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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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沒有人反對,因為在那些遺老和舊財閥眼中,蕭遙是個素?zé)o聯(lián)系的東瀛女人,遠不及珍子可靠。 只是,鑒于珍子的身份,大家心中明白,嘴上卻都沒有說出來。 三井點了點頭,又問:“你是根據(jù)什么得出這個判斷的?” 珍子道:“蕭遙能夠利用的,是她的美貌,而美貌這件利器,并非在任何地方都有效的,在遺老與舊財閥那里,顯然是絕對不會有用的。而蕭遙除了美貌,幾乎沒有什么可利用的。” 三井板著俊臉:“可是據(jù)我所知,她在津門擺了你們一道?!?/br> 珍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冷地哼了哼:“我認為,她背后有高手在指點?!?/br> 小泉馬上點頭:“沒錯,蕭遙背后一定有高手指點,憑她自己,是絕沒有這樣的能力的。三井先生,你是沒見過她,見過你便知,她這個人,就只有一張臉!” 三井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你們都見過那位蕭遙?” 珍子和小泉統(tǒng)帥點點頭。 三井道:“說詳細點?!?/br> 小泉上司馬上道:“在情報部門時見過一次,的確是個罕見的佳人。以她出色的相貌,再加上我們訓(xùn)練出來的手段,若說她能讓津門的權(quán)貴們喜愛她,的確不難。至于能不能騙到那些遺老和財閥的錢,這不好說。” 三井聽了,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 “據(jù)聞她是華國人,只是因為用了c49號藥物才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加入我們東瀛,為我們東瀛服務(wù)。但是c49號藥物用于其他人身上,使用100例,真正失憶的只有3例。保守派如何能肯定,渡邊真的失憶了?” 小泉的上司忙道:“我們組織內(nèi)部考察過她,也催眠過她,此外,我們在她求學(xué)東瀛期間,也一直監(jiān)控著她的言行舉止,可以肯定,她的確失去了記憶?!?/br> 三井看向珍子和小泉。 珍子道:“我和她接觸過,看不出是否失去了記憶。但是從之前收集到的資料可以看出,她的確失去了記憶?!?/br> 小泉也點頭:“我可以肯定,她的確失去了記憶。因為我曾請過一個她過去認識的高級交際花與她接觸,她完全沒有把人認出來,好似面對陌生人一般。而事實上,那位交際花,曾是她的好姐妹。” 三井點點頭:“那你們?nèi)チT。” 小泉與珍子馬上離開,安頓下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兵分兩路去上下三旗拜訪。 珍子去上三旗,小泉去下三旗。 小泉因為擔(dān)心蕭遙真的騙走了遺老財閥的財產(chǎn),見了下三旗第一個家族的主人之后,未及多寒暄,便示意屏退左右,問起可曾資助蕭小姐起事。 該大族族長聽聞,捋著胡須呵呵笑了起來:“我們又不是傻子,怎會輕易把錢財拿出來?” 小泉松了口氣,連說慶幸,又將蕭遙是騙子一事說出來,再叮囑若蕭遙來花言巧語要錢,一定不要給,這才告辭離去。 接著,小泉去了第二家,第三家…… 他跑完了下三旗,得知這幾戶大族都不曾把錢交給蕭遙,終于松了口氣,與見珍子,問珍子的情況。 珍子臉色鐵青:“我問到的上三旗家族,都給出了價值不菲的資助?!?/br> 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生氣。 小泉臉色一邊:“怎會如此?下三旗都沒給,上三旗如何會給?論辦事能力,上三旗可比下三旗有經(jīng)驗得多!就算在沒有經(jīng)驗,也不至于相信蕭遙一個漢女罷?” 珍子聽到小泉這話,臉色越發(fā)難看,冷冷地道:“我們再去一次積善家?!?