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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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慶生看到小九的面具,果然如同蕭遙想的那般,一邊發(fā)抖一邊厲聲慘叫:“有鬼有鬼,他們追到街上來了,啊啊啊……” 孫母臉上恐懼之色一閃而過,但很快看清其實沒有鬼,只有帶著面具從這里經(jīng)過的人,心里頭的火騰的一下燒起來,上前一把揪住準備離開的小九,拿著木棍的手就往小九身上打。 蕭遙既然托了小九辦事,自然會護他周全的,當即上前,一把揪住孫母的手,冷冷地道:“你怎么打人?” 太陽猛烈,蕭遙又背對著太陽,孫母沒看清她的樣子,便厲聲道:“這短命種嚇了我家慶生,我打他怎么了?”說完才看清是蕭遙,忙看了小九一眼,然后松開手, “你要不想我打他,就幫我做一場法師,并且?guī)臀覀內(nèi)サ絷帤?,讓我們從此以后再也不會見鬼!不然,我打死這短命種!” 蕭遙冷笑:“你當你是誰啊,想打人就打人嗎?這世上,還是有法律存在的。” 孫母這些日子以來飽受鬼魂困擾,還要擔心孫慶生,更經(jīng)常被孫鎮(zhèn)長罵全家倒霉是因為她不僅不會教孫慶生還得罪蕭遙,已經(jīng)快到臨界點了,當下厲聲道:“我家老孫是鎮(zhèn)長,我們就是法律?!?/br> 蕭遙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當下冷冷地道:“我們是人民共和國,人民才是國家的主人,孫鎮(zhèn)長是官員不假,可他也得為人民服務(wù)!” 王觀察員在旁聽到這話不住地點頭。 蕭遙這話說得太好了,為什么國家名稱叫人民共和國,而不是直接叫共和國?那是因為,國家的主體是人民,官員是要為人民服務(wù)的,有些祿蠹自以為做官便高人一等,實在大錯特錯! 孫母不屑地冷笑起來:“你在說什么傻話?為你們服務(wù),你們配嗎?在這個鎮(zhèn)子上,我們家老孫最大,所有人都得聽他的!” 王觀察員這下頓時嘆為觀止了,上下打量著孫母。 不過,他沒有馬上下結(jié)論,或許孫鎮(zhèn)長是好的,只是由于他老婆愚昧沒有知識和見識,所以才胡說八道。 但是王觀察員很快又聽到,圍觀的老百姓中有不少人暗中指點孫母,說她囂張跋扈,上一次還甩了一個小孩一巴掌,嚇著了那小孩,導(dǎo)致小孩發(fā)了燒。 王觀察員皺了皺眉頭。 就算孫母沒見識,孫鎮(zhèn)長總該約束她吧? 看這婦人如此囂張,似乎并不受約束。 所以,孫鎮(zhèn)長似乎也有縱容之嫌? 蕭遙被孫母的蠢勁給逗笑了,道:“你們孫鎮(zhèn)長還真厲害啊,可惜我不怕。”說完就要帶小九走。 孫母馬上喝止,并伸手死死地扯住小九,不肯放小九走。 蕭遙道:“放手!” 孫母堅持叫道:“不放,除非你給我們家做法事?!边@是唯一的機會了,她一定要抓住。 她再也不想撞鬼,再也不想擔心兒子下一刻性命不保,再也不想被孫鎮(zhèn)長喝罵,她一點也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 蕭遙氣笑了:“憑什么?我們并沒有害你,只是從這里路過,怎么就要負責了?你別以為你是鎮(zhèn)長的太太就可以為所欲為!” 目光打量著孫母的面相,見她的面相,rou眼可見地發(fā)生變化了,不由得暗自點頭。 很好,看來她的謀劃有很大幾率成功。 如今就看孫鎮(zhèn)長了,若他和孫母一個鼻孔出氣,又被查實有貪污受賄等行為,這官就做到頭了。 