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jīng)]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巴他又浪又慫[穿書]、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貨強手、科技強國,向秦始皇直播四大發(fā)明、重回1979、貴妃嬌寵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種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為我塑金身[快穿]
太監(jiān)不滿:“作為醫(yī)館,你們?yōu)楹芜B藥材都準備不足?” 蕭遙嘆息一聲:“非是我們沒準備,實在是想準備也準備不起來。” 太監(jiān)與韓半闕都是想得多的,想到皇帝身受重傷,馬上便去缺藥,馬上問是怎么回事。 蕭遙道:“前些日子,我得罪了本地即將接駕的姚家人,姚家便暗中使了手段,卡我購買的藥材。當中一批白芨,送出許久了,一直在路上檢查,并不曾到我的醫(yī)館。不過這藥不算罕見,料想其他醫(yī)館應該有的。” 韓半闕聽了,馬上點點頭:“我這就命人到其他醫(yī)館購買白芨?!鳖D了頓,又問蕭遙,“可還需要其他藥材么?此外,太子的傷勢如何?可等得起?” 蕭遙道:“我以金針護住太子的心脈,能支撐到藥材拿來?!?/br> 韓半闕馬上便出去派人買藥了。 太監(jiān)也跟了上去,派了護衛(wèi)跟著,讓護衛(wèi)務必將藥材檢查過,絕不能有任何過失。 之后,太監(jiān)留在房中,讓蕭遙和他一起看著皇帝和祁公子。 蕭遙留在房中,時不時給兩人檢查。 過了一會兒,有御醫(yī)拿著一張方子進來,請示太監(jiān):“張公公,三皇子臉上的傷口過深,我們與本地醫(yī)館的大夫商量過,已給三皇子醫(yī)治臉上,只是,由于傷口過深,難免留下疤痕。公公可要看看脈案?” 張公公眼一瞪:“咱家又看不懂,看了有何用!不過,三皇子仍年輕,臉上絕不能留下傷疤。” 那御醫(yī)為難地說道:“我們想盡辦法,并不能保證不留疤痕。” “那你們繼續(xù)想辦法??!”張公公皺著眉頭,“難不成還指望咱家治病么?” 御醫(yī)更為難了,沉默半晌還是說道:“回張公公,這已經(jīng)是我們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委實是三皇子殿下的傷口太深了,想要完全不留疤,根本不可能?!?/br> 張公公聽了,看向蕭遙:“蕭大夫,如今皇上與太子的情況可穩(wěn)定了?” 蕭遙道:“暫時還算穩(wěn)定,但還是需要時刻留人看著?!?/br> 張公公見先前醫(yī)治皇帝時,是李大夫做主刀,蕭遙打下手的,便讓李大夫留下看著,對蕭遙道:“聽聞你醫(yī)術高明,你便隨這位御醫(yī)去看看三皇子的情況,看有沒有不留疤的辦法罷?!?/br> 蕭遙點點頭,跟著那御醫(yī)出去了。 御醫(yī)與蕭遙一起出去,一直沒有與蕭遙說話,而且特地往前走一步,走在蕭遙前面。 蕭遙并不在意,世上總有一些眼高于頂?shù)娜耍舳家嬢^,可計較不過來。 那御醫(yī)默不作聲地走在前面,進了旁邊一個病房,對其他御醫(yī)以及千金堂福慶堂的大夫道:“張公公讓這位蕭大夫來看看三皇子的傷勢,希望三皇子的臉上不留疤。” 話音剛落,千金堂和福慶堂的大夫馬上看向蕭遙:“蕭大夫,皇上和太子如今情況如何?” 蕭遙道:“已經(jīng)處理過傷口,目前還算穩(wěn)定,但還需要繼續(xù)觀察?!?/br> 千金堂和福慶堂的大夫紛紛露出驚色,一疊聲贊道:“蕭大夫醫(yī)術當真厲害,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讓皇上并太子的傷勢穩(wěn)定下來!” 