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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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換到一半便停下來,像當年的瑤瑤那樣被打斷,然后前功盡棄! 然而來的四人看到那個陣法之后,都變了臉色,馬上抄起樂器,就開始奏樂攻擊。 文飾非四人正在施法,根本沒有任何反擊之力,所以樂聲剛響起一陣,他們便口吐鮮血,癱軟在地。 不夜天獲救了,因為中途打斷了,所以仙基只是暫時受損,養(yǎng)一養(yǎng)就能回來。 不過,他顯然不是很擔心自己的仙基,反而對處置蕭長天四人更有興趣,因此一得了自由,馬上說道:“拿捆仙索出來,綁住他們。他們敢換我的仙基,我要他們悔不當初!” 蕭大姑娘擦去了嘴角的血絲,對不夜天的幾個朋友道:“你們可知,不夜天是個采花賊?你們?yōu)楹我獛瓦@個采花賊,助紂為虐?” 不夜天哈哈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了悲憤: “這位瑤仙子,天下姑娘家,我算見的多了,可是如你這般惡心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明明是你們企圖謀奪我的仙基,卻反過來說我的不是,我倒是希望有朝一日,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東西!” 不夜天的幾位朋友聽到說這是瑤仙子,忙看向蕭大姑娘,見果然是她,都有些吃驚,又想到她的名聲素來極好,不愿意在語言上折辱了她,當下說道: “瑤仙子,想必你誤會了。不夜他雖然有個采花賊的名頭,可他從來不曾真正傷害過姑娘,只是追求而已?!?/br> 又說不夜天:“瑤仙子為人善良,你別說得這么難聽?!?/br> 不夜天冷笑一聲:“為人善良?你們可知,嗩吶門的蕭姑娘為何一直不肯認這位心地善良的蕭姑娘,也不肯搭理蕭家,更是對蕭長天趕盡殺絕?” 他的幾個朋友連忙追問:“為什么?” 不夜天道:“因為,蕭長天夫婦,當年想將蕭姑娘的仙基換給這位瑤仙子。只是老天有眼,讓蕭姑娘逃掉了。” 不夜天的幾個朋友聽了這話,頓時都目瞪口呆。 這半年來,蕭長天夫婦被逐出蕭家,引起了廣泛的討論。 許多人暗中討論,認為蕭家是為了和蕭遙交好,才驅(qū)逐蕭長天夫婦的。 為此,蕭遙沒少受人詬病,許多人說她發(fā)跡之后,便不認父母了,還對父母多方逼迫。 這時蕭長天又道:“容我想想,你們?yōu)楹螘恢鸪鍪捈业?。是不是,蕭長天也參與襲擊嗩吶門,結(jié)果被蕭姑娘拿下,送回蕭家,蕭家這才將你們逐出家門的?” 蕭長天變了臉色,冷冷地道:“蕭家人墻頭草一般,哪邊強便倒向哪邊,這是他們的不是,怎么在你嘴里,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不夜天對蕭長天的想法嘆為觀止:“你作為蕭姑娘的父親,居然去行刺蕭姑娘,你難道意識不到自己做出來的,是畜生一樣的行為?” 蕭長天道:“她既不認我,自然便不是我的女兒?!?/br> 不夜天的那些朋友全都驚呆了,他們?nèi)f萬沒料到居然有這樣的內(nèi)情! 不夜天也覺得不必與這些人多說什么,所以很快把塞進飛行工具的一個房間里,然后離開所處的山林。 不夜天是真的恨極了蕭長天四人,所以對如何處置他們,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首先,便是將他們所有人的仙基全部廢了。 之后,直接拿到奴隸市場,將四人賣給了一個奴隸主,拿到一大筆錢,這才走人。 蕭大姑娘眼看著不夜天把自己當成奴隸一樣賣掉,眼淚都哭干了,根本流不出一滴來。 在不夜天廢他們的仙基時,她就曾哭著哀求他,求他不要廢柳如夢和文飾非的仙基,只廢她一個人的,但是不夜天十分冷酷無情,對她的眼淚視若不見,抬手就廢了。 