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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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論壇都在罵林越,網(wǎng)友們幾乎都相信林越背后有搶手,本身并不擅長創(chuàng)作。 林越看向林尚:“網(wǎng)友是不是都在罵我?” 林尚點點頭,又道:“而且,都說你背后有搶手,本身不擅長作詞作曲,演唱水平也不是頂級的。說你這十多年來,一直欺騙世人,靠欺騙贏得滔天的富貴和名氣。” 林越的身體急劇地顫抖了起來。 林尚見狀,哭了起來:“爸爸,我們怎么辦啊?” 經(jīng)紀人此時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聽到林尚的哭聲,便深吸一口氣:“別哭了,我們再想辦法?!?/br> 林越和林尚同時看向他。 經(jīng)紀人道:“林越你向公眾道歉,態(tài)度認真誠懇一點。你就說你因為最近狀態(tài)差,贏不了蕭遙,擔心世人說你比不上蕭遙,才找搶手的,請大家原諒你這一次?!?/br> “這么做有用嗎?”林越不抱希望地問,“只怕我承認了,網(wǎng)友又要說我過去的歌都不是我自己創(chuàng)作的?!?/br> 經(jīng)紀人沉聲道:“所以我們再告一次網(wǎng)友!而且,這次只告網(wǎng)友說你之前找搶手這事,告誹謗和損害名譽。” 只要保住林越以前的榮譽,等時過境遷,林越還可以靠粉絲吃飯,畢竟從前的林越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他寫的那些歌,紅遍東南亞,擁有很多粉絲,曾折服過很多人。 林尚等經(jīng)紀人說完,已經(jīng)高興得跳了起來:“這個辦法好!” 林越聽完卻并不敢叫好,他第一時間就想到蕭遙,所以聲音晦澀地問:“如果法官到時要求我現(xiàn)場創(chuàng)作證明自己會寫歌,而我又沒狀態(tài),該怎么辦?” 到時就是法律判定的,板上釘釘?shù)?,林越不會寫歌了?/br> 那個時候,他將沒有了任何從頭再來的機會。 他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用不得翻身。 經(jīng)紀人道:“誰主張誰舉證,網(wǎng)友們說你不會創(chuàng)作,應(yīng)該由他們證明你真的不會創(chuàng)作,而不是讓你證明自己會創(chuàng)作。”經(jīng)紀人的思路十分清晰。 林越看著經(jīng)紀人,語氣里帶上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小心翼翼和惶恐:“真的?” 經(jīng)紀人這下察覺不對了,他看向林越:“你怎么回事?就算狀態(tài)下滑了,寫一首歌也不難吧?你看起來,怎么似乎很害怕讓你即時創(chuàng)作的?” 林越聽了經(jīng)紀人這話,背后馬上滿是冷汗,他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我只是……”他忽然抱住自己的腦袋,痛苦地叫道, “我只是不舒服,最近總是無法集中精神,記憶力也衰退得厲害。每次想到寫歌,我腦子里一點靈感都沒有。我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會持續(xù)多久,我不敢賭?!?/br> 經(jīng)紀人聽了,眸色幽深:“我們道歉時,可以將這些寫上。”說完看向林越,“去醫(yī)院找醫(yī)生給你開個證明,效果會更佳,說不得,還能保住你?!?