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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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二姑娘今日受驚,此間并未恢復(fù),又想著蕭遙便是知道什么,也幫不上忙,反而有可能被夏之恒這樣的人套話,再加上此事事關(guān)自己的閨譽(yù),少一個人知道她便安全一分,當(dāng)下道: “你記住我的話便罷,旁的就莫要多問了,多問對你并不好?!闭f完便站起身告辭。 千秀目送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很是不滿,低聲道:“二姑娘這也忒霸道了,憑什么要求姑娘不出門,卻又不肯告知原因?便是她聰明,姐妹之間,也不必如此。” 蕭遙看著蕭二姑娘離開的背影,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蕭二姑娘如今的穿戴,皆與清晨去給蕭老太太請安時不同,顯然是換過衣衫的,再加上表情她表情驚惶,又心不在焉,可見她原先的推測屬實——蕭二姑娘今天不僅出過門,還遇上了什么讓她驚惶之事,被嚇著了。 蕭遙看向千秀:“千秀,你若無事,便多與二jiejie身邊的丫鬟說說話。” 千秀笑道:“奴婢省得的。” 當(dāng)晚,蕭遙吃了飯,在院中消食時,千秀跟幾個小丫鬟說了幾句話,便看向蕭遙。 蕭遙同千秀一起回到房中,看向千秀:“可是打聽到什么消息了?” 千秀點頭,低聲道:“只打聽到片言只語,都是小丫鬟說出來的。說是什么人認(rèn)錯人,幸虧二姑娘走得快?!?/br> 蕭遙聽了這話,飛快地思考起來。 若是女子認(rèn)錯了蕭二姑娘,那蕭二姑娘根本用不著受驚,并且第一時間離開,故認(rèn)錯蕭二姑娘的,極有可能是男子,還是喝醉了酒或者花名在外的狂徒這一類人。 只有這樣,蕭二姑娘才會第一時間退走,并在回來之后,想到若她出事會帶來什么后果,進(jìn)而猜到有人故意算計她,才十分驚惶,并不顧自己受驚的身體,第一時間來通知她,也勸阻大姑娘。 蕭遙覺得自己猜得沒錯,可她并沒有半點高興,因為這就證實了,幕后之人,一直在針對建安侯府,從不打算住手。 看來,要盡快去不知樓一趟才行。 打發(fā)了千秀,心中又做了計劃,蕭遙便進(jìn)入里間,關(guān)上門,開始認(rèn)真作畫。 今日那敲登聞鼓那婦人,給了她太多的震撼,她迫不及待地要作畫了。 子時過了,千秀再三來催,蕭遙才揉著眼睛放下畫筆,打量已然畫完她卻覺得還有不足的畫。 雖然有心再完善,可蕭遙實在撐不住了,便打著哈欠去睡覺。 次日一早,蕭遙去給長輩請了安,回來吃了朝食,便關(guān)門完善昨兒畫的那幅《敲登聞鼓》。 差不多到中午,蕭遙放下筆,如癡似醉地打量這幅畫,越是打量,越是滿意。 打量了許久,千秀來催吃飯,蕭遙才放下畫,走到外間吃飯。 吃完飯,蕭遙想著自己需要去不知樓一趟,便叮囑了千秀幾句,再次悄悄離開侯府,直奔杏花巷。 她需要知道不知樓何日開拍賣會。 來到杏花巷,看到昨日所有緊閉的竹筒都被打開了,上頭換了一根竹簽。 蕭遙打量了竹筒片刻,將昨天那根竹簽?zāi)贸鰜?,插進(jìn)去,這才將新竹簽□□。 竹簽上有一行小字,是時間與地點。 蕭遙見時間竟是次日晌午,頓時大喜過望。 她正急著要從不知樓知道一些秘辛,不知樓竟就在第二日競拍,真是可喜可賀。 第二日,蕭遙生怕蕭二姑娘或是其他人來找自己,便去找蕭二太太,說自己想出門去學(xué)更好的裝裱技術(shù),讓蕭二太太對府里隱瞞一二。 蕭二太太笑道:“這不難,娘借口說帶你去買簪子便是了?!?/br> 蕭遙道:“二jiejie昨兒過來與我說,讓我最近都莫要外出。我昨兒才答應(yīng)她的,今兒便與你外出,二jiejie若知道,怕是以為我故意跟她斗氣呢?!?/br> 蕭二太太希望蕭遙跟府上姐妹和睦相處,聽了這話,便點點頭:“這倒是個問題?!闭f完臉上露出擔(dān)憂之色,“可你一個人出去,娘不放心啊?!?/br> 蕭遙道:“這有什么,我保準(zhǔn)安全回來便是。若非怕二jiejie知道,我便帶千秀一同去了?!?/br> 蕭二太太蹙著眉想了片刻,道:“我?guī)愠鲩T罷,就說你外祖母想你想得厲害,我才帶著你回去。你二jiejie知道,想必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你的一片孝心。” 她說完,不讓蕭遙拒絕,馬上便命人套馬套車。 半個時辰后,蕭遙出現(xiàn)在東城區(qū)的一個院子跟前,叩響了門。 她此時男裝打扮,臉用一塊白布蒙住,頭上戴了一頂帽子,帽子四周垂下幕簾,遮住了她的雙眼。 門打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婦含笑問道:“敢問貴客可是有事?” 