她是拿不出孫鎮(zhèn)長貪污受賄的證據(jù)的,可是一旦王觀察員對孫鎮(zhèn)長印象不好并起疑,肯定會往這方面查的,退一萬步,她就算能拿到,也不該拿出來,而是讓王觀察員自己查,因為人總是相信自己查到的。 如今,她等著看孫鎮(zhèn)長被撤職就是了。 孫母冷冷地說道:“廢話少說,總之不答應(yīng)你們別想走?!?/br> 蕭遙就是不肯答應(yīng),留在原地跟孫母扯皮。 孫家就住在鎮(zhèn)上,她相信,這事很快會傳到孫鎮(zhèn)長耳中,孫鎮(zhèn)長不管是和孫母一個心思,想抓住這個機會讓她做法事,還是不希望得罪自己,都會過來走一趟的。 到時,王觀察員能看到的一定會更多。 蕭遙猜得沒錯,孫鎮(zhèn)長很快過來了,厲聲阻止了孫母,又溫言驅(qū)散了圍觀的老百姓,然后讓蕭遙到一旁說話。 王觀察員看到孫鎮(zhèn)長一來就呵斥自己老婆,不是護短的人,心中暗暗點頭,心想幸好我沒有先入為主。 他見孫鎮(zhèn)長要跟蕭遙到一旁說話,便不著痕跡地靠過去。 聽了沒一會兒,他就推翻了自己原先的看法。 因為孫鎮(zhèn)長跟蕭遙說話,暗示蕭遙幫他家里做法事,若蕭遙不肯,遲些分田到戶便沒蕭遙母女倆的份,因為當初方思賢跟蕭國強離婚,戶口遷出來,但是沒有落戶,算是沒有戶籍的人。 蕭遙跟方思賢,也屬于沒有戶籍的人,來年高考也是要受影響的。 蕭遙馬上道:“我去年就提交了資料補辦戶籍了。”原主原先也是因為戶籍問題,才輕易被人冒認了高考成績的。 孫鎮(zhèn)長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可這不是還沒辦下來么?” 第455章 孫鎮(zhèn)長說得老神在在,現(xiàn)在,輪到蕭遙反過來求他了。 就算蕭遙不在乎分田到戶,也是要在乎高考的,因為那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她考了一次沒考上,今年錯過了,還繼續(xù)復(fù)習打算明年再考,不就是搏這唯一一條出路么? 大家一樣迫切,看誰耐得住。 他孫家已經(jīng)如此了,大不了就魚死網(wǎng)破! 蕭遙沉下俏臉:“我上次打聽,說已經(jīng)快辦好了,文件在城里,很快會發(fā)下來。” 因為這樣,她才沒有勞煩自己在城里那些有人事關(guān)系的客戶幫忙。 孫鎮(zhèn)長見蕭遙沉下臉,心中大為快慰,這些日子以來,他跟一條狗似的對蕭遙搖頭擺尾,希望她不計前嫌和孫家和好,蕭遙始終不肯,現(xiàn)在,可不得求到他頭上來了么? 當下笑著道:“你也說是還沒發(fā)下來,只要一天沒發(fā)下來,你們母女倆便算是沒有戶籍的人。” 蕭遙冷冷地看著他:“你這是公器私用,是不對的!作為一個鎮(zhèn)長,你沒有遵循為人民服務(wù)的宗旨,你這是思想上的錯誤!” 孫鎮(zhèn)長道:“不必與我說那些漂亮話,只說,你愿不愿意交換?!闭f到這里,露出笑容來,道,“對了,別想著讓陳書記他們幫忙,縣官不如現(xiàn)管,你現(xiàn)在歸我管,只要我不辦,他們誰來了都沒有辦法!” 蕭遙沉下俏臉:“你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只手遮天了么?” 孫鎮(zhèn)長這些日子也十分不好受,雖然撞鬼已經(jīng)撞得有些習慣,適應(yīng)性強了很多,可是誰也不會喜歡半夜忽然醒來,看到床頭有幾個鬼,去廁所,身邊忽然又出現(xiàn)幾個鬼——人突然在拐角遇到人,還要嚇一跳呢,何況是真鬼? 所以他已經(jīng)很受不了了,此時自然就恨不得逼蕭遙趕緊答應(yīng)幫孫家做法,說話就少了幾分顧忌,道:“實話告訴你,在我們鎮(zhèn)長,我就是可以只手遮天!” 