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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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目光帶著隱隱的輕慢。 三老爺心里頭驀地用上了一股怒意,冷冷地說道:“我竟不知,蕭姑娘竟是這府上的丫頭?” 一言既出,心里又涌上了無盡的懊悔。 蕭遙當(dāng)初是他府上的丫頭,他這般提起,會不會叫她想起那些糟糕的往事? 師爺沒料到,自己這樣稍微作踐一下蕭遙,竟叫知府大人開口了,一時有些發(fā)愣,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蕭四姑娘忙說道:“蕭姑娘并非府上的丫頭,而是我特地請來的客人。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竟忘了上茶水與點(diǎn)心?!?/br> 一面說,一面命人去拿茶水與點(diǎn)心。 蕭大老爺看了蕭遙一眼,見竟是那日踹自己下水的姑娘,便道:“她的確不是府上的丫頭?!?/br> 三老爺深悔說錯了話,之后便不怎么開口,更不曾再與蕭遙說什么。 這讓蕭四姑娘心中著實好奇得厲害,但是卻一直找不到機(jī)會問蕭遙。 縣令又開始討論起詩詞歌賦,在場的蕭大老爺與少爺小姐們也起了談興,跟著聊起來。 蕭遙不懂這個,便不著痕跡地退出圈子,自個兒賞花去了。 看了一會兒,正要遇見不知從何處回來的師爺。 師爺頭上那個大包還不曾消腫,今日特地戴了帽子遮掩,可走路時,帽子頂?shù)筋^上的包,還是一抽一抽的痛,所以他格外痛恨蕭遙,先前向蕭遙發(fā)難,也是因著這個原因,此時見了,忍不住冷笑道: “蕭廚娘不在吉祥酒樓做菜,來此做什么?難不成看知府大人年輕,想攀上知府大人么?容我勸姑娘一句,知府大人乃京中的貴人,身份高貴,可不是你這等卑賤之人可以肖想的。” 蕭遙笑得一臉和藹可親:“頭還疼不疼?若好了,我可以再給你做個記號留念?!?/br> 師爺額頭上的包頓時更疼了,馬上后退一步,冷冷地道:“你且等著,有你后悔的時候?!?/br> 蕭遙不理她,就要走。 師爺卻覺得自己這般退讓,很是憋氣,忍不住回頭道:“你不是想找夫郎么?回頭我給你找?guī)讉€!” 蕭遙直接回頭,揪住師爺?shù)哪X袋,往身旁的假山就撞了過去。 “啊……”師爺痛得發(fā)出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就在不遠(yuǎn)處的三老爺、蕭四姑娘并一眾年輕男女聽到慘叫,忙都快步走來。 當(dāng)看到師爺捂住腦袋癱軟在地上慘叫,旁邊站著蕭遙,眾人都很吃驚。 三老爺急問:“沒事罷?……發(fā)生了何事?”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蕭遙。 師爺捂住腦袋,顧不上眼冒金星,道:“這廚娘,無故打人!大人,請一定要狠狠重罰于她?!?/br> 縣令當(dāng)即冷喝一聲:“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衙門的師爺。” 蕭遙說道:“嘴里不干不凈說話,我還嫌打輕了?!?/br> 縣令道:“你可有證據(jù)?”又問師爺,“她說的可屬實?” 師爺大聲道:“她騙人,我便是要調(diào)戲人,也不會調(diào)戲她這般又丑又黑的女子!” 蕭遙道:“我便是要誣陷人,也不會誣陷你這種無才無德的庸人!” 本來因師爺?shù)脑捄苁菒琅娜蠣斅犃诉@話,眸中的笑意一閃而過。 他忍不住想起,她當(dāng)初在蕭家時,是如何罵他三兄弟的。 他之所以參加科考,也是因為她那一罵。 旁邊公子姑娘竊竊私語,偏向于相信師爺。 