蕭遙將竹簽遞了過去。 老婦低頭打量片刻,含笑將竹簽還給蕭遙,說道:“貴客請跟我來——”從頭到尾,對蕭遙的怪異打扮沒有半點好奇。 蕭遙跟著老婦往院中行去,一邊走一邊暗暗戒備。 所幸一路上并未發(fā)生什么,那老婦也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 來到甲丁號房間,老婦推開門,低聲道:“貴客請進(jìn)?!?/br> 蕭遙進(jìn)去,見是一個普通的廂房,里頭有桌有椅,桌上有一壺茶,顯然是供人歇息的。 她在房中等了約莫一刻鐘,又來了四十來歲的男子,男子進(jìn)來躬了躬身,道:“鄙姓王,乃這里的管事。請貴客跟我走。” 蕭遙仍然滿心戒備地跟著王管事走。 這次,王管事將她帶到甲丁甲號房前。 走到門口,王管事低聲道:“請貴客進(jìn)去等候,貴客的畫是第一個被拍品,一旦有人競拍,某將引其來此回答貴客的問題。” 蕭遙點了點頭,邁步進(jìn)入房中。 進(jìn)房后,她打量四周,見房中有一桌一椅,桌子上放著一壺茶并筆墨紙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蕭遙在桌邊坐下,認(rèn)真等待起來。 這次,還是等了許久,外頭才響起三個人的腳步聲。 蕭遙抬頭看去,見當(dāng)先一人是先前引她進(jìn)來的王管事,后面是兩個捧著竹簍的小童。 王管事在屏風(fēng)前站定,沉聲對蕭遙道:“貴客,所有競拍者皆將競拍內(nèi)容寫下,請貴客過目,選出滿意的競拍人完成此次交易。請貴客謹(jǐn)記,若貴客選不出來,將由我們不知樓代替貴客選出,請貴客慎重?!?/br> 蕭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王管事見狀,示意兩個小童將竹簍放下,便帶著小童離開了。 蕭遙站起身看了看,見兩個竹簍內(nèi)的紙條皆未滿,還空出很多,當(dāng)下將其中一個竹簍的紙條倒入另一個,這才拿起竹簍中的一張折好的宣紙,低頭打開,看上面的文字。 她這次將畫拿到不知樓拍賣,要求不用金銀珠寶競拍,而是用鮮為人知的秘辛來競拍。 不論是誰,只要寫出出讓她滿意的秘辛,這幅畫便屬于他。 若她一直找不到滿意的,便由不知樓裁決,選出其中一個秘辛提供者,定為成功競拍者,將畫帶走。 這第一個張宣紙,會寫下什么秘辛呢? 蕭遙看完紙上的字,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翠月樓的名妓馬九娘喜觀音坐蓮姿勢?!?/br> 這算哪門子的秘辛? 只怕任何一個與馬九娘在一起過的男子,都知道此事。 蕭遙將宣紙重新疊好,放在空了的那個竹簍里,隨后打開其他紙條。 “禮部尚書許尚書懼內(nèi)!” 蕭遙的嘴角抽了抽,這些人寫的多是風(fēng)月之事,著實無趣。 “柳侍郎有斷袖之癖!” “永寧公主月前生病乃因駙馬袒護(hù)小妾?!?/br> “江尚書不喜沐浴,最長曾達(dá)一個月不曾沐?。 ?/br> “永記包子鋪的掌柜有兩個外室!” …… 蕭遙一個接一個地翻看,秘辛了解到不少,可沒有一件是她想知道的。 不過,這些事,聊勝于無了,她全都將之記下來。 “夏侍郎二子夏之恒癡戀安寧公主?!?/br> 蕭遙終于看到一條自己想知道之人的消息,忙再三細(xì)看,確保記下,這才看下一個。 “太子身體羸弱,三個月行房一次!” “四皇子有心儀的女子,正極力說服皇上與建安候府退婚,迎娶心儀之女子。” 蕭遙挑眉。 四皇子正是蕭大姑娘的未婚夫,大概兩個月后便完婚了,若當(dāng)真有了心儀的女子,對大姑娘來說,絕對是個打擊。 蕭遙甚至開始懷疑,上輩子四皇子跟建安侯府退婚,會不會也有這個原因。 不過,這畢竟只是秘辛,當(dāng)不得真的,需要求證。 蕭遙又往下看。 不得不說,這競拍的質(zhì)量有點差,剩下的,與原先的一般,多數(shù)是風(fēng)月之事——不是達(dá)官貴人的風(fēng)流韻事,便是商販地主的風(fēng)流韻事。 蕭遙看得犯困,但還是打了哈欠之后,繼續(xù)看下去。 眼見竹簍里的紙條越來越少,蕭遙知道,今日或許收獲不大。 不過,她早知如此,并沒有太過失望。 或許是時候去找蕭二姑娘,跟她開誠布公談一談,再交流一些信息了。 蕭遙一邊想,一邊繼續(xù)打開剩下的紙條。 “今上迷信,曾請一善大師算國運(yùn)!” “五皇子與四皇子表面是好兄弟,實際上多次坑害四皇子?!?/br> “婉淑妃不喜建安侯府,曾在皇上面前貶低建安侯府幾位姑娘。” “柳尚書曾因建安侯當(dāng)初輕慢于進(jìn)京趕考的他而懷恨在心,二十年始終不忘?!?/br> 蕭遙坐直了身體,將后兩張紙條一道放在跟前,一邊細(xì)看一邊揣測。 這兩張紙條,看起來都挺像那么回事。 會不會,就是其中一個原因呢? 或者是兩個原因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