來到這片市場,得知不夜天要把他們當做奴隸一樣賣掉,蕭大姑娘再次哭著哀求,求不夜天別賣他們,可惜,不夜天還是那般無情,只是回她一句:“我早說過,若你們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柳如夢、蕭長天和文飾非的臉色都異?;覕 ?/br> 他們由于家世好,天資杰出,從前怎么說也是一方雄主,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廢了仙基,當成奴隸一樣賣掉。 奴隸是什么? 比他們從前瞧不上眼的凡人都不如! 奴隸,是賤民中的賤民。 奴隸主不管他們從前是什么人,又有什么來頭,將人買下之后,便讓人在四人臉上刻下奴隸的印記。 眼看著臉上即將被刻下奴隸的印記,本來木木呆呆的蕭長天四人,全都回神,忙叫奴隸主不要在他們身上刻任何印記。 柳如夢和蕭長天都焦急地看向文飾非:“飾非,你不是有親自在這城里么?你讓這位大哥去找你的親戚過來報一報我們罷。” 他們堂堂修仙人,如何能讓臉上出現(xiàn)一個奴隸印記? 即使這個奴隸印記可以洗掉,他們也無法忍受! 文飾非原本還為難,可是此刻聽了柳如夢的話卻顧不得別的了了,馬上看向奴隸主,說道:“我乃本城江家的親戚,勞煩你走一趟,托我親自來領(lǐng)我。若你辦妥此事,我必有厚報。” 此時此刻他顧不得會在親戚跟前丟臉了,當務之急,是為了不被刻下奴隸印記。 奴隸主卻冷笑一聲:“你不說江家尚可,既說了江家,我即刻便給你們上奴隸印記!”一邊說,一邊命人趕緊動手。 看著人逼近文飾非四人,奴隸主這才看向文飾非,冷笑著解釋, “我與江家有仇,他們毀掉了我兒的仙基,這輩子,我與他們不死不休。你要怪,就怪你那親戚好了。若你的親戚是別人,你們再像這女子一般哭一哭,我或許會放你一馬??墒?,江家的親戚,我絕不會留情!” 這時幫忙前來刻下印記的助手聽了就道:“老大,既然如此,不如弄個仙家那種印記,讓他們就算逃出去了,也沒法子洗去印記?” 奴隸主聽得眉開眼笑,點頭道:“這個提議好,就這么辦罷。” 于是,任憑蕭長天幾人如何哭喊,如何威逼利誘,他們的額頭上,還是被用仙元力與仙家器物一起,刻下了一個奴隸印記。 蕭大姑娘四人意識到自己的臉上當真被刻下奴隸印記之后,又驚又怒當場就厥了過去。 醒過來之后,四人看向彼此,一眼便看到對方額頭上的奴隸印記,頓時如同被燙到一般,馬上移開了目光。 本來就麻木絕望的心,更麻木更絕望了。 臉上有一個奴隸印記,他們這一輩子,怕是完了。 人生,再也沒有了盼頭。 奴隸主的手下?lián)]動著鞭子喝道:“打起精神來,等會兒有貴客到,若表現(xiàn)不好,賣不出去,便莫怪我不客氣了。這城中,自有男女的去處,屆時,會更下賤!” 這時外頭想起了腳步聲,緊接著出現(xiàn)一批衣冠楚楚,衣服與東方大陸格外不同的人,這些人的頭發(fā)顏色各異,眼睛也多數(shù)不是黑色的,赫然是西方大陸之人。 奴隸主因這人進來,指點著幾個年輕秀麗的姑娘:“這幾個,是品質(zhì)上佳又十分聽話的,貴人若想要買去侍候,挑他們最為合適?!?/br> 那群西方大陸之人聽了,都看向站在最前面那個十分英俊的金發(fā)男子。 金發(fā)男子看了一眼那幾個秀麗卻不住地發(fā)抖的年輕姑娘,有些嫌棄地移開了目光,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目光茫然的蕭大姑娘。 蕭大姑娘意識到有人看自己,忙回神。 奴隸主見金發(fā)男子看向蕭大姑娘,便介紹道:“這幾位品質(zhì)也是上佳的,只是是新來的,性子比較烈,買回去了,少不得還得親自調(diào)教?!?/br> 蕭大姑娘見奴隸主居然要將自己賣給西方大陸的人,當即氣得厲害,馬上瞪向奴隸主。 見奴隸主對自己的瞪視毫不在意,忙又看向居中那金發(fā)男子。 金發(fā)男子本來也是興趣缺缺的,但見蕭大姑娘居然目光噴火一般瞪著自己,與她那溫婉的面容格外不同,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看了身旁一人一眼。 