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8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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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隊聽到同事的聲音,壓下心中的另一個問題,站起身走了出去。 同事馬上跟了上去:“老大,你那是什么話?難不成懷疑這么個小女孩嗎?” “現(xiàn)在很多十來歲的小孩子已經(jīng)很不單純了,不能和以前一樣?!鳖I(lǐng)隊說完又去找另一個同事乙,問道,“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沒有?” 同事乙是負責去給原主媽問話的,聽了這話就道:“被關(guān)在地窖的女人是個瘋子,來來去去也沒說出什么。一直說,和阿遙在睡覺,阿遙睡著了醒不過來,肚子很餓。哦,對了,她說剛下雨天那天的傍晚過后,阿遙就跟她在地窖睡覺了。” 領(lǐng)隊一下子變了臉色:“這不對,那小女孩說她今早才醒過來。”中間隔了一整天,絕對是那個小女孩撒謊了! 蕭遙很餓,沒忍住對看住自己的警察甲道:“警察叔叔,我餓,可以給我些東西吃嗎?” 警察甲剛要答應,領(lǐng)隊就來了,徑直坐在蕭遙對面:“你mama說你剛下雨那天傍晚就睡過去了,你說你今早才醒來看到你爸爸和爺爺奶奶倒在地上的,是不是?” 蕭遙點頭:“是啊?!?/br> 領(lǐng)隊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你睡了一整天?小姑娘,可不能撒謊!” 同事甲也意識到了這話里的漏洞,馬上看向蕭遙。 蕭遙的目光變得茫然起來:“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了,我就一直睡。我的肚子很餓……” 領(lǐng)隊認定了蕭遙撒謊,厲聲說道:“小姑娘,撒謊是要去坐牢的,你最好如實交代,不要撒謊?!?/br> 蕭遙堅定地搖頭:“我沒有撒謊,我的肚子很餓,我想吃……”她搖頭時,就發(fā)現(xiàn)眼前出現(xiàn)星星了,堅持著說到最后,越發(fā)沒有力氣,然后直接暈了過去。 在領(lǐng)隊的眼中,就是小姑娘編不下去就裝暈,頓時氣樂了:“你還敢裝暈了?我跟你說,你別想騙過我們,我見得多你們這樣的小滑頭了。” 砰—— 蕭遙直直栽倒在地上。 同事甲見了,連忙去將蕭遙抱起來,嘴上說道:“老大,她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了,應該是真的。”一邊說一邊拍蕭遙,發(fā)現(xiàn)蕭遙始終不肯醒。 領(lǐng)隊卻是不信,冷笑著看向同事甲,道:“抱出去,讓法醫(yī)幫忙看一下。法醫(yī)雖然平時只檢查死尸,但是基本的醫(yī)理知識還是懂的?!彼氐攸c出法醫(yī)平時和死尸打交道,希望把這個裝暈的少女給嚇醒。 然而他說了之后,裝暈的少女沒醒,始終昏迷著。 領(lǐng)隊不信蕭遙是真的昏迷,于是繼續(xù)說道:“實在不行,就讓法醫(yī)剖開她的肚子看看?!闭f完之后仍然得不到回應。 此時同事甲已經(jīng)抱著蕭遙走到門外了,揚聲叫法醫(yī):“你過來看看,這孩子暈了?!庇职欀碱^,“她的身體很輕,好像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老村長見狀連忙過來:“她要不是發(fā)病昏迷了,就是餓得昏迷了?!?/br> 法醫(yī)過來,打量了蕭遙片刻,忙道:“弄些糖水過來給她喝?!庇謱ν录缀皖I(lǐng)隊說道,“她應該是餓的?!?/br> 領(lǐng)隊卻叫住老村長:“這孩子發(fā)病昏迷是什么意思?” 