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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115節(jié)

    王長生又看了皇帝一眼,低聲道:“再者,皇上還在孝期,這些事,的確不能鬧大?!?/br>
    皇帝聽了,再次連連點頭。

    蕭遙從王長生那里知道皇帝雖然支持她,但是卻也暗中抱怨,不由得嘆息。

    她最不想發(fā)生的事,的確正在發(fā)生,而且以她無法控制得住的速度。

    不過,她目前需要先掌控后宮,所以只能將重心放在后宮,有了空余時間,還要埋頭作畫趕稿,著實抽不出許多精力去管皇帝——皇帝已經(jīng)登基,也不樂意她管了。

    卻說皇帝,他嘗到甜頭之后,便愛上了這些花樣,迫切希望再得到這樣知情識趣的美人,于是待成國公的態(tài)度好了幾分,并暗示成國公往宮里送女人。

    成國公見因此而得到皇帝的寵信,大為高興,當(dāng)日便借著往宮里送宮女的借口,送了四個美人進去。

    皇帝怕這次又有美人在后宮太囂張,不長眼睛去惹皇后,便在剛收美人之際,便嚴(yán)厲訓(xùn)斥一番,責(zé)令她們不許去冒犯皇后,不許囂張。

    蕭遙知道了,在跟皇帝吃飯時,規(guī)勸兩句,讓皇帝不要太過分,免得御史知道了參他,便不多說了。

    饒是她已經(jīng)夠委婉了,也不是沒完沒了地說,皇帝還是有一剎那的不高興。

    皇帝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高興,道:“阿遙,朕知道,你很在乎朕,也希望朕好。但是,朕是天下之子,不能只是你一個人的夫君,所以有些事,你要看開些?!?/br>
    蕭遙眨巴著一雙明眸看向皇帝。

    這是什么意思?

    皇帝認(rèn)為她是因為醋意才規(guī)勸他的?

    這會不會太自我感覺良好了些?

    皇帝被蕭遙那雙明眸看著,心中更是歡喜又高興,繼續(xù)道:“朕會給你尊榮,給你榮華富貴,給你天下所有女人都無法企及的尊貴,這是朕對你的愛。但是,朕也希望,阿遙你也體諒朕一些,不要管那么多,讓朕高興高興?!?/br>
    蕭遙嘆息一聲:“皇上,臣妾知道何為大度。臣妾規(guī)勸你這些,主要是擔(dān)心你被御史參,壞了聲譽。臣妾希望,后世歷史提起皇上,都是贊譽之詞?!?/br>
    實際上,她也擔(dān)心皇帝一味沉浸在那種變態(tài)的施虐快感中無法自拔,泥足深陷,一發(fā)不可收拾。

    如果只是一個身份不高的男人,那自然沒什么,自有律法和更高位的人阻止他,可皇帝不同,他是一國之君,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他。

    這么一來,就有一個又一個的少女被他折辱。

    皇帝聽了頓時大為感動,他看向蕭遙:“朕就知道,阿遙你溫柔賢淑,以夫為綱。放心,朕定不會鬧到前朝去的,再者,這是后宮里的事,皇后多看顧一些,便不可能傳到前朝去?!?/br>
    蕭遙垂眸,斂下了眸中的冷意。

    皇帝這是說,若他的事傳到前朝,她也有脫不了的干系。

    皇帝提起“前朝”二字,心里馬上想起在前朝的不快和憋屈,當(dāng)下跟蕭遙發(fā)牢sao,說前朝那些老古板怎么怎么不聽話,怎么怎么喜歡駁斥他的話,怎么怎么弄權(quán),然后感嘆無人可用。

    蕭遙卻是知道的,前朝有好些可用之人,只是不事事順著皇帝——這固然有他們當(dāng)初痛快擁立皇帝登基是為了弄權(quán)的原因,也有皇帝的一些舉措著實上不得臺面的原因。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人被皇帝忌憚,故意不用。

    這樣加起來,皇帝便覺得,能用的人不多。

    蕭遙試探著問道:“臣妾記得,文臣的話,趙尚書、周尚書都是得用的,怎地皇上卻不用?”

    皇帝道:“趙尚書是老六的外祖家,如何能用?還有周尚書,他是老二的岳父,絕不能用。至于將領(lǐng),徐家、云家,都與老六關(guān)系親近,這是萬萬不能用的。”

    他至今還記得,安寧公主去游說賈禮時,老六和云逸一同趕來,而且在安寧公主說她知道一個大秘密時,老六和云逸奇怪的反應(yīng)——他們似乎知道那大秘密是什么,故意不讓安寧公主說出來。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李維和云逸都知道父皇對他母后的懷疑,對他的懷疑。

    沖著這一點,他是絕對不會用他們以及和他們相關(guān)的人的!

