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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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淑妃一邊看一邊討論,臉上目光中滿是驚嘆。 就連對蕭遙有惡意的太后,也被這幅繡品吸引了全服心神,看得眼睛都忘了眨。 一時之間,朝堂上,滿是夸贊聲。 過了許久,皇帝如夢初醒,馬上看向蕭遙:“蕭大家此繡品大妙!針腳均勻細密,顏色過渡自然,花與魚都異常逼真。便是朕這宮中,也沒有如此優(yōu)秀的繡品?!?/br> 秦越生怕皇帝說著說著,就讓蕭遙留在宮中給他刺繡,忙道:“這繡品的確極佳,不過我們只看到了一面,還想再看看另一面,看質(zhì)量是否比得上先前那一面?!?/br> 皇帝回神,馬上好奇起來——這是雙面異色繡,那么就意味著,另一面亦是魚戲蓮葉間,但是顏色不同,自己看過的一面已經(jīng)漸趨完美,另一面,又該如何繡,如何配色,才不輸那一面呢? 他馬上命太監(jiān)換一面看。 兩個太監(jiān)交換了位置,讓皇帝看到另一面。 皇帝盯著另一面,目露異彩,忘了說話。 本以為,那一面已經(jīng)足夠完美了,不想這一面,仍舊讓人大開眼界。 這一面的蓮花,仍然是一枝獨秀迎風(fēng)招展,可卻帶上了不沾凡塵的仙氣,水中的魚兒,則于靈動的神韻之中,亦帶上了仙氣,仿佛下一刻便魚躍龍門。 “妙!妙!妙!”皇帝忍不住一邊拍掌一邊站起來,走近這幅繡品,如癡似醉地看起來。 丞相以及六部尚書幾個,也情不自禁地起身,走近去欣賞繡品。 李永真見了,身體激動得微微顫抖起來。 他知道,經(jīng)過今日,李家刺繡,將名揚天下。 這一切,都是因為蕭遙! 因為她創(chuàng)造的前所未有的雙面異色繡! 秦越之前便欣賞過無數(shù)次了,此時并不過去與人爭,而是走到蕭遙身旁,含笑道:“你的繡品很好?!蹦惚救烁?。 可惜,后一句,他不敢說。 這是個并不十分正式的宮宴,他來回走動沒什么問題,可是當(dāng)眾夸贊蕭遙,就太出格了。 蕭遙微微一笑:“謝謝。” 秦越看著蕭遙的笑臉,愣住了,臉和耳朵,不由自主地?zé)似饋恚呐K更是跳得奇快無比,仿佛下一刻就要從腹中跳出來。 過了不知多久,皇帝回神,目光炯炯地看向蕭遙:“蕭大家這幅繡品,不啻于畫壇名家的大作,說是天下第一刺繡大家也不為過!此繡品,朕甚悅之。來人,賞蕭大家白銀三千兩,玉如意一柄,珍珠一盒,各式珠寶頭面一套,貂皮兩件……” 賞完了還嫌不過癮,又命人準備筆墨,親自寫下“第一繡”三個字贈給蕭遙。 李永真再次激動得渾身發(fā)抖,心里對蕭遙充滿了感激。 蕭遙上前謝恩,收了皇帝的字拿在手上,至于其他珠寶,應(yīng)該會在她出宮之后送到她府上的。 拿到皇帝賜的字沒多久,蕭遙便發(fā)現(xiàn),有一道隱晦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自己。 一開始,她以為是太后,可是暗暗觀察過,發(fā)現(xiàn)那道視線是從看繡品的人群中傳過來的,便借著側(cè)身跟秦越說話的功夫,用眼角余光留意。 很快,她便看到,不時打量她的,是先前秦越介紹過的兵部尚書。 此人為何如此打量她? 是認出她從前的身份還是有別的企圖? 蕭遙趨向于前者,本來不錯的心情,便受到了影響。 她如今得了皇帝的夸贊,足可以在外立足了,可是她和秦越還未曾和離,這事當(dāng)真鬧出來,她是不占理的,再有侯府、方家和周家不時找她,她會有無盡的煩惱。 