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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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不愿意提起蕭遙,是不希望她被更多的人知道,但是他也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妄想,像蕭遙那樣的相貌,那樣的人品,那樣的才華,無論他怎么遮掩也于事無補,她定會在這片大陸上大放異彩,為人所熟知的。 當下壓下心底的惆悵,笑道:“是逍遙客?!?/br> 蕭六小姐和鄭太太聽到這個名字都大吃一驚,兩人是當世的才女,這輩子最大的失利都是和這個名字有關(guān)。 鄭太太已經(jīng)出嫁持家,反應(yīng)能力比蕭六小姐稍好,強笑道:“原來是她?!?/br> 蕭六小姐回神,看了張瑞一眼,心中默地閃出一個念頭——張瑞喜歡逍遙客。 這個念頭一出來,仿佛打開了密碼鎖,一切都明了起來。 張瑞肯定喜歡逍遙客,不然第一次見面他不會因為逍遙客而那樣貶低自己,絲毫不顧自己的面子。 想到這里,她心中又酸又澀,十分難受。 她在男子那里無望不利,在文壇上也頗有名氣,跟別的名媛相比只是家世差了一些,在旁的從來不懼,卻沒有想到接連在逍遙客這里栽了跟頭。 可是她非常不服氣,因為她自覺在文學上,自己比逍遙客優(yōu)秀,在相貌上,她也跟伯瑞打聽過,逍遙客長得三大五粗,遠遠不及自己。至于家世,逍遙客家壓根沒有“家世”二字可言。 可是偏偏,就那么不可思議,張瑞喜歡的不是才貌雙全的她,而是不如她的逍遙客。 大家沉默了起來。 蕭六小姐借口要去買東西,讓伯瑞陪她去。 路上便問:“張先生是否喜歡逍遙客?” 伯瑞點點頭,想起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撮合,才讓蕭六小姐對張瑞有了不一般的心思,心中愧疚,加了一句:“張瑞愛才,尤其愛有進步思想的女子?!?/br> 言下之意,不是蕭六小姐不好,而是蕭六小姐不及逍遙客進步和正確。 蕭六小姐聽到這里,心中不知怎么的,竟覺得愛意又深了幾分。 她想,可能正是因為張瑞只愛才不愛貌,才更加難得罷。 只是這樣的心思,是不好與伯瑞說的,因此聊了幾句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很快又回到碼頭等待。 這時渡輪的笛聲響起,從美國西海岸出發(fā),途徑橫濱的渡輪,終于要靠岸了。 蕭六小姐看到一向溫和淡然的張瑞竟激動得紅了臉,心里越發(fā)不舒服,心里起了一較長短的心思。 這般想著,她低頭打量自己,燙過的頭發(fā),時髦連衣裙,發(fā)亮的小皮靴,不管如何看,都是吸引人目光的存在,當下心中滿意。 逍遙客在海上漂泊多時,怕是形容憔悴,衣衫陳舊的。 思忖間,見那大船正見見靠岸,忙站直了身子。 鄭太太對逍遙客也很看不上,但是她對張瑞沒什么心思,所以心里只記恨逍遙客在文壇上給自己的不客氣,略有幾分不渝,卻并如蕭六小姐的心思那般千回百轉(zhuǎn)。 伯瑞見氣氛有些緊張,不由得說道,“可惜,不能與逍遙客一聚。她從橫濱回魔都,得6天功夫,在船上待了6天,想必累極?!?/br> 張瑞點頭,想到自己只能在此待兩天就得回北平,俊臉上流露出悵惘不舍之色。 鄭太太笑道,“都說白首如新,傾蓋如故,這話不假。便是不能長聚,此番遇見,必也有深情厚誼的?!?/br> 蕭六小姐沒有說話,只是笑吟吟待看相伯瑞并張瑞。 這時,渡輪靠岸,慢慢地,有客人下船了。 蕭六小姐和鄭太太卻發(fā)現(xiàn),下船的客人很是奇怪,一邊往前走,一邊不住地往后張望。 伯瑞也發(fā)現(xiàn)了,不由得有些驚訝,“難不成船上出事了?” 張瑞沒說話,有蕭遙的地方,總是如此的,他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這時那些張望的船客在后頭的催促聲中,終于依依不舍地下了船,走到兩側(cè)的高處站著,往船上張望。 