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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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太太對何亦歡招蜂引蝶的做派很不喜,對她帶來的曲邵敏自然也恨屋及烏,因此拉了蕭遙在一旁好聲安慰,讓她不要難過。 一位位高權(quán)重的太太柔聲道:“你別難過,這世上,像咱們這些曉得自重的女子是不如那些女人那般會叫男子傾心的,但是那些男子也不是傻子,他們真要娶妻時,還是娶的你這般的好人家姑娘?!?/br> 蕭遙擠出一臉?gòu)尚吲c臉紅,低垂著頭認(rèn)真聽,之后便沒有她什么戲份了,都是太太們教她,如何放寬心,她只需要含羞地點(diǎn)頭就夠了。 坐在不遠(yuǎn)處一位未婚小姐聽著幾位太太勸蕭遙的話,十分不解與氣憤,覺得這些太太是不是被蕭遙給下了降頭了,竟說蕭遙是個溫柔嫻靜的名門淑女。 她們難道瞎了么?看不到蕭遙先前到錢行至跟前爭風(fēng)吃醋卻落了下風(fēng)?沒聽過她還與宋先生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宋先生可是有出身名門的太太的! 看著蕭遙被幾位太太安慰著,滿臉的羞澀,這位未婚小姐差點(diǎn)想仰天長嘯。 蕭遙坐了一陣,古先生便來邀舞,她露出不想跳的模樣,就有太太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去罷,要叫錢行至那小子知道,你并不是非他不可的。有任何優(yōu)秀男子來找你邀舞,你都去?!?/br> 蕭遙露出一臉感激之色,乖巧聽話地起身與古先生滑入舞池跳舞去了。 幾位太太嘆了口氣,討論開來:“真真是世風(fēng)日下,她這般才貌雙全的大家閨秀,那些年輕人竟不知珍惜。還有些小姐詆毀她爭風(fēng)吃醋,一個女孩子家,面對心儀之人忍不住使些小性子,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么?!?/br> 關(guān)于蕭遙那些事,她們自然是聽過的,可是她們對蕭遙的第一印象實(shí)在太好了,對她那張?zhí)焐淠樀芭c端莊原配做法,實(shí)在太深入人心了,所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蕭遙往壞處想的。 蕭遙與古先生一邊跳舞一邊說話,說得來勁了,在跳舞結(jié)束后,到外面的花園子里坐著聊起來。 古先生說了一會兒情話,又打聽了錢行至幾句,聽得出蕭遙話里對錢行至的在意,便微微側(cè)著頭,深情款款地道:“那日我離開,實(shí)在是迫不得已,你不會怨我罷?” 蕭遙迎著古先生的眼神,下意識搖搖頭:“不會。”她看得出他眼睛里的真摯,看得出…… 想到這里,蕭遙的心驀地打了個突。 古先生約她出來,圖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此時古先生突然滿目真摯,還讓她情不自禁地相信,他對她是真心的,這不是催眠么? 她心中暗暗警惕,面上絲毫不顯,怔怔地看著古先生,暗中考慮反過來將古先生催眠幾率有多大。 想到這里,她讓自己的眸子放得更迷離平穩(wěn)了,定定地看著他,流露出深深的信賴,美麗的眸子里寫滿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會對我好的,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什么都相信你”的殷切信任,宛如陷入情網(wǎng)的癡情少女,讓古先生下意識地放松了警惕,滿意地對蕭遙笑了笑:“好姑娘。” 就在他放松警惕那一刻,蕭遙馬上行動,反將古先生催眠了。 