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9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沒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巴他又浪又慫[穿書]、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貨強手、科技強國,向秦始皇直播四大發(fā)明、重回1979、貴妃嬌寵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種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為我塑金身[快穿]
程展大哥聽了這話,眸色幽深地看了甄惜玉幾眼,緩緩搖頭:“沒什么,我就問問。” 甄惜玉固然是熟人meimei,但是,到底比不上親弟弟的。 而且,她眼下還企圖對他撒謊。 他不想提醒她了。 甄惜玉看到程展大哥的眼神,想起歐平那個電話,忽然覺得有些心慌。 難道,程展的大哥查到了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做得很干凈的。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里頭忽然傳來程展憤怒的聲音:“甄惜玉——” 第846章 甄惜玉聽到這叫聲嚇了一跳,馬上一臉慌亂地看向程展的房間,沒看到程展人,陡然想起了什么,當即扭頭去看程展的大哥。 歐平說,程展拜托他幫忙查爆料的人,而他剛才進去找程展了,而且坐下問自己那些奇怪的問題,難道…… 還沒等甄惜玉從程展的大哥臉上看出什么,程展已經宛如一頭憤怒的獅子一般,從他房中走出來了,他怒容滿面,走到甄惜玉跟前,一把將手中的資料砸到甄惜玉的臉上,憤怒中帶著無盡的厭惡: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為什么要做這么惡心的事?” 甄惜玉被資料和照片砸中,有些痛,可惜這些都敵不過心中的恐慌,她恐懼地看向程展,慌亂的腦子一片快速思考起來——程展他知道多少了?她該承認嗎?還是抵死不認? 這么想著,她下意識低頭看向砸中自己的臉然后落在自己膝蓋上的資料,當目光掃到一張聊天截圖時,她知道無可辯駁,馬上捂住臉哭了起來。 程展見了更是惱怒,咬牙切齒道:“你還有臉哭?甄惜玉,我看錯你了,我以為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沒想到,你居然惡心。現在,你來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mama從程展發(fā)難起便懵了,這時反應過來馬上看向程展:“這是怎么了?你和惜玉打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有什么不能好好說的?非要這樣抄家和怒罵嗎?” 程展見甄惜玉被拆穿了不敢回應,只知道哭,心中厭煩,再聽到自己母親提起自己和甄惜玉打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心中更加憤怒和失望:“打小長大的情分?我倒要問問,如果真的有這些情分,她為什么兩次爆料讓人抹黑我?” 程mama目瞪口呆:“什么爆料抹黑你?你是說你跟那個蕭遙吃飯,以及后來你給她唱《遇見》那個小視頻這兩次?” 程展點頭,用仍然憤怒的目光看向甄惜玉:“甄惜玉,你說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下程mama也不再安慰甄惜玉了,她扭頭看向甄惜玉:“惜玉,真的是你做的嗎?” 甄惜玉知道,自己再否認也沒用了,一直不回答,也討不了好,程展mama一貫喜歡她,她來個破而后立,沒準能得到些同情分,想妥了,便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看向程展: “你想知道為什么嗎?我告訴你為什么,因為我嫉妒,我瘋狂嫉妒!你為什么喜歡上她?為什么?她是個啞巴,是個晦氣的入殮師,還是宋翊先喜歡上——” 程展聽到這里,暴怒地打斷甄惜玉的話: “你給我閉嘴,我不準你用這樣的詞匯說她!她不能說話又如何?她心地善良堅強樂觀,她始終笑對命運,她比你優(yōu)秀一萬倍!你除了出身,還有什么比得上她的?還有,入殮師只是一種職業(yè),一點都不晦氣!” “入殮師接觸死人,摸死人的臉,看死人的身體,就是晦氣,就是晦氣!”甄惜玉見程展瘋狂維護蕭遙,連自己說那些話的主要意思都沒有放在心上,更覺得嫉妒和悲哀,她難過地哭了起來, “你為什么要喜歡她?我想和你一起外出走走,你說怕被拍照,我想和你去看日出,你說怕被拍照,可是卻經常去找她,晚上和她在海灘燒烤,在酒樓吃飯,一點都不怕被拍照,為什么?程展,我才是陪你一起長大的人……” 程展聽到甄惜玉前面的話,更覺得生氣,壓根不愿意聽到甄惜玉的哭訴和思考她哭訴的內容,道:“沒有為什么,只是我喜歡見她,喜歡和她吃飯!” 