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5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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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把揪住躍躍欲試要和蕭遙打一場的陳默云走了。 蕭遙第一次對一個人無言以對。 然而第二天,蕭遙才知道,劉傳只是毛毛雨,真正可怕的是那個自稱是堂兄的劉書。 這是個高校教授,可能由于職業(yè)習慣,他特別喜歡對人說教,超級啰嗦。 蕭遙坐在會客室里,聽著劉教授絮絮叨叨地說,只覺得耳朵里滿是嗡嗡嗡亂叫的蒼蠅,很想拿把滅蚊拍出來把這些蒼蠅拍死。 劉書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通大道理企圖說服蕭遙,說完了,意猶未盡地看向蕭遙,問:“你是怎么想的?我這個人很民主,也知道,每個人對事物的看法都不一樣。你如果有不同意見,可以和我說說?!?/br> 蕭遙艱難地擺了擺手:“不,我沒有不同的意見?!?/br> 一個半小時前,她有不同意見,在這位教授的鼓勵下暢所欲言,結果被迫聽劉教授長達20分鐘的見解。之后她沒有總結出經(jīng)驗教訓,再次發(fā)表不同意見,又被念了半個小時。第三次,則長達40分鐘。 她覺得,如果自己再有不同意見,劉教授會繼續(xù)說服她的,這說服的時間,可能是半個小時,40分鐘,或者一個小時。 蕭遙猜測,最有可能是一個小時,因為劉教授講道理的時間是呈等差數(shù)列遞增的! 劉教授一臉的意猶未盡,笑道:“雖然我比你大不少,但是我覺得,我們溝通起來很順暢。你已經(jīng)被華清錄取了吧?我是華清的副教授,你到時記得選我的課啊,我們有空多聊聊?!?/br> 蕭遙:“……”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重新組織語言:“我回去,是對劉太太的傷害。我不想傷害一個被背叛婚姻的女人?!?/br> 劉教授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這你完全不用擔心,我三嬸是個鋼琴家,當時已經(jīng)和我三叔離婚。后來只是因為懶得管理家庭生活,又被家里催促,才和我三叔復婚。他們倆,就是搭伙過日子,不會管你的事。而且,說實話,她對你很有好感。” 蕭遙又道:“我出身小門小戶,經(jīng)歷過最大的挫折是貧窮,習慣了平淡的日子。我并不想加入你們這些高門富戶的勾心斗角和爾虞我詐之中?!?/br> 劉家平白無故要認她回去,還可以不改戶口,想想就覺得奇怪。 她一個女孩子家,又不能幫劉家傳宗接代,對劉家來說,根本沒用,劉家憑什么對她這么好? 劉教授笑道:“我們劉家人丁不算單薄,但是家庭關系卻十分簡單,什么爾虞我詐之類的豪門爭奪財產(chǎn),是不存在的,你不用擔心?!?/br> 蕭遙在心里呵呵。 豪門世家富可敵國,爭奪財產(chǎn)幾乎是必備的戲碼,劉家憑什么能例外? 都是鬼話! 好不容易送走劉教授,蕭遙腦袋昏沉沉的,馬上回到訓練室,進入游戲大殺四方,腦袋才終于清明了些。 李漫雪見蕭遙進來,笑著說道:“我們下次對戰(zhàn)的隊伍已經(jīng)出來了,是蝶戀花戰(zhàn)隊。這個戰(zhàn)隊和我們相反,隊員全員男子,而且注明不招女選手的?!?/br> 蕭遙點頭,問道:“這個戰(zhàn)隊戰(zhàn)斗力怎么樣?” 她過去雖然也打游戲,但是只在網(wǎng)上賺錢,從來不摻和戰(zhàn)隊俱樂部的事,所以即使惡補知識,也不全面。 像蝶戀花戰(zhàn)隊,她過去只是聽人提起過蝶戀花公會,并不知道蝶戀花戰(zhàn)隊的具體情況。 李漫雪笑著說道:“這次我們運氣不錯,這個戰(zhàn)隊正好被我們克制?!币贿呎f,一邊將自己的電腦投屏,慢慢講解起來。 