蕭遙,十分擔(dān)心,宵禁前一直走關(guān)系打聽,可都沒打聽到消息,于是這日一早便打算來宮門口守著,哪知卻不許靠近宮門口,只得在離著宮門有些遠(yuǎn)的地方等著。 好容易等來秦越,才開口打聽,便聽到這樣莫名的話,他又是吃驚又是心慌,馬上問:“這……秦世子帶蕭姑娘回侯府,這是何道理?” 蕭遙見秦越仍打算越俎代庖,便推開他,自己湊到馬車的窗旁,說道:“少東家,原先欺騙了你很對不住。我其實(shí)是秦世子的妻子,之前因?yàn)榉N種誤會才對外隱瞞了我們的關(guān)系。” 李永真先是吃驚,繼而白了臉,半晌才擠出笑容:“原來是這樣,這也挺好的,挺好的。這……恭喜你們夫妻團(tuán)聚……” 蕭遙見雪下得越發(fā)大了,便對李永真道:“少東家,雪下得大了你快回去罷,等有空了我和世子再去找你?!?/br> 李永真白著俊臉點(diǎn)頭:“好。你們先回去罷,我、我還要等一位大人。” 蕭遙知道,這個(gè)點(diǎn)多數(shù)外臣都離宮了,李永真心里難受,才用這個(gè)借口遲些走,故也不揭破,再次道別,便和秦越一起走了。 李永真看著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大雪中漸漸遠(yuǎn)去的馬車,忽然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下自己一個(gè)。 她不僅出身高貴,還是那個(gè)飛揚(yáng)少年的妻。 他與她,根本就是兩個(gè)世界的人。 蕭遙看著窗外的雪,耳畔聽著秦越激動而快樂的聲音,臉上也漸漸染上了笑容。 一起溫著酒,就著外頭下雪的聲音,在狀元樓里吃醬牛rou和豬肘子,她的心情更佳,甚至忍不住淺酌兩杯。 兩人在宮里是用過膳才出來的,這會兒吃得也不多,吃完了,誰也不想走,便一起靠在窗前,看外頭雪花飛揚(yáng)。 秦越伸手?jǐn)堊∈掃b,想著昨天之前,自己不得不壓抑著滿腔的心意,努力與她保持距離,可是又下意識向她靠近的矛盾心情,心中十分感慨,感慨之余,又覺得今日幸福得不像是真的。 兩人待到下半晌,才一起回侯府。 在靠近侯府時(shí),蕭遙的好心情消失了。 她想到要面對居心叵測的侯夫人,還有秦越身邊刁鉆的貼身丫鬟,便頭疼不已,等再想到公侯官宦之家的年輕公子,都在娶妻前收了身邊的大丫鬟,心里頭涌上nongnong的惡心感,便問秦越:“侍候你的丫頭,哪幾個(gè)被收了房,準(zhǔn)備做姨娘的?” 眼前還是那個(gè)英俊的少年,還是笑容滿面神采飛揚(yáng),可是一想到他睡了不知多少個(gè)丫鬟,她便覺得他不好看甚至面目可憎起來了。 秦越正高興,冷不防聽到這問題,愣了愣才帶著幾分茫然道:“沒有?!闭UQ?,又補(bǔ)充道,“一個(gè)都沒有。” 蕭遙有些吃驚,但更多的是高興,又問:“當(dāng)真沒有?你好好與我說,不然我要生氣的?!?/br> 秦越還是不住地?fù)u頭:“當(dāng)真沒有?!彼终A苏Q?,終于體味到幾分蕭遙的意思了,目光發(fā)亮地看向蕭遙, “阿遙,你是在吃醋么?我、我很高興。不過你不必吃醋,我當(dāng)真沒有碰她們?nèi)魏我粋€(gè)。自打我娘去了之后,我便發(fā)誓,這輩子只與我的妻子在一起,絕不拈花惹草惹她不高興。我很高興你是我的妻子,實(shí)在太幸福了,阿遙,我該不會是在做夢罷?” 蕭遙聽得高興,聽到最后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俊臉:“你痛不痛?痛便是真的?!?/br> 秦越不住地點(diǎn)頭:“痛!痛!”含笑看向蕭遙,“你放心,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gè)女人,絕不會碰別人。” 蕭遙側(cè)著頭,含笑看向他:“那你可記住自己說的話了,若碰了別的女人,我也會去找別的男人的?!?/br> “不許!”秦越一把抱住蕭遙,認(rèn)真地道:“我不會找別的女人,你也不許找別的男人。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只有你一個(gè),你也只許有我一個(gè)。” 他霸道深情的聲音,伴著馬車外簌簌的落雪聲,有一種雋永的味道。 蕭遙和秦越回到安寧侯府,侯夫人已經(jīng)領(lǐng)著和秦越一輩的公子姑娘一道等著了。 這算情理之中,叫蕭遙和秦越不解的,是秦越的外祖家,方大太太居然也在! 蕭遙和秦越跟侯夫人、方大太太互相廝見,彼此都維持了名面上的和諧。 