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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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女士道:“從人倫上來說是過分。不過我和你也認識不短時間了,我知道,你不是個無情的人,所以你不去看她,必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她看了看蕭遙,最終還是繼續(xù)道, “她在電視上那樣說你,不管是被教這么說的還是自己要這么說,都可以看出,是個冷酷的。我如果是你,估計要被傷透了?!?/br> 蕭遙笑笑:“既然你沒有誤會,那我們就開始吧?!?/br> 她沒打算將自己和阮相知的關(guān)系告訴林女士。 林女士點點頭,自己坐得遠遠的玩手機,讓蕭遙教小萱練琴。 看著看著,林女士一下子站了起來。 她看了看認真教小萱的蕭遙,按下心中的激動,拿著手機走到外面,才道:“活該!” 蕭遙結(jié)束今晚的課程,送小萱出來。 林女士笑吟吟地迎了上來:“蕭遙,我跟你說,有小護士爆料,說阮相知額頭上的傷是被繼母陸琳琳拿煙灰缸砸的,砸完了是你在照顧她的,可是阮相知卻對你毫不尊重,一邊辱罵你一邊跪舔繼母陸琳琳?!?/br> 蕭遙挑眉:“居然有人爆料?” 她記得小護士聽到她跟阮相知吵架一事,因為是她設(shè)計的。 她也想過,有一天會被爆出來。 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爆出來了。 林女士不住地點頭:“沒錯!因為有人挖出一年前其他小護士的爆料,很多人都信了。說這樣的叉燒,難怪你不去看她的,當初沒有打死她就算你太善良了?!?/br> 蕭遙被這話給逗笑了,搖搖頭:“這是她的事,我懶得管她?!?/br> 不過阮相知搞三次以上,她就大耳刮子抽。 林女士走后,蕭遙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陳也、秦先生和劉凌音都發(fā)了信息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劉凌音還問,可以搞黃阮相知馬上接到的一個代言,問蕭遙要不要做。 蕭遙回復(fù)了說不用,讓阮相知繼續(xù)蹦跶,但超過三次,她親自出手收拾。 回復(fù)完,又將自己新作的《緣滅》拍照發(fā)過去,請三人指點。 卻說阮相知,看到網(wǎng)上的爆料,幾乎是崩潰的。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去年跟蕭遙在醫(yī)院里吵架的話,居然被人聽見了! 阮蒼江沒有心情安慰她,因為他處于暴跳如雷之中——火燒到他和陸琳琳身上了! 素有偵探之稱的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了盲點——他們發(fā)現(xiàn),去年護士爆料的時間,在蕭遙和阮蒼江宣布協(xié)議離婚沒多久,準確點,是在阮蒼江和蕭遙宣布離婚的一個星期后! 阮蒼江和蕭遙離婚一個星期,阮相知就跟陸琳琳住在一起——不住在一起怎么會被砸煙灰缸? 這就說明,阮蒼江極有可能婚內(nèi)出軌陸琳琳,才在離婚后馬上帶女兒跟陸琳琳住一塊。 再結(jié)合之前網(wǎng)友根據(jù)陸琳琳的肚子分析,說陸琳琳的肚子比實際月份大很多,以及陸琳琳宣稱孩子早產(chǎn)兩個月這些做個大膽的假設(shè),陸琳琳的孩子,是足月出生的! 如果假設(shè)成立,就可以證明,阮蒼江還沒跟蕭遙離婚,就讓陸琳琳懷上他的孩子了! 阮蒼江是個婚內(nèi)出軌的超級無敵大渣男! 昔日的天才大提琴少女蕭遙下嫁給他,為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連大提琴也丟了,可是,這個渣男不僅不珍惜,還在她年華老去時婚內(nèi)出軌! 陸琳琳是個不要臉的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在人家還沒離婚就懷孕了! 