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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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由于無法呼吸,大腦已經有些轉不過來了。 即將失去意識那一刻,蕭遙將繡花針狠狠地扎進了身上人的背脊。 “啊……”兇手痛呼一聲,手上的動作一松。 蕭遙剛想乘勢推開枕頭,卻感覺身上的力氣又變重了,便明白由于自己缺氧,先前扎那針顧忌扎不深,忙拿著針又是一針扎進去。 可是這次,她拿針的手剛扎進去便被握住了,無法使力扎下去。 蕭遙感覺到腦袋嗡嗡作響,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可是她不愿意認命,想到還有一張符,因此拼著最后一點意識,用左手將符拿到手,然后一揚,扔到了空中。 遇襲時她首先拿出繡花針,是因為讓符自燃且生效,還不怎么穩(wěn)定,所以在自救的時候,第一選擇是自己比較有信心的繡花針。 可是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試一試。 有的人越是危急越是緊張,可有的人,在危險的時候,卻特別清醒。 蕭遙屬于后一種人。 她扔出那張符時,有一種玄妙的感覺,她知道,這張符能起作用。 這一次,身上的人一頓,然后,蕭遙就感覺到身上輕了。 蕭遙竭力將枕頭扔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等呼吸過來了,這才起身,點燃燈,看向宛如木偶一般坐在地上的人。 果不其然,是一直對原主糾纏不休的孫慶生。 蕭遙冷冷地看著孫慶生,大腦里飛快地思考起來。 若論家世,她家遠遠比不上孫家。 如果她直接叫人,說出實情,說孫慶生夜里摸進她家里企圖對她不軌,極有可能被孫家反咬一口,說她和孫慶生兩情相悅,是約好的——不管世人怎么看,如今這世道,孫家有權有勢,那么必定是孫家主宰輿論。 就算孫家輿論輸了,人家是鎮(zhèn)長,也可以在實際行動上偏向孫慶生,所以到最后,蕭遙還是得吃虧。 所以如果叫破孫慶生企圖對自己不軌,她不僅沒能如愿辦孫慶生,還會被潑臟水,甚至有可能被輿論逼迫嫁給孫慶生。 蕭遙放棄了這種做法,而是再次拿起繡花針,走到木偶一般的孫慶生跟前,用繡花針對著孫慶生連刺幾下。 刺完之后,蕭遙拔下孫慶生的幾根頭發(fā),將前些日子纏著文回春越級教的符紙包著頭發(fā),放到油燈上點著了。 她為今晚準備的符紙,都是比較高深不適合她這個階段用的,因此她使用起來,有時不怎么靈光。 做完這一切,蕭遙起身去叫師兄文起舞,讓他幫忙將孫慶生扔出去。 文起舞看到孫慶生在蕭遙房中,哪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俊臉瞬間黑了,一邊將人扔出去一邊對蕭遙道:“絕不能便宜了這王八蛋,你等著,我有好些咒術符,馬上拿出來給你,叫他倒霉一輩子?!?/br> 蕭遙說道:“我用了一張讓他滋生陰氣的符,夠他難受的了?!?/br> 至于更厲害的,等她學到了,再根據以后孫慶生為人如何進行使用。 文起舞聽了,還是踹了孫慶生一腳,這才罷休。 蕭遙看到孫慶生在自家門口,覺得不大妥當,于是又讓文起舞將孫慶生拎到外頭的田里,直接扔田里泡著。 文起舞看著泡在水田里的孫慶生,不住地點頭:“這法子好!” 當晚,蕭遙回去,坐了一夜的噩夢。 沒多久,她從恐懼中醒來,睜著眼睛看向由于月光而顯得有些模糊的蚊帳。 難怪她不知道原主是什么時候死的,又是怎么死的,原來因為太恐怖,原主選擇性地遺忘了。 按照原先的軌跡,原主在繼母讓幫忙挑擔子到廟里時,幫了,也順便叫上大姨,帶原主娘在廟里祈福還愿,因為這樣,她沒有遇上文回春和文起舞師徒,也就沒能施恩文回春師徒因此得到文回春師徒的報答。 