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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14節(jié)

    那都是很有成算的老油條,要鏟除她和葉老先生,從來不表現出來,而是直接暗中動手。

    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

    葉老先生見蕭遙在想問題,便道:“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看我給的典籍,一切都可以解決的?!?/br>
    蕭遙點頭。

    又過了幾日,蕭遙從姜家那里得到了一些資料。

    這些資料,她看了,參考意見不大,因為她對這些人并不怎么熟悉,和葉老先生一起看,再由葉老先生講解,才終于有了懷疑對象。

    懷疑對象有了,接下來就好辦了,蕭遙和葉老先生開始秘密謀算。

    神秘部門的人發(fā)現,蕭遙這兩天的臉色有點差,大家紛紛擔心地到她辦公室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蕭遙搖搖頭,笑容勉強地說,自己只是有些小感冒。

    部門內的老好人蔣平忙說道:“感冒多喝熱水,再喝些去火的,會舒服很多?!?/br>
    蕭遙連忙謝過他。

    眾人也紛紛開口讓她好好休息,又說了吃什么藥合適,做足了關心姿態(tài),才告辭離開。

    有人離開蕭遙的辦公室,便竊竊私語:“我看著不像是感冒,她顯得很是焦躁不安,我猜少女情懷總是詩,怕是有了意中人,但是又不能在一起。”

    “怎么可能,蕭大師長那么好看,她喜歡上一個男孩子,那男孩子做夢都會笑,怎么舍得拒絕?”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興許人家家里不同意?!?/br>
    “倒也有可能。因為她看起來顯得很是焦灼不安。”

    蔣平走過,楊聲喝道:“好了,都亂說什么呢?!?/br>
    第二日,蕭遙干脆請了假,大家更相信自己的猜測了。

    文回春臉色難看:“怎么會這樣?一定是被人暗算了!”又問蕭遙,“你有沒有收過什么東西?”

    蕭遙搖搖頭:“沒有,只有師兄帶回來的十二生肖?!闭f著將十二生肖翻出來。

    十二生肖剛拿到手,她的臉色就變了:“怎么會這樣?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br>
    文回春將十二生肖拿在手上看了看,臉色鐵青,道:“作法的是個高手!以前還沒生效,所以你看不出來,現在生效了,就容易看出來了!”

    文起舞看著那些十二生肖,心里悔恨到了極點,愧疚地對蕭遙說道:“師妹,對不起,這些是我?guī)Щ貋淼?。我當時并不知道被動了手腳,對不起!”

    文回春氣得頭暈,對著文起舞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現在說對不起還有什么用?你怎么說也是道門中人,怎么能隨便拿東西回來?”

    越說越氣,就要抄家伙打文起舞。

    蕭遙連忙攔下文回春,道:“師父,也不怪師兄的,我當時也拿在手上看過,同樣沒看出什么。有人要暗算我,根本就不會讓我們知道。怪只怪,我們學藝不精吧?!?/br>
    文回春雖然知道是這么個道理,可是如今氣頭上,總得找一個出氣的吧,因此還是揍了文起舞一頓。

    蕭遙有點兒愧疚,但是想到此事事關重大,還是忍著,沒說出來。

    她倒不是不相信文起舞和文回春會出賣自己,而是擔心兩人心思耿直,輕易被人套話,導致功虧一簣。

    文回春打完文起舞,讓蕭遙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名面上去神秘部門找葉老先生請假,暗地里則將這事告訴葉老先生,請葉老先生幫忙想辦法。

    葉老先生臉色凝重地道:“倒是從來未見過這樣的癥狀,不過,蕭遙是我看重的接班人,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你先回去,別跟任何人說這事?!?/br>
    文回春點頭,再次拜托葉老先生一定要幫忙,這才憂心忡忡地離開。

    神秘部門眾人將文回春來的行色匆匆且憂心忡忡看在眼內,各有思量。

    文起舞被打了一頓,心里好過了一些,可是想到是自己連累蕭遙現在神魂散亂,無法進行任何道門上的cao作,還是愧疚得不行,胡亂搽了藥水,便出門去,想著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辦法。

