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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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連忙追問:“什么壞人?” 在隔壁房間的周舫與錢行至也連忙凝神細(xì)聽。 蕭遙驚魂未定地道:“我沒看清,反正有個人。我看到周舫和錢行至往這里走,想起聽人說錢行至也喜歡何亦歡,所以想過來偷聽,哪知剛進(jìn)門,脖子后一痛,就暈了過去?!?/br> 宋先生聽了后怕不已:“幸好沒事。不過這種地方,竟也有人潛進(jìn)來,定要好好追究才行。” 周舫與錢行至聽到這里,相視一眼,都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偷聽。 不想對面說了幾句,宋先生就開始訴衷情,說著說著似乎還動手動腳起來,因為蕭遙開始嬌聲推拒,偶爾發(fā)出一兩聲呻吟。 周舫臉上露出深深的鄙夷之色,離開墻邊回到桌邊坐下。 錢行至也不屑地笑笑,也坐到桌旁,看向周舫:“沒想到竟聽到如此香艷的聲音,好歹也是蕭家的小姐,嘖嘖……不過高級交際花出身的女子,與娼妓本就沒什么區(qū)別。” 周舫道:“這年頭,所謂的大家小姐就是個笑話。” 錢行至一邊說著附和的話一邊向蕭遙所在的房間使了個眼色。 周舫知道他是問自己,蕭遙是撒謊還是真的是不小心尾隨他們而來結(jié)果被打暈的,當(dāng)下點了點頭。 這種事,蕭遙不是第一次做,過去也曾做過,還跳出來勾引他,毫無廉恥之心。 這時忽然聽到旁邊傳來開門聲與關(guān)門聲,接著腳步聲一前一后地遠(yuǎn)去了。 錢行至站起身:“記住我的話,你敢對不住亦歡,我會把亦歡帶走。”說完率先開門出去了。 周舫也冷哼一聲跟著出去了,一路上還和錢行至放狠話,似乎極看不上對方。 蕭遙回到宴會上坐下跟太太團(tuán)們聊天,特意與宋先生離得很遠(yuǎn)。 看到錢行至與周舫出來,她連忙走到錢行至跟前,目光帶著點兒熱切:“錢先生,你剛才哪兒去了?” 錢行至邪邪一笑:“本想和周舫說幾句的,但他不來,便隨便走了走。你呢?去了哪里?” 蕭遙一笑:“我也是隨便走走。” 錢行至看出她眸子里飛快閃過的心虛,再想起聽到她與宋先生調(diào)情的聲音,心中一陣不屑,面上卻絲毫不露:“是么?” 蕭遙點頭:“當(dāng)然。錢先生,你以后是住在金陵的么?” 錢行至點了點頭:“當(dāng)然?!?/br> 蕭遙笑道:“那真巧,我以后也打算常住金陵了呢?!?/br> “那真是太巧了,以后我請蕭小姐出來吃個飯,還希望蕭小姐賞臉?!卞X行至風(fēng)度翩翩。 蕭遙笑得一臉受寵若驚:“那自然?!?/br> 錢行至問:“蕭小姐以前交過男朋友么?” 蕭遙連忙搖搖頭,一臉羞澀:“我未曾出嫁,怎么會交男朋友呢……錢先生莫不是聽了什么話?!?/br> 錢行至含笑點點頭:“可能我聽岔了也是有的?!毙闹胁挥傻糜行岩?,難道自己看起來很蠢么,這女人居然把自己當(dāng)傻子騙。 明明交際花出身,還沒出嫁就與姓宋的打得火熱,卻來自己這里冒充未經(jīng)世事的閨閣千金,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他找了個借口,去與其他人應(yīng)酬了。 蕭遙可以確定,錢行至沒有懷疑自己,便放了心。 至于錢行至眸中的鄙夷,她完全沒看在眼內(nèi),把這當(dāng)作保護(hù)色,她會安全許多。 回到下榻的酒店,她馬上跟蕭大嫂道:“我想在金陵城住下?!?/br> 蕭大嫂含笑點點頭:“應(yīng)該的,我們回頭找找房子。錢先生是個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年紀(jì)輕輕,爬到他那樣的高位可了不得,你住在這里更好。” 蕭遙羞澀笑笑,似乎再也不好意思聽下去了,飛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房間,她開始琢磨周舫與錢行至兩人談話的意思。 以她多年受訓(xùn)的直覺可以肯定,這些話里,一定包含有她不知道的意思。 可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蕭遙將當(dāng)時聽到的話一句一句寫下來,然后盯著所有句子一句一句地認(rèn)真琢磨。 看了十幾遍,她將注意力放在錢行至說帶何亦歡去玩的哪些內(nèi)容里。 “那時我?guī)チ撕芏嗟胤?。你定然沒帶她去看過,來,我說給你聽。青山上的霧靄,美得如夢如幻,樹多草多,花朵更多?!?/br> 蕭遙的目光,落在“青山上的霧靄,美得如夢如幻,樹多草多,花朵更多”一行字上。 她仔細(xì)看了看,沒看到規(guī)律,便將每一個短句的第一個字提取出來:“青美樹花”。 可是,這還是沒有意義啊。 蕭遙默念了幾次這話,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 她站起身,又默念了兩次,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便又坐下來,打算看看有沒有隱藏著什么密碼。 她一邊在腦子里思考,一邊嘴上快速默念著那四個字,念著念著忽然一下子站了起來,驚訝地道,“難道是……” 她低頭看了看紙上寫的字,慢慢坐下來。 以她的直覺,可能正是自己想到的那個意思。 “青美樹花”或許是“青霉素”,而最后的“花”字,或許是沒有意義的。 青霉素是什么? 蕭遙很肯定自己是沒有聽過的,可是卻潛意識地知道,這是這個年代的神藥,堪與黃金等價。 