兩名女子從張瑞幾人身邊經(jīng)過,低聲討論道,“希望到了華國的國土上,東瀛人不至于太過囂張?!?/br> “難說。那位蕭小姐那般的美貌,如何能躲過東瀛人的掠奪?東瀛人連我們的國土都想霸占,何況區(qū)區(qū)一個美人?” 張瑞聽到這里,頓時大急,剛要攔下兩人,就聽船上傳來一陣吵嚷聲。他顧不上旁的,忙看向船上。 只見一大群穿著西裝的男子簇擁著幾個女子出來,以身體擋著三個想要湊上來的東瀛人。 張瑞見了,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伯瑞、蕭六小姐并鄭太太幾人見了,忙也跟了上去。 剛走近,就見一群西裝筆挺的男子簇擁著幾個女子已然下船。 伯瑞三人的目光掠過那幾個女子,驚艷的目光落在被幾個女子保護在里頭的一個美人身上,忘了移開,也忘了旁的,腦海里轟然作響,只有美的沖擊與震撼。 正看著,忽然一個東瀛人不知如何,竟推倒一名西裝男子,沖進了包圍圈,徑直向那美人沖去,口中叫道,“蕭君,我乃田中一郎,心里對你萬般傾慕,想與你交個朋友。” 伯瑞當年在東瀛留學,自然聽得懂這東瀛話,臉色一下變了,斥道,“無恥!”一邊說一邊擠上前去,速度必張瑞也不遑多讓。 剛走近,就聽那下了船的美人看向田中,“抱歉,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告辭?!?/br> “等等——”田中一郎并另外兩個東瀛人一齊伸手,想攔下蕭遙。 蕭遙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滾開——” 再要如此不識相,她便打人了。 簇擁著她下船的一名男子大聲叫道,“怎么,到了我們?nèi)A國的土地,你們東瀛人還想強搶民女不成?” 這話一出,碼頭附近的人都聽到了,頓時大怒,紛紛叫起來,“東瀛人竟如此喪心病狂,在眾目睽睽之下?lián)锶??我何七就算死,也不叫東瀛人打算成真!” 張瑞和伯瑞兩個也連忙加入,大聲說理。 三個東瀛人見群情洶涌,知道不能這般鬧起來,當下不甘地思量著退去——最近華國人對東瀛人觀感變差,他們可不想再鬧出什么,叫華國人更反感東瀛人。 只是目光掠過蕭遙那張美麗的臉,終究舍不得,因此臨走前,田中伸出手像是打招呼似的,摸向蕭遙的臉蛋。 蕭遙本待后退的,不想身后一個東瀛人阻住了她,所以她雖然向后避,還是被摸了一把,頓時勃然大怒,抬手對著田中就是重重一巴掌,扇了田中之后,又轉(zhuǎn)向身后使壞的東瀛人,對著他的臉又是重重一巴掌。 田中并自己的朋友痛叫一聲,覺得嘴里有咸味,張嘴便吐,吐出一口血沫并兩顆牙齒。 此變只是瞬間,眾人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兩個東瀛人被打掉了牙齒,頓時都驚呆了。 和蕭遙一齊回來的留學生都知道蕭遙能打,但沒想到,一巴掌居然有這樣的效果,震驚過后,心中又涌上擔憂。 東瀛人勢大,他們吃了這么大虧,只怕不肯善罷甘休,要和蕭遙斗到底。 蕭遙畢竟是個弱女子,要是被東瀛人找麻煩,怕是后患無窮。 沒被打的東瀛人看到同伴牙齒也被打掉了,頓時大怒,用不甚標準的華國語道,“你竟敢傷人?” 蕭遙道,“他們意圖非禮我在先,我如何不能回擊?” 沒被打的東瀛人是知道田中兩人的心思的,因為他也是那般心思,可是此時此刻,自然不能說,須把責任往這位美人身上推才是,當下道,“他們只是想與你好好打招呼?!?/br> 蕭遙笑了笑,“若摸臉是貴國的禮儀,那么,我也是行這禮儀。只是我第一次行這禮儀,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道,故不小心造成了如此后果。我對此很抱歉,但請你們相信我,我如你們一般,是真心打招呼的?!?/br> 她這話一經(jīng)說出來,四周陡然傳來雷鳴一般的叫好聲。 未被打的東瀛人氣得紅了臉,“你分明是故意的。” 蕭遙笑道,“若他們是故意的,我便是故意的,若他們是禮儀,我亦是禮儀?!币贿呎f一邊拿黑黝黝的眼睛看向不曾被打的東瀛人,“東瀛人在華國的土地上意圖非禮華國的女人,果然狼子野心。