/br> 小泉一聽,著正是自己今天拜訪的第一戶人家,忙問:“我已問過,為何還要再去問?” 珍子冷冷的道:“因為我懷疑,他們對你撒謊了。” 小泉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這不是說他辦事不力么?有心要反駁幾句,想起珍子與三井先生有私交,自己以后少不得要拜托她幫忙,便忍了下來,問:“你問過上三旗的人,蕭遙是以什么借口要錢的么?” 珍子的臉色更難看了:“說皇后有孕,且?guī)砹嘶实鄣氖謺??!奔由鲜掃b不僅再金陵城與各國領(lǐng)事關(guān)系極好,就連來到津門之后,也有大批人脈,背后又靠著東瀛,所以大家都心動了。 如今這形勢,讓那些遺老與舊財閥的日子很不好過,再沒有了過去的榮光,就連手上的財產(chǎn)也有被搶走的可能,所以迫切希望能夠推宣康帝重新上位,而他們則擁有擁立之功。 因此,他們在看到宣康帝的手書之后,再看到蕭遙交游廣闊,很輕易就被騙了。 小泉聽了,咒罵一聲,也慌了,連忙與珍子再去拜訪那幾個家族。 珍子身份特殊,她一問,便問出來了,各個家族都慷慨解囊,給了蕭遙珍寶古玩或者金銀,而且給出的價值還不低。 珍子與小泉拿著名單回到下榻的地方一算,腦袋差點炸開。 蕭遙從這些遺老手中騙走的錢,簡直堪稱巨款! 珍寶古玩這些需要估值的暫且不說,單說白銀就有30萬兩,此外還有約5萬兩黃金,這些兌換成大洋,是一筆巨款。那些珍寶古玩加上字畫,若要出手賣掉,短期內(nèi)賣不出什么錢,但是一年買一部分,起碼能賣20年。 小泉捶胸頓足,咬牙切齒:“魔鬼,她是個魔鬼!” 珍子的臉色也變得奇臭無比,論吐血程度,她比小泉更甚,因為那些金銀和珠寶,按理來說,都該是她的,只有她這樣的身份,才配擁有那些東西! 可是該死的蕭遙,那個繡花枕頭蕭遙,居然把屬于她的東西給搶走了! 小泉暴跳如雷,看著單子急促地呼吸著,這還不舒服,于是又走來走去希望散發(fā)出心中的憤怒。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響。 正如同困獸似的小泉聽見,忙看過去,見珍子手里握著一柄□□,正砍在實木桌子上,因為砍得深,很難拔得出來。 小泉并不奇怪,他理解這種憋屈與憤怒,尤其是想到對手是蕭遙那個只有一張臉的膚淺愚蠢女人。 當(dāng)下看向珍子,開口道:“這筆錢,我們一定要搶回來!” 若這筆錢真的比蕭遙弄走了,不僅他們丟臉,上面的擴張派也會覺得丟臉。 珍子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小泉說的沒錯,這筆錢一定要搶回來! 這時腳步聲響起,一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三井先生來了,兩位請速去迎接?!?/br> 珍子與小泉相視一眼,臉色都很不好,但還是快步去迎接三井。 三井臉色嚴峻,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問:“我剛得到最新的消息,蕭遙從舊財閥那里,拿到了10萬兩黃金與一些珍玩字畫?!?/br> 珍子與小泉難看的臉色,再聽到這話之后,更難看了。 三井看著兩人,臉色陰冷:“我記得,你們說過,她即使能拿到遺老舊財閥的財產(chǎn),也不會多。現(xiàn)在,你們告訴我,30萬兩白銀,13萬兩黃金以及珍玩字畫無數(shù),這不算多,什么才算多?” 珍子與小泉的臉色像被打了一巴掌,接著又變成了調(diào)色盤,各種顏色都在上頭極力表現(xiàn)。 三井一字一頓地道:“這件事,我希望你們盡快給我一個答復(fù)!” “是!”珍子與小泉馬上立正并大聲答應(yīng)。 蕭遙想著藏起來的銀子與珍寶古玩,心中十分感慨,這個世界上,果然是那些遺老與舊財閥有錢,不愧是積累了十代或者幾代的財富的老牌貴族! 這樣一大筆錢,到底怎么花呢? 她自己是不會要的,但是給誰又怎么給,就得好好思量了。 不過,蕭遙決定先緩一緩再說。 原本陰沉著臉與擴張派商量讓蕭遙體面地回南方的保守派一大早起來心情奇好無比,特意賴床,在會議即將開始前兩秒才入場——過去幾天,他們?yōu)榱苏勁?,都是提前到來的,可不僅沒用,還被諷刺嘲笑他們眼瞎,花了大力氣培養(yǎng)一個交際花。 