阮蒼江和陸琳琳渴望隱藏的一切,都因為阮相知上節(jié)目接受采訪以及一個爆料而被人揭開! 所以,阮蒼江完全沒有心情安慰阮相知。 陸琳琳也是暴怒,看著阮相知:“我好心給你推薦劇組,讓你去演戲,你看你辦的這是什么jb事?你特么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別說,省得說了連累了我們!你怎么這么蠢,跟你那個媽一個蠢樣!” 難過的阮相知被罵,連哭都不敢哭了,生怕惹陸琳琳厭煩,當然,她更不敢反駁她昨天回來,陸琳琳還說她說得好現(xiàn)在卻翻臉的前后不一。 阮蒼江煩躁得要命:“吵什么吵?趕緊跟經(jīng)紀人和公司想想怎么應(yīng)對這次的危機吧。絕對不能承認,死也不能承認!” 如果愿意承認,他當初就不會答應(yīng)凈身出戶了! 第569章 陸琳琳也煩得不行,不過還不敢跟阮蒼江大小聲,便道:“已經(jīng)跟經(jīng)紀人說了。可是,你說,我們到底該怎么辦啊?” 這幾乎已經(jīng)是真相了,他們能怎么辦? 阮蒼江哪里知道怎么辦?當下道:“這些交給經(jīng)紀人和公司處理,他們會有辦法的?!闭f到這里看向阮相知,嚴詞道: “你以后可不能再亂說了,你有我這個爸和蕭遙那個媽,注定會被人多問起。不管你心里怎么討厭蕭遙,表面上都給我放尊重點。” 阮相知點點頭。 陸琳琳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心里既有些厭惡,又有些淡淡的喜悅。 阮相知當眾討厭蕭遙,說對蕭遙不大友好的話,偏向她,她是很高興的,可是,又給她惹來這么大的麻煩,她就反感了。 這時保姆提著菜籃子從外面進來,對阮蒼江和陸琳琳說道:“外面的確有很多記者,我還看到有身穿便服扛著攝影機說進來訪友的,不知道會不會躲在暗處偷偷往我們這里拍?!?/br> 阮蒼江和陸琳琳聽了大驚失色,忙道:“快拉窗簾!”一邊說一邊身體力行馬上就去拉窗簾。 拉了窗簾,兩人還是擔心。 畢竟剛才訓(xùn)阮相知,極有可能被拍下來了。 阮蒼江再次煩躁得走來走去,走了一陣才說道:“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和琳琳教育相知不能對蕭遙不敬?!?/br> 陸琳琳目光一亮:“這個理由好?!?/br> 可是他們并沒能放心,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網(wǎng)絡(luò)上的扒皮。 過了一會兒,陸琳琳的手機響了。 她低頭見是小林打來的,忙點了接聽。 阮蒼江見了,也坐了過來。 小林的確是打電話來說公司該怎么處理這件事的。 只聽小林道:“我們商量過了,這件事一一去反駁不僅耗時巨大,還容易理不清留下話柄,所以,我們針對其中一個點進行反擊就可以了?!?/br> 陸琳琳焦急地問道:“針對哪個點反擊?” 小林道:“針對你們浩川的出生日期進行反擊。網(wǎng)友們不是推測說他其實沒有早產(chǎn)嗎?我們發(fā)動關(guān)系弄一份琳琳的產(chǎn)檢就可以了,” 陸琳琳馬上高興道:“這的確可以。”一旦有這份產(chǎn)檢證明,網(wǎng)友推測的什么早就懷孕并且月份足生產(chǎn),就被推翻了,那么其他的,也都可以蓋章造謠了。 至于她兒子證件上的生日不是真正的生日,這真不算什么,畢竟現(xiàn)在出生證上的生日,就不是真正的生日,而是比實際上的生日遲了半個月——沒辦法,不推遲,更暴露了阮蒼江婚內(nèi)出軌的事了。 阮蒼江也頻頻地點頭。 小林又道:“這需要打通的關(guān)系比較多,支出公司會算你身上?!?/br> 阮蒼江馬上說道:“支出方面,由我來支付吧?!彼荒芰艚o陸琳琳一個他不濟事的印象。 陸琳琳果然充滿愛意地看向他,覺得他是能扛事的男人。 阮蒼江摸摸她的臉,充分表達了自己的愛意,便給小江打電話,讓他跟小林配合。 蕭遙很樂意看到阮蒼江和陸琳琳倒霉,所以破天荒地關(guān)注了一下阮蒼江和陸琳琳的應(yīng)對。 第二天起床,她看了一下手機,見事件越演越烈,可阮蒼江和陸琳琳都只是發(fā)了一個律師函,說這是謠言,如果繼續(xù)造謠將會追究其法律責任。 