程mama聽出來了,見自家二兒子半點聽不進甄惜玉的告白,只得道:“你們兩個冷靜下來,好好說一說?!闭f完先看向程展,“惜玉她是因為嫉妒,事出有恩,但無論如何,這都是不對的,你們溝通一下。” 又看向甄惜玉:“惜玉,有什么你可以跟程展溝通,而不是用這種手段。” 程展聽到程mama的話,才意識到甄惜玉喜歡自己,不過他不僅不感動,看向甄惜玉的目光更加憤怒: “你這么做,是為了抹黑蕭遙?想讓我的粉絲圍攻她,說她是個入殮師,說她不能說話?罵她配不上我?甄惜玉,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一個不幸的女孩子?你真讓我惡心!” 甄惜玉如遭雷擊,愣愣地抬起淚眼看向程展,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程mama和程大哥都知道,程展這人恩怨分明,頗有種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味道,可是聽到程展這話,還是有些不認同。 程mama首先皺起眉頭看向程展:“程展,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br> 程展搖搖頭:“我一點都不過分?!彼麉拹旱乜戳苏缦в褚谎?,然后看向程mama, “媽,你知道嗎?蕭遙因為無法說話,從小就備受家里冷落,被家里當小保姆,還不能去讀書,她是靠幫死人化妝賺到錢才去讀書的,可是因為接觸過尸體,沒有人跟她玩,后來更是被父母送給大馬的親戚撫養(yǎng)。她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挫折,這不是她的錯,可是甄惜玉卻想讓我的粉絲辱罵她。” 甄惜玉重新哭了起來,抬起淚眼看向程展:“我只是嫉妒她,我不想你和她在一起……” 程展見了她的淚眼,想起兩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有些心軟,可是下一刻,想起被無數粉絲謾罵的蕭遙,心腸重新硬了起來,他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向甄惜玉: “你這樣可怕,我絕不會和你在一起。還有,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闭f完轉身回房,用力關上房門。 甄惜玉聽了這話,身體抖了起來,哭得更大聲了。 程mama想勸,忙叫道:“程展——”可是,房中的程展始終不說話。 程展的大哥站起身,看向甄惜玉:“喜歡是一種美好的感情,我們不應該讓它變得面目全非。” 程mama聽了這話,嘆了口氣,看向哭泣的甄惜玉,心里也十分不認同,但是見女孩子哭得那么難過,到底不好說什么。 甄惜玉心中絕望到了極點,也恨到了極點。 她知道,以程展的性格,說出那樣一番話,便再無回旋的余地,所以她絕望。 而程展之所以會這樣對她,是因為蕭遙,是因為程展的大哥,所以她恨,恨極了兩人。 她渾渾噩噩地回家,怔怔地坐在自己的房間內,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復蕭遙,狠狠地報復她,讓她聲名掃地,萬劫不復。 韓冉也看過蕭遙受訪的內容,想起小時候的事,心里很不是滋味,便時刻關注網上的爆料,看到白鶴村零碎的爆料,他回憶起當年因為面子不敢承認喜歡蕭遙而故意大聲說出貶低蕭遙的話,心痛得幾乎不能呼吸。 從前不懂,只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可是長大之后,懂了,才知道,那些話有多傷人。 他無法想象,那時小小的她,在學校沒有朋友,好不容易有了他這樣一個有些像朋友的人,卻親耳聽到被這個朋友貶低是什么心情。 韓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手,點開一個帖子,看到帖子里放著蕭遙的一張截圖,下面有一句話:“她已破繭成蝶,長成了最美的模樣,可是我卻很想去她小時候,給年少的她一個擁抱?!?/br> 韓冉的身體劇烈地抖了起來,他的眼圈,瞬間變得模糊起來。 他遇到過的,他遇到過年少時的她的,可惜他并沒有給她以微笑,也沒有給她擁抱,他狠狠地傷害了她。 老杜正在給歐平分派接下來的任務,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見是程展打來的,馬上點了接聽。 電話接通,聽到程展的第一句話,老杜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什么?”說完馬上看向歐平。 歐平原本不以為然,見老杜看向自己,不知怎么,覺得有些不妙,忙坐到一邊,豎起耳朵細聽。 老杜失聲道:“怎么可能?啊,這樣啊,那應該沒錯了……是,真的打算這么做嗎?好吧,既然你堅持,我會按你說的辦的?!?/br> 歐平聽著老杜的話,不斷在心里推測對面程展在說什么,直到老杜掛了電話,他都還在暗中推測。 