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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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慶生一直在癡癡地盯著蕭遙看,眼睛都舍不得眨,聽到這話,想起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馬上揚聲說自己當(dāng)晚是和蕭遙約好在蕭遙家私會的,私會之后,蕭遙要求盡快嫁入孫家,他擔(dān)心母親不同意,并沒有馬上答應(yīng),只是說先回去說服自己母親再提結(jié)婚的事。 方思賢勃然大怒,馬上跳過去撓孫慶生,口中罵道:“你胡說八道!我家蕭遙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再有,她根本就看不上你,你再敢污蔑她,看我不撓死你!” 孫母怕孫慶生跟方思賢吵起來,說多了有錯漏,連忙道:“這樣的事如果不是真正經(jīng)歷過,慶生怎么可能說得這么具體?說來說去,還是你女兒不知自愛!她見我家慶生不肯答應(yīng)馬上娶她,就因愛生恨,請人作法害我家慶生?!?/br> 方思賢氣紅了眼睛,怒氣沖沖地上前推搡孫母:“你才不知自愛,你全家都不知自愛!” 孫母被她推搡,又聽她辱及自己全家,氣得不行。 她叫來的人有的是要討好她的,見她被氣著了,連忙拿著家伙上前:“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一面說一面揮舞著家伙上前。 蕭遙母女倆寄居在方思賢的娘家村子,雖然平日里和方思賢娘家沒怎么走動,但在村里人眼中,也是一個村子的,而這里宗族氣息十分濃厚,族里對外時,一向是十分團結(jié)的,見蕭遙孤兒寡母要被打,馬上揮舞著家伙也上前,喝道: “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就算是鎮(zhèn)長家人,也不能隨便打人!” 蕭遙見方思賢十分激動,連忙拉住她,然后冷冷地看向?qū)O母:“我沒看上孫慶生,所以閉上你們的嘴,少胡亂噴糞損害我的名聲?!?/br> 孫母大聲嚷嚷:“看不上會沒結(jié)婚就跟我家慶生睡?明明是個不自愛的,還給我裝純!” 方思賢氣得快要爆炸,一邊叫著一邊沖過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人,讓我讓你侮辱人,我讓你侮辱人!” 蕭遙連忙拉住方思賢。 孫母見蕭遙拉住方思賢,以為蕭遙不敢得罪自己,很是得意,叫道:“我沒有侮辱人,你女兒就是不知自愛,婚前就跟我兒子睡!” 蕭遙走上前,對著孫母的臉,就是狠狠一大耳刮子,冷冷地道:“你自己也是女人,卻這樣侮辱人,你根本就不配稱之為人!” 孫母見蕭遙居然敢打自己,捂住火辣辣的臉反應(yīng)不過來。 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她尖叫一聲:“你這賤人,居然敢打我?”說著就揮舞著手沖向蕭遙,一臉要撕爛蕭遙的模樣。 蕭遙壓根沒有多想,直接抬起一腳將她踹了出去。 跟著孫母來的人一看,這太不給他們面子了,馬上揮舞著家伙就要沖上前。 這時,終于緊趕慢趕趕到的孫鎮(zhèn)長厲聲道:“都給我住手!” 跟孫母過來的人聽到孫鎮(zhèn)長的聲音,馬上住手。 他們會跟孫母來,歸根到底是看孫鎮(zhèn)長的面子,如今孫鎮(zhèn)長讓他們住手,他們自然不可能再鬧。 孫鎮(zhèn)長一張臉漆黑如墨,上前來就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孫母見了孫鎮(zhèn)長,馬上捂住臉哭:“你還問,你老婆被一個小賤人給打了,你不給出氣,還問什么?” 孫鎮(zhèn)長氣得牙癢癢的,很想加一巴掌。 現(xiàn)在是說出氣的時候嗎? 這蠢婆娘帶著一村子的人前來,差點發(fā)生大規(guī)模械斗,陳書記都看在眼內(nèi),如果沒有過得去的解釋,陳書記還不知道會怎么想呢。嚴(yán)重的,還有可能累及自己的仕途! 他冷冷地看了孫母一眼,問:“好好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孫母連忙將原先定好的說辭說出來,再次指責(zé)蕭遙婚前跟孫慶生睡過,孫慶生不肯馬上結(jié)婚,就因愛生恨,請人作法害孫慶生。 