她并不敢如古先生那般放松,而是直到確定古先生已經(jīng)被自己成功催眠,才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滿是冷汗。 再抬頭去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古先生,見他滿目愛意地看著自己。 看著這樣充滿愛意的眼神,蕭遙有一剎那的歉疚,覺得催眠一個人愛上自己著實(shí)過分,但是轉(zhuǎn)念想到是古先生先對自己動手的,她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自己并不算做錯,才放下心中的愧疚。 只是,她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讓古先生決定在這樣的地方催眠自己。 難道,是因?yàn)樗憩F(xiàn)得太蠢了么? 蕭遙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又坐了一陣,便與古先生回到宴會中。 剛回到,她便察覺到曲邵敏不屑與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落在古先生身上時,更是鄙夷得不行。 蕭遙有點(diǎn)不解,但是沒打算多探究,因?yàn)殄X行至過來向她邀舞了。 這次,面對錢行至的風(fēng)度翩翩,蕭遙顯得異常冷淡:“我剛跳完舞,雙腳有些不舒服,怕不是很適合跳舞,錢先生另請淑女跳舞罷。” 明明白白將自己先前被拋下的不滿與怨憤表現(xiàn)出來,而不是故作大方與強(qiáng)顏歡笑。 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的太太們十分欣慰:“蕭小姐終于開竅了,女孩子家家的,太過大方的話,男人是不會體諒你的苦心的,反而會以為你沒脾氣,變本加厲?!?/br> 錢行至俊臉上露出寵溺的笑意:“我的遙遙生氣了么?可是怪我先前撇下你與邵敏在一處?實(shí)在推脫不得,邵敏是亦歡介紹過來的,你也知道,我對亦歡……” 他的俊臉上露出情深與黯然。 蕭遙聽了,心念一動。 以錢行至的性格,見她如此發(fā)脾氣,定要故意風(fēng)度翩翩地聽她的話,讓她氣死方休,怎么突然跟他訴起衷情來了? 難不成,有人讓錢行至有了危機(jī)感? 蕭遙馬上想到古先生,當(dāng)下擠出笑容言不由衷地道:“我自然曉得的,古先生已與我說過,真正的愛情是什么樣子的,又叫人多么割舍不下,并身不由己?!?/br> 聽她提到古先生,錢行至的眸子飛快地閃了閃,又回復(fù)了原先的寵溺與包容:“我的遙遙懂事了……可惜不是我讓你懂事的……這幾年來的追逐,我也累了,她卻介紹旁的女子與我,更叫我……” 他仿佛說不下去了,黯然得薄唇動了動,很快又瀟灑一笑,將那滿腔的難過收起來,“看我說這些做什么,你既然累了便先休息一陣罷,我也不是很想跳舞,只是惦記著與你跳一曲罷了?!?/br> 蕭遙覺得,以自己的性格,聽到這里便心軟的,當(dāng)下露出心軟的神色,叫住錢行至與錢行至跳起舞來。 看過錢行至的神色,她已經(jīng)肯定,錢行至事不愿意自己倒向古先生。 以后,或許可以拿古先生與錢行至周旋,盡量拿到自己想要的資料。 想到這里,蕭遙一邊沖錢行至露出深情款款的眼神,一邊用眼角余光在人群里搜尋古先生的存在。 不想沒看到古先生,倒看到曲邵敏滿目的嫉妒。 當(dāng)然,讓蕭遙特別注意的,不是邵敏目光里的嫉妒,而是她蠕動的嘴唇說的話: “不怕,橫豎9月中旬腐國人便發(fā)現(xiàn)西林了,雖分離不出青霉素,但我們這里有神藥的消息傳出,很多人會注意到的。所以我們便是泄漏出去,也沒什么,因?yàn)檫t早會人盡皆知的?!?/br> 蕭遙心中一驚,顧不得猜測邵敏為什么會知道,而是馬上去看何亦歡的唇語。 