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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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其豐看著她溫婉秀美的臉蛋上滿是淚水和憂傷,又是心疼又是難過,道:“你別哭,仙基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這是他第一次見面,便決意要讓她一輩子快樂的姑娘啊,如今卻哭成這個樣子。 蕭大姑娘一邊流淚一邊搖頭,很快和柳如夢急匆匆地走了。 鷹一看向鷹其豐:“大公子,你當(dāng)真要幫蕭大姑娘找仙基么?這世上,仙基好的,都是各大門派的弟子,如何能輕易找到?再者,那些人由于血脈和蕭大姑娘無關(guān),仙基放到蕭大姑娘身上,也是降級的。” 鷹其豐有些煩躁地走來走去,最終似乎做了決定:“所以,不找無血緣關(guān)系的,找有血緣關(guān)系的!” 鷹一大驚:“大公子,你是說,找蕭姑娘?” 鷹其豐目光冷厲,冷冷地道:“除了她,別人的仙基都不是好仙基。再者,她手上有我的兩根翎羽,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br> 鷹一忙道:“還請大公子三思!蕭姑娘天賦杰出,已經(jīng)初具氣象了,不容易對付。再者,蕭姑娘睚眥必報,大公子先前便得罪了她,若再打她仙基的主意……” 鷹其豐打斷他的話:“我意已決,你不必說?!背聊艘粫?,才輕聲說道,“我當(dāng)年便發(fā)誓,一定要讓瑤瑤重新醒來,仍舊做那個修煉天才。如今,她因為修煉不暢,心里難過,我如何能置之不理?” 鷹一聽了,看向鷹其豐,說道:“請公子好生想清楚,蕭大姑娘是否真的那么重要?!?/br> 鷹其豐挑眉,睥睨地看了鷹一一眼,道:“她不重要,難道你重要么?這世上,她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br> 鷹一聽了,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蕭遙又去了第五家要說法之后,再次回到嗩吶門,準備休息兩日,然后帶著人出發(fā)去下一家。 這天晚上,她正在沉睡之時,忽然被示警聲驚醒。 蕭遙翻身坐起,穿好衣服,瞬間出現(xiàn)在牢房里,見果然有人劫獄,當(dāng)即扔出一個陣法,隨后左手輕輕拂過儲物袋,將嗩吶拿在手上,放到嘴邊,馬上吹奏起來。 來人怕暴露了身份,不敢用樂器,也不敢戀戰(zhàn),馬上扔下一物,快速逃離。 蕭遙沒有去追,吩咐弟子繼續(xù)看好牢里的人,自己又守了一個多時辰,這才回房。 第二日,她正在練嗩吶,忽然有侍女前來通報,說有人來找她,自我介紹說是她的母親和jiejie,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哥哥。 蕭遙一聽,便知道他們是為什么來的,直接揮揮手:“告訴他們,不見?!?/br> 丫鬟馬上出去了。 蕭遙回去繼續(xù)練習(xí),又過一次,一切準備好,這才再次和孫不惑出發(fā),去找蕭家算賬。 只是剛出了山門,就被三人攔下了,正是柳如夢、蕭大姑娘與文飾非三人。 蕭遙看向三人:“你們找我,可是有事?” 蕭大姑娘和柳如夢看到衣衫襤褸臉色憔悴被捆仙索捆著,好似犯人似的,此時還閉著眼睛的蕭長天,難過得瞬間哭了起來。 兩人一邊哭一邊想上前,可被嗩吶門的人攔下了。 蕭大姑娘看向蕭遙,眸子里帶著怒意:“他是你親生父親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蕭遙道:“我沒有一個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殺我的親生父親?!?/br> “爹爹雖然做錯了,可你是他的女兒,就不能退讓一步么?”蕭大姑娘說道,“再說了,這都是因為我,你有什么,便找我出氣好了?!?/br> 蕭遙問:“可是你指使他做的?” 蕭大姑娘呆呆地搖搖頭。 蕭遙點頭:“那就是了,冤有頭債有主,是他要殺我,我自然找他討回公道的?!?/br> 柳如夢看著蕭遙,見她一臉淡然,沒有半點動容,知道她和瑤瑤是說不通蕭遙的,當(dāng)下看向文飾非。 