/br> 林越不是騙子,他是因為生病了,再也無法創(chuàng)作,可又無法接受自己再也不能寫歌,成為一個平庸之輩,所以才不顧一切地找搶手的——天才被毀滅時,總是格外瘋狂的,林越是個藝術(shù)家,他用這種方式瘋狂,并不奇怪。 林越馬上激動地捏住經(jīng)紀人的肩膀:“那馬上道歉,馬上將原因告訴網(wǎng)友?!彼麩o法接受網(wǎng)友一直罵自己,所以恨不得馬上道歉和解釋。 經(jīng)紀人猶豫片刻,覺得越早處理越好,因此馬上登陸林越的號,發(fā)了差不多意思的一段話。 發(fā)完之后,三人都不住地刷新,想知道網(wǎng)友信不信,粉絲信不信。 沒一會兒,三人一刷新,便看到網(wǎng)友的冷嘲熱諷。 林越三人寄希望于這會兒粉絲還沒發(fā)現(xiàn)林越這條道歉圍脖,目前評論被黑子控了,所以耐心地等待著。 然而等了半個小時,評論下面,全是嘲諷和辱罵,沒有一句好話。 而且,更讓三人大驚失色的是,之前一直不變的粉絲數(shù)量,開始以可怕的速度在減少,就半個小時,居然就掉了差不多100萬粉絲! 100萬粉絲是什么概念? 或許是林越所有的活粉了! 別看明星和歌手平時動輒幾千萬的粉絲,似乎真有那么多人粉,實際上,這些都是僵尸粉,活粉占的比例很低的。 林越這會兒掉100萬粉絲,從粉絲經(jīng)濟的角度來看,糟糕到了極點! “這不可能!”林越幾乎發(fā)瘋了! 足足100萬的活粉啊,怎么可能! 他再次刷新,看底下的評論,只看幾眼,他的眼睛便紅了。 “呵呵,到這個時候還在找借口,太惡心了,粉了你十幾年,從此江湖不見!” “做林尚搶手的事,你說你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再犯,可是你自己,還是去找搶手;被質(zhì)疑找孟老做搶手時,你說你沒有,還告網(wǎng)友,結(jié)果又被爆出是真事;而現(xiàn)在,你又開始進行到道歉的環(huán)節(jié)了??烧鏁姘。上?,我們不想看了?!?/br> “除了道歉和找借口你還會什么?行為這么無恥,膝蓋這么軟,你該不會是某國人吧?” “脫粉的來集合,我們讓林越先生知道,粉絲粉偶像也是有要求的?!?/br> 林越看了幾條,便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扯住經(jīng)紀人:“不是說道歉是解決的辦法嗎?怎么一點用都沒有?” 經(jīng)紀人的臉色也很不好,他推開林越抓住自己的手,看向林越:“你作妖太多了,耗盡了粉絲和網(wǎng)友的最后一點信任?!?/br> 林越自從遇上蕭遙,就沒少爆發(fā)丑聞,從去年的威逼|誘||jian||未成年少女,到參加明星大調(diào)解接連幾次愚弄廣大網(wǎng)友和粉絲的惡劣行徑,算得上是劣跡斑斑了,網(wǎng)友們不再信任他,也不奇怪,是他之前想得太簡單了。 林越瘋狂搖頭:“不會的,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的粉絲說過會一直愛我,他們不會脫粉的!”他仿佛瘋了似的,越叫聲音越凄厲,“我是命運之子,我是有大氣運的人,老天爺不會這樣對我的!” 云追沉默了很久,久到蕭遙決定不問,這才嘴唇蠕動,顫抖著聲音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那時,是真的喜歡張逸的,對他的背叛,我真的很難過,那是一種山崩地裂的痛楚?!?/br> 似乎開了頭,其他便并不那么難開口,隨后云追的訴說,變得流暢了不少, “我當時精神很不好,便想遠遠地離開京城,到別的地方去散心,可是就算離開,又哪里能輕易散心呢?我總想到自己被背叛的事,再聯(lián)想到自己的身世,不免灰心,覺得是老天爺厭惡我,才會讓我失去親人和愛人,還是被同一個人搶走的?!?/br> 蕭遙見云追難受,便握住她的手,給她力量。 云追回握蕭遙的手,握得很用力很用力,繼續(xù)說道: “我生了自厭之心,我不知道如何排解,所以便去喝酒。