講解完,已經(jīng)下午了,謝颯帶著另一名相中的選手回來。 這是個看起來十分害羞靦腆的少女,看到蕭遙時,臉蛋紅紅的,說話細聲細氣,十分斯文。 蕭遙和其他隊員一樣,勉勵了害羞少女鄧秀,便離開訓練室。 她下午被劉教授念得最終還是點了頭,說不介意來往,現(xiàn)在需要回去和蕭爸蕭媽說一聲。 正好蔡青青的母親想去買菜,和蕭遙同路,兩人便一起走。 走在路上,蕭遙給蕭媽打電話,得知她還沒買菜,便提出自己買,和蔡mama一起進入菜市場。 蔡mama原先以為蕭遙長得這么好看,唇紅齒白,皮膚粉嫩嫩的,進了菜市場怕是很不習慣,卻不想人蕭遙熟門熟路地進去,一路過去,和好些買菜的大媽大嬸都熟悉地打招呼,問價老熟悉了,比她還習慣。 直到買了菜分開,蔡mama還反應不過來。 她回去了,跟蔡青青說道:“你之前說蕭遙長得好看,被捧慣了,難免年輕氣盛,讓我多讓著她些。可是我今天看著,她可一點也不嬌氣,進了臟兮兮臭烘烘的菜市場,可沒有半點不適,買菜可溜了?!?/br> 蔡青青驚訝:“她還去菜市場買菜?” 蔡mama點點頭:“那可不,那些買菜的,幾乎都認識她。我問了幾句,知道她是農(nóng)村出來的,還耕過田種過地呢,是個踏實淳樸的好姑娘。” 蔡青青想了一下蕭遙那張美得動人心魄的臉蛋,實在沒有辦法將之與自己母親口中的“踏實淳樸”聯(lián)系起來。她覺得,“潮流”“洋氣”“矜貴”“張揚”這些詞語才適合蕭遙。 蕭媽蕭爸得知蕭遙的親生父親以及兩個異母哥哥甚至幾個堂兄,都認同蕭遙,心中很是高興,但是高興過后,又不免有些擔心,生怕蕭遙從此回了親生父母家,不再像從前那樣親近自己了。 只是,兩人都沒有說出來,反而裝出一臉笑容。 蕭遙和他們相處了那么久,如何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因此很是費了一番口舌安撫和開解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永遠是他們的女兒。 見蕭爸蕭媽終于安心了,蕭遙才回俱樂部。 雖然巾幗戰(zhàn)隊目前的打法是可知蝶戀花戰(zhàn)隊的,但是李漫雪和袁瀟瀟還是盡職盡責地抽時間制定了幾套方案供參考,隨后的日子里,大家便根據(jù)幾套方案進行練習。 蕭遙左手食指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痂了,打游戲雖然還會有些疼,但是已經(jīng)不會流血了,所以她重新加入每日的訓練。 蔡青青和鄧秀和作為正式隊員,每天也加入訓練。 如果她們的訓練成績好,那么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會考慮讓她們上場,更靈活地針對各戰(zhàn)隊指定計劃。 兩天后,和蝶戀花戰(zhàn)隊的比賽開始。 這一場賽事結束之后,就是決賽了。 決賽將分兩天決出勝負,由所有強隊與挑戰(zhàn)賽勝出的隊伍角逐冠軍。 那時,舉辦的會場就不是小型場地,而是國家級的大型場地了。 據(jù)說如今一票難求,而且票價已經(jīng)被黃牛炒到了天價。 蕭遙沒想那么遠,而是打算按部就班地打比賽。 和上次一樣,蕭遙跟在李漫雪身后進入比賽場地,四周馬上傳來雷鳴般的歡呼聲,最大的聲音是在叫“蕭遙”,除此之外還有幾乎被叫“蕭遙”的聲音淹沒的“巾幗”“袁瀟瀟”“李漫雪”等。 蔡青青是被自己的母親推著輪椅進入會場的,她以為自己會面臨數(shù)不盡的異樣目光,卻沒有想到,所有人都在關注自己喜愛的選手,幾乎沒有人管她的雙腳是不是不能走路。 鄧秀和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合,十分緊張,緊緊地黏在姜糖身邊。 在歡呼聲中,蕭遙等人走上舞臺上的競技臺。 這次,蕭遙還是首發(fā),蔡青青和鄧秀和作為替補,在隊員陣亡之后,根據(jù)需要上場。 誠如李漫雪說的,巾幗戰(zhàn)隊的五個首發(fā)正好克制蝶戀花戰(zhàn)隊,加上巾幗戰(zhàn)隊也制定了詳細的策略,大家打得又十分配合,所以即使蝶戀花戰(zhàn)隊提前做了準備,最終還是輸了! 