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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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個掌柜帶著嫉妒的語氣跟他說恭喜,他才回神,連連道謝,又說這次是運氣好。 王掌柜沉下臉,走到李永真跟前,陰陽怪氣地道:“倒沒想到李家作坊有如此造化,佩服佩服。不過有些造化,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希望李老弟不會有被問罪的那一天。” 李永真淡淡地說道:“謝謝王掌柜關(guān)心。” 王掌柜氣結(jié),一拂袖走了。 樓家二公子見李永真的作坊上了紅榜,臉上的表情沒怎么變,還是帶著譏諷之色:“恭喜李兄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繡娘,便是上了紅榜也沒用,反而會因此而獲罪?!?/br> 李永真的神色仍舊淡淡的:“這就不勞李公子費心了?!?/br> 樓家二公子冷哼一聲:“得意便猖狂的東西!”說完也一拂袖走了。 李永真跟著去錄入籍貫名諱等相關(guān)消息,這才告辭。 一路乘坐轎子回家,他尚按捺得住,等在家門口下車時,他看見等在門外的李大太太,無法自控地加快了腳步。 李大太太緊張地問李永真:“如何?” 李永真向李大太太施禮,隨后激動地說道:“娘,流霞坊上紅榜了!” “上紅榜了?”李大太太激動得沒法做出反應(yīng),只喃喃地重復(fù)李永真的話,漸漸回神之后,眼圈瞬間紅了:“天可憐見,我們終于如愿了!老爺,你看到了么,我們流霞坊上紅榜了!現(xiàn)下,我們也是皇商了。” 當(dāng)即就拉李永真去祠堂,讓李永真給他父親及列祖列宗上香,告知這個好消息。 李永真一一照做,隨后陪李大太太吃飯。 吃完飯,他還不肯走,一直跟著李大太太。 李大太太見狀,以為兒子孝順,深受感動:“你且去歇著吧,不必跟著娘了。” 李永真示意丫鬟們退開,這才道:“娘,這次我們能成為皇商,全靠蕭姑娘,我們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李大太太點頭:“這個你不必擔(dān)心,娘這就回去安排。”說完見李永真有忸怩之色,馬上想起,他心儀蕭遙,當(dāng)下讓李永真去她的院子。 到了李大太太房中,李大太太屏退左右,看向李永真:“你心中極喜歡蕭姑娘是不是?她有才華,又生得好,是個好姑娘,娘自然不會棒打鴛鴦。只一項,你想納她固然沒問題,但須得讓邱家大小姐先進門才是禮數(shù)。” 李永真忙道:“娘,蕭姑娘那般品貌,我如何能讓她做妾?” “你還想娶她不成?”李大太太一臉驚愕,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 “永真,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沒有娘家人,又不是官家小姐,如何能做你的妻子?雖說她是工,看似比我們商籍高一些,可我們是皇商,又不同了,她配不上我們。你快別胡鬧了。” 李永真只想給心儀之人最好的,哪里肯依,道:“娘,我們這皇商,全靠了她得來的,如何能拿這個代表的身份來看低她?再者,孫娘子不是要來我們流霞坊么?想拉攏好她,哪里能讓蕭姑娘做妾?” 李大太太一臉的不以為然:“讓蕭姑娘做妾,正是適合的拉攏手段。須知,他們沒有男子支撐門戶,動輒就會被鎮(zhèn)上那些二流子敗壞名聲,再提腳賣掉吃絕戶,我們讓蕭姑娘進門,成為良妾,正是大恩?!?/br> 說完見李永真臉上仍是遲疑之色,便道,“蕭姑娘自是好的,可她委實不是良配。你若娶了她,平素里帶出門,定會被人恥笑,別人家的太太們甚至不愿意與她交往,到時,你又該如何自處?” 李永真聽到這里,道:“這,理應(yīng)不會的罷。蕭姑娘那般能干,又自尊自強,理應(yīng)很受歡迎才是?!?/br> 李大太太見自己說到這份上兒子還是不懂,忍不住道: “那些從良的青樓女子難道不好么?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可是有誰愿意與她們交往?有哪個正經(jīng)人家愿意將她們?nèi)⑦M門?這就是身份不同所致。你執(zhí)意要娶蕭姑娘,不僅幫不上她,反而是害了她。” 說到這里見李永真臉色神色不好看,便放緩了語氣:“你喜歡她,娘自是知道。你若沒意見,回頭我跟邱家那邊定下你的親事,便做主幫你將蕭姑娘納進門,好教你與她長相廝守?!?