可是只有一封律師函,網(wǎng)友們根本不怕,不僅不怕,還叫囂著歡迎來告。 原主過去不怎么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所以蕭遙第一次看到膽子這么大的網(wǎng)友,不過她轉(zhuǎn)念想到,這或許不是普通的網(wǎng)友,而是阮蒼江或者陸琳琳的對家,人家應(yīng)該是鐵了心要借著這件事將阮蒼江或者陸琳琳給踩下去的。 蕭遙收起手機起床洗漱,然后戴著口罩出門吃早餐。 經(jīng)過一年的保養(yǎng),她的皮膚重新好起來,不戴口罩出門極容易引起圍觀,對出行十分不方便。 吃完早餐回來,蕭遙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被幾個記者給圍住了。 “蕭遙女士,請問阮蒼江當初是婚內(nèi)出軌陸琳琳嗎?” “你對婚內(nèi)出軌陸琳琳的阮蒼江有什么看法?” “蕭女士,你對女兒阮相知疏遠你偏向繼母陸琳琳是什么看法?” 蕭遙沒料到記者居然來采訪自己,眼見無法脫困,靈機一動,忙擺擺手:“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蕭女士?!?/br> 幾個記者一怔,馬上上下打量著蕭遙。 蕭遙戴了墨鏡和口罩,他們看不清蕭遙的臉。 至于身形,蕭遙多年不在人前露面,他們還真無法根據(jù)身形猜出眼前的人是否蕭遙。 蕭遙見記者愣住了,快速脫身。 進了小區(qū),那些記者無法再進來,蕭遙才放慢了腳步。 回到家,蕭遙查看手機,見秦先生給自己回復(fù)了。 “蕭遙,這首曲子實在太棒了!我們昨晚演奏了一晚,從曲調(diào)上來看完全沒問題,感情上,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因為后面緣滅部分,我們暫時沒有那樣的體會,所以,無法給予你更多的建議?!?/br> “跟你說到這里,我們不免羞愧,可是又為你驕傲。即使你從此再也不能演奏大提琴,你在創(chuàng)作上,也足以在大提琴史上留下姓名了。我原擔心你會碌碌無為,現(xiàn)在我知道,這個擔心是毫無根據(jù)的?!?/br> 蕭遙沒想到,他們對《緣滅》沒有意見。 她想了想,回復(fù)道:“我會繼續(xù)琢磨,不辜負你的期待的?!?/br> 過了沒多久,柳先生來了電話,同樣激動地提起蕭遙創(chuàng)作的大提琴曲子: “我去拜訪秦先生,有幸聽了他們演奏的新曲子,驚為天人,當時就問是不是柳先生創(chuàng)作的,結(jié)果柳先生告訴我,說是你創(chuàng)作的,蕭遙,你真的太棒了!你能有這樣的創(chuàng)作能力,就算再也拉不了大提琴,那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蕭遙笑著說道:“謝謝?!庇謫?,“你夏天不是一向都很忙嗎?怎么有空去拜訪我老師?” 柳先生笑道:“忙里偷閑嘛?!币活D又道, “其實還有一點,劉凌音他們的交響樂團遲些不是開始全球巡演嗎?他們打算創(chuàng)作一兩首新曲子,本來已經(jīng)創(chuàng)作兩首了,還挺滿意,可是演奏了你的曲子,就嚴重不滿了,這不,就叫上我,一起去參詳了。我說請你,劉凌音那小子說怕你難過,讓我別提?!?/br> 蕭遙還真不知道這么一回事,劉凌音說怕她難過,想來是怕不再能演奏大提琴的她見他準備全球巡演難過,當下道:“我無法將感情傾注在大提琴上,的確幫不了什么。他又不愿意讓我知道,這事,我就當作不知吧?!?/br> 她能憑借滿腔心緒創(chuàng)作曲子,也能品評一首曲子的技巧性如何,可是,涉及感情的,她是真的幫不上忙。 而劉凌音的大提琴,一貫是以情動人的,他對技巧性的曲子不感冒。 這就讓她對劉凌音的曲子無能為力。 柳先生道:“只能這樣了。”說完,不免長長地嘆息一聲。 蕭遙掛了電話,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自己容光煥發(fā)的臉,輕輕地道:“可我還是想拉大提琴,親自將我的曲子拉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