我從前是不喝酒的,頭一次喝,便喝醉了,然后和一個不知道是什么人有了一夜情。酒醒之后,我?guī)缀鯂槈牧耍紱]敢看人一眼,便快快地跑了?!?/br> 蕭遙聽到這里有些好奇,云追知道自己和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按道理應(yīng)該會吃緊急避孕藥的啊,怎么會懷上原主? 她看向云追,卻沒有追問,而是耐心地等待著。 云追垂下頭說道:“我倉皇逃竄,走在清冷的街道上,覺得人生最灰暗也不過如此了,那一剎那,我甚至想到了死。就在那個時候,我接到了張逸的電話,不知怎么,和他吵了起來。我太難受了,吵起來之后,我用最傷人的話傷害他?!?/br> 蕭遙感覺到了云追的難過,她掙開云追握住自己的手,一把將云追抱住:“mama,你如果實在難受,便不要說了。其實并不重要?!?/br> 她原先問,是想搞清楚情況之后好好回應(yīng)這件事,不讓林越如愿,也順便幫云追洗清第三者的罪名,可如果會讓云追這么痛苦,她寧愿用別的辦法。 云追也伸手抱住了蕭遙,將腦袋靠在的肩膀,輕聲說道:“可我想讓你知道?!?/br> 她繼續(xù)說了下去。 “張逸受不了我的傷人,也開始說話傷害我,他說他沒有狠心和直接拒絕云海嵐,是因為心里也喜歡云海嵐,他并沒有我想的那樣喜歡我,他只是喜歡我比喜歡云海嵐多一些,僅此而已。他說了很多,有一些話,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記得最清楚的一句,是他不要我了,他覺得云海嵐比我好一萬倍,我是被他拋棄的?!?/br> 蕭遙感覺到了自己肩膀一片濕潤,心中難受得厲害,便抱緊了云追。 云追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我痛苦得要爆|炸,掛了電話之后,完全忘了吃避孕藥這件事。等到我想起來的時候,其實還可以吃,但是我卻不想吃了,他不是說他不要我嗎?我要讓他知道,是我不要他,在他跟我說分手時,我早忘掉他了,我已經(jīng)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我甚至迫切地希望自己懷孕了,帶著個孩子回去,讓他知道,我才不在乎他?!?/br> 蕭遙聽到這里,忍不住道:“mama,你不該這么做!”這太傻了,為了賭氣,居然便要生下父不詳?shù)暮⒆印?/br> 云追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我知道,后來我想起來,也覺得自己傻??晌揖褪沁@樣的性格,不然我也不會和云家鬧到那個地步并徹底決裂。不過,后來你出生之后,我便覺得,我那時,真是做了一個異常聰明的決定啊。” 她說到這里,抬起頭,認真地看向蕭遙,并用手輕輕地撫摸蕭遙的臉,臉上露出了笑容,淚水因為笑容滾滾而下,“我覺得,你是上天給我的恩賜,是我最珍貴的寶貝。你的到來,證明了老天爺并非厭棄我要讓我一無所有的。” 明明是很令人感動的話,蕭遙聽完,心中卻涌上了巨大的悲哀,淚水潸然而下。 被云追認為是上天的恩賜,她最珍貴的寶貝,才華橫溢的那個少女,其實已經(jīng)夭折在最美好的年華。 第905章 蕭遙想起那個夢,在夢里,原主憂郁癥自盡沒多久之后,云追也精神恍惚,沒多久也跟著去了。 當時她只感覺母女倆悲慘的命運,并未多想原主對云追的意義。 現(xiàn)在她才明白,原主等于是云追的精神支柱,是云追覺得這個世界并未真正拋棄自己的唯一寶貝,當這個寶貝沒了,她也就失去了繼續(xù)活下去的動力。 蕭遙覺得心情很沉重,她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云追的肩膀,目光直視她帶淚的眼睛:“mama,你別哭,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們都會好好的。” 原主已經(jīng)不在了,她會代替原主陪云追活下去的。 