帶蕭遙來拿御醫(yī)聽到眾人都贊蕭遙,面上不顯,目光中卻露出幾許不屑之色。 他們也仔細斟酌也能把皇上治好,只是韓大人與張公公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竟讓一個民間的大夫來治罷了。 他想到這里,看向蕭遙:“蕭大夫,這是三皇子,請罷?!?/br> 蕭遙上前,見三皇子右側臉完全被布包著,便說道:“我要打開三皇子包扎好的傷口?!?/br> 帶蕭遙過來那御醫(yī)不冷不熱地道:“蕭大夫只管看,希望看過之后,能讓三皇子不留傷疤。” 這時一位御醫(yī)忍不住開口:“王太醫(yī),三皇子臉上的傷口極深,要想完全不留傷疤根本不可能,你何必為難蕭大夫?” 王太醫(yī)淡淡地道:“老夫可不曾為難蕭大夫,這是張公公的要求,蕭大夫來看三皇子的傷,也是張公公吩咐的?!?/br> 幫蕭遙說話那御醫(yī)便不說了,只是眉頭微微皺著。 蕭遙在他們說話時,已經(jīng)打開三皇子臉上的傷口了。 她看了看,又湊過去吸了吸鼻子,聞到敷在傷口上的藥,一點一點地辨認,很快將用到的藥材辨認出來。 辨認出藥材之后,蕭遙問先前幫自己說話的太醫(yī):“三皇子的傷口有多深?” 太醫(yī)道:“深可見骨,且有兩刀,兩刀的位置有部分重合?!?/br> 蕭遙的眉頭馬上深深地皺起來。 兩刀有部分重合,就證明一定有肌rou壞死了。 這樣的傷口,要想不留傷疤,那是做夢。 不過,即使留傷疤,也有輕和重的。 這時王太醫(yī)問:“蕭大夫,我們的用藥可是有問題?你可另有高見?” 蕭遙看向他,淡淡地道:“要說高見可談不上,不過略有些看法。如今給三皇子用的藥沒問題,但是我認為,可以酌情加一些五倍子以及蜈蚣粉?!?/br> 王太醫(yī)這么問,只是要為難蕭遙,萬萬沒想到蕭遙居然真的提出了她的看法,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半晌才道:“五倍子固然有外傷出血的功效,但我們已用了藥效類似的藥代替,不必重復用藥?!?/br> 蕭遙道:“五倍子和蜈蚣粉,是我從民間得到的祛疤偏方,經(jīng)過試驗,效果還不錯?!?/br> 王太醫(yī)聽了,還要反駁,這時一個太醫(yī)開口了:“蕭大夫當真試過?” 蕭遙點頭:“的確給病人用過,祛疤效果不敢說很好,但是絕對比沒用這藥要好很多?!?/br> 那太醫(yī)聽了,斟酌了一陣,又翻了翻自己的醫(yī)書,最終點頭:“那便試一試罷?!?/br> 王太醫(yī)聽了頓時急了:“如此一來,豈不是要將原先的藥全部洗凈?這對三皇子的傷口愈合很是不利。請院正好生斟酌……” 原先的藥方,是他貢獻的,因為他是這方面的行家。 要說本事,他自然是很有本事的,可是由于家里世代都是御醫(yī),他很看不上民間的大夫,尤其是小醫(yī)館那些大夫——其中代表人物,是蕭遙。 太醫(yī)院院正聽了便道:“提前準備藥,洗掉三皇子臉上的藥之后即刻換上,關系不大?!闭f完便吩咐下去了。 其他太醫(yī)紛紛答應,并開始詢問蕭遙五倍子和蜈蚣粉的藥量。 蕭遙回答了,又和他們一起給三皇子上藥,這才走了出去。 她出了這房子,四處打量,打算先去找地方小解。 只是在此處守著的,都是男子,她著實不好問,想到小解的地方多處于屋后,便往屋后繞過去。 她繞到屋后,看到有個小假山,假山旁有一道小瀑布正嘩啦嘩啦地流,她饒過小假山,便看到有小解之處,當即走了進去。 小解完,她正整理衣衫準備出去,便聽到腳步聲響起,忙要出去。 不想腳步聲停下,一道有些傷感的女聲響起來:“你這些年,好不好?” 明明是普通的問話,可是聽起來,似乎隔了生死似的。 蕭遙一聽就知道是有故事的,不由得頭疼。 外頭沉默許久,才慢慢響起熟悉的男聲:“娘娘為宮妃,還是早些回去罷?!?/br> 蕭遙一挑眉。 