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7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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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次,人家說沒空,你就只能回去等著,等人家有空。 那兩名工作人員沉默了,臉上很不服氣,可是卻沒有再說話了。 是啊,他們是外交人員,他們需要完成外交任務(wù),而不是像普通人那樣,有氣當(dāng)場就撒了。 臨下車時,教呂秀那名工作人員嘆了口氣,道:“弱國無外交啊。” 副處長點點頭,看向她:“這話很不錯。不過,真正弱國的時候,比這個更甚?,F(xiàn)在,由于山姆國要拉攏我們,形勢已經(jīng)算比較好了?!?/br> 蕭遙點點頭,之前華國可是被西方意識形態(tài)可包圍著的,建交的國家不多。 第二次約見的時間,是一個星期后。 這次,蕭遙和副處長只等了半個小時,就見到了那位萊斯先生和他身邊的工作人員。 萊斯先生臉上帶著歉意:“抱歉,上次由于我的失誤,導(dǎo)致你們等了我一個小時。這次也由于我比較忙,讓你們久等了。不過這次來的國家是櫻花國,我國和櫻花國早年有過協(xié)議,這次亟需處理,我才不得不來遲了?!?/br> 他這番解釋看起來很真摯,可是蕭遙分明看得見,他的眼睛里,沒有半點歉意。 不過,對方能給出一個理由,讓彼此的面子都圓的過去,所以她和副處長,就不可能揭穿了。 不僅不揭穿,還點頭附和,順著話題聊了幾句,這才坐下說話。 副處長一開口,并不是直談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而是聊起了另一件事,這件事正好和櫻花國有關(guān)。 “說起櫻花國,我國引進櫻花國的顯像管生產(chǎn)線,獲得了櫻花國的日元貸款,說起來,很想感謝他們呢。不知櫻花國的人離開不曾?如果未離開,我們倒是可以談?wù)??!?/br> 萊斯先生聽了,臉上神色不變,眸子卻一下子變得晦澀難明。 山姆國是對華國實行高端技術(shù)封鎖,而且不大愿意大量投資華國。 但是像電視機的顯像管技術(shù),尤其是他們淘汰不要的,落后幾代的產(chǎn)品,他們是樂意拿去跟華國換錢或者換取利益的。 眼下,居然被櫻花國捷足先登了,真是豈有此理。 因此萊斯先生開口:“真想不到他們手腳這么快呢……”說到這里,身體微微傾過來,問道,“你們簽訂協(xié)議了么?如果沒有,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山姆國的技術(shù)。說起來,櫻花國的顯像管技術(shù),還是比不上我們的?!?/br> 副處長聽著他自吹自擂,并沒有揭破,反而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事不是我們負(fù)責(zé)的,甚至不是我們司的事。所以我不是很清楚,上次聽朋友提了一句,據(jù)說是要簽約了?!?/br> “我們兩國是親密的好朋友,本來就該互相幫助。你們?nèi)A國沒有的技術(shù),我們山姆國有,所以我們會支持你們的?!比R斯先生說道。 副處長點點頭:“這個我回去跟有關(guān)部門談?wù)?。另外,我們聽說a小國也想投資這個,而且和我們一樣,打算用櫻花國的技術(shù)?!?/br> 第319章 蕭遙發(fā)現(xiàn),萊斯先生一聽到副處長提起a小國,眼神就戒備起來。 不過萊斯先生流露出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間。 很快,他就笑著道:“他們居然也打算采用櫻花國的技術(shù)么?那么小的國家,我認(rèn)為他們更應(yīng)該先發(fā)展別的?!?/br> 副處長笑著說道: “我國也是這么和他們說的。