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7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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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輕笑一聲說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們只是開胃小菜?!彼麄冊谕饷嫘逕捜辏彩菚r候回到城中,把地盤搶回來,并且重新建立秩序了。 領隊幾人還要繼續(xù)放狠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種奇怪的生氣給綁在樹上了。 他頓時冷笑一聲:“你以為憑這個能綁住我?”說完一邊運用進化能力將繩子崩開一邊厲聲喝道,“全部動手,將她拿下!” 剛說完,就聽到自己的手下紛紛叫道:“老大,我們也被綁住了!” 第774章 領隊聽到這話,頓時一驚,顧不上繼續(xù)掙脫身上的奇怪繩子,馬上看向自己的手下。 這一看,他臉色大變。 因為,他帶過來的所有手下此時都和他一樣,被綁在了樹上! 領隊心中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看了蕭遙一眼,目光中滿是忌憚,可是什么話也沒說,而是用上最大的力氣,企圖掙脫控制。 即使極其看不起返祖人,習慣了將返祖人當成是腳下的泥巴隨意踐踏碾碎,在這一刻,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美得傾國傾城的返祖人不是等閑之輩,盡管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任憑他怎么掙扎,怎么用上最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掙脫。 領隊越掙扎越恐慌,目光死死地瞪著蕭遙,見她身姿婀娜,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返祖人,怎么想怎么不明白,她怎么能做到這一點。 驀地,領隊看向了四周:“你背后是不是有很多進化人?說——我是城里的,安德魯是我的老大,你們識相的趕緊放了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蕭遙沒理他,而是輕輕拍了拍巴掌,將埋伏的人叫出來,嘴上說道:“把他們分開審問?!闭f完看向被綁在樹上的人,揚聲說道:“你們只有一次機會,問什么回答什么,一旦你沒回答出,別人回答出來了,那么不回答的,就只能死了?!?/br> 蕭游和華晞顏、岑遠領著一批返祖人從埋伏的樹林里走了出來。 岑遠一邊走一邊高興地看向蕭游:“蕭游,你練的捆仙索很厲害啊,所有進化人都掙脫不開?!彼麑嵲诟吲d,說完了又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終于做到了,將進化人踩在了腳下?!?/br> 因為是返祖人,所以他從小受盡了白眼,受盡了進化人的欺負。 就連生他的母親,也因為他是返祖人,弟弟是進化人而無限偏愛弟弟,對他卻極盡所能地忽視,當他的父親納了個漂亮的妾室之后,他的母親認為送走他,父親就會回心轉意,然后不顧他的哭求將他送到這里來。 蕭遙聽到這話,看了岑遠一眼,沒說話。 岑遠的思想有些危險,必要時候,還是需要糾正過來的。 雖然很多進化人的確很壞,但是也不乏好人,直接來一句終于將進化人踩在腳下,很容易激化矛盾的。 蕭游也聽到這話了,他一跳眉毛,看向跟在自己身邊一臉得意的岑遠,一把攬住他的肩膀,道:“將進化人踩在腳下?這么厲害嗎?嗯?” 岑遠這才想起蕭游從前也是進化人,馬上哈哈笑道:“我就這么一說,唔,我的意思是,我終于將那些目光上天,瞧不起返祖人的進化人踩在腳下了!” 蕭遙見他頃刻間就意識到問題的所在,而且不是敷衍態(tài)度,放了心,忙催大家趕緊審問綁住的進化人。 然而她出聲了,很多人的臉上卻帶著猶豫和膽怯,沒敢馬上上去。 蕭遙見了,便揚聲說道:“他們雖然是進化人,但是現(xiàn)在已經被我們制住了,不會傷害你們的。再者,你們現(xiàn)在最低也有筑基三層了,相當于五級進化人,怕他們做什么?” 她知道,這些人從前都是返祖人,從小根深蒂固的認知是,自己是弱小的,是被進化人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的,所以此刻要去審問進化人,便都覺得膽怯。 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多年被洗腦和潛移默化的影響,一時很難根除,所以蕭遙也并沒有生氣,而是以鼓勵為主。 