這聲音,竟是韓半闕的! 所以,那說話的女子,便是韓半闕思之若狂的青梅竹馬了? 她心中直呼倒霉,竟在小解后,遇見兩個舊情人暗中相會,其中一個還是宮妃。 女聲這時再次響起,只聽她輕輕地道:“你話也不肯與我多說,可是在心里怨我?” 韓半闕一板一眼地回道:“娘娘說笑了?!?/br> 女聲輕笑一聲,笑聲里帶著無盡的哀怨與難過:“娘娘……在你心目中,我就只是娘娘,連與你說一句話也不可以了么?” 韓半闕沉默。 女聲過了一會兒又道:“我在宮中如履薄冰,還總是聽到你的消息。聽說你娶妻了,聽說你的妻子是個十分可怖的女子,她總在尚書府鬧……后來你終于與她和離了?!?/br> 她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我很好奇,她是個怎樣的人物,適才得知她來給皇上治病,便躲在屋角悄悄地看她。生得很好,可惜那么個性子,腳也有些不好,她配不上你?!?/br> 蕭遙聽到這里心想,什么毛病啊,要和韓半闕私會便私會,扯上她做什么? 這時韓半闕道:“夠了,不必再說了。有——” 女聲聽了,輕笑一聲,可是說話時,聲音卻是哽咽的,她打斷韓半闕的話,道:“我只是替你不值,我只是難過而已,明明,你是名滿京城的貴公子,是最年輕的狀元郎……” 蕭遙心道,我在這里更難受,聽你們貶低我,難受更是成倍增加,拜托你們趕緊說完離開罷。 這時韓半闕低聲打斷她的話:“有人來了,娘娘請回罷?!?/br> 那女聲頓時慌張起來,低聲說道:“我如何還能回去……” 韓半闕沒說話,嘆息聲,說道:“跟我來——” 外頭很快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緊接著聲音便沒了,響起的是另一道有些重的腳步聲。 蕭遙預感這人是來小解的,頓時有些尷尬,忙看向四周,見只有一個出口,心中更是絕望。 不過,她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因此也不算多尷尬。 想到這里,她裝作理衣服的樣子,從里頭出來。 外頭來的是一個宮女,見了蕭遙便道:“蕭大夫,原來你在此,張公公正使人尋你呢?!?/br> 蕭遙說道:“我這便去。”說完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她能感覺到,自己一路走出來,有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這目光肯定是韓半闕與他的舊情人的,不過,她可不是故意偷聽,所以誰心虛誰尷尬,可不關她的事。 再說,他們有膽來問她,她倒要問問,為何背地里說她壞話。 回到皇帝所在的房間,蕭遙看到張公公正走來走去,便上前問道:“張公公尋我可是有事?” 張公公有些焦急,說道:“派了幾撥人去拿藥,可都說沒有白芨這藥,你可有別的辦法?” 蕭遙的眉頭頓時深深地皺了起來:“太子已耽誤了一些時間,若沒有白芨,恐怕有性命之憂,須知我如今,也只是施針護住他的心脈,又用參片給他吊命的?!?/br> 張公公自己也是心里有數(shù)的,聽到蕭遙這話,倒不曾發(fā)火,只是說道:“還請蕭大夫一定要想辦法保住太子性命。太子身份貴重,這次又救駕有功,絕不能出事?!?/br> 蕭遙皺著眉頭,露出凝重之色,說道:“我再想想。不過最好讓人到遠一些的城鎮(zhèn)詢問,盡量拿到白芨?!鳖D了頓又出去,讓孫大夫去找香草,讓香草帶人上山采藥碰運氣。 自己則上前,繼續(xù)給祁公子施針。 李大夫在旁焦急地走來走去,見蕭遙給祁公子施針完,便湊上來,有些擔心地問:“如何?當真不能醫(yī)治么?” 蕭遙說道:“我會盡量想辦法的。” 李大夫聽了這話,繼續(xù)焦急地走來走去。 蕭遙見了,垂下眼瞼,遮住了自己眸中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