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4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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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最近動作頻頻,充分表露了跟他爭的野心,他感受到威脅,本來就想除掉奚昭的了,只是戰(zhàn)事發(fā)生,他不得不停下計劃而已。 此外,蘭姨娘被人偷襲,他始終覺得,是奚昭所為——不然不遲不早,蘭姨娘算計過奚昭,奚昭平安回來當(dāng)日,蘭姨娘就出事,怎么會這樣巧? 可是他沒有任何證據(jù)。 事發(fā)沒多久,奚大帥親自派兵搜查過了,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他從醫(yī)院中回來,抽出身了,馬上派人去調(diào)查蘭姨娘出事時,奚昭和蕭遙在哪里。 他查到,奚昭和蕭遙的確去江上打撈陳信和林臨,中途曾消失在人前一小段時間,可是,那段時間,根本不足夠他們回一趟大帥府又悔江上——那日距離大帥府不是很遠(yuǎn),有一小段路在翻修,車子都堵在那里了。 然而就算證據(jù)沒有指向奚昭,奚暄仍舊認(rèn)為,一定是奚昭所為。 所以此時,知道奚昭面對敵方很猛的火力,奚暄只希望他死,全軍覆沒! 奚大帥憂心忡忡,最終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記起有個朋友就在那里附近,于是給那個朋友打電話。 奚暄見了,眸中閃過陰霾。 他這個爹對奚昭,倒還是有幾分擔(dān)心的。 電話接通,奚大帥問答幾句,臉色越發(fā)難看了。 奚暄在旁凝神聽著,全都聽了去,但在奚大帥掛了電話時,還是做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問道:“爹,如何?” 奚大帥眉頭深鎖,在屋中不住地踱步:“那里到處是炮火,沒人敢去看,不過聽到的炮火聲,跟我們聽到的一樣。不過,他們說,在開火前,隱約看到,敵軍的人數(shù)頗多,可能超出了預(yù)計?!?/br> “什么?”奚暄“大吃一驚”,忙努力壓下即將漫上來的笑意。 奚大帥急得很,在旁猶豫片刻之后,拿起電話。 奚暄忙問:“爹,你打算做什么?” 奚大帥說道:“敵軍人數(shù)和武器都和原先預(yù)估不同,這是虛假信息,我讓其他軍隊去走一趟?!?/br> 奚暄眸中的笑意不翼而飛,卻還是違心地道:“這也好。只是,大家都在戰(zhàn)火中,就怕脫不開身?!?/br> 奚大帥如何不知?可還是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奚暄在旁,不住地祈禱沒有人有空。 未幾,奚大帥打通了電話。 奚暄凝神聽著,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果然,沒有人有空去支援。 奚大帥又打了幾個電話,最終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距離較遠(yuǎn)的一支精銳部隊表示,他們就快殲滅敵人了,等將敵人徹底殲滅之后,馬上去支援。 奚暄聽到是離得最遠(yuǎn)那支精銳部隊,一直提著的心落回原處,嘴角上揚起來。 那么遠(yuǎn),肯定來不及支援的。 而奚大帥打了那么多電話,想必這次參戰(zhàn)的,人人都知道奚昭沒本事,需要奚大帥打電話請人去支援了。 奚暄跟奚大帥用飯,然后分別去休息。 他是被一陣有些沉悶的炮火聲給驚醒過來的,嚇得馬上翻身下床,但由于不小心,重重摔了下去。 爬起來,奚暄凝神細(xì)聽,發(fā)現(xiàn)是西北方向傳來的炮火聲,頓時松了口氣。 不過,想到西北方向是奚昭,奚暄馬上收拾好自己,直奔大廳。 奚大帥果然在打電話。 奚暄聽到奚大帥道:“什么?敵人有援兵?真的假的?