蕭遙從小和文飾非接觸很多,少女時代時,又對文飾非產(chǎn)生了如詩一般的情懷,想必,她會聽他的罷? 文飾非是個一身白衣的俊朗青年,帶著罕見的書卷氣,他看向蕭遙,嘴唇動了動,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蕭長天終于醒了過來,他看到柳如夢和蕭大姑娘三人,馬上叫道:“如夢,瑤瑤,飾非——” 蕭大姑娘忙問:“爹,你醒了!你沒事吧?” 蕭長天露出滿臉的怨恨,目光死死地盯著蕭遙,嘶聲道:“我怎么會沒事?這個手段狠辣的不孝女,廢了我的仙基!” 第411章 柳如夢和蕭大姑娘早想過這個可能,可是親耳聽到,身體還是晃了晃。 蕭長天這個年紀,毀了仙基,等于毀了一切,即使再換一個仙基,也絕不可能恢復(fù)到從前的水平了。 這對于一個一心更進一步的人來說,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 可以說,將他后半生的希望和野心都徹底毀滅了。 蕭大姑娘當(dāng)即看向蕭遙,目光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控訴:“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蕭遙啼笑皆非:“他殺我不殘忍,我只是廢了他賴以殺人的仙基,就好殘忍了,你的世界觀也太奇怪了吧!” 蕭大姑娘見蕭遙居然還笑,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道:“可是你沒死!而且不管怎么說,那是你爸爸呀,生你養(yǎng)你,你怎么可以對他這么殘忍!你怎么可以!” 蕭遙覺得和她說不通,當(dāng)即懶得說,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么?沒事趕緊退開,我還有事?!?/br> 蕭大姑娘深吸一口氣忍住洶涌的怒火,說道:“爸爸的仙基已經(jīng)被你廢掉了,你放了他罷。” 蕭長天聽了這話,連忙看向蕭遙。 如果是從前,他肯定不會向這個不孝女低頭的,可是經(jīng)受過這個不孝女的手段,他沒法子仍舊和從前一樣了。 此時此刻,他最希望的是,自己能獲救,然后弄來一個適合的仙基,重新進行修煉。 蕭遙道:“不行?!?/br> 蕭長天眼睛里的亮光,瞬間黯淡了下去。 隨即,又涌起無盡的怨恨。 蕭大姑娘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你已經(jīng)廢掉了爸爸的仙基,為什么還不肯放人?你難道真的要讓爸爸死才甘心嗎?” 蕭遙道:“我要拿賠償?!鳖D了頓又道,“而且,的確如你所說,我要讓他死才放心。因為——”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文飾非聽到這里忍無可忍地說道:“蕭遙,你怎么可以這樣?還要蕭伯伯死你才放心,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子的?你這樣子,根本不是我從前認識的那個蕭遙。” 蕭遙覺得這文飾非和蕭大姑娘的想法和自己出入很大,知道再說也只是浪費口水,干脆懶得再說了,當(dāng)下道:“對你們的廢話,我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趕緊離開吧?!?/br> 柳如夢見蕭遙不反駁文飾非,說話也似乎客氣一些,以為有門,忙暗中扯了扯文飾非,示意文飾非好好說。 文飾非臉上閃過一抹為難與不情愿,但看了一眼旁邊期待地看著自己的蕭大姑娘,還是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看向蕭遙:“蕭遙,你聽小哥哥的,放了蕭伯伯好不好?他是你爸爸,你若殺害他,傳出去,天下人都是要取笑你的?!?/br> 蕭長天的眼睛里,再次浮現(xiàn)出期待之色。 蕭遙從前有多聽文飾非的話,他是知道的。 此刻,他寄希望于,蕭遙能被文飾非說服。 蕭遙淡淡地道:“無所謂,我不在意天下人怎么看?!?/br> 既然已經(jīng)決定這么做,她早就想到了后果,也愿意承擔(dān)這件事導(dǎo)致的后果。 蕭長天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心里頭涌上無盡的絕望。 