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8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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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再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了。”邱公子安慰道。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抬眸看向邱公子,露出滿臉的感激:“我知道,是因為你幫了我?!?/br> “你很好,他不該聽信惡靈的話懷疑你的?!鼻窆诱f道。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幽幽嘆息一聲:“邱公子,你可知,我一直擔(dān)心你做噩夢……” “無須擔(dān)心,我并不曾做噩夢?!鼻窆诱f道。 蕭遙問完了這些問題,又得了邱公子的回答,已經(jīng)確定,原主的大哥便是邱公子設(shè)計殺的。 邱公子為何這般惡毒她不知道,但是她是要幫原主大哥討回公道的,跟不要說,邱公子還打算對原主的外祖父一家動手。 當(dāng)即,蕭遙看向邱公子:“邱公子,你頭上的發(fā)簪可是白玉的?我瞧著,倒像是青玉的?!?/br> 邱公子聽了,將頭上的玉簪拿了下來,遞給蕭遙:“你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么,不過,我的頭發(fā)若亂了,少不得要遙遙你幫忙綰發(fā)了?!?/br> 蕭遙將玉簪拿在手上,放在手里端詳,腦海里卻在琢磨著怎么一擊即中。 她決定偷襲,于是說道:“這是青玉呢?!闭f完看向湖面,“我有一支跟這湖水一般顏色的玉簪?!?/br> 邱公子順著蕭遙的視線看向湖面,笑著說道:“既遙遙有這般顏色的,那我便也有?!?/br> 蕭遙趁著他看湖面之際,忽然一側(cè)身,揚(yáng)起手上的玉簪,對著邱公子的喉嚨便凌厲一劃。 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竟能如此準(zhǔn)確,一擊即中。 玉簪快速從邱公子的喉嚨劃過,一下子割破了邱公子的喉嚨。 邱公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似乎想說話,然而喉嚨嗬嗬作響,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蕭遙看向他,微微一笑:“這是你欠我大哥的?!?/br> 安公子一怔,露出驚駭后悔之色,隨即,這驚駭后悔之色,便漸漸定格。 接著,他倒在了地上。 蕭遙看了看手上的玉簪,在自己脖子上輕輕一劃,隨即向前急奔,腳下一崴,感受到左腳鉆心的痛,便重重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之后,蕭遙察覺到袖里一直錦囊,當(dāng)即將之扔了出來,然后閉上眼睛,收起自己的精神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遙聽到耳旁青兒刺耳的嗓音:“太醫(yī),我家姑娘怎地還未醒來?” 蕭遙感覺到靈兒在睜開雙眼,便也睜開雙眼,看向前方。 這時太醫(yī)道:“這位姑娘醒了,她傷得不重,只是有些受驚罷了。” 蕭遙聽到靈兒問:“發(fā)生了何事?” 說著,感覺到喉嚨有些痛,不由得吃驚,“我這是怎么了?” “姑娘,有壞人襲擊了邱公子,你也差點(diǎn)被……”青兒哭著,說不出話來。 這時有人進(jìn)來說道:“蕭大姑娘可是醒了?衙門的李大人想問蕭大姑娘幾句話?!?/br> 靈兒驚訝:“問我話?要問我什么?” 正說著,便見一個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告了罪,便問:“蕭大姑娘,當(dāng)時你與邱公子同時被發(fā)現(xiàn)在水榭,可否請你說一說,當(dāng)時發(fā)生了何事,是何人襲擊了邱公子與你?” 靈兒大奇:“有人襲擊了我與邱公子?在水榭?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說到最后,迷茫地?fù)u搖頭。 李大人頓時驚訝起來,道:“你竟不知?那你可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現(xiàn)在水榭的么?” 