老村長道:“這孩子小時被蕭金生打過腦袋,差點沒開瓢了,流了好多血,雖然僥幸沒死,但是從此卻落下了個怪病,那就是時不時陷入昏睡,怎么都弄不醒?!?/br> 同事甲聽了,馬上看向領(lǐng)隊。 領(lǐng)隊沒看他,又問老村長:“那她一般會昏迷多久?” 老村長道:“一般都會超過一天吧?!?/br> 在圍觀的村民紛紛附和:“沒錯,一般都會超過一天的?!?/br> 領(lǐng)隊聽到這里,便問:“這事很多人都知道?” “那可不?我們?nèi)宥贾?,就是鄰近幾個村子都知道這事。”老村長點頭,又嘆氣,“這孩子很是可憐,昏睡之后,只能喝些湯水。而且為著這個,根本沒辦法讀書?!?/br> 馬上有村人反對:“說的這是什么話。就算她不昏睡,蕭金生一家子舍得叫她去讀書嗎?” “斷然舍不得?!瘪R上有人附和,“那天我打他們家路過,他們罵阿遙飯都不會燒,壓根燒不熟,蝦子用的油又多,不許阿遙吃飯。” 領(lǐng)隊一聽,連忙看住那人,問:“你說的哪天,是指哪一天?” 那人見領(lǐng)隊問自己,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就是下雨第一天,前天傍晚了。” 領(lǐng)隊見他害怕,忙收斂了臉上的神色,用溫和的語氣問道:“不要緊張,我就是循例問一問的?!鳖D了頓又問,“你那天除了聽到這句,還聽到什么了?” 那村人搖搖頭:“沒有了。雨下得很大,我趕著走,再者他們又罵我多管閑事?!?/br> 領(lǐng)隊又問:“既然雨下得很大,那你怎么能聽見他們罵蕭遙的聲音?” “怎么聽不見?”村人馬上叫道,“他們罵人的聲音可大了,而且我當時又在他們家門口,聽了個一清二楚?!?/br> 這時蕭遙醒了過來,她仍然覺得肚子餓,于是就叫:“我肚子餓?!?/br> 法醫(yī)說蕭遙是餓得暈過去的,又有警察在現(xiàn)場,很多村民為了表現(xiàn),都端了吃的過來,此時聽到蕭遙喊餓,連忙讓她吃。 蕭遙吃了幾口,站起來,遲疑著問:“我mama肯定也餓,我能帶給她吃嗎?” 好幾個村里人都端了吃的來,聞言忙都點點頭。 蕭遙便端著吃的去找仍然被關(guān)在地窖里的原主媽,將吃的給她。 同事甲跟領(lǐng)隊咬耳朵:“這么說來,蕭遙應該是經(jīng)常性昏迷的,而且昏迷一整天,所以她應該沒有撒謊?!?/br> 領(lǐng)隊皺著眉頭,又問村里人:“蕭遙經(jīng)?;杳詥??” 村里人馬上七嘴八舌地道:“沒錯,經(jīng)?;杳浴S袝r隔一天,有時隔兩天,總之經(jīng)常睡過去。我們這十里八村沒人不知道的,鄰近的老大夫老醫(yī)生都看過了,可是都沒看出是什么問題?!?/br> 領(lǐng)隊見大家都這么說,便知道蕭遙在睡覺這件事上,并沒有騙人。 想了想,他又問:“這蝦子并不便宜,蕭金生家里怎么舍得一次性買那么多?”三個死者都是死于砷中毒,也就是俗稱的砒||霜中毒,從現(xiàn)場來看,是吃了過量的蝦和橙。 可是要吃到致死的量,蝦和橙的量實在太大了。 他們在死者家里找到了很多橙以及剝掉的皮,所以對橙的數(shù)量心里有數(shù),可是蝦就不同了。 根生嬸站出來,嘆著氣道:“那些蝦,是蕭遙下河里撈的。撈了老半天呢,渾身濕噠噠的,冷得直發(fā)抖?!?/br> 領(lǐng)隊本來已經(jīng)不懷疑蕭遙的了,此時聽到蝦是蕭遙撈的,忙又問:“她為什么要撈蝦?” 根生嬸聽到這話,眼圈瞬間紅了,說道:“她meimei前幾天死了,死前連頓飽飯都沒吃上。大前天蕭遙去拜祭她meimei,問我她meimei在下面會不會餓肚子,聽到我說會,就說要給meimei弄好吃的??墒鞘捈也豢赡芙o她錢的,她便下河撈蝦?!?/br> 領(lǐng)隊忙問:“那她為什么不拿著蝦去拜祭她meimei?” 根生嬸連忙道: “她回家,叫王英拉著去廚房燒飯了。之后就睡著了,我前天清晨聽到蕭遙媽大吼大叫,來到他們家看到蝦還在,問起來,王英說蝦個頭夠大,要留著自己吃,不可能給死人。我沒跟她吵,見他們要把蕭遙媽關(guān)地窖里,又見蕭遙睡著,就走了?!?/br> 領(lǐng)隊走了一圈,翻看了很多村里人的口供,留下幾個手下看著,自己帶隊回去開會討論問題。 