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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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雷霆馬上沉下臉:“你閉嘴吧!這嫉妒的嘴臉,可真難看?!闭f完馬上追上蕭遙。 柳如茵臉色鐵青,死死地瞪著蕭遙的背影,又看看跟一條對主人撒歡討好的小狗似的江雷霆,咬了咬下唇。 當(dāng)天,她回到家里,馬上找柳如夢哭訴,說蕭遙多過分,攛掇柳如夢去姜家哭訴。 柳如夢是個好jiejie,見柳如茵的確十分難受,便去了姜家一趟,說蕭遙有些過分云云,問姜家有沒有什么辦法讓蕭遙不要那么囂張。 姜家如今看到她,心情格外不一般,再想到事情還沒查清楚,因此安慰了她一些話,哄住了她,留了她吃飯,這才送她回家去。 一個星期后,姜大和姜二看著查到的東西,一張臉黑沉黑沉的,一邊讓人暗中看著付女士,一邊拿著資料去找姜老爺子。 姜老爺子又在做噩夢,他夢見老妻一直絮絮叨叨地說,低下家族的排位都被玷污了,家族要不好了,讓他找個大師到陵園去看一看。 他睜開雙眼,嘆了口氣,卻沒打算去找大師幫忙。 老妻太過迷信了,當(dāng)初得了怪病,就是太過相信那些神棍,以至于耽誤了病情,撒手人寰的。 他并不想再聽她這種愚昧的話,并為此而奔走。 吃完了早餐,他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忽然看到大兒子和二兒子鐵青著臉走了進(jìn)來。 姜老爺子心中一突,放下報紙,看向兩個兒子,問道:“如何?” 姜大陰沉著臉,將一份資料遞給姜老爺子: “爸,當(dāng)初小五在西山遇到那樣的事,是付小麗干的!我們找到了當(dāng)初那個小沙彌,逼問之下,小沙彌說,曾見過付小麗跟一個絡(luò)腮胡男人說她沒錢,那個扎長辮子的才有錢,后來絡(luò)腮胡就綁了扎長辮子的小妹并侮辱了她?!?/br> 姜老爺子臉色大變:“真的?當(dāng)初為什么沒查出來?” 姜大道:“當(dāng)初都當(dāng)這事是丑事,問一遍大家不知道,又不相信付小麗會做那樣的事,便沒有仔細(xì)查問了?!?/br> 姜老爺子抖著手接過資料,低頭看了起來。 姜二在旁道:“那個小沙彌就在外面,爸爸可要親自問他?” 姜老爺子顫抖著點(diǎn)頭:“要,你讓他進(jìn)來,我親自問他?!碑?dāng)年那個絡(luò)腮胡,已經(jīng)被他一槍崩了,是沒辦法問他的了。 姜二馬上出去帶人。 姜老爺子死死地捏著手中的資料,臉色陰沉地看向姜大:“你,去將付小麗帶過來,我要親自問問她,在讓她和小沙彌對質(zhì)!” 他無法接受,自己曾經(jīng)那么信任的一個人,居然對自己的女兒做過那樣的事,害了女兒一生! 姜大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卻沒有馬上出去,而是看向姜老爺子:“爸爸,你還好嗎?” 姜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眶紅了:“我有什么不好的?我當(dāng)年中了一槍,還堅持帶兵直到打完一場仗呢。你快去將人帶來!” 姜大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擔(dān)心的出去了。 姜老爺子看到姜大出去,身體頹然地癱在椅子上。 門外傳來腳步聲,他很快坐直了。 進(jìn)來的是個約莫四十歲的男子,滿面風(fēng)霜,顯然還俗后的日子過得很不好。 姜老爺子沉下臉,一言不發(fā)地盯著這男子看。 男子徐三被這樣看著,臉色很不自然,而且漸漸地,越來越恐慌,很快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初很害怕,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后來又見你們那么相信那個女人,我怕你們以為我故意編謊話,就更不敢說了。” 姜老爺子還是沒有說話,而是定定地看著男子。 徐三的臉色漸漸發(fā)白,額頭上布滿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他道:“我不是共犯,我最多就是沒有說實(shí)話,可是這不能怪我啊,你們把那個女人當(dāng)成是救命恩人,又對她那么好,我那時只是個小沙彌,我能怎么辦?” 