得想個法子,避一避此事才是。 蕭遙正琢磨著怎么跟兵部尚書搭上話并勸兵部尚書,就聽到耳旁傳來一道柔和的女聲:“蕭大家,皇后娘娘有請?!?/br> 秦越看出蕭遙有些神思不屬,便上前提醒:“蕭姑娘,你去罷,皇后娘娘喜歡繡品,想必是要贊你以及跟你談一談用什么法子能讓衣裳上的刺繡活起來。” 第1128章 蕭遙走到皇后身邊,聽到皇后問的果然和她身上仿佛會動的刺繡有關(guān),便一五一十說了起來。 皇后聽完,臉上露出恍然之色,卻又忍不住嘆氣:“這聽著容易,要學(xué)會可不容易。” 蕭遙笑著說道:“這倒也不難,李家的華裳堂過兩日便在京城開張,承蒙娘娘瞧得起這刺繡,什么時候想要了,或是差人去明華堂學(xué),或是令明華堂的繡娘親自進宮繡,都是可以的。” 皇后對這個提議顯然很滿意,笑著說道:“京里也有華裳堂,倒方便我等了。” 旁邊幾個宮妃紛紛笑著點頭附和。 不管她們心里想什么,此時對華服都是滿心歡喜的,尤其是看到蕭遙款款而來時衣服上“花葉隨風(fēng)舞”的盛景。 淑妃見皇帝的目光不時看過來,直直落在蕭遙身上,擔(dān)心皇帝當(dāng)真對蕭遙有想法,便笑著說道:“我瞧秦世子待姑娘與別個不同,想來好事將近罷?” 蕭遙冷不防她說這話,心中愕然,怔了怔才道:“淑妃娘娘說笑了?!眲e的諸如秦越已有妻室之類的話卻不好說出來,因為一旦有人叫破她的身份,她此時說的便有欺騙宮妃甚至皇帝之嫌,若太后抓住機會發(fā)難,不僅她倒霉,還會連累秦越。 為了不讓淑妃再說別的,蕭遙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與幾個宮妃談起了刺繡。 淑妃雖然不樂意讓蕭遙轉(zhuǎn)移話題,但著實對在衣服上繡出逼真且像活過來的花草感興趣,也加入進去。 太后端坐上方,也瞧見了皇帝看向蕭遙時充滿掠奪性的驚艷目光,聽到淑妃問蕭遙和秦越是否好事將近時,她心中一松,想著若蕭遙承認她和秦越有情,皇帝說不得會罷手,卻不想,蕭遙竟說淑妃這話是在說笑。 太后聽到這回答,第一時間便是看皇帝的反應(yīng),當(dāng)見著了皇帝瞬間亮起來的目光,一顆心止不住地往下沉,再看蕭遙時,目光便比原先晦澀了幾分。 絕不能讓這樣一個容貌傾城又聰慧的女子留在宮中! 太后心念急轉(zhuǎn),很快計上心來,起身表示要更衣,又找了個借口,讓蓮太妃一塊兒出去。 蓮太妃雖然有六皇子,也一直癡心妄想太后和皇帝兩虎相爭來個兩敗俱傷,讓她兒子有機會上位,但是太后和皇帝沒爭起來,她還是乖乖聽話的。 走到御花園,一直說天氣嚴寒的太后進入正題:“雖說天氣嚴寒,可是京中最近喜事連連啊。蓮太妃說不得也該準備好禮物,送往安寧侯府了。” 蓮太妃聽了這話,瞬間想起在席間瞧見的,秦越看蕭遙的眼神,她忙說道:“若真成了,的確該送禮前去賀一賀。” 她的jiejie,是安寧侯夫人,故她與安寧侯府,算是關(guān)系親近,安寧侯府世子納妾,她送份禮物抬舉一二,是沒問題的。 當(dāng)然,為了親姨甥的利益,她是不可能抬舉秦越的妾室的。 事實上,因蕭遙是江南桑城織造李家的當(dāng)家刺繡大師,她壓根就不想蕭遙成為秦越的小妾——小妾背后站著巨賈李家,給秦越帶來的金錢助力,是不可估量的,她是瘋了,才會給秦越這么一個助力,并且抬舉這個助力。 太后看出蓮太妃不甚熱絡(luò),面上神色不變,說道:“以秦世子的深情,只怕成的機會極大。” 蓮太妃聽了,沒有說話。 秦越看蕭遙的眼神,雖然百般遮掩壓抑,可根本遮不住里頭的情意和愛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他看向少女時那份深沉的喜悅與心動。 