在高山上親眼看到的……你們那里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然而他還沒有問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奚暄努力壓下嘴邊的效益,問:“爹,怎么回事?” 奚大帥臉色陰沉:“奚昭那里,敵人有援軍。城中百姓都準(zhǔn)備逃亡了?!?/br> 奚暄了然,看來奚大帥那個朋友倉促間掛電話,就是趕著跑路了。 他的心情空前的好,卻努力做出擔(dān)憂的模樣安慰奚大帥:“爹,三弟運氣不錯,想必不會有事的。” 就算先前奚昭沒有死,這次敵人來了援軍,他也得死! 奚大帥搖搖頭,沒有說話。 奚昭是他的嫡子,他光是想想他死了,心里便難過得不行。 此外,奚昭是羅馨唯一的兒子,如果真的死了,以羅馨跟他漸行漸遠(yuǎn)的關(guān)系,只怕會發(fā)瘋。 第646章 和奚大帥的擔(dān)憂不同,奚暄是高興得幾乎忍不住引吭高歌了。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當(dāng)下提議:“爹,要不我馬上帶兵出去打一場,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 奚大帥搖搖頭:“不行。這次敵人多,敵將張大有又詭計多端,我們決不能沖動。你過去沒參加過什么大戰(zhàn)役,不懂打仗,別亂來?!?/br> 他心里擔(dān)心奚昭,卻又無法可想,語氣就有些不好。 奚暄聽了,覺得奚大帥這是瞧不起自己。 他雖然沒有參加過大戰(zhàn)役,可是也曾跟隨奚大帥參加過小股的剿匪,每逢勝了,都被奚大帥那些手下夸贊,說他有勇有謀,肖似其父,假以時日絕對是一員猛將。 他知道,這些話有些水分,但是絕對不大,因為他表現(xiàn)的確好。 如今奚大帥卻將他當(dāng)成了不懂事小孩子,著實小看人。 奚暄正琢磨著如何說服奚大帥讓自己出戰(zhàn),一回頭發(fā)現(xiàn)奚大帥不知何時走了。 奚暄的臉色沉了沉,但想到奚昭如今身處危險還身敗名裂,心情重新飛揚起來,給蘇挽晴打電話,用擔(dān)憂的語氣將奚昭的險境說了,然后嘆著氣說道:“我想盡快領(lǐng)兵出戰(zhàn),擊敗敵人之后去支援三弟,可是爹認(rèn)為我沒有作戰(zhàn)經(jīng)驗?!?/br> 蘇挽晴聽到奚昭陷入陷阱之中,心情很復(fù)雜。 還是有不舍和心疼的,畢竟是自己第一次心動的男人,可是想到若奚昭死了,整個大帥府就是奚暄的,而自己,將來也是大帥夫人,卻又有幾分痛快和期待。 奚暄沒聽到蘇挽晴說話,眉眼里閃過幾分陰翳,但聲音卻如常:“怎么,你也和爹一樣想我的么?” 蘇挽晴回神,忙道:“沒有。我只是在想,你們面對的,是哪一路兵馬而已?!?/br> 奚暄道:“是張大有?!?/br> 蘇挽晴迅速回憶張大有這個人。 她記得的其實不多,畢竟由于出身和眼界的問題,在大時代變更時,她不過是滄海一粟,無知無奈地隨波逐流,掙扎求生,所以看到的,也只是點滴,還有許多事是傳得廣為人知自己才聽人說的。 不過關(guān)于張大有,她是有記憶的,因為曾聽人說過,張大有是個有本事的,可惜無福無運,多年征戰(zhàn),身體內(nèi)有暗傷,跟北伐軍戰(zhàn)斗時,本來不相上下,拖著或許能贏,不想暗傷發(fā)作病倒了,結(jié)果慘敗,連命都丟了。 因此,如果能知道張大有何時生病,或許能讓奚暄取得勝利。 奚昭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幾乎有性命之憂,讓奚大帥不得不舔著臉打電話托人求助,這十足是個草包了,但奚暄呢,卻在跟算得上一員悍將的張大有開戰(zhàn)時取得大捷——有這樣的對比,就算奚昭僥幸活下來,大帥府也沒他什么事了。 想到這里,蘇挽晴說道:“我聽人提起過,張大有多年征戰(zhàn),身有暗疾,一旦病了,就得臥床,甚至神志不清。如果能把握他舊病發(fā)作的時機(jī),或許能獲勝。” 奚暄聽得一喜,但轉(zhuǎn)念又道:“這畢竟只是從別人嘴里聽來的,未必保真,還是慎重一些的好?!?/br> 蘇挽晴點頭:“這倒也是。不如這樣,你派人去打聽一下?”