靈兒努力想,也只想到自己更衣之后,走向與邱公子相約的水榭,她用力想,也想不出什么,便問:“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何事?” 李大人盯著靈兒,見她臉上神色不似作偽,便問旁邊的太醫(yī):“這是怎么回事?” 太醫(yī)也很不解,重新給靈兒把脈,過了一會子說道:“從脈象看,蕭大姑娘脈率急促,脈緊細(xì)虛,是受驚過度之脈狀,怕是嚇著了,有意遺忘掉可怕的記憶?!?/br> 靈兒聽到這里,心中越發(fā)慌了,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又轉(zhuǎn)身看向青兒,“青兒,發(fā)生了什么事?” 青兒紅著眼睛說道:“邱公子被人用發(fā)簪殺死了,姑娘當(dāng)時也在現(xiàn)場,昏迷不醒,且喉嚨也被玉簪劃了一道,且姑娘的腳也崴了,手肘上亦有受傷?!?/br> 靈兒頓時大驚失色:“你說什么?安公子他竟去了?你騙我的罷?” “姑娘,奴婢沒騙你,邱公子的確是去了。他的喉嚨被劃斷了,死不瞑目?!鼻鄡赫f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身體開始抖了起來。 蕭家得罪不起失去嫡長孫處于盛怒狀態(tài)下的邱尚書府,即便知道此事與蕭家無關(guān),為了平息邱尚書的怒火,只怕也會打殺了她給邱尚書一個交代。 靈兒如同挨了個焦雷,滿臉不解與驚惶:“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這時一直在觀察靈兒神色的李大人又問:“蕭大姑娘,你可否與我說一說,你今日來了鎮(zhèn)國公府之后的去向?” 靈兒滿腦子迷糊,可是也清楚,如果自己不說出些什么,盡力撇清自己,邱尚書怕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邱公子是舉人,即將參加會試,會有大好前程的,可如今卻一下去了,身旁只有自己…… 邱尚書絕對會遷怒的! 當(dāng)即,靈兒將自己來到鎮(zhèn)國公府之事一一說來,但將自己約邱公子見面說成是偶遇,之后就說自己與安公子分開之后,去了更衣室,再之后,便一概不知了。 李大人聽了之后,思索了一會子,皺起眉頭,說道:“蕭大姑娘回頭若想起了什么,請務(wù)必遣人來告知某。某姓李,在大理寺任職,正是負(fù)責(zé)此次案件的?!?/br> 靈兒忙點(diǎn)頭,身體也忍不住抖了起來。 那樣活生生的一個人,才與自己見過面,居然就死了,太可怕了。 這時外頭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洪亮的嗓音響起:“我兒在何處?如今怎樣了?”剛說了這兩句話沒一會兒,就爆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哀嚎聲。 接著邱尚書悲憤的聲音響起:“李大人,光天化日之下,我孫兒竟慘死于水榭,請李大人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好叫我孫兒沉冤得雪!” 先前哭泣那道嗓音再次響起:“李大人,為了避免兇手跑掉,應(yīng)該將相關(guān)人等全都關(guān)起來,一個個慢慢審問?!?/br> 靈兒聽到這里,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 她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從剛才的片言只語也知道,自己就是事發(fā)時,在邱公子身邊的人。 她是昏迷了,可是邱尚書家盛怒之下,哪里會管那么多? 第356章 這時李大人的嗓音響起:“相關(guān)人等,只有邱公子的小廝、蕭大姑娘及其丫鬟,該審問的,已審問過了,這拿下關(guān)大牢一事……” 先前哭的嗓音是邱太太的,她聽得此言,忙道:“有何不可?我兒慘死,必與他們有關(guān)。” 她本就不滿意與蕭家的親事,如今知道兒子慘死時,蕭大姑娘亦在場,更將蕭大姑娘恨了幾分。 蕭遙聽到這里,感受著靈兒心里頭的恐慌,自己倒不慌。 作為將軍府的大小姐,蕭行沛是怎么也不會讓她被關(guān)進(jìn)大牢的,且她是受害者,李大人也不至于好歹不分。 就算邱尚書施壓,那也不怕,邱尚書也是有政敵的,他若過分了,必有政敵揪住不放。 果然,李大人開口了:“蕭大姑娘亦是受害者,且是大家閨秀,關(guān)入大牢怕是不妥?!?/br> 這時邱太太疾步走了進(jìn)來,叫道:“若不是蕭遙約我兒見面,我兒何至于慘死?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尚在兄長的孝期內(nèi),三天兩頭到客棧與男子相會,可見沒有大家小姐的教養(yǎng)!” 