    蕭遙聽了便說道:“皇上既然忌憚幾個皇子,何不給他們一塊封地,讓他們到封地去?”

    六皇子李維,雖然一開始她對之印象不佳,但是后來有所交集后,她覺得,那算是個好人,因此若讓這么個好人在京城里蹉跎,還不如讓他去封地,管理一方百姓呢。

    皇帝馬上搖頭:“絕不能讓他們到封地去!”

    蕭遙有點不解,忙問:“這是為何?”

    皇帝道:“那些造反的亂臣賊子,都是去了封地,慢慢被養(yǎng)大了野心的。而且,去了封地,他們悄悄地養(yǎng)兵和培養(yǎng)勢力也無人得知,像厲王,你想想,他死了十多年了,居然還有那么大的勢力,這何其可怕?”

    蕭遙聽了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如果皇帝能因為忌憚而慢慢改變諸侯王在封地慢慢擁兵自重的問題,那倒不失為一個好皇帝。

    隨后的時間,蕭遙一步一步將后宮梳理了一遍,不說鐵桶一般,但也有了幾分掌控力,后宮發(fā)生些什么,她要知道消息也不難。

    在這期間,蕭遙也和皇帝寵愛的那幾個美人見過,發(fā)現(xiàn)這些美人一個個雖然略顯疲憊,但精神頭不錯,想必為了榮華富貴,都相當(dāng)樂意陪皇帝玩。

    興許是她之前發(fā)作過兩個美人,這些美人雖然受寵,但是都不敢在她面前囂張。

    對此,蕭遙頗為滿意。

    不過,成國公送進來的“宮女”數(shù)量著實有些多,已經(jīng)隱隱傳到前朝去了。

    這日蕭遙正在作畫,便聽千秀來報,說承恩公夫人來了——這個承恩公夫人,是蕭二太太。

    蕭二太太進來,想行禮,但還沒福身下去,就被蕭遙扶了起來。

    扶著蕭二太太在一旁坐下,蕭遙問:“娘怎么有空進來?不是忙著幾個哥哥和姐妹們的婚事么?”

    她成為皇后之后,很多貴人家都暗暗露出結(jié)親的意思,她那些兄長和姐妹們年級都大了,正是適合結(jié)親的年齡,建安侯夫人和蕭二太太都不想再等,因此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在忙兒女的婚事。

    蕭二太太面帶憂色,看了看四周。

    蕭遙會意,示意千秀將其他人帶出去。

    等人出去了,蕭二太太看向蕭遙:“你大伯父與我說,最近有朝臣在私語,皇上還在孝期,卻一直選宮女入宮。娘娘,此事非同小可,你是皇后,得規(guī)勸皇上一些才是?!?/br>
    蕭遙雖然知道,此事遲早會傳到前朝,但也沒想到這么快,當(dāng)下忙問:“是到處都傳遍了么?”

    蕭二太太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你大伯父……咳咳,建安侯說,目前只有極少數(shù)幾個人再說,但若再這么下去,只怕說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天子聲譽受損,皇后只怕也有不規(guī)勸之罪。娘娘,你還是勸一勸皇上罷。不過,切莫過分,須知他是君,是夫?!?/br>
    蕭遙點點頭:“我知道了。今晚我會與皇上一起用膳,到時我勸一勸他罷。”

    蕭二太太連忙叮囑:“要好好說,莫惹皇上生氣?!?/br>
    蕭遙笑道:“我曉得的,娘放心就是?!钡弥挾M宮來,主要是為了這個,便轉(zhuǎn)移話題,跟蕭二太太聊起其他事,問府中其他人的消息。

    直到時間到了,才依依不舍地送蕭二太太出宮。

    蕭二太太走了沒多久,皇帝的外祖母,重新被封為安國公夫人的老人也進宮來了。

    安國公夫人的來意和蕭二太太一樣,都是擔(dān)心皇帝再荒唐下去,會被史官記一筆,也壞了名聲,故對蕭遙道:“阿遙,皇上他是比較愿意聽你的話的,你好好勸一勸他罷。國公爺本想進宮勸皇上的,可是腿疾犯了,只得在府里歇著。”