/br> 李永真聽到“長相廝守”這個字,腦海里閃過與蕭遙琴瑟和鳴的美好日子,臉上一下子燒了起來,心中則有無限喜悅。 李大太太答應(yīng)過孫娘子,因此沒敢大張旗鼓上門,而是悄悄派了心腹帶上謝禮上門,很是鄭重地感謝蕭遙一番。 蕭遙原先已經(jīng)收過賣刺繡的銀子,此時再看到謝禮,并不推辭,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繡品讓李家成為皇商,李家得到的好處絕不是謝禮可比的,因此欣然收下。 收下謝禮,她問李大太太的心腹鄭貴家的:“流霞坊可是精于顏色調(diào)配?” 鄭貴家的點點頭:“正是如此。不知姑娘因何有此一問?” 蕭遙道:“現(xiàn)下的繡線顏色并不全面,我想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更適合的繡線。勞煩嫲嫲回去問一問李大太太,可否讓我暗地里去瞧一瞧?!?/br> 李大太太看得出她繡品上顏色過渡的問題,她自然也很清楚,但是各色的繡線就那么些,她即使選了最合適的,也依舊不合適,所以,迫切想找到適合顏色的絲線。 鄭貴家的點點頭,表示回去會告知李大太太。 僅僅是第二日,鄭貴家的便使了小丫鬟帶著個令牌過來傳話,說李大太太同意蕭遙前去流霞坊,到時拿出令牌便可進入流霞坊,離開時將令牌交換管事則可。 蕭遙這兩日練習(xí)十字繡練得有些累,又急著想解決色彩的問題,因此第二日,便喬裝打扮,拿著令牌直奔流霞坊。 可惜結(jié)果令她失望,號稱精于色彩和染布的流霞坊,在顏色方面,也相當(dāng)?shù)拇植?,至少不符合她的要求?/br> 負責(zé)調(diào)顏色的吳海見蕭遙看了色池之后,臉上露出失望之色,便有些不快:“這位姑娘對我這色池似乎看不上眼,可是有什么高見?” 蕭遙搖搖頭說道:“并無什么高見,只是希望各中顏色再細分一些深淺?!?/br> “我這便是分了深淺的。”吳海不以為然地道,“蕭姑娘若看不上,可親自調(diào)試?!?/br> 蕭遙對此完全不懂,因此沒打算動手,當(dāng)下說道:“我并不懂這個,便是要調(diào)試也不是在此時?!闭f完拜托吳海將這里所有的顏色全部包起一份,隨后給錢。 吳海雖然很不滿蕭遙的挑剔,但因李永真提前吩咐過,這蕭姑娘要什么只管給,不許收錢,所以便沒敢收錢,將所有顏色都打包了一份遞給蕭遙,嘴上說道:“幸得姑娘不嫌棄我們這些顏料?!?/br> 蕭遙是來辦事的,也沒說過什么得罪人的話,卻再三聽到這吳海跟自己陰陽怪氣,便道:“都是我沒有的顏料,自是要帶回去的。至于這里沒有的,我再想法子就是。”說完將令牌遞過去。 吳海的臉?biāo)查g黑了,要待說什么,就見蕭遙將令牌塞過來,只得壓下心中的不忿,收起令牌,轉(zhuǎn)身就走。 蕭遙原本還打算再到街上看看的,但拿了顏料,委實不好走開,只好先行回家。 吳海越想越不忿,回頭就將蕭遙的表現(xiàn)告知李大太太的人,還添油加醋說了好些壞話。 李大太太從自己的人那里聽到蕭遙的為人,眉頭便深深地皺了起來。 如果這蕭姑娘當(dāng)真像吳海說的那樣,便是做妾,她也是不會讓她進門的。 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了。 蕭遙回去將顏料放好,便在孫娘子的指點下繼續(xù)認真練習(xí)雙面繡。 次日,她打算出門買些調(diào)色的書籍,被圓月和伴月瞧見,不得不帶上她們。 到街上買了書,蕭遙想著既然出來了,不如逛逛,便帶圓月和伴月在街上閑逛,并且買了一些零嘴。 回去時,三人悠閑地走在路邊,忽聽身后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街邊的小販一下子亂了起來,行人更是慌張地往路邊跑,可到處都是人,跑著跑著便亂了起來。 蕭遙眼疾手快,拉著圓月和伴月兩個,好險躲到小攤后面。 這時馬匹從幾人身旁疾馳而過,掀起大批塵土。 蕭遙連忙捂住鼻子,卻還是吸進了塵土,嗆得止咳。 那已經(jīng)過去的騎士卻忽然停下馬,隨后拍馬回轉(zhuǎn)過來,走到蕭遙跟前,目光灼灼地打量蕭遙。 蕭遙不欲多事,忙捂住臉,皺著眉頭轉(zhuǎn)身就走。 那騎士連忙驅(qū)馬上前攔下蕭遙,用調(diào)笑的口吻說道:“方才驚嚇了姑娘,正要給姑娘賠罪,請姑娘慢些走?!?/br> 蕭遙捂住臉蛋,悶聲道:“不必了?!闭f完加快了腳步。 圓月和伴月看得出這騎士有調(diào)笑蕭遙之意,心中都很是惱怒,但也知道惹不起,因此忙一左一右護著蕭遙,低頭疾走。 卻不想,三人剛走出幾步,就又被幾個騎士驅(qū)使馬匹給擋住了。 最先說話的騎士見了,利落地翻身下馬,走到蕭遙跟前,笑吟吟地道:“姑娘何必急著走?便是有什么急事,也該等我賠完罪再走罷?!?