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4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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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尚書的眸子微微瞇起。 王丞相這老東西,難不成是太子一派? 可是,太子娶了太子妃之后,這老東西也沒少對蕭將軍下手啊,如果他是太子一派,怎么會動蕭將軍? 許尚書心念急轉(zhuǎn),決定再觀察觀察。 因為王丞相這老東西老jian巨猾,極有可能為了做戲才跟蕭將軍作對的,反正對蕭將軍損害不深,還能迷惑住他。 皇帝聽了王丞相的話,點了點頭:“既如此,便徹查此事罷。”說完點了大理寺的人,命他們徹查此事。 太子馬上感激地對皇帝磕頭:“謝父皇愿意徹查此事,還兒臣一個公道。” 皇帝擺了擺手。 下朝后,太子隱晦地往百官上首看了一眼,又跟眾大人笑著告辭,這才回了東宮。 他馬上找到幕僚,將此事一一告知,說完了才問:“你們說,此事會不會是太子妃泄露出去的?” 房先生搖搖頭:“未必是太子妃。如果是太子妃泄露的,她肯定先告訴將軍府。將軍府知道,定會找殿下要承諾,如今將軍府沒找來,反而是許尚書等發(fā)難,由此可見,此事和太子妃無關。” 太子點了點頭:“我猜亦是如此。”說完眉頭緊皺,“不是太子妃,那就是許尚書他們的確查到了什么,想將我拉下馬,送老四上去?!?/br> 說到這里咬牙切齒。 幾個幕僚根據(jù)情況分析了一通,也認為是許尚書。 房先生道:“只要沒有人證,殿下便可死咬著不認,屆時誰也不能拿殿下怎么樣?!闭f到這里一頓,“相關人證可都處理好了?” 太子臉色難看:“幾乎都處理了,但是一次出戰(zhàn)時有一個手下失蹤了,生死未卜?!?/br> 房先生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壞了?!?/br> 其他幕僚也想到了,同時沉下臉色。 太子忙問:“你們想到何事,趕緊與孤說來!”都火燒眉毛了,還這樣說一半藏一半,氣死人了。 房先生臉色難看地道:“你說朱大人甚至知道你命人準備了火盆,并喝了點酒,這是否意味著,他找到了那個人證?” 太子如遭雷擊,但很快馬上搖頭:“不可能,他們親口說沒有人證?!?/br> 房先生道:“對手是許尚書那樣的老狐貍,焉知他不是留了一手,想看看朝中有多少是你的人?” 若許尚書手中當真拿到證據(jù),那么他根本就不用急著馬上弄死太子,而是吊著,讓太子一派的人一個個跳出來。 等到時機成熟,他再拿出證據(jù),將太子一脈一網(wǎng)打盡,可比一次性將太子弄死更有價值。 太子的身體抖了起來,臉色異常難看。 房先生想了想又道:“許尚書手上到底有沒有人證,我們難以得知,所以,還是先應對眼前的危機罷。” 太子坐直了身體:“請先生教我?!?/br> 他此時完全是六神無主——如果許尚書手上有人證,那他絕對死翹翹了,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房先生道:“如果將軍府義無反顧站在你這一邊,那么許尚書即使拿出人證和物證,也無法動搖你的地位。所以,當務之急,是一定要哄好太子妃,讓她跟你一條心,一起勸將軍府!” 另一個幕僚曾先生點了點頭:“沒錯,只要將軍府不追究此事,又有蕭將軍在,那么無論許尚書做什么,都沒法動搖你的地位?!?/br> 皇帝對蕭將軍有多寵信,大家都是知道的,若蕭將軍為了皇太孫愿意將此事揭過,皇上難道還能強迫蕭將軍跟太子計較,并弄死太子么? 不可能! 太子忙點點頭,擔心將軍府來人了,便讓幕僚商量該如何說服將軍府以及解決目前的困境,自己則去找太子妃,將今日朝堂上的事說了,然后臉色凝重地道: “這是老四向我發(fā)難,他想將我拉下馬,自己上。我不做太子沒什么,可是衡兒曾經(jīng)是太孫,只怕老四上位之后,不會放過衡兒和你。” 太子妃臉色難看:“那信件,可是旁人偽造的?可否讓我看一看?” 太子道:“必定是許尚書他們偽造的?!庇掷^續(xù)說若自己被四皇子拉下馬整個東宮會面對何種命運,說得異常詳細和恐怖,讓太子妃自行判斷。 太子妃聽完,不住地點頭:“不能讓四皇子上位,絕不可以?!?/br> 太子松了口氣:“所以你絕不能亂說話,即使跟將軍府的人也不能亂說,相反,你還得幫我說話,知道么?阿錦,我們東宮未來的命運,衡兒未來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上,你一定不能亂說?!?/br> 太子妃再次點點頭:“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太子又道:“此事鬧得大,想必你娘家那里,很快便有人上門來,你到時好好安撫他們,告訴他們,你是相信我的?!?/br> 太子妃蕭氏再次點點頭。 將軍府來的是當家的蕭大太太,她如太子想的那樣,為蕭城兄弟和兒子侄兒戰(zhàn)死而來,問蕭氏可曾聽到過什么動靜。 蕭氏搖了搖頭:“我并未聽過什么,殿下是被人冤枉的?!?/br> 蕭大太太撫了撫胸口,松了口氣:“我就知道?!笨戳丝此闹?,臉色凝重地道,“此事想必是有人故意構陷,你讓太子殿下萬事小心些?!?/br> 太子妃點了點頭,柔聲應是。 蕭大太太回到將軍府,將此事告訴老太君。 老太君沉吟不語。 蕭大太太道:“阿錦畢竟是我們家的姑娘,衡兒身上流著我們將軍府的血脈,幸而此事是假的,不然倒不好處理了。” 