原主的日子在繼續(xù),她和蕭遙一樣,拒絕了孫慶生。 孫慶生也在今夜,悄悄上門,控制住了原主,將原主綁住并實施了暴行,因為原主怨恨地表示一定要報警告他流氓罪,又有原主聽到動靜的瘋子娘拿著菜刀過來砍他,他很是害怕,搶過菜刀,殺掉了原主。 殺了人之后,他的意識回籠,更害怕了,于是將鮮血淋漓的菜刀塞到原主娘的手中,便慌張地跑了。 原主娘是個傻的,她什么也不懂,看到原主死去,忙上前幫她蓋上被子,然后拿起菜刀坐在旁邊守了一夜。 第二日,孫慶生的小弟特地來找原主,才發(fā)現原主去世并報警。 警察來了,很快結案,說原主娘夜里發(fā)瘋,砍死了原主,證據就是原主手上的刀。 孫鎮(zhèn)長在鎮(zhèn)上只手遮天,加上原主娘又真的是個瘋子,且當時人人看到她拿著刀不放,因此都信了這說辭。 只有原主的大姨不信,可她就是個平頭百姓,不信也沒用,而且她甚至沒有機會接觸到原主的尸體,原主的尸體就被蕭國強給埋葬了。 這件事在當地成為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大家感嘆一聲原主紅顏薄命,也就這樣了。 而孫慶生,則大病一場。 世人都以為,他是因為太喜歡原主,得知原主死去的消息,才病了的,都說她深情。 時光匆匆,這件事永遠被埋在了塵土中,沒有人知道真相是什么,也沒有人關心,只是偶爾,會有人提起,當年這鎮(zhèn)上有個生得很美很美的姑娘,只是命不好,被發(fā)瘋的親娘給砍死了。 蕭遙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有些后悔剛才對孫慶生心慈手軟了。 不過,未來還很長,她會一點一點,讓孫家付出代價的。 還有孫慶生那個小弟,還有原主的父親蕭國強。 蕭國強但凡有點為人父的樣子,都不會對原主尸體那個樣子毫無反應,可他終究因為強權,故作不知。 當天夜里,蕭遙再也睡不著了,她坐在燈下,努力地練習畫符。 天蒙蒙亮時,早起的人發(fā)現了在水田里泡著的孫慶生,連忙叫起來。 小村子瞬間熱鬧起來。 蕭遙沒有理會,也沒有去看熱鬧。 做過那樣的噩夢之后,她短期內不想見到孫慶生,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直接想法子殺了他,然后葬送了自己。 方思賢在天亮后不久回來,提起孫慶生,帶著擔憂問蕭遙:“他昨夜里,沒有來找你吧?” 蕭遙搖搖頭:“沒有?!?/br> 方思賢這才松了一口氣:“不是就好。你晚上睡覺時,記得一定鎖好門,若我不在家,最好用東西抵住門。” 蕭遙看向老舊的門鎖,說道:“我們這門很容易被人開了啊,拿一把菜刀從門縫里塞進來就能開了?!?/br> 方思賢聽了,看向門鎖,點點頭:“也是,回頭我們有錢了,我請人換鎖。” 天色大亮之后,許多人來蕭遙家打聽消息。 大家都知道孫慶生喜歡蕭遙,因此認為孫慶生突然出現在這村子,就是為了蕭遙,因此他們想從蕭遙口中知道,孫慶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蕭遙對此一臉驚訝:“我也不知他為什么來這里,昨天夜里我媽去衛(wèi)生院配房,我很早就睡下了,還是聽到大家討論,才知道他來了這里。”又問,“孫慶生怎么了?” “聽說人癡癡傻傻的,好不容易回魂,也有些沒精神?!?/br> 蕭遙點點頭。 她作的法,是慢慢起效果的,孫慶生且等著罷。 第447章 大家見蕭遙的神色不似作偽,將信將疑。 孫慶生會來村子里的唯一理由就是蕭遙了,要說和蕭遙無關,那怎么也說不過去。 蕭遙見了,就露出傲然之色:“就算他是為了我而來,和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半點不喜歡他,也看不上他?!?