但是他們一個小國家,短時間內(nèi)無論怎么折騰,也是差不多的,所以決定弄點娛樂設(shè)施,豐富人民的生活。認(rèn)真說起來,他們原想進口山姆國的技術(shù)的,但是知道制裁之后,就猶豫了。” 萊斯先生頓了頓,低聲跟身邊的人聊了幾句,就道:“好了,先生們,讓我們言歸正傳吧,你們這次來,是想給a小國做說客?” 副處長笑了笑:“說客談不上。只是我們覺得,山姆國如果要對a小國出手,在國際上的聲譽并不好聽。毛熊國一直虎視眈眈,極有可能趁機對a小國拋出橄欖枝。” 萊斯先生笑道:“一個小國,無關(guān)緊要?!?/br> 蕭遙和另兩名科員聽到這里心中都有些失望,以為這事談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不過作為外交人員,還是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副處長的下一步反應(yīng)。 這時副處長笑道:“我認(rèn)為,這世界上,沒有什么國家是無關(guān)緊要的。例如梵蒂岡,國土面積特別小,可是并沒有什么人敢小瞧,不是么?相反,甚至有很多人去朝圣?!?/br> 萊斯先生哈哈笑了起來,笑完了一臉歉意地道:“很抱歉,我只是覺得好笑。這兩個如此截然不同的國家,你居然拿他們相提并論。” 蕭遙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微微垂下眼瞼。 山姆國果然是霸主一般的存在,高傲慣了,他們國家的官員一個比一個傲氣。 副處長沒有生氣,甚至沒有覺得尷尬,笑道:“梵蒂岡是先知之城,而a小國則是礦產(chǎn)之城,這兩者相提并論,并沒有什么問題?!?/br> 萊斯先生仍舊笑吟吟的,說出的話卻帶著無盡的倨傲:“能不能相提并論,我想,這得看我們怎么想?!?/br> 這句話,充分顯示了全球頂級大國的傲慢! 呂秀和張立志都覺得很憋屈,可是想到自己的祖國如今的確還很弱,對上全球霸主,唯有忍讓,所以便垂下眼瞼。 蕭遙也很不舒服。 只有副處長,一如既往地好脾氣,風(fēng)度翩翩地和萊斯先生談。 之后是漫長的談判,副處長發(fā)揮出了所有的口才,可是萊斯先生不僅沒有松口,甚至連a小國愿意讓利的條件都不肯細(xì)聽,在副處長想提及時,轉(zhuǎn)移了話題。 想來也是,一旦a小國被制裁,甚至入侵,那么a小國的一切都得聽山姆國的,山姆國還有必要和它商量什么嗎? 萊斯先生不想聊這些事了,但是想到還需要拉攏華國和毛熊國作對,因此邀請大家用下午茶作為歉意。 下午茶時分,大家漫無目的地聊天。 因為目的沒有達(dá)成,蕭遙和另外兩名尚是科員的工作人員心中都有些意興闌珊,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里卻激不起半點熱情了。 這樣失敗的外交,著實叫人難受。 這時咖啡上來,蕭遙打起精神,例行贊這咖啡很不錯——她并不懂咖啡,但是之前看到萊斯先生吩咐人去磨,又過了許久才有咖啡送過來,就猜想這應(yīng)該是用精挑細(xì)選的咖啡豆現(xiàn)磨的了。 呂秀聽了,笑了笑,似笑非笑地看了蕭遙一眼。 據(jù)她所知,蕭遙出身偏遠(yuǎn)農(nóng)村,根本就不懂咖啡,現(xiàn)在這話,分明就是故意說,想露臉。 另一名科員張立志含笑看了一眼蕭遙,跟著贊了一句,心里也很不以為然。 蕭遙什么出身,誰不知道啊,她能懂咖啡嗎? 不就是拍馬屁嘛。 兩人是三年前入職的,入職的時候,蕭遙還沒來外交部做兼職,所以論起資歷,他們要老一些。 在他們?nèi)肼殠讉€月之后,蕭遙才來做兼職。 那時候,他們就有些不爽蕭遙了。 因為,他們這些新入職的,被資歷老的同事支使得團團轉(zhuǎn),忙得跟頭牛似的,可是沒得著什么好。 而蕭遙呢,基本上不用干什么,就是為了討好人給前輩們倒杯水買個早餐,并且對前輩們各種花式拍馬屁,一副能從你那里學(xué)到很多東西的樣子,讓前輩們喜歡她,然后對她和風(fēng)細(xì)雨。 張立志和呂秀自認(rèn)自己不是什么心理陰暗的人,可是也受不了啊。 