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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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其豐笑道:“什么時候休息都可以,這個南方城市到處都是鮮花,很有風情,不如我們出去游覽一番吧。” 蕭長天和柳如夢聽了,馬上也跟著勸起來。 蕭大姑娘見大家都說要去玩,便點點頭,叫上文飾非,一起出發(fā)了。 蕭遙和劉姑娘跟著那老嫗去了城外,根據老嫗模糊的記憶,繞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目的地。 那是個看起來很美麗的小村子,開滿了鮮花,一條清澈的小溪從村子中間流過,成群的小鴨子在溪水上嬉戲。 進了村子,劉姑娘含笑掀開了車簾。 蕭遙也笑著探頭出來。 她和劉姑娘之前出來采風時,經常進入村子里,每次到達村口,都會引來大人小孩熱情的圍觀的。 鄉(xiāng)村里的人都很熱情淳樸,若見了熟人便熱情打招呼,若見了陌生人,就熱情地問好并問是來找誰的,到時親自帶路,若不是來找人的,則熱情地招呼到家里喝碗水。 這一次村口沒人。 蕭遙和劉姑娘以為是動靜不足以引來村里人,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車子逐漸進去,已經進了村子里,也沒有人圍上來,許多大人小孩遠遠地看著,并沒有上前來。 蕭遙和劉姑娘飛快地交換了眼色,隨后開始凝神戒備。 這很不妥,兩人走過的山村不知多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村子里,或許是出了什么事了。 這時老嫗忽然開口:“停車,好像是這里,我得下來看看?!?/br> 蕭遙遲疑了片刻,想到若真有什么不妥,自己吹嗩吶,不說能擊殺對面,但自保和保護兩個人,還是可以的,當下就讓車夫停車。 下了車,蕭遙擔心老嫗的安危,所以挽著劉姑娘,和老嫗并排著走。 老嫗一邊在前面走一邊道:“我記得,是在村子后面的。沒錯,就是往這里走……” 劉姑娘問:“大娘,那曲子只是村后的人家會唱么?村里其他人不會唱?” 老嫗點了點頭:“是這樣?!?/br> 蕭遙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不少村民在屋里悄悄探頭出來打量他們幾個,心里更不解了。 不是她自戀,以她和劉姑娘的品貌,走過的村子不知凡幾,幾乎都能得到鄉(xiāng)親們的善意對待。 這村子的村民對她和劉姑娘的戒備和敬而遠之,著實讓她不解。 老嫗看了一眼四周,腳步不停,笑道:“可能我們是生人,他們不敢出來?!币贿呎f一邊繼續(xù)往前走。 蕭遙看了一眼老嫗,眸中閃過深思,暗中捏了捏劉姑娘的手。 劉姑娘輕輕地回捏了一下,并給了她一個眼色。 很快,三人來到村后一戶人家。 老嫗上前一陣寒暄,互相交換了姓氏,便哼起蕭遙和劉姑娘聽到的曲子,哼完笑道:“兩位貴人說著曲子好聽,說想聽詳細的呢,不知龔嫂子可會唱這曲子?” 那頭發(fā)花白的農婦龔嫂子笑道:“這是我娘家那邊的送嫁曲子,這些年基本沒人唱了,倒是我時不時哼哼,還記得住?!币贿呎f一邊招呼蕭遙三人進去。 龔嫂子的兒媳婦上來奉茶。 蕭遙笑問:“大姐,村子里最近農閑,輕松許多了吧?” 龔嫂子的兒媳婦含笑點頭:“可不是么,去年年景很不錯,所以今年農閑了,大家不忙著出去做短工,有事沒事聚一塊說說話?!?/br> 蕭遙聽了笑問:“今年年經如何?”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好?!饼徤┳拥膬合眿D笑瞇瞇地道,“若下半年也像上半年一樣,那今年啊,比去年還要好!” 蕭遙含笑點點頭,說了些夸贊的話,然后看向劉姑娘。 劉姑娘笑笑。 蕭遙便知道她看懂了自己的暗示。 當下拿起茶杯,使了個障眼法,直接將里頭的茶水弄到儲物袋里去了。 劉姑娘特地拿著杯子靠向蕭遙的方向,借著喝茶的功夫讓蕭遙將里頭的大半茶水收了過去。 隨后兩人放下茶杯,不動聲色地注意著所有人的動靜。 目前,蕭遙只能感覺到村子很不對勁——龔嫂子的兒媳婦說今年年景很好,言笑晏晏,和村子里的氛圍完全不一樣。 相對說出來的話,蕭遙更相信村民們表現(xiàn)出來的。 這么一來,撒謊的龔嫂子兒媳婦,就很可疑了。 而帶她和劉姑娘前來的老嫗,按照推測,也清白不了。 不過,蕭遙沒有馬上判定老嫗有問題,只是觀察著。 很快,蕭遙發(fā)現(xiàn),帶她和劉姑娘過來的老嫗,在她和劉姑娘放下茶杯之后,飛快地掃了一眼自己和劉姑娘的茶杯。 她垂下眼瞼,心里飛快的分析起來。 老嫗這不著痕跡的一眼,大有文章,或許,這老嫗也有問題。 如果老嫗有問題,那就說明,她和劉姑娘偶然聽到老嫗哼小調的聲音,本來就是一個局。 那么問題來了,是什么人,如此處心積慮要引她入局?所圖是什么? 另外,茶水的作用,是藥倒她和劉姑娘,還是抑制她的仙元力? 以她這些日子以來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應該沒有人敢頭鐵地上來和她用樂器硬撼的,只能用迷藥或者抑制仙元力的藥。 蕭遙不知道是誰對自己下手,所以無法猜測是哪個,只能見機行事了。 和龔嫂子等人說了幾句,蕭遙便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讓龔嫂子哼那首送嫁歌。 龔嫂子哼唱了起來。 