    蕭遙連忙點頭:“老夫人且放心,今晚用膳時本宮便勸一勸皇上。只是,皇上未必肯聽我的就是?!?/br>
    安國公夫人聽了,嘆息一聲:“好孩子,你放心,勸得了,是你的功勞,勸不了,與你無關(guān)?;噬系男宰尤绾危覀兌贾赖?,唉,只是萬萬沒想到,他竟會如此荒唐?!?/br>
    蕭遙輕聲道:“皇上也是不得已?!?/br>
    “老身懂?!卑矅蛉缩局颊f道,“只是,他到底是一國之君,如此荒唐,著實叫人失望?!?/br>
    蕭遙知道安國公夫人一貫不防備和忌諱自己,但見她跟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顯然非常不設(shè)防,還是覺得出乎意料之外,當(dāng)下忙道:“夫人且放心,臣妾必會盡力勸阻皇上的?!?/br>
    當(dāng)晚,蕭遙和皇帝一起用膳時,柔聲規(guī)勸皇帝。

    皇帝已經(jīng)玩習(xí)慣了,聽到蕭遙的規(guī)勸,很是不高興:“朕不是說過了么?這些能讓朕高興,皇后應(yīng)該支持朕才是?!?/br>
    蕭遙說道:“非是臣妾不支持皇上,不想讓皇上高興。而是送進來的宮女?dāng)?shù)量有些多,外頭已經(jīng)隱隱有風(fēng)聲了。若繼續(xù)下去,說不得會引起御史的注意,從皇上說不封王可以看出,皇上有大才,故臣妾不希望皇上聲譽有損。”

    這話大大地贊了皇帝一番,因此皇帝雖然生氣,但聽到這話,也忍不住高興,道:“皇后待朕之心朕明白,只是……”

    他還是舍不得他那些千嬌百媚的美人。

    蕭遙說道:“如今宮中美人不少,皇上不如先跟她們玩著。等風(fēng)聲過去了,再選些宮女進宮?”

    她其實真的想不明白,為何成國公送了十多個美人進宮,皇帝還是不滿足,總是叫成國公繼續(xù)送。

    這么多美人,一天一個也夠玩兒十天了,有必要再進美人么?

    她卻是不懂男人了,對男人來說,女人是絕沒有嫌多的理,天天換才新鮮。

    皇帝點頭:“只得如此了?!毙睦飬s嘆息,統(tǒng)共就是個美人,還都是他有些膩了的,這下日子不好過了!

    蕭遙規(guī)勸住了皇帝,放下一顆心來。

    隨后,她開始一邊作畫,一邊將部分精力放到前朝——蕭二太太和安國公夫人依次進宮提起皇帝的事,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宮外和前朝,知道得實在太少了。

    因此在和皇帝用膳時,她特地引導(dǎo)皇帝說前朝的事,然后不著痕跡地打聽。

    皇帝在東宮時,就習(xí)慣了跟蕭遙說這些,此時聽蕭遙提起,也沒多想,便回答了,還趁機發(fā)了一堆牢sao,將更多消息透露給蕭遙知道。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天氣漸漸變得寒冷起來。

    雪下起來時,蕭遙才有些恍惚地想起,她嫁給太子,也差不多有一年了。

    這一年,發(fā)生了很多事。

    許多人的身份,更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些事,也向著蕭遙最不希望的方向發(fā)展,讓她有些無力。

    這天清晨,蕭遙批了衣裳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白瑩瑩的雪出神。

    這宮中,血白得晶瑩,白得無瑕,可是卻掩蓋不住發(fā)生在這座皇宮的腌臜與血腥。

    粉衣推門進來,直奔角落。

    蕭遙見狀,輕輕地嘆了口氣。

    千秀給蕭遙倒了一杯溫水,柔聲道:“娘娘,你莫要多想了。這些事,你已經(jīng)盡力了?!?/br>
    蕭遙握著溫暖的茶杯,沒有說話。

    盡力了又如何?卻還是阻止不了悲劇發(fā)生。

    幾乎每天,她都能得知,又有宮女被皇帝拉去了儲秀宮,在那里度過飽受折磨的一夜。

    那些宮女的身上,無一例外都帶著傷,有的傷害相當(dāng)?shù)膰?yán)重。

    她頭一次得知,很是憤怒,很是直接地去規(guī)勸皇帝,結(jié)果卻不歡而散。

    她認(rèn)為,皇帝這是草芥人命,皇帝卻認(rèn)為,她管得太寬了,兩人幾乎吵起來。

    后來,這樣的爭執(zhí)不止一次,可都完全沒有結(jié)果,反而讓她和皇帝之間的情分消耗了不少。

    沒有辦法,蕭遙只能命太醫(yī)和粉衣制作一些藥膏,給宮里那些不樂意卻不得不被皇帝拉去儲秀宮的可憐宮女。

    每日的清晨,蕭遙看到粉衣去那個角落,便知道又有宮女慘遭毒手了。

    粉衣拿了藥膏,見蕭遙望著窗外不語,便柔聲道:“娘娘不必多想,并沒有新的宮女要這藥膏,是前日傷不曾養(yǎng)好的一個宮女說想要多一些藥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