云追點點頭,眼淚仍然止不住。 蕭遙試圖轉(zhuǎn)移話題:“mama,你為什么讓我姓蕭???是不是你以前曾學(xué)過吹簫學(xué)不好,就給了我做姓,以此紀念?” 這樣的玩笑,并未讓云追心情變好,相反,她搖搖頭,臉上的神色更哀傷了: “那是我養(yǎng)母的姓,我的養(yǎng)母,和我的外公外婆,是僅有的三個在我少年時代對我好的人。我上面有三個jiejie,到我仍然是個女孩子,所以家里很是不喜歡我,我童年時代得到的多是白眼,只有養(yǎng)母和外公外婆對我好?!?/br> 蕭遙沒料到這個話題也觸雷,連忙說道:“我也會對你好的?!?/br> 云追點點頭,看向蕭遙,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道:“我相信的?!毙从痔崞鹚r的事, “我小學(xué)五年級,家里就不許我去上學(xué)了,要我?guī)图依锓排?,就是那年,有個大提琴老師來到我們小學(xué),我總是偷偷地去上學(xué),因為喜歡大提琴,我就在大提琴老師上課時去學(xué)校。大提琴老師見我表現(xiàn)出不錯的天賦,便說要專心教我大提琴。” 蕭遙拿過紙巾,幫云追擦去臉上的淚水。 云追沒動,任由蕭遙動作,嘴上繼續(xù)說往事: “我的養(yǎng)父不許,罵我忘了自己的出身,企圖學(xué)有錢人家的玩意兒,他還去罵那個老師,去報警,說那個老師要拐賣我,我那個老師不愿意惹他,就決定放棄了我。是我的養(yǎng)母,背著我悄悄地跪下求他,請他繼續(xù)教我,老師推不過,答應(yīng)了。 “但這終究不是辦法,畢竟老師的水平不算高,他明白說了我跟著他,是不會有出息的,讓我離開小村,到大城市里找更好的大提琴老師學(xué),可是我們沒有錢,我家里,也不會讓我離開的,他們需要我這個勞動力。 “我六年級那年,出了一件事,疼愛我的外公外婆都車禍去世了,留下的房子和賠償金有很大一筆錢,我的養(yǎng)母繼承了,她跟養(yǎng)父提條件,讓我去大城市學(xué)大提琴,她才會把一半錢給他,我的養(yǎng)父答應(yīng)了。這樣,我才有機會走出那個小村。 “我在大提琴上頗有天賦,學(xué)得很好,可惜在我登上國際舞臺的前兩天,我的養(yǎng)母去世了。她不讓人通知我,怕影響了我的發(fā)揮,我拿了獎,給家里打電話,才知道她去世的消息。” 云追說到這里,再次停了下來。 蕭遙體會得到她的難過,因此抱住了她。 云追的身體有些顫抖:“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養(yǎng)父家里說我出名了,讓我給錢養(yǎng)他們,云家不知怎么,找到了我,只是我因為少年時代的經(jīng)歷,性格并不好,跟云家處不來,因此最終都沒能成為親人,反而成了仇人一般。” 她抬起頭看向蕭遙,“再后來,有了你,我想起我的養(yǎng)母,想起我的外公外婆,便讓你跟他們姓,這樣,我們才像真正的一家人。” 蕭遙再一次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云追因為特殊的經(jīng)歷,一直很想得到愛,得到一個有愛的家,可惜不能如愿。 這輩子,蕭遙相信,自己不管是否結(jié)婚,都會一直陪著她。 可是在原主經(jīng)歷的世界里,云追最終還是失去了她愛也愛她的原主,孑然一身,最后孤零零地死去。 想到這里,蕭遙想起云追最后就連墓碑都叫許喬年叫人砸爛了,心中涌上陣陣的憤怒。 她深吸一口氣,柔聲安慰云追,當云追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時間也不早了,蕭遙便催云追去休息。 云追一邊點頭一邊看手機:“我再看看網(wǎng)上的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