年輕一輩也差不多,除卻侯夫人所出的大姑娘有些陰陽怪氣,其他姑娘都彬彬有禮,男子方面,大公子笑容滿面,可是目光冷然,俊臉含煞,可見是個(gè)表里不一的人。 蕭遙和秦越跟他們見過面,便一起去探望安寧侯。 方大太太含笑看了蕭遙一眼,說道:“阿遙是女眷,由侯夫人代為應(yīng)答便是,世子進(jìn)去罷?!?/br> 蕭遙能救安寧侯,她絕不能讓蕭遙進(jìn)去救治,便是泄露給侯夫人知道也不行,所以,她得牢牢看著蕭遙。 秦越看向蕭遙,見蕭遙沒有意見,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去看安寧侯。 方大太太見秦越竟以蕭遙的意見為先,心中閃過一絲陰霾,尋思著回頭敲打敲打蕭遙才是。 秦越很快便出來了,招呼蕭遙和方大太太去他們的院子。 走出沒多遠(yuǎn),蕭遙發(fā)現(xiàn),是她從前住過的院子,此番是舊地重游,心里很有些感觸,便沒有說話。 秦越握緊蕭遙的手,低聲卻鄭重地道:“阿遙,我以后絕不讓你受委屈?!?/br> 蕭遙瞟了一眼落在后面的方大太太,看向他:“我若要跟欺負(fù)過我的人報(bào)仇,你不許阻止我?!?/br> 秦越凝視著她,認(rèn)真允諾:“好?!?/br> 蕭遙反手與他的手交握,一起進(jìn)了屋子。 方大太太知道夫妻倆從外頭回來,少不得要換衣服,因此便坐在待客的屋子,靜靜地品茗。 侯夫人在名面上叫人挑不出一點(diǎn)錯(cuò)處,早叫人收拾妥當(dāng)了屋子,桌椅擦干凈了,紗窗換了新的,爐子生起來了,屋子里暖洋洋的,就連秦越的貼心大丫鬟紅鸞和青鸞,也都恭候多時(shí)。 見蕭遙和秦越回來,兩人恭敬地上前侍候,先奉熱茶,待蕭遙和秦越抿了口茶暖了身體后,便侍候兩人換衣服。 秦越紅著俊臉看向蕭遙:“阿遙,你、你在里頭還,我在外頭隨便換便是。你、你莫要多想……”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見紅鸞走向秦越,顯然是要侍候秦越換衣服,便沒說話,想看秦越是什么反應(yīng)。 只是看過去時(shí),見秦越正紅著俊臉看自己,又是羞澀又是歡喜,那種喜悅溢于言表,她陡然便覺得,自己對他的猜測和不信任很對不住他,于是轉(zhuǎn)入里間,任憑青鸞幫她換衣裳。 這時(shí),外頭忽然響起秦越訝異的聲音:“你來我這里做什么?早幾年便不用你侍候換衫了,怎地這會兒又巴巴的來?你去侍候夫人,看夫人有什么需要,若夫人那里沒需要,便領(lǐng)幾個(gè)小丫頭再好好收拾收拾?!?/br> 蕭遙在里間沒瞧見,在外間侍候的另外兩個(gè)大丫鬟,都看到紅鸞漲得通紅的臉,忙垂下頭不敢看。 紅鸞雙目含淚,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也不進(jìn)里間侍候蕭遙,直接去抹架子上的古董。 秦越見了,皺起眉頭,又回想方才紅鸞破天荒地來侍候他更衣,忽然便回過味來了。 紅鸞對他有心思,因此故意在蕭遙跟前侍候他更衣,好引起蕭遙的猜疑,被他喝退之后,又不聽差遣,半點(diǎn)沒將蕭遙與他放在眼內(nèi),徑自去了擦古董。 意識到這些,秦越心里騰的起了一團(tuán)怒火,但因自己和蕭遙衣服都還未換好,便忍著沒作聲,換好衣服,又等蕭遙換好衣服出來,叫了蕭遙與自己一處坐下,這才對青鸞道:“你和紅鸞,將二等以上的丫頭都叫進(jìn)來,我有話說。” 紅鸞和青鸞的動作很快,很快將丫鬟們都叫進(jìn)來了。 秦越沉聲道:“你們有的侍候過我多年,有的侍候的時(shí)間雖然短,但也算盡心,因此我不會虧待你們。你們幾個(gè),不拘哪個(gè),我都是要放出去的,若有心儀之人,只管說來,我與你們謀劃,若沒有,便拿了銀子出去?!?/br> 說到這里看向紅鸞和青鸞,“紅鸞和青鸞兩個(gè),年齡到了,下個(gè)月便出去罷?!?/br> 紅鸞和青鸞臉色一變,齊齊跪了下來,齊聲說要侍候秦越不愿出去,又抹著眼淚提起從前侍候秦越的情分。 秦越聽她們提起從前的情分,表情溫和了幾分,但是卻沒改口:“我自知你們的情分,但總不能叫你們一輩子不嫁人罷?你們?nèi)魧?shí)在不愿離開,便先出去成親,回頭再進(jìn)來當(dāng)管事媳婦,聽夫人的差遣?!?/br> 紅鸞聽了這話,疑心是蕭遙挑唆的,便含恨看了蕭遙一眼,對秦越道:“太夫人當(dāng)初將我指給世子,便是讓我一輩子照顧世子的意思,我是必遵太夫人之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