師爺好歹是官府中人的身份,如何會調(diào)戲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廚娘? 他們看向蕭四姑娘。 盧公子忙道:“蕭姑娘不是那等人,我看還是查清楚的好。” 縣令道:“盧公子有所不知,這位蕭姑娘極其兇悍,當(dāng)日在衙門,也曾放話威脅于本官。此番她毆打師爺,說不得是尋仇。此等女子,還是先關(guān)起來的好?!?/br> 說完,就要喝令身邊人去尋衙役前來拿人。 這時三老爺開口:“慢著——”說到這里看向縣令,“你判案,難不成便是一向不講證據(jù)只憑猜測的么?作為一方父母官,未免過于草率?!?/br> 面對如此重的指責(zé),縣令額頭上的冷汗當(dāng)即便下來了,忙道:“下官這雖是猜測,但也是有依據(jù)的,再者——” 三老爺打斷了他的話:“那便拿出你的依據(jù)來!” 一直沒作聲的蕭大老爺打量了蕭遙一眼,心道這姑娘打人可真是利落,嘴上道:“的確,若要拿人,還須證據(jù)確鑿?!?/br> 縣令這下子沒話了,他哪里有什么依據(jù)? 不過他也是個人物,很快改口,笑道:“大人教訓(xùn)得是,下官回頭查清楚,再行處置?!?/br> 蕭遙道:“那你查清楚,再來尋我不遲?!闭f完看向蕭四姑娘:“蕭四姑娘,在你的賞花宴上鬧出這么一件事,很是對不住。我不過是普通廚娘,再待下去,還不定鬧出什么事,這便告辭了?!?/br> 說完不顧蕭四姑娘挽留,再三致歉,便離開了。 三老爺在蕭遙離開沒多久,便也告辭了。 留下來的年輕男女忍不住提起蕭遙,都覺得她身份低微,脾氣卻很是不小。 師爺?shù)哪X袋高高腫起,還沒支撐到回到衙門,便暈了過去。 醒來之后,摸著腫起來腦袋,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心中恨極了蕭遙。 在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里,他做夢都在想怎么讓蕭遙倒大霉。 好不容易,腦袋上的傷不那么疼了,他馬上回到衙門,翻了翻宗券,如獲至寶,馬上拿著其中一份去尋縣令。 縣令一直謀奪蕭遙的吉祥酒樓不成,本身便憋了一肚子氣,再加上那日在蕭家賞花時,因蕭遙被知府下了面子,之后一直討好知府未果,惱怒之下,便將這筆賬算在蕭遙身上。 見師爺前來,說是有個妙計能讓蕭遙下大牢,當(dāng)即就心動了,問:“是何妙計?可別做出什么蠢事來?!?/br> 師爺將手上一張犯人的宗券放到縣令跟前,笑著說道: “大人,城外曾來過一個流竄犯王娘子,最是擅長易容,那蕭廚娘臉上涂了黑粉,說不得正是王娘子呢。到時拿了她下大牢,怎么處置,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縣令忙點(diǎn)頭:“此計的確甚妙。只是,若她不是王娘子,知府大人怕是有話說。” 師爺笑道:“一個婦道人家,生得也不見得多好看,何須涂黑粉還易容?蕭廚娘涂上黑粉又易容,分明是為了掩飾什么,便不是流竄犯王娘子,也極有可能是犯事之人。屆時,她若喊冤,我們便讓她將臉洗干凈,她敢么?” 縣令聽了這話,忍不住沉吟起來。 師爺繼續(xù)道:“她若不敢,那么便順理成章抓起來。若她敢,我們便說像哪個犯事之人,卻不敢認(rèn),先拿下,回頭再細(xì)查。如此這般,知府大人難道還會插手么?” 縣令一邊點(diǎn)頭一邊琢磨,半晌說道:“既如此,便在廚藝大比那日行事罷。那日本城的老饕與權(quán)貴之家都會來看熱鬧,屆時人多,知府大人也不好說什么?!?/br> 蕭遙又迎來了幾撥流氓地痞,心里煩不勝煩,便打定主意,在廚藝大比那日不再藏拙,露出一手好廚藝揚(yáng)名,再擴(kuò)大酒樓規(guī)模,光明正大地請來護(hù)院,并結(jié)交權(quán)貴之家,讓自己擁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她處理流氓地痞也煩了,甚至沒等到廚藝比拼之日,便招來一大批護(hù)院。 