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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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得到消息,長長地嘆了口氣。 在她心目中,兩派都是華國人,都愿意抵抗東瀛,地位是差不多的,之所以傳遞消息給西派,一是因?yàn)槲髋傻那閳蠊ぷ鞅葨|派嚴(yán)密許多,不容易泄密,二是東派有時為了各方面因素,會親近各國,將希望寄托在國外的支援與幫助上,顯得十分天真。 到如今,看著東西兩派開戰(zhàn),她的心,下意識地偏向了西派。 如今大敵當(dāng)前,國難當(dāng)頭,為何東派還要自相殘殺? 進(jìn)入1931年春天時,背叛了保守派的田中終于爬到了相對的高位,來到了北平,與蕭遙有了一些業(yè)務(wù)上的接觸。 蕭遙原本因?yàn)楸J嘏桑遣辉撆c田中這個叛徒接觸的,可是得知田中手上有香腸國一些軍工資料,便做出礙于某些方面的合作,與田中保持了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系。 田中對此十分自得,在一次邀請蕭遙吃飯時,喝得半醉了,忍不住道: “蕭君,你知道我為何背叛保守派么?我是為了你。我要向上爬,因?yàn)槟阏f過,你只會與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在一起。我愿意為了你,變成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br> 蕭遙冷笑:“田中先生,世上正是因?yàn)橛心氵@樣的人,我們女子才會如此艱難。你想向上爬,分明是因?yàn)槟愕囊靶?,可你卻說是因?yàn)槲?,分明想陷我于不義之地。” 田中微醺,目光癡癡地看著蕭遙:“不,蕭君,既有我的野心,也有對你的愛,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蕭遙冷冷地站起身:“田中先生,你喝醉了。” 田中見蕭遙似乎要走的樣子,連忙伸手出來攔住蕭遙:“蕭君,你不要走,我有東西要送給你?!?/br> 蕭遙本來不想理他的,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田中先生,有些疑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要送什么東西給我?我可不是什么東西都收的?!?/br> 田中看著蕭遙美麗的眸子,興奮得厲害,踉踉蹌蹌地站起身:“東西在書房,走,我?guī)闳ノ业臅磕枚Y物。” 蕭遙聽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還要去書房???我不去了!”又對外面喝道,“田中先生醉了,你們趕緊扶他回去休息罷?!?/br> 田中先生見蕭遙不愿意跟自己去書房,忙叫道:“蕭君,書房很近的,你跟我去罷。很美麗的禮物,你看了保證會喜歡的?!?/br> 蕭遙看向進(jìn)來扶著田中的人:“田中喝醉了,你們看著他罷,我先回去了?!?/br> 進(jìn)來的是田中的心腹,自然不愿意蕭遙這個保守派的女人踏入田中書房這種重地的,聞言忙感激地點(diǎn)點(diǎn)頭,就要帶田中回去。 不想田中卻鬧了起來,硬是要蕭遙跟他去書房。 蕭遙做出一副煩不勝煩的樣子,不肯理會發(fā)酒瘋的田中,就要走。 田中的心腹被田中鬧得撐不住了,只得好言求了蕭遙留下來,陪田中去去一趟書房。 蕭遙假裝拗不過的樣子,跟了田中去書房,一路上還不忘跟田中的兩個隨從道:“我可說明了,是你們讓我去書房的,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希望到時你們丟了什么東西,不要賴在我身上?!?/br> 兩名心腹?jié)M臉堆笑:“自然不會!” 卻不想去了書房,田中硬是要把兩名心腹趕出去,為此還把書房的劍拔下來。 兩名心腹十分為難,鑒于田中不讓他們留下,最終只得離開。 他們也決定了,到時拼著得罪蕭遙,也要檢查蕭遙身上有沒有攜帶不該帶的東西出來。 蕭遙與田中留在書房,又關(guān)上門。 門一關(guān)上,她確定書房里只有田中一個人,便讓田中做到一邊,做出些曖昧的聲音,自己則在書房中翻找起來。 翻了兩圈之后,蕭遙才找到那份從香腸國弄到的資料。 