    他天性耿直,不大會分好人壞人,見了幾個往常有些交情的,被人幾句話就套出,他需要找溫養(yǎng)神魂的辦法。

    一個干凈整潔的辦公室內,幾個人坐在一起,有人手上拿羅盤,有人拿桃木劍,還有人什么也不拿,正掐指算著什么。

    坐在左邊上首一人道:“她師父憂心忡忡,文起舞又那樣問,看來她的確中招了?!?/br>
    居中一人則道:“還是再查查,這件事不容有失。”

    左下一人道:“根據老夫算到的,她如今的確魂魄不全?!?/br>
    拿羅盤的也跟著點頭。

    右上的人則道:“蕭大師是我們的副會長,她生病了,我們總得去探望她吧?”

    第二日,文回春聽到敲門聲,出去開門,嘴上叫道:“葉老先生,可是——”門開了,他看到門外的不是葉老先生,臉上的喜意瞬間收了起來,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你們是?”

    走在最前面的蔣平笑道:“我們是神秘部門的人,得知蕭大師病了,特地過來探望?!?/br>
    文回春聽了,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壓下,將人請進來,嘴上則說道:“蕭遙睡著了,她病了一場,精神頭不是很足,不是很方便叫醒她?!?/br>
    蔣平忙道:“這是自然,我們就看看,不會吵醒她的?!?/br>
    由于蕭遙是女子,因此神秘部門派了幾個女道士進去看蕭遙,見她的確臉色蒼白地睡著了,忙告辭離開。

    此時,姜家亂成了一團,因為姜家的大孫子姜大少,去爬山時滾了下來,渾身是傷,此刻昏迷不醒。

    醫(yī)生說了,如果兩天后能醒過來,那就沒什么大礙,如果醒不過來,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姜大太太看到自己剛成年的兒子成了這副模樣,幾乎沒哭瞎了。

    姜老爺子也很消沉,大孫子是第一個孫子,向來很受他疼愛和看重,不想天有不測風云,居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然而霉運并沒有因此而遠離他們,姜三被調查了,說是前幾年曾經誣陷過人,如今有人見政治清明,特地來舉報了。

    姜二急得不行,馬上去找葉老先生。

    葉老先生一臉的頹然:“我們原本可以幫忙的,可是蕭遙遭人暗算,著實沒有辦法?!?/br>
    姜二十分失望,焦急地問:“那如何是好?”

    葉老先生道:“你且等一等,我們再想想辦法。”

    姜二聽了心中更急,這事如何等得起?可是,葉老先生說沒辦法,他總不能把人揪到家里去幫忙吧?

    他跟葉老先生告別,回到家,見家里人都在等著自己,便頹然地搖了搖頭。

    第二日,情況進一步惡化,姜老爺子也被隔離調查。

    姜家上下徹底慌了神,姜老爺子是家里的頂梁柱,他被調查了,姜家便有大廈將傾的可能,他們如何不擔心?

    雖說如今吏治清明,可是有些人的人心壞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誰知道姜家會遭遇什么?

    如果姜家真的因此倒了,即使以后查清楚,那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再說,姜家倒了,老大那昏迷不醒的兒子怎么辦?

    正當姜家眾人慌得不行時,姜家的老朋友趙家老太爺一臉擔憂的上門來了,一進門就給了大家一支強心劑:“我已經幫忙問過了,說沒多大事,問清楚沒事就會放人的。老姜當年打過鬼子的,國家絕不會虧了他?!?/br>
    姜家眾人大為感激,忙謝過他。

    趙老太爺笑笑,說了好些安慰的話,才說道:“我這里雖然能幫忙,但是你們家也要做點表示才是。東北那片林區(qū),一直無人看管,你們不如派一個人過去幫忙看管,也好做點實事?”

    姜大笑道:“這事,我們還是得商量商量才是?!敝笠活D寒暄,送走了趙老太爺。

    屋中只剩下自己人之后,姜大沉下臉:“這事絕不能答應。我們家有人脈,讓我們派人過去看管,不就是想謀奪林區(qū)的木材么?我們可不是傻子!”