她雖然希望奚暄踩下奚昭,早日將大帥府掌握在手上,但是也害怕失敗。 畢竟失去了家族的庇護(hù),變成普通人的日子,實在太悲慘了,她不愿意再遭遇一次。 奚暄掛了電話,快速地思考起來。 原本,他是等著奚昭戰(zhàn)死,自己作為大帥府唯一有競爭力的繼承人,順理成章將大帥府收入手中的。 可是奚大帥對奚昭還有一片慈父心,正在想方設(shè)法救奚昭,如果救下了,奚昭未嘗沒有反撲的機(jī)會——奚昭的外祖羅家,幾乎都是有名的讀書人,交游廣闊,只要振臂一呼,在文壇上的影響力是很大的,黑的也能說成白的,未必不能將奚昭洗白。 如果,在奚昭處于劣勢時,他能大放異彩,滅掉張大有和他的勢力,是不是就能徹底將奚昭踩在腳下呢? 有了這樣耀眼的成績,就算羅家洗白奚昭,也抹不掉他的光彩吧? 至關(guān)重要的是,就算羅家洗白,也無法影響奚大帥手下的兵將——作為當(dāng)事人,這些兵將如果由此徹底倒向他,才是他掌握大帥府的關(guān)鍵! 而且,奚大帥認(rèn)為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看輕于他! 奚暄越想越覺得,自己迫切需要做點什么,讓奚大帥和世人知道,他才是最像奚大帥的那個兒子,有勇有謀,天生就是領(lǐng)軍打仗的! 奚暄很快做了決定,那就是派人去打探張大有的健康情況。 說干就干,他馬上派人出發(fā)了。 手下聽到這要求,馬上笑了起來:“大少,你要查這個,倒是極容易的。我們不是有人在綠蔭鎮(zhèn)嗎?他們聽到說有戰(zhàn)火,跑城里了,要打探這個,極是容易,打個電話過去吩咐一聲就是了?!?/br> 奚暄頓時一喜:“當(dāng)真?”心里涌起一股冥冥中自有天數(shù)的宿命感,忙道,“既如此,你馬上打電話過去罷,盡快給我消息?!?/br> 手下忙點頭,馬上開始打電話。 奚暄心情激動,覺得,或許是老天爺也要讓自己揚名立萬的。 未幾手下便打好了電話,說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很快有回復(fù)。 奚暄點頭,讓他注意著點聯(lián)系,便背著手在屋中踱步。 他希望時間盡快過去,馬上便得到消息。 只是他也知道不可能,因此決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跟奚大帥手下的兵將好生聯(lián)絡(luò),打好關(guān)系。 在跟這些兵將聯(lián)絡(luò)感情時,奚暄適時露出憂色,被人追問時,又欲言又止地表示沒什么,直到人家再三追問,這才“勉為其難”地說出奚昭遇險,自己和大帥憂心忡忡一事。 眾兵將聽了,交換了一個眼色,雖然嘴上說著奚昭吉人自有天相大帥和大少不必?fù)?dān)心,但心中都各有思量。 奚暄見目的達(dá)成了,便起身回臨時住處。 已經(jīng)倒向他的幾個將領(lǐng)悄悄跟了上來,詢問奚昭遇險具體是怎么回事。 面對自己人,奚暄不再裝模作樣,而是將事情始末一五一十說了,連奚大帥打電話一事也說了。 老將唐如山一聽,頓時笑了起來:“三公子如此不濟(jì),便是這次僥幸活下來,只怕全國各勢力的將領(lǐng)士兵也要瞧他不起的,不是我托大,三公子啊,這是徹底廢了!” 其余將領(lǐng)紛紛點頭。 他們這些把脖子綁在腰帶上的兵將,最是瞧不起沒本事的繡花枕頭,先前覺得奚昭學(xué)他外祖那一套,又是留學(xué)又是端著文人架子,極是討厭,絕不會有出息,這才倒向奚暄的,如今看來,竟是最正確不過的選擇。 奚暄聽到眾人跟自己分析的一樣,心中大定,心情又好了幾分。 這時老將唐如山又道:“如今三公子式微,如果大公子能拿出亮眼的戰(zhàn)績,以我等對大帥的了解,這大帥府,怕是沒三公子什么事了?!?/br> 奚暄也是這么想的,聽到唐如山也認(rèn)同自己,更是亢奮,他左右看看,見無人,便示意眾老將靠近一些,然后壓低聲音說道:“我得到消息,張大有體內(nèi)有暗疾,一旦病發(fā)便無行動能力,若能抓住張大有病發(fā)的時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