靈兒氣得直抖,叫道:“邱太太,你恨我本就無理由,這般羞辱于我,更是過分,也不見得有一個當(dāng)家太太的教養(yǎng)!”說到這里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 “你素來不喜我,不過是認(rèn)為我的家世配不上你們邱家罷了,可這是當(dāng)年我祖父救下重病垂死的邱大人且贈銀讓他進(jìn)京趕考,邱大人知恩圖報才結(jié)下的姻緣,你們?nèi)舨辉福罂擅魇?,何必以這樣的手段羞辱于我,羞于我蕭家?年年的年節(jié)禮,可要我家拿出單子,看看你們邱家的做派?” 眾人一聽,頓時都看向邱尚書。 大家都知道蕭家于邱尚書家有恩,兩家才結(jié)親的,可到底是什么恩情卻一直不知,如今聽說竟是救命之恩以贈銀助考之義,看邱尚書的目光就不同了。 其實不必靈兒說,眾人也知道邱家與蕭家關(guān)系冷淡的,而始作俑者,就是邱太太此人。 顯貴之后便想退親,這邱家也夠忘恩負(fù)義的。 邱尚書心中不喜,看向邱太太:“就事論事就罷,何必辱及蕭大姑娘?蕭大姑娘當(dāng)時亦受了傷,如何能關(guān)大牢里?請李大人好生問一問,找到殺害閑之的兇手才是正經(jīng)?!?/br> 邱太太抹著眼淚道:“兒媳著實傷心得難以自持才這般……”又看向靈兒,“我何曾故意羞辱于你?至于我要退親之事,更是子虛烏有。說你于兄長孝期到客棧與男子結(jié)交,委實是氣不過,我也算是看著你兄長長大的,如何能見得你這般?” 竟是死死咬住靈兒在兄長過世不久便出門結(jié)交男子一事來說,企圖讓靈兒壞了名聲。 靈兒毫不相讓:“邱太太恨我,一心要敗壞我名聲,我無話可說,至于逼迫我家退親一事,京中大家太太,誰又不知?我家一直不提,不過是給你留幾分臉面而已?!?/br> 塑造以德報怨的名聲,為自己扳回一局。 邱尚書看了一眼邱太太,對靈兒道:“蕭大姑娘,結(jié)親一事,是老夫提的,老夫從未想過退親。只是如今說什么都晚了,閑之已去。你若知道什么線索,請務(wù)必告訴李大人,讓閑之沉冤得雪,而非如今這般,死不瞑目?!?/br> 李大人見話題終于拉回邱公子慘死之事,便道:“既邱大人在場,那便再問一次罷。”說完分開三人,繼續(xù)問。 先問的是邱公子的小廝。 蕭遙待在靈兒的身體里,并不知道李大人幾個是如何審問的,等得知消息時,只知道小廝改口,說兩人在花園中并非偶遇,而是靈兒遣人去找的邱公子。 而青兒,也被經(jīng)驗老到的李大人攻克了,改口說是靈兒約邱公子見面的。 面對咄咄逼人的邱太太,靈兒哭道:“委實是約邱公子的,只是先前問話時有許多大家太太,我怕叫人知道了,說我輕佻,故才撒了謊。我可對天發(fā)誓,只撒了這么一個謊,旁的當(dāng)真一概不知。” 蕭遙心里有些納悶,為何李大人沒提起趙陵那個錦囊?難不成,李大人是趙陵的人? 這時忽聽李大人問道:“你可曾在附近見過六皇子殿下?” 靈兒心中一驚,想到那只錦囊,最終還是搖搖頭。 她已經(jīng)和邱公子有約,若說出自己撿了趙陵的錦囊,怕要坐實邱太太暗示她“水性楊花”不自重這事了。 至于推說不知錦囊是誰的,那人家肯定問,分明是男子之物,不知是誰的你便撿,又是什么意思?——還是會坐實邱太太暗示她“水性楊花”一事。 這時李大人見鎮(zhèn)國公府的人送了茶過來,便伸手接過,先遞給邱大人,接著又給了靈兒一杯,嘴上說道:“你的丫鬟已經(jīng)招認(rèn),在你與邱公子于假山旁見面時,她曾見過六皇子,你當(dāng)真不曾見過?” 靈兒見李大人將茶帶到自己左手邊,便習(xí)慣性伸出右手去接,牽動手肘的傷,不由得嘶的一聲呼痛,又埋怨李大人不會遞茶,搖搖頭:“當(dāng)真不曾見過?!?/br> 蕭遙聽到這里,看著李大人與邱尚書邱太太三人眸子里的懷疑,心道竟是個意外之喜。 她知道那錦囊是趙陵的,扔下是為了嫁禍給趙陵,沒料到趙陵當(dāng)時果然在附近,且有青兒的證詞。 這么一來,邱尚書與趙陵,是不大可能結(jié)盟了。 這時蕭行沛終于趕到,跟李大人打了招呼,又跟邱大人說了些安慰以及隱隱有些討好的話,得知可帶靈兒回去,當(dāng)即便把人帶回去了。 蕭遙也跟著回去,便不知道事情的后續(xù)了。 邱尚書問了李大人一些事,又看過趙陵那只錦囊,拜托李大人好生查案,便回去了。 李大人與太醫(yī)一道喝酒,問太醫(yī):“蕭大姑娘身上的傷,可是掙扎之下弄出來的?” 太醫(yī)點(diǎn)頭:“手肘與腳下的傷都是驚惶逃跑時摔倒所致,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脖子上的傷有些奇怪。” 李大人連忙問:“如何奇怪?” 太醫(yī)道:“力道不對。若說是兇手的,可也太輕了。若說不是兇手的,也尋不出第二人。當(dāng)然,若兇手當(dāng)時擊殺邱公子受了傷以至于力竭,倒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