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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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教練好奇:“你要這個做什么?” 蕭遙道:“我感覺我需要制作一把桃木劍拿來防身?!?/br> 許教練得知蕭遙不是想改行,馬上表示自家不遠處就有,并且第二日,便帶來了半根桃木。 蕭遙利用休息時間,用刀子將桃木削成木劍模樣,又在上面加持了各種符咒和陣法,確保威力巨大,便又重新投入枯燥的訓(xùn)練之中。 或許是因為那晚雷霆出擊,將膽敢前來襲擊的妖怪都收拾了,接下來直到過年,游泳中心范圍內(nèi)再也沒有妖怪出現(xiàn)。 蕭遙卻不敢掉以輕心,仍然叮囑莊櫻出門時,一定要帶上她給的裝備。 這時候,蕭遙開始練習(xí)蛙泳。 這個游泳姿勢對她而言更難了,因為手腳的動作和以往都不同,她兩方面都得重新練習(xí)。 許教練在教蕭遙入水動作和翻滾轉(zhuǎn)身動作時,已經(jīng)充分領(lǐng)教過她學(xué)得有多慢了,所以這次見了蕭遙的進度,再也不像當(dāng)初那樣沮喪了,他很積極地和蕭遙商量應(yīng)該怎么定做一個適合她訓(xùn)練的輔助工具,并在工具定做之后,一點一點地幫蕭遙練習(xí)動作。 過了年,蕭遙的蛙泳還是沒有練出來。 蕭遙和許教練一臉平常地每天練習(xí)同樣的動作,完全沒有露出半點憂愁為難的樣子。 這讓游泳中心的其他教練都很無語,覺得兩人是一對奇葩。 也有教練私下里表示:“興許蕭遙就是不會蛙泳,看來推薦去省隊的名額,不用被她瓜分了。” 還有隊員興奮地跟自己的教練表示:“既然她學(xué)不好,不如讓她專攻自由泳吧?我自覺蛙泳學(xué)得不錯,到時蛙泳的名額給我就是。” 許多隊員都有這個想法,許多教練亦然,但在游泳中心,這些是不用明說的,大家心照不宣,等著超越蕭遙就是。 游泳中心人多口雜,許教練聽到這種風(fēng)聲之后,有些擔(dān)憂,也覺得壓力很大。 不過,他什么都沒有說,每天仍然堅持幫蕭遙訓(xùn)練。 二月底,有教練悄悄找到王主任:“主任,明年就是夏季奧運會了,推薦去國家隊的人員也該定下來了,因為去了國家隊還得適應(yīng)國家隊那邊的訓(xùn)練。” 王主任擺了擺手:“這個不急,等亞運成績出來之后再說?!?/br> “可是——”那教練還想再說。 王主任看向他:“目前,我們省隊的運動員除了蕭遙,沒哪個出類拔萃的,就算我推薦過去,國家隊也不會接收。還不如等亞運會結(jié)束后,我們的隊員取得好成績再進行推薦?” 他知道,他們是想要趁早定下蛙泳、蝶泳和仰泳的推薦名單,免得被蕭遙搶走。 可是他們也不想想,就算不推薦蕭遙,推薦他們手上的運動員,也得他們的運動員夠優(yōu)秀才行啊。 不然推薦上去,沒被選上,反而白白便宜了其他省份。 游泳中心沒有什么秘密,有教練找過王主任的事,很快便被其他教練知道了。 許多教練心中都有了想法,但是都沒敢輕舉妄動。 許教練卻因此而變得焦急起來,訓(xùn)練結(jié)束后特地找到蕭遙:“你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有沒有更快的學(xué)習(xí)方法?” 他是想讓蕭遙以自由泳和蛙泳均擅長的身份進入國家隊的,可是看蕭遙蛙泳的進度,目前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蕭遙搖搖頭:“沒有。得一步一步來?!彼倔w是龍蝦,她平時走路跟青蛙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要她練習(xí)青蛙的樣子游泳,實在太為難她了。 許教練聽了急得團團轉(zhuǎn)。 蕭遙便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許教練沉吟片刻,將自己的打算告訴蕭遙。 蕭遙聽了便道:“就用自由泳的成績推薦我去省隊好了,這樣我只占用一個名額,也好給其他人留個名額。” “可是這么一來,你的重要程度便降低了?!