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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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抓緊機會,給莫止接了一部大導(dǎo)電影的硬漢男主角,又接了一個藍血品牌代言以及幾個逼格不錯的快消代言。 孫小姐和方小姐看著蕭遙的藝人一個接一個爆起來,心中各種羨慕嫉妒恨,看到自己原先看好的角色紛紛定了蕭遙的藝人,而自己內(nèi)部因為互相撕而影響力每況愈下,再也不像羅海云入獄前那么容易找角色,這種羨慕嫉妒恨更是到了極點。 她們很想聯(lián)手再搞蕭遙一次,但是想到全紅和羅海云還有楊珂幾個,抹黑蕭遙最厲害的,都在演繹鐵窗淚,因此只能憋下心中的不甘,每日鞭策藝人好好磨練演技,爭取用實力拿到角色。 憑實力搶角色,蕭遙總不會有話說了吧? 蕭遙樂得看見這種現(xiàn)象,自然不會說什么。 這天,蕭遙參加一個個慈善晚宴,兩個人從不同的方向走到她跟前。 率先到達的陳雙溪看向蕭遙,“我感覺我家是小作坊,在選片和公關(guān)方面有著天然的短板,所以我覺得自己需要個經(jīng)紀(jì)人。蕭遙,你愿意收了我嗎?” 蕭遙看著她即使30歲,還是白嫩如豆腐的皮膚,不完美不精致但看起來仙氣十足光芒萬丈的臉蛋,微微一笑,“有美人自薦,我自然收的?!?/br> 陳雙溪聽到這話嫣然一笑,猶如春花綻放成灼灼滿園的春光明媚,但很快又收起來,四處看了看,“幸好莊宴不在,不然我還不敢過來?!?/br> 蕭遙失笑,“有什么不敢過來的。你那位的醋意,可不比莊宴少多少。” 陳雙溪是個乖乖女,父母對她保護太過,以至于她一直都很單純。不過也正是這份單純,吸引了圈外一個權(quán)貴子弟,那位權(quán)貴子弟對她很是喜歡,明明經(jīng)常板著黑臉的,一看到陳雙溪,馬上充滿笑容。當(dāng)然,醋意也很大就是。 陳雙溪笑了起來,臉上帶著羞澀和幸福。 蕭遙看著她,也笑了起來。 陳雙溪的演技其實不錯,但演繹感情時少了那份真摯。 現(xiàn)在看來,她以后一定能演繹出動人的感情。 笑了兩聲,蕭遙看向另一側(cè)的女星。 那女星的目光帶著深沉的痛苦,又如同有火焰在灼燒,“我也想加入你的團隊,可以嗎?我喜歡演戲,我想繼續(xù)演下去?!?/br> 蕭遙看著她,慢慢想起來,這好像就是柳真曾說過的那位,因為失戀和憂郁癥而自殺的女明星費昔。 自殺事件出來之后,費昔得到了一大波的同情,但是養(yǎng)好傷和做心理治療之后,她的名氣一落千丈了,根本沒能重回巔峰。 經(jīng)紀(jì)公司見她沒有再紅的可能,又擔(dān)心她什么時候再自殺,要公司負(fù)責(zé),因此和她解約了。 蕭遙以為,費昔會退圈的,沒料到,她居然還想演戲。 見蕭遙不說話,費昔目光里的火焰燒得更厲害了,“我一定會好好演戲的,請你收下我吧?!?/br> 蕭遙點點頭,“行啊?!?/br> 一天之內(nèi),就收了兩個藝人。 晚宴即將結(jié)束,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精明能干女子出現(xiàn)在蕭遙跟前,滿面笑容,眼下的青黑卻怎么也遮不住,她道,“你是蕭遙吧?方便說幾句嗎?” 蕭遙搖頭,“不方便。”如果她沒有猜錯,這位應(yīng)該就是那個鄧翠爾了。 鄧翠爾見蕭遙拒絕得徹底,臉上的笑容微收,眸光中露出冷冽之色,“蕭小姐怕什么?怕我會吃了你?” 蕭遙道,“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和你單獨相處,會忍不住打你一頓為自己報仇?!?/br> 鄧翠爾臉上笑容一凝,很快又笑起來,“我?guī)Я吮gS過來,如果你要動手,我的保鏢會阻止你的。” “我也帶了保鏢過來?!