正看著,忽聽耳旁傳來錢先生磁性的溫柔嗓音:“你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蕭遙正等著看何亦歡的唇語,哪里肯讓錢行至打斷,一邊緊緊地盯著何亦歡一邊露出得意之色,嘴上說道:“她們嫉妒我,我很高興,因?yàn)橄騺碇挥形壹刀仕齻兊姆輧骸!?/br> 錢行至一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何亦歡與曲邵敏,見兩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與蕭遙身上,心中一苦,就要摟著蕭遙的細(xì)腰繞到另一邊跳舞,手上剛用力,便聽蕭遙有些氣急的驕縱聲音響起: “你不要拉我走,我要看著她們!此刻我是勝利者,我就要看她們這些失敗者嫉妒的眼神!” 錢先生聽到這里心頭火起,就想一把甩開自己摟著這個蠢女人,可是眼角余光掃到滿目愛意盯著蕭遙的古先生,硬生生忍了。 蕭遙爭取了這機(jī)會,終于看清何亦歡要說的話: “這倒也是,如今東瀛已經(jīng)收到風(fēng)聲,遲些各國都會收到風(fēng)聲的,我們還不夠強(qiáng)大,身懷奇寶,不僅不是好事,反而是壞事。也罷,回頭我便賣藥方好了,價高者得?!?/br> 蕭遙看到這里,馬上又看向曲邵敏。 只見曲邵敏眸古靈精怪一笑:“這是個好辦法,到時我們告訴他們一個粗略的辦法,任他們自己去提取,并說明會過敏,需要靠運(yùn)氣?!?/br> 何亦歡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就說,我們研究了5年,才得出幾十支,也是在摸索階段。” 蕭遙還待再看,卻見何亦歡與曲邵敏聊起了錢行至,不再提西林的事。 得知兩人已經(jīng)聊完了,蕭遙這才有空打量兩人四周的情況,見兩人四周無人,只有一個曾經(jīng)跟著何亦歡出現(xiàn)過的女子站在不遠(yuǎn)處,分明是防止人偷聽的。 她收回目光,心滿意足。 錢行至卻已經(jīng)受不住蕭遙這副得意便猖狂的模樣了,歌曲一結(jié)束,便一臉冷淡地準(zhǔn)備離開,連話也懶得再說了。 蕭遙在他即將轉(zhuǎn)身之前笑著問:“錢先生與我舞罷一曲,不再難過了罷?” 正準(zhǔn)備黑著臉離開的錢行至一怔,腳步?jīng)]動,好奇地看向蕭遙:“怎么這樣說?” 蕭遙笑道:“你先前由于苦戀周太太而心情郁郁,來找我陪你跳舞,我陪你跳了一曲,你的心情應(yīng)該會好些了罷?” 錢行至頓時有種一言難盡的感覺,他眸色晦澀地看了蕭遙一眼,擠出笑容:“好!點(diǎn)!了!” 說完一秒也不想停頓,快步離開。 若是亦歡這樣與他說話,他心中只有感動,可蕭遙這樣的女人與他說,他聽了只覺得想笑。 她憑什么以為,他會因?yàn)樗呐惆槎那楹茫?/br> 事實(shí)上,不是她陪伴他,而是他忍耐著各種不耐煩與焦躁陪她,他已經(jīng)無法再忍耐陪這樣一個膚淺的蠢貨了! 蕭遙如愿看到錢行至眸子里歡快地跳動著火苗,卻不敢與自己發(fā)脾氣,只能忍耐著離開,心情頓時飛揚(yáng)起來。 她自然知道錢行至瞧不起自己的,更知道作為錢行至不喜歡的女人,她的陪伴不僅不能換回錢行至的感動,反而讓他覺得煩不勝煩。 有句話說得好,喜歡你時,你做什么都是對的,不喜歡你時,你做什么都是錯的。而她,在錢行至跟前,就是做什么都是錯的那個人。 蕭遙不介意錢行至的態(tài)度,畢竟互相利用,這已經(jīng)算好了??墒撬輵蛞怖鄣?,自然也想要收些利息的,所以刺激一下錢行至,就是她給自己索要的利息了。 這時古先生再次上來邀舞,蕭遙與他笑吟吟地聊了起來,適時露出些小女兒的嬌羞之狀,眼睛里也流露出幾分崇拜。 錢行至看到蕭遙與古先生打得火熱,心里頭恨得幾欲吐血,當(dāng)然更有說不盡的鄙夷之意。 這女人便如此不甘寂寞么?宋先生不在場,便與古先生打得火熱,感情真以為他會介意她與誰在一起,認(rèn)為這樣他便會吃醋么? 錢行至抹了一把臉,在一曲終了時,還是打起精神,忍著滿心的不耐去向蕭遙邀舞。 