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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503節(jié)

    珍子也完全沒有想到,眾人居然如此信任蕭遙,愿意為她說話。

    意識到蕭遙目前的地位很重要之后,兩人都有些后悔,可惜后悔也沒用了,只能被趕出來。

    遲暮看向珍子:“珍子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珍子淡淡地說道:“我們繼續(xù)從事我們的情報工作?!?/br>
    遲暮很不解:“這是為何?”她們手上已經(jīng)沒有了人脈,即使想從事情報工作,也很困難。

    珍子笑道:“因為花形先生相信我們,需要我們啊。再說了,我打聽到,眾人如此信任渡邊,是因為她只身從香腸國得到很多資料。”

    遲暮倒抽一口氣:“那位渡邊小姐的成績不是很差么?她如何能做到這種程度?”

    不說別人,就是杰出的珍子,也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

    珍子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她有一張臉就夠了!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能逃脫美色的誘惑的!”

    遲暮聽了,找出鏡子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我只怕做不到她那樣?!?/br>
    珍子擺擺手:“無所謂,我們一點一點地發(fā)展?!?/br>
    東瀛與華國的戰(zhàn)爭,定要許多年的,她等得起,也熬得起。

    珍子的猜測沒有錯,雖然華國有了基礎工業(yè),因此軍工發(fā)展很不錯,但是畢竟無法與提起幾十年崛起的東瀛相比,所以之后的戰(zhàn)爭,便呈絞著狀態(tài)。

    東瀛始終無法推進,只能在外圍原地踏步。

    而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兩年后,足足兩年,東瀛沒辦法推進,沒辦法霸占任何一片土地掠奪資源,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的計劃徹底失敗,他們沒有了資源,開始節(jié)節(jié)敗退。

    東瀛眼見戰(zhàn)爭失敗,馬上秘密派人去與香腸國聯(lián)系,希望組成同盟——香腸國的經(jīng)濟形勢很不好,目前已經(jīng)有了戰(zhàn)爭的苗頭,他們需要試一試,找一個盟友。

    蕭遙馬上把消息傳出去。

    香腸國的經(jīng)濟形勢的確很不好,也的確有了擴張的野心,與東瀛一拍即合,馬上停止了向華國出賣武器,同時將已經(jīng)送到海上的武器轉(zhuǎn)道賣給東瀛。

    東瀛有了武器,又切斷了華國的武器供應,滿以為這次一定能打進來的,因此重新發(fā)起了進攻。

    蕭遙主管的是情報部門,她這兩年來的任務一直是揪出藏在東瀛內(nèi)部的內(nèi)jian。

    這兩年,她揪出了一個又一個“內(nèi)jian”,形勢的確好了一些,所以她沒有受到什么攻訐。

    除此之外,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參加金陵的上層回憶,如同蝴蝶似的在宴會上翩翩起舞,拿回不少情報,所以她在情報部門的地位穩(wěn)如泰山。

    何亦歡與曲邵敏同時懷孕了,所以從戰(zhàn)場上回到金陵,過上了安穩(wěn)的日子。

    兩人從戰(zhàn)場回到穩(wěn)定的后方,有點不適應,看到花蝴蝶似的蕭遙,十分不順眼。

    珍子很不甘心,一直和遲暮小姐密切打探消息,勢必要一舉擊垮蕭遙,當然,她們?yōu)榱俗C明自己的價值,也努力與東派的高官交往,套取消息。

    在這種形勢下,東派的一場戰(zhàn)役全軍覆沒。

    蕭遙一看到報紙便知道,這絕對是出了內(nèi)jian了。

    作為情報部門的主要負責人,這方面的消息都要先送到她手中的,此刻她一點也不知道,居然就下達到軍中了,顯然,這是不屬于情報系統(tǒng)的人打探來的消息。

    蕭遙很快將目標鎖定了珍子和遲暮,并馬上寫小說將情報傳出去,然后參加宴會時,便一直留意與珍子和遲暮交流的男子。

    通過唇語,她很快鎖定了這個內(nèi)jian的人選,同時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出去。

    可惜在她拿到消息的這段時間里,由于一方失利,另一方也敗退,華國接連輸了幾場。

    東瀛方大為高興,在一次會議上,花形公然帶珍子與遲暮參加會議,并將珍子與遲暮的成績告訴眾人。

    這是東瀛這些年來第一次贏來的大捷,所有人都很高興,即使反對珍子的保守派,也沒有辦法說什么,因為珍子的成績太驚人了。

    不過,對花形提出讓珍子與蕭遙一起掌管情報部門,蕭遙與保守派都炸毛了,堅決不肯。

    蕭遙見花形堅持,冷笑一聲,抬起下巴,傲嬌地說道:“我今天便直說了罷,我無法原諒珍子曾那樣陷害我。所以,情報部門內(nèi)部,有她無我,有我無她!”