姜老爺子見再自己充滿壓迫力的目光中,徐三說的始終是一個意思,便開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追問,各種威嚇來了一遍,將男子始終還是那個意思,心中有些信了,可沒有半分驚喜。 這不是簡單的信錯了人啊,這還包括了自己女兒坎坷的半生啊。 這一刻,他覺得難以面對自己的女兒。 姜二見姜老爺子一瞬間就失去了精氣神,顯得異常推搡,不由得擔(dān)心,忙道:“爸,你還要處置付小麗,還要幫小妹振作起來呢?!?/br> 姜老爺子聽到付小麗這名字,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悲涼,忙打起精神,等著付女士的到來。 付女士是和柳如茵柳如夢一起來的,她以為姜家逼迫得蕭遙愿意交還一部分東西,心情很是愉快。 可是進(jìn)入姜家,柳如茵和柳如夢被留在大廳,姜二引她一個人去見姜老爺子,她下意識覺得有什么不妥。 進(jìn)入房中見了姜老爺子,付小麗忐忑的心情更忐忑了,她坐在輪椅上,問:“姜伯伯,你的心情是不是不好?” 姜老爺子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徐三:“能將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br> 付小麗滿是不解,看向徐三,她根本認(rèn)不出徐三是誰。 徐三開始述說。 付小麗不等徐三說完,馬上尖聲打斷:“他撒謊,我沒有那樣做!” 姜老爺子看著她不住閃爍的眼睛,冷冷地道:“等他說完你再開口!” 付小麗急道:“姜伯伯,他冤枉我,他一定是被什么人收買了?!?/br> 徐三馬上大聲道:“我沒有!你以為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聽見嗎?還有另一個人也聽見了,姜家人正在找人,等找了人過來,我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付小麗聽到還有其他人聽見,本來慌張的心就更驚慌了,她忙深呼吸,繼續(xù)狡辯。 然而姜大姜二決定今日來將這事報告給姜老爺子知道,就是快找齊線索了,徐三說的那個人,也找到了,當(dāng)天晚上,便被帶來了姜家。 付小麗在姜家待了一天,沒有行動自由,再加上心里有鬼,臉色越來越難看,等到徐三說的人來了,她的臉色已經(jīng)隱隱泛青了。 之后,在兩人分開卻有相同的證詞指正下,在姜老爺子厲聲逼問,在姜二溫和相勸下,她完全慌了神,不小心露出了馬腳。 剛一路出馬腳,她便知道要糟,馬上住了嘴。 可是,對姜老爺子和姜大姜二來說,這已經(jīng)夠了。 姜老爺子無法接受自己曾經(jīng)那么信任并一再提拔的人居然是害了自己女兒一生的人,氣極之下,給了付小麗一巴掌,然后到抽屜里翻當(dāng)年陪伴他抗日的□□。 姜大姜二固然恨付小麗,但是卻不愿意姜老爺子這樣殺人,連忙阻止。 姜老爺子又氣又恨,還有無盡的愧疚以及被愚弄的憤怒,就是要拿槍崩了付小麗。 姜二馬上勸:“爸爸,一槍崩了她太便宜她了,應(yīng)該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給小五贖罪一輩子!” 姜大也連忙相勸,并且搶下□□。 付小麗不住地喊冤,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是沒有人理會她。 柳如茵和柳如夢等著付小麗回家,等著等著有些無聊,又跟姜二太太說起蕭遙有多過分。 姜二太太已經(jīng)知道,付小麗很有嫌疑,因此并不怎么將柳如茵的話放在心上,只是隨便應(yīng)付著。 柳如茵很不滿,馬上暗中扯了扯柳如夢,示意柳如夢說話。 如果是平時,姜二太太不覺得有什么,可是如今看著,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柳如茵什么都讓柳如夢出頭,這算什么事? 這時門外響起了車聲,緊接著有公安局的人進(jìn)來。 柳如茵一臉不解轉(zhuǎn)念想到,或許是叫來等會兒一起去找蕭遙的,馬上興奮起來。 然而下一刻,警察進(jìn)去,將付小麗銬出來。 