聽到蕭遙這話,眾修仙的返祖人都看向蕭遙,仍舊是躊躇不定。 蕭遙見了,沖他們微微一笑,俏臉上帶著nongnong的鼓勵。 這些人之中,有天資很是杰出的,已經修煉到練氣七層了,再修煉個幾年,就可以筑基了。 如果始終害怕進化人,并形成了心魔,那么極有可能筑基失敗的,就算吃筑基丹成功筑基了,到了金丹期,元嬰期,始終會冒出來的,而且越到后面越危險,等修為高了,一旦失敗,甚至有可能魂飛魄散。 她這次帶人出來,一則是實訓,二則是讓他們掙脫過去時光帶給他們的那種“天經地義”禁錮,破除自己的心魔。 華晞顏看到蕭遙的笑容,深吸一口氣,揚聲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我們是蕭遙帶出來的,我們應該相信蕭遙!”說完率先踏出去。 蕭遙見了,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他返祖人見華晞顏帶頭,蕭遙又一再鼓勵,俱都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跟著華晞顏走了上去。 華晞顏說得沒錯,他們是蕭遙教出來的,他們應該相信蕭遙才是! 蕭遙見狀,松了口氣,一邊在旁等著,一邊看他們如何逼問。 一開始,由于心中帶著的天然對進化人的敬畏,大家問話時頗有些低聲下氣的味道,似乎生怕觸怒了那些進化人。 被捕的進化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看到返祖人似乎害怕他們,態(tài)度馬上強硬起來。 蕭遙看得皺眉,又等了片刻,也沒看到有返祖人敢直面嗆那些進化人,當下看向站在蕭游身旁的岑遠:“岑遠,你去做個示范吧?!闭f到這里,上下打量了岑遠片刻,“你該不會只是嘴上喊得響,實際上也害怕進化人吧?” 岑遠馬上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說完馬上大踏步走了過去。 進化人只剩下領隊還沒審問,岑遠直接便走到領隊跟前。 不過,他的腳步越走越慢。 顯然即使他變厲害了,可是根深蒂固的想法還是影響著他的行為,讓他對進化人有一種天然的畏懼。 蕭遙見了,對身旁的蕭游道:“哥哥,岑遠似乎挺害怕的,不如還是你去吧?!?/br> 她故意說得大聲,不僅岑遠聽到,就是那些被捕的進化人也聽到了。 岑遠腳步一頓,隨后大踏步走向領隊,嘴上叫道:“蕭遙,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領隊原先就看出岑遠有些膽怯,再聽到蕭遙的話,更肯定了這一點,當下嗤笑道:“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你敢審問我?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弄死你?” 岑遠瞬間漲紅了臉,他覺得丟臉極了,又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被嚇退了,回去少不得要被嘲笑,當下大步跨到領隊的跟前,拼著心中那股激奮之情,左右開弓,對著領隊就是幾拳:“階下之囚,也配跟我大小聲?” 領隊驚呆了,反應過來之后目呲欲裂:“你敢打我?你一個返祖人也敢打我?” 岑遠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揍領隊的手,然后抬起頭看向領隊,臉上的怔愣很快變成了張揚的自信:“打你又如何?你那厚臉皮都被我揍出血了,我的手一點事都沒有,這就說明,我這雙手,天生就該揍你的!” 說完對著領隊又揍了幾拳,這才揪著人到一邊問話了。 華晞顏等返祖人由于說話小聲和態(tài)度小心翼翼的,不僅問不出什么,還在進化人的嘲笑中十分難受,心中正惶惶然,此時驟然看到岑遠的做派,再聽到岑遠的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后驀地抬手,對著自己要審問的進化人就揍。 那些進化人正嘲諷著返祖人呢,冷不防臉上就是火辣辣的痛,一時都驚呆了。 他們驚呆了不要緊,打了人的返祖人發(fā)現(xiàn),曾經十分弱小,打進化人不僅打不痛進化人,反而讓自己雙手麻痹或者骨折的自己這次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心中自信心大增,再抬頭看向被打的進化人,發(fā)現(xiàn)輕的臉上帶有巴掌印,重的都出血了,心中頓時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抬起手又是啪啪幾巴掌或者幾拳。 他們心中實在壓抑地太久了,打得上癮了,對著進化人亂錘了好一陣,錘得手累了,這才住手,開始問話。 