這樣深的情意,以秦越的性格,只怕絕不會放手,而是將人留在身邊。 一想到蕭遙若成為秦越的小妾,背后便站著江南巨賈李家,蓮太妃便不舒服。 太后看出蓮太妃的心動,便沒有再提這個,只是說道:“蕭大家太過聰慧,亦過于美貌,哀家很是擔(dān)心她留在宮中迷惑皇上?!?/br> 蓮太妃聽了,想的是若蕭遙成為皇帝的寵妃,以蕭遙和秦越的交情,定會吹耳邊風(fēng),讓皇帝偏向秦越。 這么一來,她的姨甥便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太后該說的都說了,便拍了拍蓮太妃的肩膀:“咱們啊,一輩子被關(guān)在深宮中,喜怒哀樂各中想法,都只留在宮中了?!闭f完便離開。 她相信,蓮太妃聽得懂自己的暗示。 蓮太妃聽得懂,也打算根據(jù)太后的暗示動手。 不能讓蕭遙成為皇帝的寵妃,不能讓秦越納蕭遙這個和江南李家關(guān)系密切的小妾,該怎么辦? 她只有這次機會了,蕭遙離宮之后,她便什么都做不到了。 蓮太妃心念急轉(zhuǎn),忽然目光一亮。 讓秦越和蕭遙在宮中便“情不自禁”在一起,激怒皇帝! 這么一來,就算秦越當(dāng)真納了蕭遙為小妾也無用,因為失了圣心。 蓮太妃越想越覺得此計甚妙——如今安寧侯重傷且中毒,留給她那姨甥的時間不多了,她若能讓皇帝厭棄了秦越,那么就算安寧侯暴斃,秦越也未必能上位成為新一任安寧侯。 秦越無法上位,她的姨甥便有機會。 如今太后和皇帝相爭還分不出勝負,而且不知會爭到什么時候,若當(dāng)真兩敗俱傷,她的姨甥是安寧侯,對老六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宮宴時間較長,蕭遙就算極力忍著少喝水,最終還是累積了不少,不得不起身去更衣。 她知道,如果太后對她有殺意,說不得會再次動手,所以出去更衣時,十分小心。 可饒是她百般小心,也因為不識路,被引去了一個無人的房子中。 她甫一進房便察覺不妥了,馬上停下腳步。 正當(dāng)此時,她身后傳來急促的破風(fēng)聲。 蕭遙情知不妥,馬上快速閃身避開。 方才引路的宮女因她一閃,重重地撞向了前方的門框上。 蕭遙來不及細看,感覺身后傳來更急促的破風(fēng)聲,馬上又扭著身體躲開。 啾—— 一支箭擦著她的身體而過,刺進了泥地里。 下一刻,接二連三的破風(fēng)聲響起。 蕭遙打眼一看,見左右都有數(shù)支箭襲來,知道往左右躲是躲不了的,或許只能往前躲,只是這么一來,就遂了引自己來那人的愿,進入前方的屋子里了。 她想得多,其實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只是瞬間,她便做好決定,先活下來,再破解接下來的危機。 蕭遙沖進了門內(nèi),躲在門后的墻邊,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時,她聽到了打斗聲,只是打斗聲只響了片刻,便有一道聲音叫道:“蕭姑娘,你沒事罷?” 蕭遙聽到是秦越的聲音,馬上應(yīng)道:“我沒事——” 話音剛落,她便看到一臉焦急的秦越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秦越雖然聽到蕭遙的話,但是蕭遙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尋常,他哪里放心? 他上下打量蕭遙,見果然沒有中箭,這才放下一顆心。 蕭遙卻急得很,馬上道:“我們趕緊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