柳如茵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難以置信地叫道:“這是怎么回事?” 領(lǐng)頭的警察道:“根據(jù)我們調(diào)查,付小麗同志利用職務(wù)之便,構(gòu)陷他人,收受賄賂,又拿錢賄賂上級,并進(jìn)行文物走私,犯下多種罪,現(xiàn)在根據(jù)事實(shí)將她逮捕歸案。” 柳如茵蒙了,回過神來,連忙向姜家人求情,求他們幫忙。 柳如夢也被嚇著了,忙跟著求情。 姜二太太道:“如果她沒做過,我們自然愿意幫忙,可是她如果做過,我們總不能包庇她,你們說是不是?” 付小麗被帶走了,關(guān)進(jìn)了臭烘烘的監(jiān)獄里。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監(jiān)獄里,有點(diǎn)想不明白,一切怎么就走到了這一個地步。 柳如茵在姜家哭鬧,求姜家?guī)兔热恕?/br> 姜家人如今恨極了付小麗,對她這個付小麗疼愛的小女兒,自然也沒有半點(diǎn)情分,因此直接將她轟出門,只是留下了柳如夢。 姜老爺子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的小女兒,當(dāng)晚就病倒了,病得進(jìn)了醫(yī)院。 姜家人又將這事算在了付小麗身上,一邊送姜老爺子去醫(yī)院,一邊對外表示違法了就要依法辦事,并暗示姜家將不再庇護(hù)付小麗。 蕭遙坐在沙發(fā)上,看向柳飛白:“你要明白,我給的是平安符,讓她不受霉運(yùn)影響,并不是說能讓她即使違法犯罪也不會被抓走。” 柳飛白道:“可是這很難界定?!?/br> 蕭遙道:“沒什么難界定的,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付小麗暗中讓兩個女兒去姜家求助,姜家跟蹤我,我很生氣,又正好發(fā)現(xiàn)付小麗是個中山狼,干脆就將這事告訴了姜家。如今發(fā)生的一切,是姜家找她的麻煩?!?/br> 柳飛白之前就隱隱有猜測,一定是姜家不肯庇護(hù)付小麗,甚至要她好看,此時聽到蕭遙這么說,更肯定自己的猜測,當(dāng)下就問蕭遙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蕭遙道:“總之是損陰騭的事,我不便多說。” 柳飛白聽了,想到大女兒是姜家的孩子,從來未聽說過有父親,又想到付小麗這次被抓走,用的罪名很多,但都和姜家無關(guān),隱隱猜到是怎么回事,便起身,沖蕭遙拱拱手,告辭離去。 文回春和文起舞得知付小麗入獄了,都嘆為觀止:“是個狠的,幸好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 可嘆這樣惡毒的人,如果沒有外力作用,將一輩子順?biāo)臁?/br> 而那些含冤屈的人卻一輩子得不到正義,或郁郁而終,或不明不白地死掉。 次日,姜家為了感謝蕭遙提醒了他們這件事,讓他們查明了真相,特地請蕭遙吃飯。 蕭遙要在神秘部門站穩(wěn)腳跟,自然也愿意出門應(yīng)酬的,很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 飯桌上,精神頭不怎么好的姜老爺子親自給蕭遙敬酒,親自對蕭遙道謝。 蕭遙將酒干了,也給姜老爺子敬酒,并和姜家其他人聊了聊,飯桌上,賓主盡歡。 喝得多了,蕭遙起身去洗手間。 在洗手間,她遇到特地跟來的姜女士。 姜女士看向她:“蕭大師,我爸爸說你是個巾幗,那么,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蕭遙道:“自己心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姜女士苦笑:“是我著相了。你沒體會過我的痛苦,又如何能真正站在我的立場上給我建議呢?!?/br> 蕭遙道:“你可以說是天之嬌女,為什么將自己看得這樣低?你完全可以將自己看做是一個離異過的婦女,然后勇敢地面對生活。而且,人的一生就那么短短幾十年,你如今已經(jīng)不年輕了,難道還要繼續(xù)這樣自苦,憋屈地過完一生?” 姜女士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