難道,他今日,注定無法逃脫么? 他很清楚,若回到蕭家,蕭家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當(dāng)下繼續(xù)看向文飾非。 文飾非繼續(xù)道:“不僅天下人,就連你師門中人,只怕也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br> 旁邊嗩吶門眾人馬上道:“我們不會。從蕭長天企圖殺害蕭師妹那一刻起,他就沒資格做蕭師妹的父親了?!?/br> 文飾非有些尷尬,但很快對蕭遙道:“事情沒有發(fā)生之前,說的話也說不準?!鳖D了頓,他露出溫暖和煦的笑意,眸子微微彎起,說道: “蕭遙,你小時候很聽話,很善良,也很聽小哥哥的話,怎么長大了,反而變了呢?聽話,放了蕭伯伯,好不好?” 文飾非這樣笑,這樣溫柔地說話,是原主從前最愛看的風(fēng)景,她每次看了,都要目光發(fā)亮,微微羞紅了臉,可惜,這一刻,看這風(fēng)景,不再是原主,而是蕭遙了。 蕭遙淡淡地瞥了文飾非一眼,道:“讓我聽你的話?你以為你是誰?都說騙人不騙感情,你這樣子,可真比偽君子還要惡心許多?!?/br> 不喜歡原主也就罷了,卻又因為需要哄著原主,特地對原主好,做出種種曖昧舉動,讓天真單純的原主不知不覺便陷入情絲當(dāng)中,真真惡心透頂。 文飾非斷沒有想到,從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姑娘竟會對自己說出如此難聽的一番話,頓時漲紅了臉,微微有些尷尬起來。 嗩吶門的弟子們聽到這里,也憤怒至極,紛紛叫道:“偽君子,惡心透頂!” 在他們心中,蕭遙她不僅長得好看,功力深厚,嗩吶吹得好,還給嗩吶門帶來了新生,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因此,欺騙這位天神的男子,自然也就格外的面目可憎。 文飾非說道:“我并不曾欺騙感情?!闭f完認真地看向蕭遙,“從前我待你好不好,你應(yīng)該能感覺得到?!?/br> 蕭遙點頭,說道:“當(dāng)然能感覺得到。哄著我把仙基讓給你的瑤瑤,說仙基不重要,可是此刻又說,我廢掉蕭長天的仙基很殘忍。好話壞話你都要說,我沒什么意見,可是在我跟前說,那就抱歉了,我不聽?!?/br> 文飾非忙道:“那不一樣?!?/br> 蕭遙煩了跟他們扯皮,當(dāng)下說道:“廢話少說,人我是不可能放的,你們沒事,趕緊離開,別阻礙我辦正經(jīng)事?!?/br> 文飾非抿了抿薄唇,退到一邊,給了蕭大姑娘和柳如夢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蕭長天心里頭的希望,再一次一點一點地暗淡下來。 柳如夢看向蕭遙,目光里帶著恨意:“你當(dāng)真如此無情么?” 蕭遙覺得車轱轆一樣,來回都是一樣的話,當(dāng)下道:“你們煩不煩啊,企圖殺我的人沒錯,我自救之后復(fù)仇倒是有錯。與你們說不通,便不說了?!?/br> 說完也不叫三人離開了,直接招呼嗩吶門眾弟子:“走罷?!?/br> 眾弟子忙點頭,將蕭長天拉上馬車,就要走人。 柳如夢見了,就要拿出武器。 蕭遙右手往腰間的儲物袋一抹,手上便多了一支嗩吶,淡淡地看向文飾非三人:“我心情不好,若惹了我,后果你們自己承擔(dān)?!?/br> 文飾非這個人的出現(xiàn),讓她想起原主,心里頭很為原主不值。 蕭大姑娘道:“你——你是我的meimei,我不想與你動手。你放了爸爸,我們馬上離開?!?/br> 蕭遙道:“第一,我已經(jīng)離開蕭家,與你再無干系,你別再與我jiejiemeimei的叫。第二,人我不可能放,你們是聾了還是如何,聽了一次還得聽第二次?” 蕭大姑娘見蕭遙竟如此冷漠,又看了一眼被架著著上車形容憔悴的蕭長天,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你怎能如此?天下怎么會有你這種冷心冷清的女子?” 文飾非見蕭大姑娘因蕭遙如此難過,目光微微瞇起,冷淡地道:“我來領(lǐng)教。”說話間,手上多了一支玉簫。 蕭遙也不廢話,直接讓嗩吶門的弟子們退開,自己則拿著嗩吶上前。 嗩吶門的山門前,很快響起優(yōu)美的玉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