    不僅保守派,就是擴張派也舍不得蕭遙,因此蕭遙留下,珍子繼續(xù)做她地下的情報人員。

    珍子見晉升的道路被蕭遙堵死,心中暗恨,當下便停止與東派的人接觸,每天潛心跟蹤蕭遙。

    這天,蕭遙接到一封很奇怪的信,信中只有一句話,便是約她見面的。

    看了這封信,蕭遙隨手扔了。

    第二天,某份很出名的報紙上刊登了一條啟示:“蕭小姐想救父母與兄長,請來一見,地址昨日已呈上?!?/br>
    第220章

    這條啟事下方,還有幾行小字:

    “東瀛大舉入侵,全華國人民奮力抵抗,只蕭小姐每日身著綾羅綢緞,頭戴珠翠首飾,耳聽靡靡之音,口吃美味佳肴,余常讀‘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昨日寫信讓其捐出家財參與抗戰(zhàn),其不聽,余今日只得出此下策?!?/br>
    看著這封信,蕭遙冷冷地笑了。

    雖然寫得冠冕堂皇,但是她只需要略猜上一猜便知道,這定是珍子寫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好手段!

    在全天下面前以“父母兄長性命”逼迫她,若她不去,只怕要聲譽掃地了。

    而逼迫她的目的是為了讓她“抗戰(zhàn)”,如此一來,便是那些與她交好的大文豪也不敢說什么了。

    因為抗戰(zhàn),目前是華國全民族每一個中華兒女都該做的事。

    蕭遙除了去赴約,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曝光珍子也不行,一旦曝光珍子,她的身份也跟著曝光了。

    不過,還是得先查查,蕭家人是不是真的被帶走了。

    蕭遙收起信,馬上派人去查。

    她很快得到消息,蕭家二老和蕭三少以及蕭三少已經(jīng)懷孕的妻子,在昨日傍晚出門之后,便失蹤了。

    得到消息后,蕭遙勃然大怒,馬上喬裝打扮,直奔井上那里,又通知澤北,便殺向花形那里大鬧。

    蕭遙的訴求很清楚:“珍子多次陷害我,我很生氣,如今有三個條件。第一,需將蕭家人送回;第二,在我去赴約時,你們須派人保護我;三,我要珍子的命,由這次隨我赴約的人動手。如果不答應我,我以后絕不會再為東瀛效力!”

    花形目光一閃,看向蕭遙:“你如何能證明,這是珍子所為?珍子知道你的身份,不可能要挾你去抗戰(zhàn)的?!?/br>
    蕭遙道:“什么要挾我去抗戰(zhàn),這分明就是引誘我去赴約的意思!這是前一天,她約我去見面的信!”

    花形接過來看了看:“可是這里也沒有珍子的署名,你如何能證明是珍子?或許真的是華國人呢?”

    蕭遙昂起下巴:“難道你忘了,我是情報部門的人么?我查到的線索是指向她的?!?/br>
    花形道:“那我需要看證據(jù)。不過你放心,不管是不是珍子,我都會敦促她不許動你的。”

    蕭遙冷笑起來:“花形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過來,不是為了要你的敦促,我是有要求的。如果你不記得我剛才的要求,我不介意重復一遍。”

    花形見蕭遙如此不客氣,臉沉下來:“渡邊小姐,你這是在威脅我么?”