雖然,于感情上他一點(diǎn)都不在乎蕭遙與哪個男人跳舞,可是從利益角度,他不得不關(guān)注,所以,即使心里煩躁得幾乎發(fā)瘋,他還是上前邀舞。 曲邵敏與何亦歡看到錢行至又請蕭遙跳舞,心中都十分不痛快,視線下意識跟隨著蕭遙與錢行至。 蕭遙再次露出拿膚淺的得意之色,并故意再最靠近何亦歡兩人的舞池跳舞,同時要求面向著曲邵敏與何亦歡。 錢行至出身大家,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之后出國留學(xué),更是學(xué)得一身尤其謙讓女士的紳士風(fēng)度,可是此時此刻,他還是差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想把與自己跳舞的膚淺女人一腳踢飛出去。 從前他以為,大美人不管如何,總是十分可愛的。 可是,蕭遙這個女人,簡直打破了他對大美人的所有美好幻想! 一個大美人竟弄得如此面目可憎,可見蕭遙到底人神共憤到何種程度! 他很想搖著她大聲咆哮:“求求你不要賣蠢了好么?拿出你在那些太太跟前的裝模作樣好不好?你這么蠢,定然能拉低全場所有人的平均智商!” 蕭遙不知道錢行至心中有多惱火,又有多討厭自己,又是如何暗罵自己蠢得不可救藥的,她根本沒心思關(guān)心這個,因?yàn)樗缭缚吹角勖粢а琅c何亦歡說話: “那個蕭遙真討厭,她就該與萬民唾罵又愛家暴的漢jian古川鎖死在一起,纏纏綿綿到天涯!” 何亦歡說道:“也不必這樣詛咒她,她就是膚淺虛榮一點(diǎn),倒不至于與愛家暴的大漢jian鎖死在一起?!?/br> 曲邵敏道:“可是你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錢先生就是太溫柔太心軟,竟好脾氣陪這樣的草包!” 蕭遙一邊看曲邵敏與何亦歡說話,一邊與錢行至跳舞,跳完一支舞,又與其他年輕才俊一人跳了一場,最后與匆匆趕來的顧北希跳完最后一支舞,便打算離開了。 等蕭大嫂與其他太太道別時,蕭遙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古先生聊天。 這時曲邵敏與何亦歡挽著手經(jīng)過。 蕭遙本來不打算理會的,但是想到自己的“性格”,覺得還是要做得盡善盡美的好,因此馬上不屑地瞥了曲邵敏一眼,并哼了哼。 曲邵敏自視甚高得很,看這片大地的人,除了何亦歡這老鄉(xiāng)與自己心儀的錢行至,覺得誰都是可以俯視的小人物,見蕭遙先前挑釁了自己,早想著借機(jī)發(fā)作下蕭遙的面子了,此刻見蕭遙又來挑釁,忍不住停下腳步: “你笑什么?一個一點(diǎn)朱唇萬人嘗的交際花而已,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么?” 像蕭遙這種和外圍差不多的人物,她看了便覺得惡心,成為情敵就更惡心了。這樣的女人,說不定一身的臟病,就該趕出去,不讓她參加這樣的宴會! 古先生對蕭遙情深一片,那是聽不得蕭遙受人詆毀半個字的,此時聽到曲邵敏連“交際花”與“一點(diǎn)朱唇萬人嘗”都出來了,雖知交際花是事實(shí),但他自打愛上蕭遙之后,便覺得蕭遙是迫不得已的,也是受害者,大家應(yīng)該憐惜她,而不是嘲笑她,所以十分生氣,覺得曲邵敏面目可憎得很,抬手便是一巴掌打過去,大聲呵斥道: “你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怎的說出的話如此惡毒?” 蕭遙不過是為了維持人設(shè)循例做戲,完全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不過想想曲邵敏一心希望自己與會家暴的大漢jian古先生在一起,又罵自己罵得那么難聽,就沒半點(diǎn)同情了,冷冷地道:“我恥于與這樣的女人站在一起。” 說完大踏步去找蕭大嫂,一言不發(fā)地挽著她的手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