她唱著唱著,旁邊那老嫗打了個哈欠,然后歉意地沖蕭遙笑笑。 蕭遙沖她笑了笑,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劉姑娘見了,都不用蕭遙示意,也跟著打哈欠。 在龔嫂子唱完送嫁歌,蕭遙和劉姑娘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老嫗忙道:“快,拿繩子出來,把她們綁起來。聽貴人說,她們都是高手?!?/br> 四周馬上響起窸窣聲,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蕭遙有些失望,看來在這里,是看不到幕后指使的人了,當下睜開眼睛,大袖一拂,將老嫗、龔嫂子婆媳全都拂到在地,然后飛快地從儲物袋中拿出繩子以秘術將三人綁住,這才在一旁坐下:“現(xiàn)在,來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做的?” 三人見蕭遙不僅沒被藥倒,反而用秘術將他們綁了,頓時萬分驚駭,不住地求饒。 蕭遙一言不發(fā),白皙修長的手指輕點,直接將窗外飛過的一只鳥抓在了手上,然后看向三人:“說,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說出來,我若心情不錯,可以饒了你們。若不說,別怪我不客氣?!?/br> 三人看著蕭遙手中想飛卻飛不走的鳥,更是害怕得瑟瑟發(fā)抖,不住地磕頭:“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蕭遙看了看手中的鳥,覺得這么可愛的鳥死了可惜,當即將之放了。 那三人見自己求饒之后蕭遙就將鳥放了,頓時松了口氣。 然而一口氣還沒徹底松下來,就看到蕭遙手指輕輕點了幾下,藏在屋里屋外的老鼠,就不約而同地跑了出來,然后,在蕭遙一揮手中,這些老鼠,徹底斷了生機。 三人的身體抖得跟篩子似的,驚駭地看向蕭遙。 蕭遙沖她們微微一笑:“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不說,就和這些老鼠一樣?!?/br> 這當然是假的,她的小法術能殺死老鼠,卻無法殺死人的。 不過,殺掉眼前三人也不難,吹一曲嗩吶就能直接送他們歸西了。 老嫗結結巴巴地道:“姑娘饒命,我委實不認識他們,只是一個男子,給了我一大筆錢,你也看到,我窮得跟什么似的,只是想改變生活,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龔嫂子也連忙表示托自己這么做的是村里的一個潑皮,別的一概不知道。 龔嫂子的兒媳婦則表示,自己聽婆婆的,別的什么也不知道。 蕭遙看了一眼三人,伸手點了一下龔嫂子身體某處,龔嫂子痛得馬上尖叫起來。 即使被綁著,她還是痛得在地上不住地翻滾。 蕭遙看向老嫗和龔嫂子的兒媳婦。 兩人的臉色都變了,身體抖得更厲害,好似秋天的落葉。 老嫗驚恐得結巴起來:“我真的不知道,姑娘饒命啊,我只知道,找我的那人叫做向公子?!?/br> 龔嫂子的兒媳婦也是驚恐萬狀地招出來找的人是誰,說了什么話,要求他們怎么做,然后一再磕頭讓蕭遙饒命。 蕭遙見她們確實不知,便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白玉瓶子,從里頭拿出三顆藥丸,給三人吃了,然后松綁,一邊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拿繩子一邊問劉姑娘:“你可愿意和我冒一次險?” 劉姑娘笑道:“士為知己者死?!?/br> 蕭遙馬上“呸”了一聲:“不許說什么死什么活的。我們都能好好地活著的?!?/br> 劉姑娘含笑點頭:“我這是形容?!?/br> 蕭遙讓三人用自己拿出來的繩子將她和劉姑娘綁起來,并說道:“你們把我們綁起來,送到原先說好的地方去。” 三人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十分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蕭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蕭遙又道:“我剛才喂你們吃的,是穿腸爛肚的毒藥,你們聽我的,事后可以拿到解藥。若不聽我的,且等著穿腸爛肚而死。也別指望找大夫或者指使你們的人救命,我這是獨門的毒藥,除了我其他人解不了?!?/br> 劉姑娘接口道:“你們若照做,不僅事后能拿到解藥救自己一命,還能從指使你們的人手里拿到報酬。你們想想,怎么做劃算?!?/br> 涉及小命,那自然是小命劃算的。 三人馬上按蕭遙說的做,綁好蕭遙和劉姑娘之后,按照原先的計劃將兩人帶上馬車,然后直奔另一個村子的山坳。 馬車在路上遇上別的馬車,兩架馬車不小心撞了一下,蕭遙所在的馬車簾子,一瞬間掀了起來。 對面那馬車上那車夫不住地道歉:“對不住,小老兒不是故意的?!?/br> 老嫗揮揮手,急急忙忙地讓龔嫂子駕車繼續(xù)往前走。 到了山坳,接應的人來檢查,見蕭遙和劉姑娘固然被捆仙索捆住,這才放行。 隨后馬車長驅直入,到達幽靜的山坳。 幾個男子上前掀開簾子,看到被捆仙索捆著的蕭遙和劉姑娘,很是滿意,揮揮手道:“是她們,你們做得不錯,跟我去領銀子吧?!?/br> 一邊說一邊沖龔嫂子身后的男子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