痹S教練有些遲疑。 他敢拿腦袋做擔(dān)保,蕭遙即使進了國家隊,練會了蛙泳后,肯定還要求練蝶泳和仰泳的,而且不是普通的練,是那種想要精通的練法。 國家隊可不是體校,也不是省隊,未必會讓蕭遙這樣為所欲為。 到時蕭遙堅持要練習(xí),國家隊不許她練習(xí),矛盾便產(chǎn)生了。 許教練和蕭遙相處這么一段時間,已經(jīng)看得出她是個很認(rèn)真的小姑娘,因此并不希望她和國家隊產(chǎn)生矛盾——國家隊內(nèi)派系林立,若運動員和教練產(chǎn)生矛盾,遭殃的絕對是運動員。 蕭遙擺擺手:“沒關(guān)系,只要我自由泳足夠出色,國家隊肯定會看重我的?!?/br> 直到陽春三月,天氣漸漸回暖,蕭遙的蛙泳,才終于練出了點樣子。 蛙泳練出來之后,蕭遙沒有馬上練其他動作,而是繼續(xù)熟練蛙泳,并企圖將速度以及動作結(jié)合起來。 又過了足足一個多月,蕭遙經(jīng)過沒日沒夜的苦練,終于將蛙泳的動作練出來了。 第1004章 許教練大喜過望,搓著手說道:“終于練會蛙泳了!這是一件大喜事,今晚我們出去吃,我請!” 旁邊路過的其他教練聽了,頓時色變。 蕭遙練好蛙泳,那豈不是占去一個蛙泳的名額了? 雖然說,他們的徒弟去參加國家隊的競選未必能進去,但有名額,起碼有試一試的機會啊,名額沒了,試的機會都沒了。 倒不是他們有私心,而是自己的弟子辛勤訓(xùn)練,付出了無數(shù)汗水,他們作為教練自然希望能給他們一個機會的。 蕭遙看了一眼旁邊教練復(fù)雜的神色,心中嘆息一聲,隨后看向明顯在暢想美好未來的許教練:“許教練,我雖然學(xué)會動作了,但還不能靈活運用。我不得不打擊你,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因為我學(xué)得很慢。” 許教練一聽到“學(xué)得很慢”這幾個字,臉色瞬間落了下去,試探著問:“是我想象中那個慢嗎?” 蕭遙點頭:“沒錯。” 許教練頓時變得無力起來:“那我們先去食堂吃飯吧,吃完了再慢慢訓(xùn)練?!?/br> 其他教練聽了,頓時都長出一口氣。 原來蕭遙還得靈活運用啊,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們的弟子有機會了。 蕭遙不再管那些教練,而是看向許教練:“許教練想吃什么?我請客吧。”她平日很少花費,又有拍廣告代言的錢,所以手上已經(jīng)相對寬裕了。 許教練擺擺手:“哪里能讓你破費?還是我請吧,叫上小楊,我們?nèi)齻€好好吃一頓?!彼藭r說話,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因為這短短的瞬間,他已經(jīng)想開了,畢竟這就是蕭遙的特色。 三人出去吃川菜,吃得有種嘴唇都腫起來的感覺,才意猶未盡地回來。 因為吃撐了,蕭遙在房中鉆研了好久符咒,又和丈一道長交流,發(fā)現(xiàn)還是有飽腹感,便決定回游泳館訓(xùn)練,但一看時間,游泳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只得到游泳中心四處走走。 她剛出門,便看到游泳館的燈還亮著,不由得詫異,便信步走了過去。 中青少年晚上也有訓(xùn)練的,所以晚上的燈也亮,但一般到九點多十點鐘便關(guān)了,往日只有她練到十一點多的,可是現(xiàn)在,她沒去游泳館,燈還亮著。 走到游泳館門口,蕭遙探頭看進去,見是蛙泳組的兩個少女,正在一遍又一遍地練習(xí)落水動作。 看到這里,蕭遙更詫異了。 省隊的游泳館里,需要這樣苦練入水動作的,其實只有她一個,其他的都過關(guān)了,可是,白玲和黃莎,怎么還在練? 這時白玲和黃莎興許是累了,便站在岸邊一邊晃動雙手雙腳一邊說話。 黃莎緩緩開口:“希望這樣苦練有效,在亞運會發(fā)揮出色,能得到去競爭進國家隊的機會?!?/br> 白玲道:“有機會的,蕭遙蛙泳練不出來,我們就能多一個名額。我們苦練,抓住這個機會!” 