蕭遙轉(zhuǎn)身就走。 孫鎮(zhèn)長見蕭遙居然不肯低頭,臉色猙獰起來:“高考的事你可以拖,可是你別忘了,明天就要分田到戶了,你以為能拖下去么?” 蕭遙道:“分不到田地,我就去告。我就不信,你可以在我們市里只手遮天?!?/br> 孫鎮(zhèn)長笑起來,只是笑容沒有達到眼底:“你就算告又如何?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們沒有戶籍,我只是按照規(guī)章制度辦事,那么誰也不能說我有錯。至于你的資料,的確下放到我這里了,可我說丟了,上面最多說我們機關(guān)粗心,不可能苛責?!?/br> 蕭遙看著孫鎮(zhèn)長:“資料丟了,可是市里肯定有備份。不過遲幾天,我就能再次辦下來。” 孫鎮(zhèn)長道:“你真是天真。明天就分田到戶了,你遲幾天,看看能分到什么?只有最貧瘠最偏遠的田地?!闭f到這里晃了晃庫帶上那一大串鑰匙,志得意滿地對蕭遙道,“所以,你最好考慮清楚?!?/br> 蕭遙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孫鎮(zhèn)長這次沒有叫住她,只是看著蕭遙漸漸走遠。 他看著看著,臉上擠出來的笑容漸漸消失,隨即變成一片猙獰。 作為一個鎮(zhèn)長,他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硬茬子,不過沒關(guān)系,他還是能讓她低頭的! 王觀察員全程聽完孫鎮(zhèn)長的威脅,看完他的嘴臉,終于明白,蕭遙為什么說,在街上才有好戲看。 他在孫鎮(zhèn)長離開后,趕緊挑起貨郎擔,前去找蕭遙,問蕭遙做法是怎么一回事。 蕭遙將孫慶生企圖入室對自己不軌之后倒大霉,孫母殺上門來說孫慶生和她處對象逼迫她嫁給孫慶生一事道來,末了才說道:“我只是帶你看了他的真面目,至于他這個人為官如何,得看你自己的發(fā)現(xiàn)了?!?/br> 王觀察員點頭:“這人倒是很值得一查。”尤其是要分田到戶的時刻。 但是該怎么查還得想想,免得叫孫鎮(zhèn)長察覺到。 想到這里,王觀察員也顧不得托蕭遙辦事了,趕緊跟蕭遙告別,自個忙碌去了。 此時,周揚臉色鐵青,近乎是暴怒地看向趙文秀,一字一頓地說道:“所以,你所謂的生病,其實是裝病,目的只是想讓我?guī)筒涣死贤???/br> 趙文秀第一次看到周揚如此憤怒,心里也有些怕了,而且也心虛,便低下頭:“對不起?!焙芸煊痔ь^,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周揚,道,“可是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不想失去你?!?/br> 周揚從前看到趙文秀這副模樣,覺得她惹人憐愛,恨不得加倍疼愛她,可是此刻完全沒有這感覺,他急促地呼吸著,憤怒地盯著趙文秀: “你告訴我,為了撒謊騙我,你是從哪一天開始謀劃的?從你問我老王何時來的那一天?就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你不惜串通你的大姐,村里的老大夫,你家人,提前設(shè)局騙我?趙文秀,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面目可憎的女子?” 他完全理解不了,這是與他的世界觀截然不同的做派。 就那么一件小事情,她居然提前設(shè)局,用上心計,還串通了那么多人! 趙文秀見他完全不知道體諒自己的擔心,一直憤怒地指責自己,還說自己是面目可憎的女子,心里頭那點心虛瞬間就沒了,火氣騰的一下上來,委屈地看向周揚,大聲道: “我的擔憂,我對你的在乎,在你眼里,就只有面目可憎四個字的評價嗎?