    井上和澤北聽到這里,知道以蕭遙的性格,必定會鬧僵的,馬上上來想勸解一二。

    卻不想蕭遙推開他們兩個,邁步上前,走到花形跟前,目光平視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花形:

    “花形先生,如果你想這么理解,我愿意承認,我就是在威脅你。我為東瀛做了這么多,自認為并沒有什么對不起東瀛的,可是你三番四次保下珍子,讓與我有仇的珍子三番四次找我麻煩。尤其是那次我被擄走,差點死了!我實在不敢想,我赴湯蹈火的國家,居然不肯保護我,而故意弄個對我有人身威脅的人在我身邊?!?/br>
    澤北和上井聽到前面,覺得蕭遙說得太直白了,花形定會生氣,可是聽到后面,又覺得,蕭遙沒有撒潑上去揍花形,已經(jīng)算是修養(yǎng)良好和給花形面子了。

    花形一下子沉下臉,看向蕭遙:“渡邊——”

    井上一看,花形這是要發(fā)怒了,連忙上前:“花形先生,蕭遙說的話雖然很不好聽,但很好理解。她為東瀛付出了很多,但是卻時刻面臨來自東瀛的威脅和危險。換了是你,你能接受么?我想這件事傳出去,廣大士兵都無法接受,更不要說渡邊這樣驕傲的人了?!?/br>
    花形聽到井上說好話給自己臺階,便道:“并沒有什么來自東瀛的危險,上次渡邊不許珍子進入情報部門,我不是答應了么?至于這次的事,我需要看到切實的證據(jù),不然我不能無緣無故殺一個人?!?/br>
    他說到這里,看向蕭遙:“渡邊小姐,你為東瀛做了很多,我很感激,東瀛也很感激,所以我們才打算給你配備一支屬于你的軍隊。而珍子,她也為東瀛做了很多,我們同樣不能薄待她。所以,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我不能處死她?!?/br>
    蕭遙反問:“如果我有證據(jù),你便會處死她?”

    “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她真的想害你,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花形說道。

    蕭遙點頭:“好!”一頓又道,“那這次的約會呢?我如果去了,遇到危險該如何是好?”

    花形想了想說道:“你可以帶一批人去,正好組建自己的隊伍。當然,情報部門的情報人員你可以隨意調(diào)動,盡快找到線索?!?/br>
    蕭遙覺得爭取到這些不錯,當下點了點頭離開。

    她剛到家,便得知古先生宋先生都來了,在客廳等著她。

    蕭遙去見了兩人,一臉憔悴地謝過兩人的安慰,又提起自己帶人出去找了一圈,一直沒找到人,擔心得厲害。

    宋先生與古先生都表示,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一旦有消息,定會馬上告訴她的。

    說完見蕭遙一臉憔悴與疲憊,美麗的姿容多了股楚楚可憐的味道,心疼得厲害,忙叮囑蕭遙好好消息,自己則起身告辭。

    蕭遙在人走后,馬上寫了一小段消息,著人拿著兩個大洋送去報社,務必明日刊登。

    第二天上午,她便帶著兩個護衛(wèi)去赴約。

    蕭遙走了一段,發(fā)現(xiàn)有很多人跟蹤自己,坐到車窗邊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各方面的勢力都有,其中最多的是記者,很快便明白,大家看報之后都想知道她會如何應對,知道她此刻出門定是去赴約,因此都跟了來。

    想通了這一節(jié),蕭遙就沒理會,繼續(xù)按照原先的行程去赴約。

    想當然耳,約定見面的地方什么人也沒有。

    蕭遙四處看了看,見沒人,知道是珍子不敢來,便讓護衛(wèi)搬了張椅子,自己坐下來,慢慢等著。

    偷偷跟過來的各勢力以及記者見了,都有種一言難盡的感覺。

    這位蕭小姐,怎么就如此休閑呢?

    又等了等,沒等著人,一個記者去采訪蕭遙:“蕭小姐,請問你打算去參加抗戰(zhàn)嗎?”

    蕭遙搖了搖頭,名貴的耳環(huán)晃動出美麗的弧度,好聽的聲音響起來:“我不打算去。我認為,人應該干擅長自己的事。”

    記者忙問:“那么,蕭小姐認為自己擅長的事是什么?”

    蕭遙撥了一下自己的耳環(huán):“鼓舞士氣啊,我在舞會中與高官政要跳舞,都會提起抗戰(zhàn)的將士,表達對時局的擔憂?!?/br>
    記者又問:“那么,除了鼓舞士氣,蕭小姐還打算為抗戰(zhàn)做些什么?”

    蕭遙微微側(cè)身,沖記者俏皮一笑,說道:“盡我所能,做我能做的事?!?/br>
    攝影師拍下她這張美麗中透著nongnong俏皮感的照片。

    記者卻對她的回答很不滿:“蕭小姐可以說具體一些么?”

    蕭遙反問:“你能具體舉個例子嗎?我想知道,愛國的形式是不是只有幾種,別的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