趙文秀聽了,目光在蕭遙和孫慶生身上游移,又扯了扯周揚,低聲問:“你說,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周揚看了蕭遙一眼,低聲道:“蕭遙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 趙文秀點點頭,眸色晦澀地看了蕭遙一眼。 陳老太太在旁聽了孫母的話,看了蕭遙一眼,見是個罕見的美人,雖然年紀(jì)還小,臉上帶著些稚氣,但那水靈靈的感覺,讓那份美更添了幾分魅力。 她又打量了一下蕭遙的身材,看出這分明是個大姑娘,當(dāng)下就問孫母:“你口口聲聲這么說,可有證據(jù)?如果沒有證據(jù),你這個就屬于誹謗?!?/br> 陳書記嚴(yán)肅著一張臉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孫母道:“這種事,哪里能拿出什么證據(jù)啊。我兒子是當(dāng)事人,他肯定沒撒謊?!?/br> 陳老太太聽了,對她的印象更差,先前粗言穢語,一口一個跟她兒子睡了,如今又一副她兒子說的才是對的,當(dāng)即就說道:“這個小姑娘也是當(dāng)事人,按照你的邏輯,她肯定也沒撒謊?!?/br> 孫母一時回答不上。 孫慶生見情況發(fā)生變化,擔(dān)心娶不到蕭遙,連忙道:“反正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這事沒辦法證明,但我沒撒謊?!?/br> 陳老太太看了孫慶生一眼,心中對他的印象也十分差。 親娘被打了,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還一心想娶蕭遙。 孫鎮(zhèn)長很是頭疼,此刻他希望兒子說的是真的,不然他實在不好交代,畢竟他婆娘帶著人到這村子撒野,幾乎發(fā)生械斗,這事實在太嚴(yán)重了。 當(dāng)下看向?qū)O慶生:“你有什么證據(jù)沒有?”例如蕭遙身上有什么印記之類的。 孫慶生道:“當(dāng)時黑燈瞎火的,我什么也看不見,說不出有什么證據(jù)。” 這時蕭遙開口了:“你口口聲聲說我與你有些什么,現(xiàn)在,我這里有一張別人送的符,叫做真言,顧名思義,被貼上就會說真話,你敢不敢試一試?” 文回春的門派的確十分雜,什么都有。 孫母怕孫慶生慫了,連忙道:“有什么不敢的?試就試!”蕭遙分明是拿不出證據(jù)證明清白,只能通過這種手段嚇唬自家兒子,這點雕蟲小技,她可不放在眼內(nèi)。 孫慶生馬上點點頭:“試就試,我可不怕!” 蕭遙看向四周:“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各位領(lǐng)導(dǎo),麻煩幫忙做個見證。我這個真言符,用了,會讓使用者說真話!” 蕭遙折桃木那廟宇的老道士急匆匆趕到,聽到真言符,馬上狂熱地看向蕭遙:“居然是真言符?據(jù)說這個很少人會畫,可否讓老頭子一觀?” 蕭遙將真言符遞過去。 老道士拿在手上,仔細看了看,眼睛冒出綠光,不住地點頭:“果然是真言符!”一邊說一邊把真言符還給蕭遙。 陳老太太聽了,眼睛也亮了起來。 她年輕時,也聽過真言符,這叫蕭遙的姑娘能拿出真言符,想必背后有高人,就不知那高人會不會算命以及畫符讓人懷孕。 孫母的臉,則瞬間變得鐵青。 居然是真的真言符,這可不能讓兒子試了,當(dāng)即說道:“等等,你這說是真言符,誰知道真假,如果是假話符,讓人說假話呢?” 陳老太太看向她,面容淡淡的:“這世上沒有假話符,只有傀儡。另外,這位老人家剛才也說是真言符,想必不會錯?!?/br> 她指的是看符的老道士。 蕭遙懶得跟孫母廢話,直接將真言符貼到孫慶生額頭上,同時在他額頭上拍了三下,拍完了,問道:“我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那晚你來我這村子做什么?” 孫慶生馬上說道: “我很喜歡很喜歡你,可是你不喜歡我,還三翻四次在人前拒絕我,我不甘心,因此知道你mama到鎮(zhèn)上衛(wèi)生院陪房,就在夜里悄悄去你家,打算生米煮成熟飯。就算被人知道也不怕,我爸爸是鎮(zhèn)長!可惜你驚醒了,拿針扎我,后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br> 孫母馬上厲聲喝道:“你住嘴!”又看向蕭遙,“你對我家慶生做了什么?你果然是個妖邪,讓我家慶生胡說八道!” 說著,就要沖上前去揭開孫慶生額頭上的符。 