蕭遙冷不防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這時黃莎又開口:“是啊,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我前幾天打電話回家,聽得出我爸的聲音不對,應(yīng)該是身體不舒服,我想多掙點錢給他們,省得他們舍不得去看病。” 白玲握拳:“我們一起加油!” 蕭遙放輕腳步,悄悄地離開了。 走在月光下,她有些迷茫。 在她看來,體育競技能者居之,誰行誰上,可是今晚聽到的話,卻讓她迷茫了。 她的崛起會讓另一個人失掉機會,甚至因此而改變家境。 是該怪黃莎不夠努力嗎? 可是黃莎沒有不努力不勤奮啊,黃莎過去一直就很勤奮,并不是現(xiàn)在才臨急抱佛腳的。 而她,因為是龍蝦,是有游泳天賦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依靠天賦,會碾壓很多人,并因此而搶走一些人的機會。 她應(yīng)該怎么做呢? 蕭遙之后還是如常訓(xùn)練,只是心里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周末,她出去和喬展看電影,一起吃飯時,忍不住問喬展:“你說,如果我練好了蛙泳,就會搶走別人的機會,那我該不該不參加這個項目呢?” 喬展詫異地看向她:“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問題?體育競技場上,一切機會均等,誰上取決于誰更出色。機會不是你搶走的,是失敗者拱手讓給你的。” 蕭遙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是大龍蝦,她在游泳是有天賦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她有些開掛了。 喬展看著蕭遙煩惱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揉她的腦袋:“你這小腦瓜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想這種問題?你拿到機會,是因為你付出足夠的努力,一切都是你應(yīng)得的,你并沒有搶走任何人的機會?!?/br> 他有時想蕭遙,便會去游泳中心看蕭遙訓(xùn)練,他是見過蕭遙是如何努力,如何苦練的。 那樣枯燥無味的動作,她一天到晚重復(fù),從來不喊苦喊累,從來沒有抱怨一句,只是默默地練著。 雖然游泳中心的其他運動員也在訓(xùn)練,可是程展敢說,他們絕對沒有蕭遙訓(xùn)練得這么仔細,這么一絲不茍。 蕭遙伸手托著腮:“我回去再想想?!彪m然問題還是沒有解決,但她跟喬展聊了聊,心情好了很多。 喬展笑道:“你呀,真不知小小年紀(jì)怎么煩惱這么多東西。” 蕭遙笑著側(cè)頭看向喬展:“你呢,你也有心事吧。” 喬展聽了,收起笑容,隨后慢慢地點頭:“我是有些想不明白的東西?!彼幌胝f出來讓蕭遙為自己煩惱,不想把任何負面東西倒給蕭遙,可是此刻看著蕭遙明亮的雙眸,他忽然想跟她說,當(dāng)下便道, “我并不愛做生意,我喜歡搞天文。可是我大哥離開后,家里只有我和我姐管生意了。如果我再回去讀書,就只有我姐一個人管理家里的生意了,我不想那么自私,可是,我又真的割舍不下天文?!?/br> 蕭遙聽了便笑道:“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天天在想什么呢。依我看啊,喬雨姐很喜歡做生意,說不定她很樂意一個人放開拳腳做呢。你沒跟她說過,怎么知道,這一切對她來說是負擔(dān)?” 喬展一怔,腦海里馬上浮現(xiàn)起喬雨在生意場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頓時豁然開朗:“你說得對,我該跟她談?wù)??!?/br> 蕭遙笑著說道:“看來,這一頓飯吃得很有意義,我們的問題都向好的方向發(fā)展?!?/br> 喬展聽了,含笑看向蕭遙,沒有說話。 對他來說,和她吃的每一頓飯,都很有意義。 只是,如果他繼續(xù)攻讀自己熱愛的天文專業(yè),怕是接下來有一段時間無法和她常常相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