身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便上前問奴隸主價格,問清楚后,轉(zhuǎn)述給金發(fā)男子聽。 奴隸主見了,心里暗道:“這西方大陸來的人還是一貫的臭脾氣,明明可以自己問,卻要讓身邊的人問和轉(zhuǎn)述,真是窮講究!” 金發(fā)男子聽了之后,低聲說了幾句,他的管家很快,便向奴隸主買下蕭大姑娘四人。 蕭大姑娘被帶了回去,并被女仆們要求換上干凈的衣服。 金發(fā)男子在一個豪華的客廳召見了她。 蕭大姑娘見只有自己一人,心中很是忐忑。 金發(fā)男子看著蕭大姑娘有些擔憂的面容,笑了起來,輕聲說道:“我買下了你,從今日開始,你便是屬于我的,知道么?” 一邊說,一邊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蕭大姑娘的下巴。 蕭大姑娘連忙掙扎:“你放開我!” 卻不想,金發(fā)男子的手指,仿佛鐵一般硬,她根本掙脫不開。 金發(fā)男子捏著蕭大姑娘的下巴,仔細打量了蕭大姑娘的臉蛋片刻,這才松開手,笑道:“看臉蛋,是個乖順的家貓,可是這性子,倒是停烈的,是個野貓呢。不過沒關(guān)系,我在大陸這段時間,足可以將你馴服,讓你知道,你是屬于誰的?!?/br> 最后一句,是用呢喃一般的聲音說出來的,說完之后,他準備用膳,又要求蕭大姑娘侍候他用膳。 蕭大姑娘本來是不愿意的,但是金發(fā)男子稍微點了一句她的父母和文飾非,她便只能乖乖聽話。 管家盡心站在一旁。 吃用晚餐,金發(fā)男子又讓蕭大姑娘侍候自己彈鋼琴,直到就寢,才放了她回去。 臨睡前,管家一邊侍候金發(fā)男子換上睡衣,一邊問道:“公爵可是對這女子有興趣?若有,收了也可以,只是,萬不能有孩子。這東西方大陸雜交生下的孩子,在我們西方大陸很是受歧視?!?/br> 公爵輕笑一聲:“只是覺得她有幾分好玩罷了。生孩子的事,遠著呢。” 蕭大姑娘被帶回去之后,見不到自己的父母以及文飾非,心中更是擔憂。 她一晚上沒睡,一直睜著眼睛想問題。 她想,她從前,或許是錯了。 第二日一早,蕭大姑娘又被叫去服侍金發(fā)男子用早膳。 席間,金發(fā)男子問:“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身上曾經(jīng)有修煉過的痕跡。你來跟我說一說,這片大陸的高手罷?!?/br> 第413章 蕭大姑娘戒備地看向公爵:“怎么,想打探消息,提前做準備么?我是不會說的?!?/br> 當年她出事了,所以沒參加過東西方大陸門派的交流會,但是卻也不止一次聽秦閣主說起過,西方大陸有多強勢,贏了之后那副倨傲卻又假裝悲天憫人的架勢有多可惡。 公爵聽了這話,優(yōu)雅地放下刀叉,微微翹起嘴角:“即使你不說,我們西方大陸還是穩(wěn)贏。不過,你們東方大陸有句老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我呢,也就稍微問一下罷了?!?/br> 蕭大姑娘沒說話。 公爵看到她倔強的面容,越發(fā)覺得好玩了,但是見她袖子卷了起來,又皺皺眉頭,對一旁站立著侍候的女仆道:“去,讓她的衣袖放下來,別不倫不類的。” 一旁站立的棕發(fā)女仆將公爵當成了天神,早不滿意他對蕭大姑娘另眼相看了,此時聽了這話,連忙上前去,一板一眼地幫蕭大姑娘整理衣衫,又一板一眼地表示這不許做那不許做。 末了,在蕭大姑娘即將發(fā)毛之前,才淡淡地道: “我們公爵,是我們西方大陸最為年輕、最為強大出身也最為高貴的鋼琴皇子,雖然不要求人人和他一般,具有高貴的貴族氣息——畢竟沒有我們公爵的出身,是注定做不了的,所以公爵大人也不勉強,但是,一定得保持衣衫干凈整潔。” 即使她說得輕描淡寫,蕭大姑娘還是察覺出了里頭隱藏的傲慢,當下一把揮開女仆的手。 女仆驚呆了,難以置信地道:“哦上帝啊,你怎么竟如此粗魯?難道是因為從前出身很不好么?你居然拂開我的手,還瞧我翻白眼,哦賣糕的,我要暈倒了……” 旁邊的公爵與管家的眉頭都皺了皺,似乎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