周揚,你根本沒有心!如果我和一個跟我有過曖昧的男子深入接觸,你會不生氣嗎?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 周揚怒道:“如果是有正經(jīng)事,我不會生氣。我再三保證,我不會變心,可是你根本不信任我。那天假裝和好,只是為了穩(wěn)住我,從我嘴里套出老王來的日期,是不是?趙文秀,你太可怕了!” 他如同一頭暴躁的獅子,在并不大的房間里走來走去,說道,“還有,你的擔憂和對我的在乎,居然就是提前密謀并串通人欺騙我,我可真是驚喜和意外??!趙文秀,你的大方呢?你的善解人意呢?” 他說到最后,冰冷陌生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趙文秀。 趙文秀氣瘋了,紅著眼睛叫起來: “沒有!那些通通都不存在的!什么大方,什么善解人意,都是假的!我一點也不大方,我一點也不善解人意,我小氣愛吃醋,還可怕,你滿意了嗎?周揚你混蛋,愛上你,是我的錯!你除了指責我,你還會什么?” 周揚見她不僅不認為自己錯了,反而比自己還理直氣壯,氣得更厲害了:“你簡直不可理喻,難以溝通!”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趙文秀目瞪口呆,等看到周揚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又氣又急,一邊捶桌子一邊放聲哭了起來:“你走,你走,有本事走了以后別來找我!” 她哭得情難自禁,這還是周揚第一次這樣兇她。 過了一陣,她jiejie走了進來,一邊給她遞手絹擦眼淚一邊道:“我早說過,男人跟我們女人的想法不一樣,周揚知道你騙他之后,一定會生氣?!?/br> 趙文秀生氣地看著自己的jiejie趙文芬:“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你聽到他那樣說我,不覺得他過分嗎?” 趙文芬馬上點頭:“的確很過分!說得太難聽了,什么面目可憎什么太可怕,我只聽到一個就受不了了。” 趙文秀哭得更大聲了,她覺得自己這個jiejie是故意來氣自己的,明知道那幾個字特別難聽,她還要重復(fù)一次,提醒周揚是怎么說她的。 趙文芬等趙文秀哭了一會兒,便問:“這事,你打算怎么辦?周揚是個好對象,年輕又能干,還是干部,生得也俊,就此鬧掰了太可惜了,咱們鎮(zhèn)上,只怕再也找不著比他好的。” 這時趙mama也進來,點頭附和:“沒錯,周揚那么好,你可不能作沒了?!闭f著坐到趙文秀身邊,繼續(xù)說道, “我說你也是,人家只是要幫一個老朋友的小忙,你折騰那么多干嘛啊?又是裝病,又是串通我們,這事?lián)Q了誰都生氣啊。你這么做,不是讓周揚在老朋友跟前沒面子么?要是人家老朋友知道你是騙人的,會怎么想周揚?” 趙文秀沒料到j(luò)iejie和母親都站在周揚那邊,氣得更厲害了,她覺得,這兩個都是被男權(quán)思想束縛的人,在她們眼里,周揚做什么都是對的,但是也明白,要改變她們被荼毒的思想是在太難了,還不如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呢,當下就道: “你們口口聲聲讓我抓住周揚,可想過沒有,如果我不阻止這件事,周揚幫他那朋友牽線,勢必要和蕭遙接觸。蕭遙那張臉你們也看過的,再加上又有了本事,如果周揚喜歡上她,哪兒還有我站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