這東西,根據(jù)擴(kuò)張派的策略,應(yīng)該是打算在東三省暗中生產(chǎn)的,所以田中手上有一份。 蕭遙坐在桌前,運(yùn)用自己的記憶力,將圖紙上的內(nèi)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記下來。 她很擔(dān)心自己的瞬時記憶不行,因此記得很用心。 半個小時后,蕭遙滿頭冷汗地將三張薄薄的紙又重新看了一遍,進(jìn)行第二次記憶,確定沒有出錯,才收好那份資料,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又去扯亂田中的衣服,然后一邊扣扣子一邊打開門:“田中睡著了,你們趕緊帶他去休息罷。” 說到這里一頓:“我是保守派的,諒你們也不放心我,所以趕緊叫個女人來搜身罷,我趕時間,馬上去?!?/br> 兩名本來就有此打算,人選都準(zhǔn)備好了,見蕭遙主動提起,哪里有不依的,馬上將人叫過來給蕭遙做檢查,而其中一個護(hù)衛(wèi),還進(jìn)入書房,數(shù)書房里剩余的紙張數(shù)。 他數(shù)完,確保紙張沒少,又出來與給蕭遙做檢查的女人交換了個眼色,確保蕭遙身上沒有任何夾帶,馬上恭敬地送蕭遙出去。 蕭遙一路回去,生怕忘了腦海里記下的東西,便一直閉著眼睛認(rèn)真回憶。 這些東西不是她熟悉的領(lǐng)域,所以她只能通過機(jī)械記憶死記硬背。 到家之后,蕭遙馬上回了自己的房間,讓所有人離開,便馬上坐在書桌前將自己記下的東西快速寫下來。 她的速記能力很不錯,所以寫字寫得很快,不過二十分鐘,便將腦海里的東西全部寫下來。 由于怕出錯,她閉上眼睛又回憶了一遍,修改了幾處,確保寫下來的東西無誤,這才將紙張上的文字晾干,然后放到一邊,開始埋頭寫小說。 到了次日,蕭遙才知道,昨日田中先生的府上造了賊,而且在她剛離開不到5分鐘的時間遭了竊賊。 據(jù)蕭遙得到的消息,那不是竊賊,而是某個勢力的間諜,是專門奔著書房來的。 可惜當(dāng)時田中的心腹都擔(dān)心蕭遙夾帶了什么,一直很留意書房,當(dāng)場就撞見,并進(jìn)行了交火。 來的人有兩個,一個被打死,一個被打傷逃走了。 蕭遙得知,認(rèn)真思索片刻,讓人打聽到田中府上打探來偷文件的是什么人。 剛打聽到消息,是東派的人,又得到另一個消息,西派在田中府上的內(nèi)jian于白天行動時,也被當(dāng)場抓捕了。 這兩個消息可真鬧心,蕭遙揉著眉心,一時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只得埋頭繼續(xù)寫小說。 這部小說變成了中篇小說,寫了足足兩天才終于寫完。 蕭遙根據(jù)從田中府上得到的資料,一點(diǎn)一點(diǎn)修改小說的文字,確定關(guān)鍵消息傳出去,便開始用左手謄寫小說,打算選個時間讓人寄出去發(fā)表。 在發(fā)表前一天,蕭遙特意去田中府上拜訪,慰問了田中一番,又打聽到大牢的方位,回家之后,又在小說里加了些內(nèi)容,才差人拿到金陵城去寄出。 兩個星期后,田中府上的兩名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人質(zhì)被救走。 田中勃然大怒,馬上帶著兵馬,進(jìn)行全城搜捕。 蕭遙打聽到消息,西派把救出的人質(zhì)還給東派,引起了東派一些人士的好感。 可惜東派對西派的圍剿沒有停止,仍按照之前的計劃進(jìn)行大規(guī)模圍剿。 七月份于八月份,長江下游發(fā)生特大洪水。 蕭遙借寄出小說之機(jī),在小說末尾注明,她所有的稿費(fèi)拿去救災(zāi)。 信寫出不久,一直沉寂的珍子從東瀛回到華國,開始重新行動起來。 蕭遙見珍子居然回來,馬上警覺起來,讓手上的情報員馬上密切關(guān)注珍子的行動。 珍子是被從東瀛請回來的,因?yàn)閿U(kuò)張派這次的行動,她是關(guān)鍵人物。 為了讓東瀛人看見,自己是比蕭遙更優(yōu)秀的情報人員,她來到華國之后,積極奔走,勢必要做出一番大事。 蕭遙掌管情報部門多時,策反了不少,因此打聽消息很快。 進(jìn)入八月中旬,她便知道,東瀛開始準(zhǔn)備在東三省動手了。 她收集整合了所有的信息,馬上埋頭寫小說,將具體時間與動手地點(diǎn)在小說中用密語寫明,便托人將小說寄出去發(fā)表。 珍子躊躇滿志,對三井提出要求:“若此事成功,我要渡邊南下回金陵城,不得管北方的事務(wù)。從此之后,我管北方,她管理南方?!?