你們要與此為借口,欺辱于我華國,是也不是?若非上頭叫你們不要鬧事,你們此番已然把我搶去,是也不是?!?/br> 未被打的東瀛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搖頭,“不是,我們不是?!?/br> 蕭遙淡淡地道,“不是,便讓開,少擋著我的路。” 那東瀛人下意識退開。 蕭遙繼續(xù)往前走。 本來向上前幫蕭遙說話的張瑞如夢初醒,忙迎了上來,“蕭遙,你回來了!” 蕭遙看到張瑞,想起他幫了自己不少的忙,便笑道,“是,我回來了,很久不見,你還好么?” 張瑞被蕭遙這般注視著,心跳加速,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忙壓下胡思亂想,道,“我很好,你呢?” 伯瑞近看蕭遙,更是移不開目光,回過神來,想上前自薦,可是看到美人如玉一般的容顏,竟難得地怯了,拿手在暗中捅了捅張瑞。 張瑞被伯瑞打斷了和蕭遙的寒暄,心中十分不快,卻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得給伯瑞并蕭六小姐、鄭太太三人介紹,“這位是蕭女士,也是寫《反哺》《后宅贏家》的逍遙客?!?/br> 伯瑞失聲叫道,“蕭女士居然是逍遙客?”逍遙客不是五大三粗很能打的高壯女子么?怎地是這樣玉容粲然生輝身姿婀娜的絕代佳人? 蕭六小姐和鄭太太也都十分吃驚,尤其是立志要把逍遙客比下去的蕭六小姐。 她艱難地將嫉妒的目光從蕭遙的臉上移到身上,想去看她的衣著,見蕭遙身上那衣服看著并不是昂貴的料子,可是搭配起來,竟有種難以言喻的高貴感,仿佛穿的是頂級昂貴的大牌,飽受打擊的心再次被打擊了。 鄭太太咽了咽口水,暗暗感嘆一句,“好一個禍水!”心中這般想著,臉上已然露出得體的笑容,對蕭遙說道,“蕭女士你好,久仰大名?!?/br> 蕭遙微微一笑,“你好,未知尊姓大名?!?/br> 鄭太太笑道,“我乃出自京城鄭家的鄭曉如,夫家是d城的鄭賢鄭先生?!?/br> 蕭遙聽到鄭賢的名字,心里有點吃驚,點點頭,“久仰大名!” 鄭太太以為蕭遙是說看過她小說所以久仰大名的意思,笑著謙遜了幾句,“哪里當?shù)闷疬@四個字?!?/br> 蕭遙不解,但是從鄭太太這話可推測,鄭太太有些她不知道的成就,當下不好再說,就笑了笑。 雖說于原主而言,鄭太太是個破壞她婚姻的人,但在蕭遙看來,暫時未知鄭太太做過什么,不好定她的罪,此外就是,便是鄭太太的確有錯,但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是鄭賢,所以,她犯不著在不知鄭太太罪證時給鄭太太難看。 張瑞給蕭遙介紹了鄭太太,便介紹有些愣愣的蕭六小姐。 蕭遙聽到蕭六小姐的大名,心中有些訝然。 想不到,這次回國,竟一次性就見了兩個有瓜葛之人。 她笑著對蕭六小姐打招呼,“你好,久仰大名?!?/br> 蕭六小姐回神,意識到不能在待人接物上被蕭遙比下去,忙壓下心中所有的思緒,笑著說道,“該我說久仰大名才是。從前聽過逍遙客的名字,卻不知竟是這般的大美人?!?/br> 蕭遙笑笑,心里證實蕭六小姐是不認識自己的。 蕭先生帶著家小愛寵離開,原主還小,又加上換成了她,認不出蕭六小姐正常??墒捔〗阕鳛樵鞯挠Hjiejie,離開時已經(jīng)超過10歲,竟也認不出她來,倒真是荒謬。 這時伯瑞回過神來,難耐愛慕之心,看向蕭遙,問道,“我知蕭女士為鼎鼎大名的逍遙客,卻不知蕭女士真名。不知是否又這個榮幸知道呢?” 張瑞在心中咆哮,“沒有!” 可惜卻沒用,只聽蕭遙笑著說道,“我真名叫蕭遙?!?/br> 一邊說,一邊拿眼角余光看向蕭六小姐。 見蕭六小姐笑吟吟的,竟毫無反應(yīng),心中更想笑。 好罷,不僅不記得meimei的樣貌,聽到meimei的名字也已然想不起了,倒真是好笑。 張瑞只想和蕭遙相處,道,“蕭遙一路奔波,想必累了,我先送她回去罷。蕭六小姐與鄭太太要接人,我們便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