孫鎮(zhèn)長臉色陰沉地在旁看著,并沒有阻止,此時此刻,他希望自己婆娘能扯掉那張符箓,然后大鬧,隨便找個什么理由揭過這件事。 方思賢從村里人手中拿過一把菜刀,對著孫母揮舞:“你敢過來試試?” 蕭遙又問孫慶生:“那你之前為什么說我和你之間有什么?” 孫慶生道:“我媽教我說的,她說,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你就不得不嫁給我?!?/br> 孫母馬上瘋狂大叫:“慶生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蕭遙抓緊時間又問道:“你知道你父母和你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嗎?” 孫慶生馬上準(zhǔn)確地報出三組出生年月日。 蕭遙聽了,看向眾人:“孫慶生究竟是說真話,還是被我這符箓逼著說假話,查查他們一家三口的出生年月日就知道了?!?/br> 說完見孫慶生額頭上的符箓漸漸失色,失效了,心中覺得有些可惜。 如果符箓失效時間沒那么快,她還可以問問孫慶生關(guān)于孫鎮(zhèn)長貪污受賄之類的事,這么一來,有可能一舉將孫鎮(zhèn)長拉下馬,省得他們家在鎮(zhèn)上作威作福! 孫鎮(zhèn)長眼前冒金星,心里頭只有一個想法:“麻煩了!”查證他一家出生年月日很容易,一旦查證,那么這符箓是真言符,那就毋庸置疑了。 那么,也可以據(jù)此證實,孫慶生說的是真的! 周揚是知道孫鎮(zhèn)長的出生年月日的,聽完孫慶生的回答,已經(jīng)相信那的確是真言符了,而且,這真言符,似乎妙不可言啊,如果審問疑犯時,貼一張真言符,還怕疑犯不認罪么? 這么想著,他急切地問了起來。 趙文秀見素來說不迷信的周揚居然如此急切問蕭遙要真言符,儼然一個迷信份子模樣,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他平時連她的塔羅牌都不怎么信呢! 蕭遙看向周揚:“這真言符沾了我的血,只能對與我本人相關(guān)的事生效,沒辦法用在犯人身上?!?/br> 周揚聽了,心中很是失望。 他知道蕭遙沒有撒謊,因為如果真言符當(dāng)真能對所有人使用,系統(tǒng)內(nèi)沒理由從來沒有人說過的。 蕭遙將已經(jīng)失效的真言符從孫慶生額頭上撕下來,冷冷的目光掃過孫慶生和孫母,緩緩地說道:“你們故意陷害我,詆毀我的清白,在這么多人前侮辱我,使我的名譽受到了巨大的損失,我需要一個交代!” 孫鎮(zhèn)長腦袋嗡嗡作響,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家婆娘拍扁,但他也知道,此時追究自家婆娘沒多大意義,而是該做出有誠意的應(yīng)對,跟蕭遙道歉,因此上前來,一臉誠懇地說道: “這事,的確是你受委屈了,我和他們跟你賠禮道歉。也怪慶生最近總是撞鬼,被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一下子魔怔了,什么胡話都說?!?/br> 說完對蕭遙深深鞠躬:“對不起?!庇謸P聲對所有看熱鬧的人道,“各位父老鄉(xiāng)親,蕭遙是清白無辜的,是我兒子撞鬼了,被嚇壞了,經(jīng)常胡言亂語,以至于損害了蕭遙的名聲,我那婆娘沒讀過什么書,又愛子心切,才跟著胡鬧起來,還請大家明白,以后不要傳蕭遙的壞話?!?/br> 蕭遙沒有說話,冷冷地看向?qū)O母和孫慶生。 孫母被蕭遙打了一巴掌,又被她踹了一腳,心里恨極了蕭遙,如今卻被逼著跟蕭遙賠罪,臉都黑了,可她看到孫鎮(zhèn)長那臉色,又不敢不從,只得十分敷衍地賠罪。 孫慶生倒是爽快,馬上深鞠躬,并大聲說對不起。 蕭遙似笑非笑地看向?qū)O母:“這賠罪的姿態(tài),我倒是第一次見。” 在場眾人聽了,都倒抽一口氣。 蕭遙居然如此得寸進尺,就不怕孫鎮(zhèn)長以后報復(fù)嗎? 這里是孫鎮(zhèn)長的地頭,他要為難蕭遙,蕭遙連個伸冤的地方也沒有。 孫母也是這么想的,因此惡狠狠地瞪著蕭遙。 陳書記見了,意味深長地看了孫鎮(zhèn)長一眼。 孫鎮(zhèn)長心中一突,立時逼孫母趕緊誠懇地道歉。 孫母沒法子,只得深鞠躬,大聲道歉。 隨著孫母的大聲道歉,這場鬧劇終于劇終。 陳老太太馬上走到蕭遙身邊,問道:“小姑娘,幫你畫真言符的人,如今哪兒去啦?” 蕭遙道:“去京城了,具體地址我不知道?!?/br> 陳老太太聽了,一陣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