蕭遙和原主媽一起在地窖里吃飽之后,才走出來,想翻找鑰匙給原主媽開鎖。 留守的警察甲見了,一邊阻止她破壞現(xiàn)場一邊問道:“你這是要做什么?” 蕭遙道:“我要把我mama放出來。” 警察也看到被關(guān)在地窖里的原主媽了,遲疑片刻才說道:“我?guī)湍阏遥阒来蟾旁谀睦飭???/br> 蕭遙想了想說道:“要么在我奶奶身上,要么在她房間的柜子里,她總是把東西藏那里的。” 警察甲聽了,給同事打電話,讓他們查一下原主奶奶的尸體,自己則進入死者房間翻找蕭遙說的柜子。 柜子里沒有鑰匙。 蕭遙輕聲問:“我爺爺奶奶和爸爸,是不是都死了?” 警察甲遲疑片刻,點了頭:“沒錯?!?/br> 蕭遙垂下頭,盯著地上,一邊踢著石頭一邊說道:“難怪要用白布蓋起來。” “你是不是很傷心?”警察甲問。 蕭遙搖搖頭又點了點頭。 警察甲好奇:“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遙道:“他們總是打我們,我不喜歡他們,他們死了我不難過。不過,我想到他們?nèi)绻懒耍蜁姷轿襪eimei,可能會欺負我meimei,我又覺得難過。” “他們欺負不了你meimei的,閻羅王不會讓他們再欺負你meimei的?!本旒茁牭眯那槌林兀B忙努力安慰蕭遙。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同時打來的,說女死者身上有鑰匙,但得采集指紋,估計遲些才能送回來。 警察甲聽了,忙道:“有人被關(guān)在地窖里,需要用鑰匙才能打開。要么,將鑰匙送過來,打開鐵鏈再拿回去?” 蕭遙站在一旁,沒聽到對面的回答,就問警察甲:“不能把鑰匙拿回來嗎?” 警察甲掛了電話說道:“不是,得申請。你且等一等,應該很快的?!?/br> 然而說快,過了兩個小時,人還沒來。 警察甲忍不住問蕭遙:“你家里除了你和你|mama,還有別的親人嗎?”見蕭遙搖頭,便又問,“你外婆呢?” 蕭遙問:“外婆是什么?他們說,我mama是被我爸買來的?!?/br> 警察甲聽了,看向顯得瘦瘦小小的蕭遙,心里難受,便沒有再問了。 這個村子里,這種被買來的妻子其實不在少數(shù),他們沒少聽說過,也曾試圖管過,但宗族勢力大,一旦關(guān)起來,一個村子一個村子地鬧起來,所以到底沒管成。 蕭遙沒有弟弟,難怪母女倆都要挨餓。 又過了半個小時后,鑰匙才用證據(jù)袋裝著送過來,來的警察將帶著的杯子遞給蕭遙,拜托蕭遙幫忙拿著,便蹲下來幫原主媽開鎖,開好了,把一瓶飲料遞給原主媽:“喝點兒水吧?!?/br> 原主媽大口大口地合起來,不一會兒就將水喝光了。 帶鑰匙來的警察將空飲料喝帶走,將自己的水平也帶走。 警察甲連忙跟了出去,低聲問:“怎么,頭兒還在懷疑小姑娘或者她的母親?” “就是循例查一下。”來的警察低聲說道,“現(xiàn)在法醫(yī)在解剖,看死者身上是否有掙扎過的痕跡,看他們體內(nèi)是否有單獨的毒藥?!?/br> 蕭遙坐在屋里,沒管兩個警察在說什么。 她相信,這次設(shè)計是天衣無縫的。 下午時分,老村長和大隊干部一起召集村里人,說蕭遙和蕭遙媽兩個沒有辦法照顧自己,問村里哪家愿意照顧他們母女兩個。 村里沒人吭聲。 蕭遙母女倆屬于老弱病殘,小的還不會干活,大的不能生孩子,一點用都沒有。 有人提議:“讓阿遙的姑姑照顧她們吧?!?/br> 說話間蕭遙的便宜姑姑就到了,她是收到消息說家里出事才趕回來的,一進屋就推搡原主媽:“是不是你殺了我爸媽的?你這個賠錢貨,連兒子都生不出來的賠錢貨,你——” 警察甲連忙上前分開:“干什么干什么?” 蕭遙的便宜姑姑看到警察有些怕,沒敢再推搡,嘴里嘟囔道:“一定是他們,不然誰會想殺我爸媽和我哥?” 警察甲讓她不許亂說話,這才看向老村長。 老村長剛提了個開頭,蕭遙的便宜姑姑就大聲喊道:“什么?要我養(yǎng)他們兩個賠錢貨?不可能!他們害死了我爸媽和我哥,我沒殺了他們就好了,還想我養(yǎng)他們?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