結果出來,全場歡聲雷動。 蝶戀花戰(zhàn)隊輸?shù)袅吮荣?,臉色都不怎么好,有隊員一邊把耳機重重地砸在桌上,一邊低聲道:“cao,居然輸給一群女人。” 李漫雪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冷笑道:“是啊,渣渣!” 那男生馬上變了臉色,陰惻惻地看向李漫雪,開口就是咒罵:“草泥馬你說誰渣渣呢,別以為是女的就很了不起?!?/br> 蝶戀花的隊長忙道:“住口,干嘛呢這是?” 蕭遙不廢話,馬上將手指扭得咯咯響:“怎么,想打架是不是?” 那男生的臉色又是一變,聽了自家隊長的話,又看向一副不怕打架的蕭遙,哼了哼移開了目光。 離開賽場之后,李漫雪還是很不高興,道:“我就知道,蝶戀花戰(zhàn)隊很不對勁的!開口閉口都是臟話,太惡臭了!” 蕭遙笑笑:“一般都是那些沒本事的才會用臟話罵人?!?/br> 袁瀟瀟馬上點頭:“對啊,他們輸給了我們,被淘汰了,才惡意罵人。” 眾人回到戰(zhàn)隊俱樂部,都有點累了,因此先去休息。 蕭遙休息好了起床,剛打開門,就見謝颯和袁瀟瀟正一臉焦急地站在自己門口。 她一愣:“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們戰(zhàn)隊要倒閉了?” 就算要倒閉,她接了廣告也有錢,沒必要這副世界末日的樣子啊。 謝颯忙道:“不是戰(zhàn)隊要倒閉了,而是網(wǎng)上有人放出了那天我和你去見蔡青青的照片,說你仗著是練過的欺負人?!?/br> 袁瀟瀟則把手機遞給蕭遙:“你看,就是這些照片?!?/br> 蕭遙看了看,果然是那天的照片。 她回憶了一下那天的場面,道:“是那個女人那一伙人拍的。”說完有些不解,“不過說來也奇怪,怎么過了這么多天才將照片放出來的?” 謝颯道:“估計是之前沒認出是你,后來看到蔡青青參加挑戰(zhàn)賽,猜到是你,才把照片爆出來的?!?/br> 蕭遙點點頭:“倒也是?!?/br> 謝颯看到蕭遙這副樣子,不由得愣了,問:“你不會不開心嗎?” 蕭遙笑著道:“我不開心也改變不了什么,所以決定開心點?!?/br> 袁瀟瀟翻了翻手機,點點頭說道:“其實蕭遙不看也好,都是別有目的的抹黑??戳穗y過,反而如了對方的愿了。” 蕭遙馬上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br> 一邊說,一邊走向練習室。 雖然不生氣,但是還是要查一下到底是誰做的,看看有沒有辦法報復回去。 她坐到電腦前,想了想,還是沒問蔡青青。 她看得出,蔡青青性格和自己不一樣,是個萬事能忍的,與自己的三觀有些不合。 蕭遙先追蹤爆料人的信息。 很快,她笑了起來,爆料人居然就是那天侮辱蔡青青的女子。 倒是個蠢蛋,干這種事居然也用自己的手機親身上陣。 她將這女子手機中的內(nèi)容翻了翻,弄了幾張聊天截圖出來,便退了出來,并且消除了所有的痕跡。 傍晚出去吃飯時,蕭遙順道去了一趟網(wǎng)吧,將截圖內(nèi)容放到網(wǎng)上。 她都還沒有離開網(wǎng)吧,就看到聊天記錄被轉(zhuǎn)發(fā)出去了。 那天那個女子是個走白富美路線的網(wǎng)紅,叫豌豆莢,經(jīng)常在網(wǎng)上曬自己的富貴生活,名牌包包、衣服和鞋子,還有昂貴的化妝品、首飾等,因為用詞親民,和廣大網(wǎng)友打成一片,并沒有自視甚高,很是吸引了一批粉絲,在網(wǎng)絡上小有名氣。 這照片一出,豌豆莢微博下的評論馬上爆了。 最開始倒戈的就是粉絲:“裝你媽逼的裝啊,粉轉(zhuǎn)黑了,表面上和我們打成一片,暗地里和朋友吐槽我們是窮逼和農(nóng)民,你以為自己很高貴嗎?傻逼!” “很好,白富美嘛,不需要我們這些窮逼農(nóng)民粉絲的,再你爸的見!” 許多路人特意用來罵她:“還說什么有教養(yǎng)的白富美呢,一口一個農(nóng)民一口一個窮逼也是白富美的教養(yǎng)?我可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