蕭三老爺來過兩次,問她要不要幫忙,都被她婉拒,又見她請了護(hù)院,知道她不會有事,這才放了心。 之后,他便是想再來,卻也沒空了。 因為皇帝攜太后并小公子來了! 他略微一推算,便算出過幾日是大長公主四十歲誕辰,也是大長公主的忌日,太后與皇帝領(lǐng)著小公子前來,怕是為了大長公主。 第394章 雖說皇帝三人是微服私訪,可帶的護(hù)衛(wèi)宮女太監(jiān)并儀仗都不少,三老爺為了安置與保護(hù)他們,忙得根本沒空出門,自然也就沒法子去找蕭遙了。 轉(zhuǎn)眼便到了廚藝大比那日。 這一日,蕭遙按照約定時間,帶上溫文溫雅出現(xiàn)在城中最為繁華的回鄉(xiāng)樓前。 城中所有有名氣的大廚全都來到了,正看著特地空出一溜的場地發(fā)愣。 他們這里舉辦廚藝比拼,已經(jīng)好些年了,這還是頭一次,居然空出這么一大塊場地,且上頭放了許多桌椅,布置奢華低調(diào),又用紅綢子擋住,不許人進(jìn)去。 沒過一會兒,林東家看到縣令來了,便去打聽那一溜場地是干什么用的。 縣令搖了搖頭:“此乃知府大人吩咐下來的,某也只是照辦。當(dāng)時問過一句,蕭大人說,有貴客前來,需要好生招待。某想著,或許是蕭大人的家人也說不定?!?/br> 說到這里心中一樂,若蕭大人為了家里人搞如此排場,與他可算是同道中人了,稍后拿下蕭廚娘,蕭大人只怕不會多話,便是多話,他提起這場地,蕭大人只怕也會偃旗息鼓。 正想著,忽然前頭有官兵開道,接著便來了三頂小轎。 蕭遙在下頭,瞧見皇帝那張熟悉的俊臉,忍不住想扶額。 這江東果然是好地方,大人物一個接一個往這里跑,不僅三老爺來了,就連皇帝也來了。 再看皇帝身旁那個老太太,還有個看起來蒼白瘦削的少年,不用想也知道是太后與她的寶貝疙瘩小公子了。 蕭遙看到太后,倒沒想逃跑,橫豎她沒做錯,她就不信太后敢無視天下悠悠之口與她為難。 這時,有人問起皇帝與太后三人的身份,三老爺一律以“貴客”稱呼。 皇帝自打登基以來,從來不曾外出,因此許多人都不曾見過他,縣令是同進(jìn)士,根本沒資格覲見皇帝,自然也是不認(rèn)識的。 不知道皇帝的身份,又見三老爺說得含糊,所有人便默認(rèn),此乃三老爺?shù)募依锶恕?/br> 這時,林東家揚(yáng)聲宣布,廚藝大賽即將開始。 太后坐在高臺上,側(cè)頭看向皇帝:“皇帝,那個皮膚頗黑的姑娘,便是蕭廚娘罷!” 那個死丫頭,把她氣了個半死之后便跑了,害得她的小石頭好不容易長出的幾斤rou又掉了。 今兒,她既來了,瞅著機(jī)會,定要給她點(diǎn)厲害瞧瞧。 皇帝怔怔地看著蕭遙那張臉蛋,不曾回答太后的話,直到太后又問了一遍,這才回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她?!?/br> 眸子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她怎么總是如此好玩,來了這江東,不僅上了黑粉,還易容了,把自己弄成個其貌不揚(yáng)的姑娘。 太后聞言,又看了蕭遙一眼,見她長得并不如何,不由得有些不解,但轉(zhuǎn)念想到,或許是易容了,眉頭便皺了起來。 若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像那沈氏一般,怎地會將自己的臉蛋兒藏起來? 只是她心情不怎么好,滿心都是自己苦命的女兒,沒有心思多思考這個問題。 蕭府內(nèi),好不容易說服爹娘讓自己參加廚藝大比的蕭四姑娘連聲催促自己的爹娘:“怕是開始了,爹,娘,快點(diǎn)兒?!?/br> 蕭大老爺點(diǎn)頭:“行了,可以出發(f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