這一次,他們心中那種膽怯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純然的自信,所以問話問得很不客氣,問的效果也十分驚人。 蕭遙在旁看得直點頭,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打得過進化人,而且修煉的時間比進化人短很多,此時自信心前所未有的足。 沒多久,蕭遙就知道城中的進化人人數(shù)了。 由于這三年來,一直沒有飛船送返祖人和犯了罪的進化人過來,所以城中人員基本上沒怎么增加,偶爾有一兩個從別的城市過來的,又有幾個去別的城市的,互相抵消了,反而因為跑了一批返祖人,城中人數(shù)少了很多。 蕭遙聽完這些消息,說道:“去審問一下,他們之中平時都是怎么對進化人的,當然,不是問本人,而是讓他們說別人,然后將消息綜合起來?!?/br> 華晞顏幾個馬上大聲應是,馬上又去審問了。 剛才那一出,他們徹底樹立了自信心,再對上進化人,心中再也不會膽怯了。 進化人又如何?比他們修煉的時間長那么多,卻未必打得過他們! 蕭遙自己則坐在一旁,用通訊器將抓捕的進化人面貌錄下來,發(fā)回去給了老大和靜姐他們,讓他們問那批逃出來的返祖人,這些人做過哪些壞事,是否欺辱過返祖人。 那邊的回復很快,而且用一句話概括:“全都犯過滔天的罪行,每個人手上都沾滿了返祖人的血?!?/br> 未幾,華晞顏等審問回來,得出大致的結果。 蕭遙當下便道:“把他們帶回去,找個地方殺了。這里的痕跡清理干凈,不要讓人看出來?!?/br> 岑遠忙問:“難道我們不打進城去嗎?”他剛建立了自信心,此時豪情萬丈,覺得可以馬上攻城,將城池拿下。 蕭遙笑著說道:“會攻打的,但不是現(xiàn)在。今天大家首戰(zhàn)告捷,先回去休整和感悟一下,看修煉能不能更上一層樓?!?/br> 按理說,她是應該帶領大家進城的,可是到時是大規(guī)模交手,她擔心進化人的心理還沒準備好,交手時心有畏懼,最后白死了。 現(xiàn)在先回去升級,在將自己比進化人厲害這個現(xiàn)實刻進心里,烙進靈魂里,再重新啟程攻打這座城,效果一定會好很多的。 華晞顏等聽到“修煉能不能更上一層樓”時,想到突破一層帶來的強大,頓時熱血澎湃,也不提去攻打城池了,當即就提了人,一起回去了。 卻說城中,安德魯幾個統(tǒng)治了這座城市的高層正在摟著長相秀美的返祖人花天酒地,嘴里說著重重下流的玩笑,揉捏懷中返祖人的手不知輕重,隨便一捏,就捏出個印子來。 返祖人被掐得生疼,忍不住叫出來,連連央求安德魯幾個輕一點,安德魯幾個或是喝著酒恍若未聞,或是聽到了卻加重了手勁,聽著返祖人的痛呼哈哈帶笑,也有暴躁的,直接一巴掌把人扇了出去,隨后抬起一腳,將人踹到一邊,再將旁邊服侍的返祖人美女拉到懷中。 被扇了一巴掌又被踹了一腳的少女瞬間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其余返祖人看見,眼睛瞬間紅了,好幾個捏緊拳頭,可是卻都不敢動,只能咬著牙低下頭,假裝沒有看見。 然而即使可以假裝沒看見,有些人的眼淚,卻一滴一滴地掉下來。 這個悲慘的少女,其實就是他們自己。 不是今天的自己,就是明天的自己,不會有例外。 可是,他們毫無辦法。 作為柔弱的返祖人,他們弱小得沒有生存能力,他們渺小得如同一只螻蟻,他們的命運就像隨風搖曳的蒲草,從來不受自己控制。 馬上有人上來將那個吐血的少女拖起來,像拖死狗一般,扔到一輛木板車上,然后隨手一揮。 車夫是個識時務的返祖人,他對這種景象見慣不慣了,馬上踏著木板車,直奔城外。 路旁,一個小姑娘看到躺在木板車上的少女,頓時爆發(fā)出一聲慘叫,快步沖了出去:“jiejie——” 小姑娘身旁的老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別去——”同時伸手捂住了小姑娘的小嘴。 小姑娘不斷掙扎,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眼睛死死地盯著木板車上的少女,徒勞地伸出手想去抓住那少女。 老婦木然道:“不要去。讓你jiejie離開這座城也是好的,她死了也瞑目的?!?/br> 車夫踏著車靠過來,嘴上說道:“還有氣兒,可是,也就是下一刻的事?!?/br> 老婦的目光掠過木板車上的少女,說道:“那你快一點,在她活著的時候把她送出城吧。她不止一次說過,想活著離開這座城,了無牽掛?!?/br> 車夫點了點頭,加快了蹬車的速度。 街邊上很多人看著,目光中都帶著木然。 那個老婦,是班車上那個重傷垂死的小姑娘的母親,這是一出慘劇。 可是這出慘劇經常上演,他們都看得麻木了。 蕭遙讓華晞顏他們先回去,自己和蕭游還有岑遠留下來打掃戰(zhàn)場,務必讓人看不出什么。 打掃完成,她剛要和蕭游一起回去,忽然就聽到靠近城墻的方向傳來一道蒼老而悲哀的男聲:“姑娘啊,希望下輩子投個好胎,成為進化人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