/br> 她其實(shí)更想要做的是,以這次的功勞殺死蕭遙??墒撬?,保守派把蕭遙當(dāng)成心尖子,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退而求其次,提出這個要求! 第215章 聽到這個要求,三井沒有馬上答應(yīng),而是道:“這個,需要與保守派達(dá)成一致,我不能馬上答應(yīng)你?!?/br> 珍子冷笑著看向三井:“以你的身份地位,連這件事也做不了主么?還是說,你其實(shí)只是想征求那位渡邊小姐的意見?” 三井沒有發(fā)怒,只是目光銳利地看向珍子:“珍子,你什么時候,竟變成這樣了?” 珍子一愣,隨即惱羞成怒:“也是你們逼我的!”說到這里語氣放緩了一些,“三井先生,我讓蕭遙南下,也是一番好意。她曾經(jīng)騙過很多人,這些人一直恨她入骨,也因此對我們產(chǎn)生了懷疑。讓她南下,在形式上,也是對那些被騙遺老的一個交代?!?/br> 三井點(diǎn)頭:“我會考慮。但是你之前一直在東瀛,恐怕還不知道,保守派靠著渡邊小姐大放異彩,他們?nèi)缃褚矒碛泻艽蟮臋?quán)力。我們不可能像過去那樣直接下令,而是要征求他們的意見?!?/br> 珍子臉上的怒意收斂了起來,說道:“下午的日常會議,我會重申這個要求?!?/br> 她因?yàn)槭掃b,不得不到東瀛蹉跎了一年多。 這對正值盛年的她來說,是不可忍受的。 下午,在擴(kuò)張派的會議上,珍子便提出自己的要求。 眾多擴(kuò)張派首腦都點(diǎn)頭表示同意,但是也表示,此時很難啃,因?yàn)楸J嘏刹皇沁^去那個保守派了。 其中一個問珍子:“在東三省行動的計劃,成功的機(jī)率有多大?” 珍子的目光中閃過一種狂熱與自負(fù):“百分之一百!”說到這里,明亮的眸子看向眾人,“只要關(guān)東軍準(zhǔn)備好,諸位的想法,都將得以實(shí)現(xiàn)。以后,這片富饒的大地,將由東瀛主宰!” 在座地擴(kuò)張派聽了這話,均熱血沸騰。 他們小國寡民,最為向往的,便是幅員遼闊又富饒的華國大地! 當(dāng)中職位僅次于三井的人開口:“三井先生,如果珍子小姐能幫我們順利策劃此事,我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答應(yīng)珍子小姐的要求?!?/br> 另一個人馬上點(diǎn)頭附和:“沒錯,渡邊小姐的能力很不錯,但是我認(rèn)為,她更適合婉約靈秀的金陵城。那里有華國東派的高官與政府,渡邊小姐在那里如魚得水?!?/br> 三井沒有一口答應(yīng),還是原先那句話:“諸位,此事不是我們說了算,而是需要得到保守派的同意?!?/br> 錢行至就在金陵,他并不希望蕭遙南下,與錢行至在一起。 最先開口那人看向三井:“保守派屢次與我們作對,我認(rèn)為不能再以溫和的面容慣著他們了?!?/br> “沒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奔娂娪腥烁胶?。 如同保守派討厭他們,他們也極度討厭總是阻擾他們行動的保守派。 三井皺起眉頭:“保守與擴(kuò)張兩派,都是東瀛人,何必自相殘殺?” 珍子馬上似笑非笑地看向三井:“三井先生,你若心疼渡邊小姐,我倒有一個法子。我可以設(shè)計,讓她成為三井太太,屆時不管我們?nèi)绾吾槍ΡJ嘏?,你都可以保住她?!?/br> 三井臉上的神色冷淡下來:“珍子小姐,我希望在談?wù)摴碌臅r候,你不要拿私事混淆。” 珍子感受到三井冷淡面容下的殺意,收起即將出口的話,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是”。 在會議散了之后,她還是與自己的頂頭上司商量,讓蕭遙成為三井太太。 對此,她給出的理由很充足:“渡邊小姐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獲取情報的能力的確很優(yōu)秀。保守派正是靠她才有與我們一爭之力的,若她成為三井太太,那么,她就變成我們擴(kuò)張派的人,將會為擴(kuò)張派效力。” 上司深以為然,馬上與珍子密謀起來。 兩人擔(dān)心手上的實(shí)力不夠,也擔(dān)心到時無法們面對保守派或者三井的雷霆之怒,因此商量得差不多了,也將職位僅此于三井的石原先生帶上。 三人密謀已定,共同發(fā)誓在事發(fā)前,絕對不會泄漏,便埋頭策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