/br> 眾人聽了這話,馬上相信了,露出的確如此的意思。 蕭遙這人仗著長得好看又的確能干,一向高傲,的確是能說出這話的人。 蕭遙見了他們的表情不禁莞爾,有時候,好好說話別人不聽,可態(tài)度倨傲一些,說得難聽一些,大家反而相信了。 于是再接再厲,跟眾人打聽孫慶生具體是怎么倒了大霉,又露出活該如此的神色,讓眾人對她再無一絲懷疑。 蕭遙想著文回春的道術的確厲害,自己才剛學,畫那種超出范圍內的符箓,居然也有效果,于是決定繼續(xù)跟他好好學。 孰料過了兩天,老道士文回春留下幾本書,就說準備離開了。 蕭遙忙道:“我這還處于入門階段,師父你這就走了,我可怎么辦?” 老道士文回春說道:“你看懂這幾本書,基本上就能算出師了。我和你師兄有要事在身,須到京城一趟,是沒法子停留太久的?!?/br> 蕭遙懷疑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文回春腦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起來:“我是不想收你為徒,可是收了,就不可能不管你。這次離開,是真的有事?!?/br> 蕭遙聽了,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幾本泛黃的書,問道:“師門只需要學這么幾本書嗎?” 文回春氣道:“你別看只是幾本書,可是包括了風水算命捉鬼煉丹畫符了,由于我們師門涉及面極廣,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通,因此在歷史上都沒留下什么名號?!?/br> 師兄文起舞馬上點頭附和,并自豪地跟蕭遙解釋:“我們師父,算是師門有史以來最為杰出的大師了,這次到京城去,也是響應上面某部門的號召?!?/br> 蕭遙道:“國家不是禁止封建迷信的嗎?怎么又召師父去?” 文回春不以為然地道:“是禁止,可是有些事,不能用尋??茖W解釋,因此,就還是要找到我們,反正這些事,我們私底下知道就是了,不許在外頭多說?!?/br> 蕭遙點了點頭,問清楚文回春什么時候走,便廢寢忘食地看起書,爭取將自己看不懂的問題全部畫出來,趁著文回春還沒走時趕緊請教。 然而她一本都還沒看完,文回春便帶著文起舞離開了。 蕭遙很是惆悵。 師兄文起舞似乎也覺得有些對不住蕭遙,因此將他的筆記本送給蕭遙:“這上面有一些我的心得以及師父的解釋,我都記下來了,你好生看看。等到了京城,我給你寫信,你有什么問題,便來信問我?!?/br> 文回春道:“我們辦事需要的時間不長,興許你還沒看完這些書,我們就忙完了。你不是要考大學嗎?考到京城去,到時也方便找我們請教問題?!?/br> 這事就這么說定了。 蕭遙送走文起舞和文回春兩人,潛心看書。 在她埋頭看書修煉時,鎮(zhèn)上到處有人傳孫慶生撞鬼了。 有好事者特地來將這事告訴蕭遙,說得繪聲繪色:“聽說一到夜里就能看見不干凈的東西。即使躲在自己家,每晚都能看到他去世的奶奶坐在床頭邊幫他搖大蒲扇?!?/br> “他那奶奶從前很疼他,估計就算去了,也舍不得他,因此便一直不肯走,心心念念幫乖孫搖蒲扇,省得熱壞了乖孫。” “那晚他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到中學去找女學生玩,去廁所時慘叫一聲,嚇得摔進了廁所溝里,沾了一身屎尿,有人將他救上來,他滿嘴胡話,說有個頭破血流的站在隔間看他小便?!?/br> 蕭遙配合地在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道:“這也太嚇人了吧,他家里沒帶他到廟里拜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