他們受著狂風(fēng)驟雨,蕭遙享受和風(fēng)細(xì)雨,還是同期的人,誰能咽下這口氣? 這不,他們一直看蕭遙不順眼。 但是想著,自己沒有蕭遙那樣的美貌,也沒有她那樣的履歷,待遇差點就差點吧。 等作為隨員混夠三年,他們就可以升入科員了,到時總能和蕭遙拉開距離了吧? 沒想到,他們熬夠資歷升為科員,被派往山姆國大使館,才兩個月功夫,蕭遙就跟著來了,而且,級別比他們還要高! 這誰能忍??! 論起所做的工作,論起在外交部待的時間,他們都不比蕭遙差,為什么職位卻低了一級? 兩人將之歸結(jié)為自己不如蕭遙會說話,不如蕭遙會拍馬屁,并且自傷于懷才不遇。 蕭遙剛來時,還是像從前做兼職時的風(fēng)格,就已經(jīng)夠讓他們不齒了。 如今身上帶著外交任務(wù),蕭遙的第一想法居然也是拍萊斯先生的馬屁,他們可氣壞了。 兩人心思各異,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 這時聽完蕭遙的話的萊斯先生得意起來,笑著表示這是咖啡豆現(xiàn)磨的,而咖啡豆是他的家族提供的,他的家族致力于做生意??上?,并不是很好做。 呂秀和張立志一愣,都看了蕭遙一眼。 這得運氣多好啊,居然蒙對了。 蕭遙并不知道呂秀和張立志心中對自己的非議,笑道:“這咖啡豆聞著很香,萊斯先生過于自謙了?!?/br> 呂秀和張立志的心情頓時一言難盡,都吹下了眼瞼,生怕忍不住泄露了自己的真實表情。 萊斯先生哈哈笑了起來,聲音里充滿了愉快感。 笑完了,棕色的眼睛看向副處長:“我聽說,華國喜歡一起做生意,一起發(fā)財。如果華國愿意,我認(rèn)為我可以做主和你們合作。當(dāng)然,也不會讓你有任何損失。我可以確保,我們的技術(shù),絕對不低于櫻花國的技術(shù)?!?/br> 副處長笑道:“就像我先前所說,這不是由我負(fù)責(zé)的,我沒有辦法答應(yīng)你?!?/br> 萊斯先生笑了笑,眼睛看著副處長:“據(jù)我所知,這類跨國的合作,你們外交部有一定的權(quán)限可以代為周旋。我認(rèn)為,你還是表現(xiàn)得太謙虛了。” 蕭遙這時明白,萊斯先生請他們吃下午茶,禮貌性的歉意只是一小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想要顯像管技術(shù)的生意。 而且,很有可能,萊斯先生想從其中分一杯羹。 想到這里,蕭遙靈機一動,笑著試探道:“我覺得對比貴國,礦產(chǎn)方面的生意可比顯像管技術(shù)值錢多了?!?/br> 如果萊斯先生真的想讓家族拿到顯像管的生意,那么,就表示他極有野心。 而到底是不是,試探一番就知道了。 呂秀和張立志聽到蕭遙居然越過副處長,主動和萊斯先生交談此行的主要目的,都很吃驚,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忙又低下頭去。 蕭遙是瘋了嗎?平時愛拍馬屁表現(xiàn)自己就算了,怎么在這樣的場合也越過副處長發(fā)表意見? “這個嘛……”萊斯先生說到這里,頓了頓,沒有再說。 蕭遙原沒打算開口多說的,因為今天的主場是副處長,她說出來有越俎代庖之嫌。 這么想著,她用眼角余光打量副處長的神色,見副處長目光中露出鼓勵之意,就繼續(xù)道: “據(jù)我所知,山姆國如今和毛熊國搞軍備競賽,又才在不久前才結(jié)束一場戰(zhàn)爭,實在沒必要再有什么動作。畢竟,打仗是很燒錢的,而且會給毛熊國借口?!?/br> 萊斯先生笑著看向蕭遙:“蕭女士很適合搞外交?!闭f了這么一句,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蕭遙說了之后很認(rèn)真地留意萊斯先生的神色,看得出萊斯先生已經(jīng)意動了,心中頓時涌上難言的喜悅。 呂秀和張立志在心里暗笑。 也虧得萊斯先生性格好,愿意給面子,贊蕭遙一句,不然蕭遙根本沒辦法下臺了。 一行人回去的時候,呂秀問:“副處,萊斯先生和蕭遙說的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