笔掃b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鄧翠爾見蕭遙油鹽不進,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你是不是以為,你勝券在握了?” 蕭遙想起自己最近看的新聞,淡淡地道,“我的確勝券在握了,而你,只怕很快就要一無所有了!” 鄧翠爾冷笑,眸中露出嘲諷和不屑,“蕭小姐,你是經(jīng)紀(jì)人,我建議就好好做經(jīng)紀(jì)人的工作,而不是管我們商場上的事。不然,會貽笑大方的。” 蕭遙見已經(jīng)可以走人了,笑著站起來,看了鄧翠爾一眼,“我們拭目以待!”說完領(lǐng)著助理離開。 鄧翠爾看著蕭遙走遠的背影,眸中恨意洶涌。 莊宴怎么就喜歡這樣一個不懂裝懂的花瓶呢? 難道對男人來說,容顏真的那么重要嗎? 蕭遙收了兩個藝人之后,馬上給她們規(guī)劃起來——給陳雙溪接戲,讓費昔休息。 在費昔休息過程中,蕭遙慢慢給費昔塑造涅槃重生的人設(shè),并且每天強調(diào)從過去走出來之后,費昔生活樂觀向上,是個特別勵志的人。 時間在快速過去,柳真憑借大導(dǎo)演的戲,橫掃了各大獎項,徹底上位大花! 而陳雙溪演了一部小成本文藝片,拿下了職業(yè)生涯中第一個影后,和她父母抱頭痛哭。 蕭遙看了一下,見論壇上的粉絲也是各種抱頭痛哭,還專門在微博搞抽獎慶祝。 費昔開始從配角演起,目前還不紅,但是狀態(tài)越來越好了。 正在這時,付萬琳被爆私密照,演藝生涯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蕭遙看到付萬琳的慘狀,馬上猜到這是花千朵的手筆。 不過她什么都沒說。 她也會努力給原主報仇,看到花千朵為上輩子的自己報仇,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卻不想,付萬琳被全網(wǎng)群嘲之后,居然找了來,說想加入她的工作室! 蕭遙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拒絕了付萬琳。 付萬琳十分不解,“為什么不行?你難道不覺得,如果我加入了,你可以把我捧紅,將屬于海云幫的花千朵給踩下去嗎?” 蕭遙笑笑,“海云幫早就不復(fù)存在了,我為什么還要幫你去對付他們?” 羅海云和楊珂坐牢之后,海云幫的經(jīng)紀(jì)人沒了老大,就慢慢開始爭權(quán)奪利。他們都想做掌握人脈最多的人,所以經(jīng)常內(nèi)部撕起來。 不管拿到資源的還是沒拿到資源的,慢慢都開始打出自己的名號,而不是海云幫某某——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揚名立萬時,掛的是自己獨一無二的名字! 這樣被分化的海云幫殘余,蕭遙沒有理會。 沒過多久,鄧翠爾的鄧氏轟然倒塌,許多人親眼見證一個老牌富豪的衰落,心中不免有些唏噓。 鄧翠爾落魄得很,想起蕭遙在晚宴上的語言,恨得目呲欲裂。 可是,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和財產(chǎn),她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可以隨意接近蕭遙了。 到后來,她忙于生計生活,在柴米油鹽中斤斤計較地過每一天,完全忘了和蕭遙的那些恩怨了。 蕭遙和莊宴結(jié)了婚,過起了甜蜜的日子。 婚后,她還是堅持工作,帶的藝人依舊不算多,但是每一個都發(fā)展得很好,在娛樂圈擁有非同一般的分量。 而蕭遙,也成為無數(shù)藝人向往的經(jīng)紀(jì)人。 雖然,也會有聲音說,蕭遙帶人的天花板就在那里,根本不可能拿到奧斯卡金球獎這樣的獎。 蕭遙對此,沒有作任何回應(yīng),只是笑笑。 她的藝人接受采訪時被問到這個,都笑著道,“拿到拿不到又有什么關(guān)系?總歸我們越來越好就是了?!?/br> “不是蕭遙的能力不夠,是我們演技不夠,不過我們會努力的!” 