錢行至向周舫要青霉素,周舫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呢? 他讓錢行至閉嘴,一連說了三次閉嘴。 這是不是說,他能給周舫的青霉素足有3個單位,至于到底是3支還是3盒抑或是3箱,那就不得而知了。 蕭遙做出了猜測,第二天再參加小型的宴會時,便不著痕跡地與周舫或何亦歡沾親帶故的人聊天,一連接觸了一個星期,終于肯定,何亦歡與周舫手上的確有青霉素,而且是他們自行研發(fā)的,目前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有。 得了找個消息之后,蕭遙一邊打聽青霉素的方子,一邊用老辦法給西派的人傳訊,讓他們也去打聽消息。 信剛傳出去,蕭遙就接到錢行至的邀請。 她有點吃驚,畢竟宴會那天,錢行至雖然風(fēng)度翩翩,但是卻瞞不過她,他是很瞧不起她的。 蕭遙認(rèn)真分析,覺得自己即使去見面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便打扮一新欣然赴約。 與錢行至見面之后,聊了一陣,蕭遙就知道,錢行至是想通過自己從宋先生那里打聽消息。 他或許以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哄她時的話,對普通人來說有技術(shù)含量,但是在一個間諜耳中,那真不算什么了。 蕭遙肯定了這一點,又猜到,錢行至知道自己過去的事,所以才把自己當(dāng)成過去那個蠢貨對待。 想到這里,她心中大定,直接拿出過去那股子蠢勁兒與錢行至說話,當(dāng)然,也多了幾分大家小姐的矜持——這相當(dāng)契合自己的身份。 她這樣一表現(xiàn),大家都相處愉快,并約好下次見面。 約莫半個月之后,蕭遙正與錢行至吃飯,忽然見一人急匆匆趕來,再錢行至耳旁細(xì)聲說了幾句。 蕭遙苦練過唇語的,看出那人說的是“xx傷得很重,是否使用神藥?”再一次肯定,錢行至是從周舫那里購買了神藥青霉素。 錢行至含笑點頭:“可以?!闭f著從懷中摸出一物遞給來人。 等人走遠(yuǎn)了,蕭遙笑著問錢行至:“什么事???” “沒什么?!卞X行至隨口敷衍了幾句,便與蕭遙聊別的。 過了一會兒,又一人急匆匆而來,再錢行至身旁細(xì)聲說話。 蕭遙看見,心中陡然一沉。 這次的人在錢行至耳旁說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神藥,打死了一個,打傷了一個。死者經(jīng)過檢查,膝蓋比較厚,懷疑是東瀛間諜?!?/br> 蕭遙垂下眼瞼。 東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青霉素了么? 錢行至顯然被這個消息弄得心神不寧,很快站起身看向蕭遙:“我突然有些事需要處理,怕是不能陪你了。” 蕭遙含笑點點頭:“好。” 與錢行至分開之后,她回到家,經(jīng)過認(rèn)真分析,覺得那個逃走的東瀛人極有可能把錢行至手中有青霉素一事傳回東瀛。 想到這里,她馬上寫密信,以機(jī)密方式給山本先生送過去。 如果注定會被東瀛知道,那么,由她來做這個人罷,作為第一個,得到的殊榮,總是要大些的。 至于錢行至?xí)粫虼硕形kU,便和她無關(guān)了。 她與錢行至,目前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 第209章 澤北先生自從決定力挺大村菜子維持自己的面子,就做好了會被打壓和穿小鞋的準(zhǔn)備,可是他還是小看了上面對他的打壓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與下面的山本和田中,基本沒受到過什么重用。 他曾向同一派別的高官求助,可是基本沒什么用。 因為珍子在皇姑屯事件中大放異彩,她那一派很是得意,澤北一派不得不收縮,所以無法幫他求情,甚至還斥責(zé)他,根本沒必要為了大村菜子這么個間諜與上面對著干。 這位上司的原話是這樣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間諜,你何須跳出來為她與擴(kuò)張派對上?簡直荒謬!還有,你說那個注定會大放異彩的玫瑰,回到華國之后有什么表示么?若沒有,還不如讓她回來,做皇太子的情人,為我們爭取更多的幫助!” 澤北很惱火,可是面對上司,卻是不能發(fā)火的,只得忍著氣表示,他雖然是為大村菜子力爭,但已經(jīng)把大村菜子調(diào)到不重要的部門了,等此事過去,他會把大村菜子調(diào)離。 至于蕭遙,她的手段很不錯,目前已經(jīng)有些成果了,并將蕭遙的成果簡單說來。 上司對蕭遙的這些成果還是不大滿意:“對普通的間諜來說,這個成果不錯,可是以她的相貌,這個成果還是有些差。我認(rèn)為,讓她到東瀛,成為皇太子的情人,或者做擴(kuò)張派首相的情人,比現(xiàn)在有用多了。” 澤北始終堅信,蕭遙未來是絕對可以大放異彩的,因此拿出蕭遙回到華國之后的時間與取得的成果說服上司,最終雖然說服了上司,但是彼此都有些不高興。 掛電話時,上司甚至表示,若澤北不聽話,他以后給他的支持,可能會更少。 這樣明確的話,讓澤北很不舒服,也備受打擊,他將之告訴了田中與山本,與兩人一起想辦法。 可是鏡城是個小城市,遠(yuǎn)不能與魔都金陵這樣的大城市比,他們能做的有限。 三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多積攢點財富,以期將來可以拿財富賄賂對自己有用的上層,就算賄賂不成功,也可以留著錢,待回到東瀛之后再用。 有了這個想法,他們將目光看向了鏡城的地主與富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