老杜神色復雜,看向歐平,叫道:“歐平——” 歐平回神,馬上看向老杜,目光中帶著自己也沒有察覺的緊張:“什么事?” 老杜用銳利的目光看著老杜:“程展給蕭遙唱《遇見》,是不是你透露給甄惜玉知道的?” 歐平聽到這話,心一下子跌落到谷底,心中涌上一股恐慌:“我——我是跟她提過,可是……” 老杜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什么可是,歐平,程展接連兩波被爆,都是甄惜玉指使人做的。程展很生氣,決定解雇你?!彼f到這里,見歐平露出焦急的神色,似乎還要再說,便道,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程展才是我們的雇主,才是我們服務的對象啊。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說是為了感情,那么甄小姐是絕對不會回應你的,你為什么還要一頭熱?” 歐平的嘴唇變得干澀起來,他看著老杜:“杜哥,是我錯了,你幫我跟程展求求情行不?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想不到甄惜玉會這么做?!?/br> 老杜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用的。你難道不知道程展的性格嗎?他知道這事之后,跟甄惜玉絕交了。” 歐平聽了,心中再無意思希望,只有滿心的苦澀。 程展的性格他也了解,真無情起來,真的十分無情,絕不會改變主意的。 想到自己從此失去了這份輕松又高薪的工作,歐平心中,不由得生起了幾分后悔。 老杜看向歐平,又說道:“歐平,我們也算共事過一場,既然你要走了,我不妨給你一點忠告,那就是,不要對外提起工作期間的隱私,尤其是涉及程展的一切?!?/br> 歐平苦笑道:“我知道了。我明白的?!彼孤督o甄惜玉,是因為相信甄惜玉不會害程展,而且他喜歡甄惜玉,想讓甄惜玉開心。 而對其他外人,沒有了這兩點,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老杜點點頭,拍了拍歐平的肩膀:“把這事當成教訓,以后不要再犯了?!?/br> 歐平離開工作的大樓,茫然若失地走在街道上。 走著走著,他拿出手機,給甄惜玉打電話:“你不是說爆料跟你無關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電話那頭想起甄惜玉的哭聲:“連你也要埋怨我了嗎?我還是那個答案,因為我嫉妒,我瘋狂嫉妒!” 蕭遙以為說清楚了,自己就可以過回原先的平靜日子,可是卻發(fā)現,雖然沒有記者圍堵她了,但是卻有很多路人見了她偷偷拍照,有些膽子大的還上來要合照。 蕭遙倒不至于不跟人合照,可是始終覺得,這和自己想過的日子不大一樣。 不過,這種事,遇上那么幾次,也就慢慢習慣了。 這天上午,蕭遙正在端詳自己根據頭骨復原的面貌,忽然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雖然有些詫異,但她還是拿過手機點了接聽。 那頭傳來一道柔美的女聲:“你好,請問是蕭遙女士嗎?我們是s市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我們想拍一個入殮師的日常,請問您有興趣嗎?請您微信通過我們的好友申請,跟我們談談可以嗎?” 對方似乎知道,她是不會回答的,所以說了一長串,說完之后便一直等待著。 蕭遙輕輕敲了三下桌子表示自己聽到了,便掛斷了電話,上微信加好友。 她那天接受采訪說自己想拍個入殮師的紀實片,是真心的,不是說說而已,如今有個機會擺在眼前,她自然會珍惜。 她不為錢,不為利,只是希望,通過這樣一個紀錄片,讓世人知道,入殮師不晦氣,它就是一份工作,和世界上其他任何工作一樣,都是有意義的。 蕭遙點開微信,聽過了對方的好友申請,馬上便看到對方發(fā)來一句道歉:“抱歉,我們沒有辦法,所以才用打電話的方式,請你不要介意?!?/br> 蕭遙回復:“不介意?!比缓蟮却龑Ψ嚼^續(xù)說。 備注張小姐的對方很快發(fā)了一大段文字過來,詳細說了這次的拍攝意向以及他們目前的一些安排,問蕭遙是否愿意參加拍攝。 蕭遙仔細閱讀文字,得知遺體死了幾日,臉上的皮膚已經腐爛,但經過家屬允許,有家屬簽署的同意拍攝證書,便回復道:“我這里沒問題,但是具體詳情,我需要跟律師推敲一下?!?/br> 她愿意無償拍攝這種紀錄片,但是并不想惹上官司,所以決定找律師看過。 簡雍就有同學在律師行工作的,知道蕭遙需要,馬上便將同學推薦了過來。 簡雍的同學和蕭遙、簡雍一起去跟殯儀館那邊接洽,最終簽訂了合同。 為了報答黃小芬兩口子,蕭遙決定帶上他們,故在簽訂合同后的第二天,便帶上他們出發(fā)去s市殯儀館,準備拍攝事宜。 簡雍說自己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可以給蕭遙充當翻譯,所以自告奮勇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