老太君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命人細查罷。若太子的確做過那樣的事,便是太孫身上流著將軍府的血液,我們也得找太子討回公道!” 第二日,朱大人繼續(xù)出列將昨天還沒成功的事拿出來參太子。 朝堂上再次吵了起來,吵了一整個早朝的時間。 第三日,第四日一直如此。 到了第五日,事情迎來了轉(zhuǎn)機。 早朝時朱大人循例參了太子一本之后,朝堂上再次吵了起來。 正當兩派吵得口沫橫飛之際,朱大人忽然出列,揚聲道:“皇上,臣找到了人證!” 第621章 吵得跟菜市場似的金鑾殿上瞬間一片沉默,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也能聽聞。 皇帝本來有些打瞌睡了——這樣吵吵嚷嚷互噴口水,實在太煩了,他起得早本來就困,再聽到這些廢話,根本支撐不住,因此愣了好一會兒,才在重新吵起來的大臣嘴里知道,朱大人找到人證了。 他瞇了瞇雙眼:“朱大人找到人證了?傳——” 太子回過神來心中一沉,差點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 找到了人證? 一定是騙他的……吧?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目光下意識地看向王丞相。 許尚書找到人證一直沒動,就是為了釣魚,因此今日讓朱大人犯難時,便一直密切留意著太子的動作神態(tài),看到太子額頭上出了汗,極度驚恐之下,下意識看向王丞相,便知道,王丞相果然是太子一派的人。 他心中冷笑,王丞相這老東西藏得可真夠深的,可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被他輕易試探出來了? 王丞相出列笑道:“既找到了人證,那一切好辦了?!闭f完目光仿佛無意般,從太子臉上一掃而過。 太子驀地想起,他之前跟幕僚商量過如何處理這件事的,也跟王丞相通過氣的,王丞相說過自有安排的,當下心中的恐懼少了幾分。 許尚書緩緩瞇起那雙老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沒事似的王丞相,心中驀地一沉,出列道:“皇上——” 話音剛落,外面?zhèn)鱽眢@呼聲:“有刺客——” 許尚書的心再度一沉,他馬上看向老神在在的王丞相。 王丞相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許尚書心中暗罵老東西,忙看向皇帝:“皇上,正值帶證人的關鍵時刻便出現(xiàn)刺客,此事極像狗急跳墻之舉??!” 王丞相上前一步:“許尚書所言甚是,不過除了狗急跳墻,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特地偽造這一出狗急跳墻?!?/br> 許尚書的眸色漸漸轉(zhuǎn)冷,瞥了一眼王丞相。 王丞相卻仿佛沒有察覺他的視線,一派擔憂地對皇帝道:“皇上,人證至關重要,請皇上加派人手保護人證。” 皇帝連忙派人去查看。 很快,今日輪值的御林軍小頭目面如土色地進來跪地求饒。 人證死了,被御林軍中的一個張姓子弟一刀砍掉了腦袋。 這張姓子弟殺人之后,馬上橫刀自殺了,他直接割斷了自己的脖子,顯然一心求死! 皇帝勃然大怒:“查,徹查!” 人證不人證倒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御林軍中居然有被人收買并敢在宮中殺人的死士——今天能殺人證,明天是不是能殺他了? 反了天了! 王丞相和許尚書都提出讓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徹查。 皇帝點頭同意,又加了一個廠衛(wèi)所——他覺得,只有廠衛(wèi)所可靠,大理寺和刑部都有王丞相和許尚書的人,他信不過。 命人去查明真相之后,朱大人再次將注意力拉回太子身上,指責是太子狗急跳墻,才故意擊殺人證,避免被人證所指證。 王丞相沒出聲,這種情況,他是不該出聲的。 太子的人剛才聽到王丞相的話了,馬上厲聲反駁,認為朱大人根本找不到人證,所以才自導自演了人證被殺事件,妄圖將臟水潑到太子身上。 兩派人再次吵了起來。 太子一派一口咬定沒有人證,所謂的人證,是朱大人一派自導自演的。 朱大人那一派則一口咬定人證是真的,是太子派狗急跳墻,殺人滅口了。 太子派冷笑:“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們有人證,更不知道你們何時會找到人證,如何安排人狗急跳墻殺人滅口?朱大人就算要往太子殿下身上潑臟水,也請合理一些?!?/br> 許尚書一派也冷笑:“這就要問問太子在宮中有多少勢力了。只要勢力夠,不管哪天有人證,太子殿下總能安排妥當,讓人證有來無回的。” 搞不倒太子,也要讓皇帝因此而猜忌太子! 這話著實誅心,太子當即跪下,指天畫地地辯解自己絕對沒有這勢力,又哭求皇帝還自己一個清白。 皇帝坐在龍椅上,沒有說話。 兩派都有道理,所以倒不好說人證事件是真,但御林軍中有死士,卻十分值得警惕,當然,這些死士的背后是太子,太讓他坐立不安了。 于是皇帝開始名面上打壓太子——這個兒子正值盛年,而他已經(jīng)老了,不打壓不行啊,不定哪天,自己就會被太子拉下來當廢物一般撇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