/br> 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蕭遙的臉蛋,見比方才驚鴻一瞥時瞧見的更為驚艷,就是膚色有些暗,但即便如此,也無損她的美貌,當(dāng)下心中火熱,又上前一步,打開扇子,一邊搖一邊風(fēng)度翩翩地道: “姑娘,在下姓樓,出自遷城樓家,排行第四。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請姑娘進店吃飯賠罪呢?” 蕭遙已經(jīng)看出,他不是個好人了,頓時沉下俏臉:“沒有!”說完拉著圓月和伴月,往另一個方向行去。 樓四見了,哪里肯放她走?連忙跟上,欲要繼續(xù)糾纏。 蕭遙停下腳步,沉下臉:“這位公子難不成要強搶民女不成?” 樓四笑吟吟地搖著扇子說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只是見了姑娘心生愛慕,想要陪佳人一敘罷了。再者,原先騎馬經(jīng)過,嚇著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正要與姑娘賠罪?!?/br> 蕭遙冷冷地道:“滾!”說完再次轉(zhuǎn)身就走。 樓四并未被喝退,而是心癢癢地揮著扇子跟了上去。 他的人想是做慣了這事的,忙都上前幫忙,竟蕭遙三人逼進一條小巷子里。 進了巷子,樓四一派風(fēng)流地搖著扇子,用志在必得的目光放肆地打量著蕭遙:“現(xiàn)在,姑娘有空與樓某好生說一說話了么?” 蕭遙沉下臉:“你待怎地?” 樓四搖著扇子說道:“我極喜歡姑娘,希望姑娘感念我的一片愛慕之心,跟我回遷城樓家?!?/br> 蕭遙問道:“若我不愿意,又當(dāng)如何?” 樓四笑了起來,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道:“我想,這里有這么多人,總能說服姑娘,不讓姑娘有機會說不愿意的。姑娘若是識相,最好答應(yīng)下來,不然,就別怪本公子不憐香惜玉了。” 蕭遙沒有回答,只是不住地打量四周,思索脫困的辦法。 只是無論她怎么想,都沒想到如何帶著圓月和伴月兩個一起脫困。 這時渾身發(fā)抖的圓月壓低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姑、姑娘,我攔著她們,你快走,伴月,你陪著姑娘走?!?/br> 伴月看了一眼正圍過來的樓家人,低聲道:“只有你一個人攔著,只怕是走不掉的。我和你一起攔著,姑娘快些走?!?/br> 這時樓家那些人中的一個忽然笑著道:“這圓臉俏丫頭,不是那日我們追那個么?可真巧,又遇上了,這豈不是天注定的緣分?” 圓月聽了,看向說話那人,見正是那日追她和蕭尋真兩個的流氓,臉色又白了幾分,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跟你們走,你們放過我家姑娘?!?/br> 樓四哈哈笑了起來:“你們?nèi)齻€,誰都不能走?!闭f完一揮手,對他那些人道,“好了,不要再浪費時間了,趕緊請姑娘回去,記住,不許傷了她分毫。至于那兩個丫鬟,帶回去之后,便賞你們了?!?/br> 圓月和伴月聽見,心中絕望,兩人相視一眼,將蕭遙推到身后,自己則快速沖向樓四,嘴上喊道:“姑娘你快跑——” 蕭遙哪里愿意撇下圓月和伴月走?她見左右兩側(cè)的樓家人正如同捉弄她們似的,合圍過來,身體比腦子快,一下子飛身而起,將其中一個踹飛,落地之后,蹲下來一腳撐地一腳橫掃,將另一個掃倒在地。 “啊……”這時前方傳來圓月和伴月的痛呼聲。 蕭遙顧不上看被自己打倒的兩個樓家人,忙抬頭看過去。 這一看,便看到圓月和伴月都被制住了,嘴角還有血絲,心中陡然一沉。 她很清楚,下一刻,樓四他們便要拿圓月和伴月逼自己就范的,當(dāng)下在他們發(fā)制人之前,快速沖向樓四。 樓家人雖然不知道蕭遙會武,但見她片刻間打倒兩個,知道厲害,當(dāng)即就有兩個走到樓四身旁防備著,此時見蕭遙沖過來,那兩人忙上前阻攔。 蕭遙一腳踢飛一個,雙手撐著另一個,借力將身體躍向前方,很快落在樓四跟前,隨后拔下一根木簪,抵在樓四脖子的大動脈處,冷冷地道:“放了我的人?!?/br> 樓四沒料到自己還來不及躲閃蕭遙便來到自己跟前并且制住了自己的要害,臉色馬上就白了,但是想到自家的勢力,他很快又冷笑起來:“我乃樓家嫡系,你若傷我,上天入地,都叫你插翅難飛?!?/br> 蕭遙將木簪往樓四脖子里刺,嘴上道:“既然如此,我便先殺了你,好歹夠本了。” 樓四沒想到蕭遙居然是個狠茬子,心中不敢再存僥幸之心,忙看向自己的人:“放了那兩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