而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揚眉吐氣了。 只是說是揚眉吐氣,保守派到今天還有種在做夢的感覺,根本忘了得瑟。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蕭遙居然如此給力,將屬于珍子的那些財富提前收割了! 要知道,那筆錢,珍子一早就謀求獲取的了,但是由于東瀛一直沒有明確表明支持宣康帝復(fù)辟,所以遺老以及舊財閥們都借口說沒錢,不肯拿出來。 而如今,東瀛同樣沒有明確表示支持宣康帝復(fù)辟,可是那些遺老與舊財閥,就主動把錢給蕭遙了! 這表示什么?表示蕭遙是個比珍子還要高手段的情報員! 進入會議廳之后,保守派被擴張派拍著桌子罵盜取他們的錢財之后,從做夢的狀態(tài)退出,聽著擴張派的責(zé)罵,響起一個月前擴張派對他們的嘲諷,馬上打開任督二脈似的,張口對擴張派諷刺起來。 一場會議結(jié)束,保守派心滿意足——這是這十多年來,他們對上擴張派第一次取得如此的勝利,實在太值得紀念了。 擴張派已不復(fù)原先的囂張,語氣要多溫和便有多溫和:“這筆錢,是用于我們大東瀛帝國的,我希望,你們能敦促玫瑰交出來,讓我們的人帶走?!?/br> 保守派的頭頭笑了笑:“這筆錢如何用,我們內(nèi)部需要討論。另外,我還想奉勸各位一句,即使太生氣,也不要失態(tài)。畢竟,大家都不希望,這個消息被除東瀛外的其他勢力知道?!?/br> 發(fā)話完畢,保守派心情愉快地離開了。 蕭遙接到保守派傳來的密信,那就是短期內(nèi)不要外出,也不要將那批財產(chǎn)告訴任何人。財產(chǎn)該如何處置,待他們內(nèi)部商量好之后,會給她傳訊的。 蕭遙不急,加上天冷下來了,她畏寒,恨不得天天窩在家里睡在暖炕上,因此每天便足不出戶。 這天,夜里下了一場大雪,蕭遙早期無事,身上又暖洋洋的,便穿上衣服,披散著頭發(fā)在園中堆雪人。 將雪人堆好之后,天又下起小雪來,她對著冰冷的手呵氣,準備回房。 剛站起來轉(zhuǎn)過身,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站在檐下凝視著自己。 看著男子眸子里的驚艷,蕭遙皺了皺眉,微微抬起下巴點了點:“你是誰?” 男子禮貌地對她鞠了鞠躬:“渡邊小姐,我是三井良材?!?/br> 蕭遙感覺眼瞼上落了細碎的雪花,忙伸手擦了擦,口中說道:“我不認識你。”說完見三井收回手,有點不解地看向他。 三井笑了笑:“我可以跟蕭小姐自我介紹。” 蕭遙引他進入暖融融的房中,招呼他坐下:“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 三井自我介紹之后,緊緊地盯著蕭遙:“這筆錢我們擴張派很需要,希望渡邊小姐愿意將之獻給我們。” 蕭遙搖搖頭:“不行,這不是屬于我的財產(chǎn),我無權(quán)置喙?!?/br> 三井凝視著她在暖意中微微泛上紅暈的雙頰:“若渡邊小姐愿意答應(yīng),我或許有權(quán)將之拿過來?!?/br> 蕭遙懶洋洋地道:“你權(quán)限如此大么?那我不答應(yīng)?!?/br> 三井愣了愣,半晌似笑非笑地看向蕭遙:“渡邊小姐和我開玩笑?” 蕭遙揮了揮手:“我不開玩笑。三井先生,我還未梳洗,請——” 三井見蕭遙下逐客令,只得離開。 他經(jīng)過院子,看著雪地上那個憨態(tài)可掬的雪人,怔怔地出神了一會兒,才慢慢離開。 懶散的日子過得特別快,轉(zhuǎn)眼便到過年了。 蕭遙在這些日子里,收到過錢行至、宋先生、古先生以及許多文人的來信,她一一回復(fù)完,正好可以過年了。 那位三井先生似乎打定了主意從她這里著手,不時過來拜訪。 不過此人或許自恃身份,每次來了都很有禮貌,向蕭遙提出要求,得不到滿足也并不生氣,而是表示下次回來。 過完年,蕭遙開始寫小說。 寫好小說之后,蕭遙讓自己手下的人特意拿到金陵城去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