柳真笑吟吟地道, “別的我不想多說,我只說一件事,幾年前,我和蕭遙窮得醫(yī)藥費都交不起,靠借網(wǎng)貸還醫(yī)藥費,還完之后,我們欠下一身的債,坦白說,那時我做夢都夢到還不起錢被追債,然后驚醒。那段日子,蕭遙傷還沒好,一只手打著石膏到商場去做陪購師賺錢。我拄著拐杖道街頭賣唱。可才幾年功夫,我們想要的,都有了。所以我覺得,現(xiàn)階段拿不到獎也沒什么,只要我們是進步的,向上的,那就夠了。因為這代表著,明天永遠是光明的!” 花千朵坐在機場,怔怔地看著接受采訪的柳真。 明天,真的永遠都是光明的嗎? 她真的不會,在某天一覺醒來,就又回到了上一輩子嗎? 曾經(jīng),她看著柳真每一點的進步痛苦,生怕柳真和自己搶資源。 可是看著柳真大紅大紫,成為了大導(dǎo)演的寵兒,而她一直在原地踏步,演古偶、現(xiàn)偶,來來去去都是這些,慢慢掉隊,從當(dāng)紅跌到了二線,又成了三線,漸漸就麻木了,那些想法完全沒了。 柳真如何她不管,她只希望,自己是真實活著的,真實存在著的。 看完采訪,她關(guān)上手機,準(zhǔn)備登機。 剛站起來,就看到蕭遙的右手和莊宴的左手緊緊相握,而莊宴右手上,抱著一個孩子,正領(lǐng)著保鏢從不遠處的通道走過。 她看著正在說笑的蕭遙和莊宴,心中涌起羨慕。 或許,她也該結(jié)婚生子了。 —————————————————————————————————————————————— 蕭遙聽到一旁傳來低低的抽泣聲。 她睜開雙眼,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憔悴女人正對著自己哭。 女人一張瘦削的臉,沒有半點血色,但仍舊看得出,五官是很不錯的。 只是,這個女人的打扮有些奇怪,上身是寬袍大袖的舊衣,下身是洗得發(fā)白的襖裙,頭發(fā)盤起來,在腦后扎了個髻,沒有半點裝飾。 似乎察覺到她醒來,這憔悴女人一下子收了哭聲,蒼白憔悴的臉上,露出喜悅之色,“遙兒,你終于醒了,有沒有哪里痛?” 蕭遙搖了搖頭,感覺腦袋發(fā)疼,忙停下?lián)u腦袋的動作。 蒼白憔悴女人馬上擔(dān)心起來,“又痛了是嗎?你快躺著,不要動?!闭f完又抹起眼淚, “鄭家的何其狠毒,明明是他們家當(dāng)初提出娶你的,三書六禮都有,怎么說不要就不要你了呢,還扯什么你生不出孩子。我呸!不就是鄭賢有小的了嗎?就算在外頭有了小的,照樣納了回來不就行了么?偏要說什么新思想舊思想,說不能娶兩個,要一夫一妻制,這可太荒謬了!他們鄭家果然是泥腿子發(fā)家的,不僅不管管,居然還支持,把你這正妻給趕出來!” 蕭遙本來就難受,再聽到她哭,就更難受了,忙道,“沒事的,我頭疼得很,我想先歇一會兒。” 女人聽了,連忙住了嘴,“那你睡一會兒,我去找些吃的?!闭f完擔(dān)心地摸摸蕭遙的腦袋,起身出去了。 蕭遙閉上眼睛。 剛才那個女人是這個身體的母親,她是某個書香門第家少爺納的五姨太,出身粗鄙,盡管起初有好相貌受了一段時間的寵,但很快原形畢露,受到書香門第少爺?shù)南訔?。后來沒生出兒子,只生了蕭遙一個女兒,更是被那位少爺忘到腦后去。 后來當(dāng)?shù)赜熊婇y過來,書香門第一家見形勢不穩(wěn),馬上舉家跑路了。 受寵的被帶了去,不受寵的被留在老宅,美其名曰看家。 可是沒有男人,都是女人和孩子,家哪里還是家?沒過幾年,就被搬空了。 原主母女和大姨太母女以及沒生孩子的三姨太住在空蕩蕩的大屋子里,又驚又怕,只能拼命想出路。 雖說書香門第家已經(jīng)搬走了,但是多年積累的名聲還在。有不少人愿意求取原主的大姐,也就是大姨太的女兒。 大姨太覺得日子著實過不下去了,苦心選了一戶家境殷實的農(nóng)家,把女兒嫁了過去。 后來大姐的日子果然過得不錯,她心地善良,經(jīng)常拿糧食回家給母親及原主母女并三姨太,讓四個做針線活掙不了多少錢的女人的日子好過了些。 可是過了三年,大姐一直沒有生孩子,婆家就嫌棄了,指桑罵槐不說,還不讓大姐再往家里搬糧食了,有時瞅見大姐偷偷往家里拿東西,就是一陣毒打。 等大姐那個丈夫買了個小老婆,那小老婆生了個兒子之后,大姐就更沒地方站了,從大老婆變成了侍候小老婆的丫鬟,還得每日被折騰。