    姜二和姜三也點頭。

    姜大太太道:“可是如果我們不做,到時我們被撤職,換上他們的人,那他們還不是為所欲為?”

    姜大搖了搖頭:“原本我還擔心會這樣,可是趙老太爺提出這么個條件,我反而不擔心了。他們就是沒辦法換下我們的人,才提出這樣的條件的?!?/br>
    眾人聽了,點點頭,可是心里并不好過。

    趙老太爺和姜老爺子當年是一起打過鬼子的,那樣過命的交情,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姜老爺子出事,趙老爺子不僅不幫忙,還想趁火打劫。

    姜二道:“這可以說明,這次的事,趙家也是指使人之一?!?/br>
    姜大再次點頭,眸色十分幽深:“再等等,看還有哪些牛鬼蛇神。我管海關的,相信這才是大頭?!?/br>
    第二天,便有人上門來了,也是世交。

    姜家人看著他上門,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這家人姓林,雖說沒有和姜老爺子一起打拼過,可卻是姜老爺子一手提拔起來的。

    從前他家里有困難時,全靠姜家?guī)兔搭?,沒想到姜家助人為樂,可并沒能等來感謝,反而等來了一條反咬一口的毒蛇。

    姜家人想起付小麗,再看到眼前這這位林老先生,心里的憤怒達到了頂端,再想到林家居然想走私,更是恨極,再也忍不住對林家人喝罵起來。

    林家人大怒:“我是一片好心給你們指一條明路,你們卻將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們以后還怎么囂張!”

    說完趾高氣揚的走了。

    姜家人氣了個倒仰,甚至做了玉石俱焚的決心。

    他們沒有再去找葉老先生和蕭遙,因為這些是骯臟的權力爭奪,道門的手段根本沒用。

    可是沒過兩日,他們一個個,居然全生病了。

    當中,姜大發(fā)起了高燒,姜二則出車禍,姜老爺子據說也中風了!

    葉老先生陰沉著臉看向坐在自己前面的幾個人:“我使用了手段迫害部門中人?利用職權捧蕭遙上位?荒謬!”

    蔣平一臉義憤填膺地道:“我原本也不信,可是他們拿出了證據。葉老先生,你手上有什么證據么?”

    葉老先生冷冷地道:“老夫問心無愧,從沒想到會被宵小陷害,如何會有證據?”

    “沒有證據,那就不好辦了?!笔Y平一臉遺憾。

    旁邊趙先生忽然站出來:“我可以證明,我?guī)煾傅拇_收受賄賂,陷害同門,還因為美色而捧蕭遙上位做副會長?!?/br>
    葉老先生一下子站了起來,氣得一張臉通紅:“孽徒,你說什么?”

    趙先生一臉正直:“我沒有撒謊,這些是我這些年來收集到的證據。”說著將一個本子放在桌上。

    葉老先生隨手翻了翻,鐵青著臉說道:“這些老夫未曾見過,怕不是你自己貪了,然后推在老夫身上的吧?你這個孽徒!”

    趙先生一臉委屈:“師父,誰不知道我是你的弟子,我收了是孝敬給你的?這些年來,我忍辱負重,等的就是這一天,老天有眼,終于等到了?!?/br>
    葉老先生氣得渾身發(fā)抖,一張符紙祭了出去:“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孽徒!”又厲聲喝道,“你說,你幾個師弟入獄,和你有沒有關系?!”

    蔣平上前,幫趙先生擋住了那張符箓,笑著說道:“葉老先生,萬事說清楚就是,何必這么生氣?早些年,你偏疼幾個小弟子,忽略小趙,也是事實。”

    趙先生道:“還是蔣大師懂我。我明明是最先入門的大弟子,可卻是最不受重視的那個?!闭f到這里上前一步,逼視著葉老先生,憤怒地叫道,

    “那些都是你的弟子也就罷了,可是蕭遙算什么?她不過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修道不過一年半載,她有什么資格做副會長,有什么資格受到大家的尊重?你是看她好看,貪圖美色,才這樣捧她上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